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长生乐
时间:2018-04-17 13:47:00

  听到“太子殿下”,人群顿时散开乌泱泱的跪了一地,“参见太子殿下!”
  众人都跪了下去,站着的苏菫和容诩因此显得格外显眼,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藐视皇族,为南宫华开路的近侍文书立即训斥道,“见到太子殿下,你两为何不跪!”
  苏菫赏了个白痴的眼神给那一脸盛怒的文书,心中极其不爽,碰到个没骨气的赵珩玉就算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更白痴的下人,皇舅舅都没让自己给他下跪行礼过,一个区区太子承受得起自己的行礼吗!
  “怎么了?”
  因为是出宫视察,南宫华换下了太子华服,穿了身深墨色的花锦缎绸从外间徐徐走了进来。
  “殿下!”
  文书恭敬地的对南宫华抱了抱拳,指着苏菫语气不好的道,“有两个刁民在坊中使诈,而且见到殿下竟然不下跪!”
  “敢在金华赌坊使诈,还对皇室不敬。”
  听了文书的话,南宫华冽了冽眸子,一抹毒辣的目光顿显,“将人带回去,好好教导教导规矩!”说完,抬脚往楼上走去。
  “是!”
  左右随从得了命令欲上前捉弄苏菫。
  “太子殿下。”
  在养病期间,南宫华来王府看望自己,怎么看都是一个仁义爱民的好储君,苏菫还以为南宫华在听了文书的话,总会听一听自己的解释,没想到南宫华连个眼神都不屑给自己,遂冷冷的出声道,“我竟不知何时一个太子竟然可以处置淮南王府的小郡王了!”
  随着苏菫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人都猛的抬起了头,个个脸色涨红,神色激动。
  “小郡王!”
  “那小公子竟然是菫小郡王?!”
  “难怪生的如此风骨!”
  “我竟然看到活的小郡王了!”
  而那走至苏菫面前的左右随从吓的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七皇弟?!”
  听到苏菫声音,南宫华脚步骤然一顿,转过身就看到明显一脸不爽的苏菫,赶忙走过去赔礼的道,“七皇弟身体好了吗?都是做表哥的不对,竟没看到七皇弟在这里,七皇……”
  “太子殿下!”
  没想到一个人在一转眼的功夫竟然会变的形同两人,被恶心到的苏菫出声打断了南宫华故作温润有礼的话,绷着脸色道,“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本郡王可不敢称您一声表哥。”言罢,越看南宫华越感觉心里毛躁躁的,冷哼一声,拉着容诩径直走了出去。
  “七皇弟!”
  没想到失忆后的苏菫性子更加随心所欲,心情不爽直接撂下一国太子说走就走,被甩了脸的南宫华看着苏菫离开的背影狠狠拧了拧眉,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七菫苑。
  “公子!您可回来了!让奴婢等的好苦哇!”
  正在房中绣花的浅绿一看苏菫推门进来,扔了手帕痛哭流涕的奔了过去。
  “诶诶诶!男女授受不亲啊!”
  看着欲往自己怀中扑的自家可人小婢女,苏菫赶紧侧身躲开,急急说道。
  “砰!”
  撞到门椽上的浅绿一脸忧郁。
  “还男女授受不亲!”
  浅绿捂着额头怪异的撇了撇苏菫,语气幽幽,“这种话公子您也好意思说的出来,还说的真像那么回事!”说完,因为没抱到自家软乎乎,柔嫩嫩的精致小姐,浅绿双颊气鼓鼓的坐回了椅子上,继续绣起了手帕来。
  听容诩说过,浅绿是自己还没进宫之前就带在身边的贴身婢女,主仆感情自然深厚,而且自自己醒来,浅绿照顾自己是非常尽心尽力的,对于她不着调的话,苏菫失笑的摇了摇头,走到茶桌旁坐下,倒了杯茶道,“本公子的话有哪里不对吗?”
  见苏菫装傻充愣,浅绿撇了撇嘴,瞧了瞧院外没人,没好气的道,“公子您自己说呢!”
  苏菫一脸懵懂的摇了摇头,“本公子说什么?”
  见自家小姐还装,浅绿放下针线,两大眼珠子对苏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公子您不让奴婢抱奴婢以后就不抱了嘛,小气!奴婢自己抱自己就是了,哼哼。”
  对于自家小婢女的话,苏菫更懵懂了,就算主仆两感情再好,可到底也男女有别,难不成……一丝怪异而又悚然的想法让苏菫身上爬上了好一层鸡皮疙瘩,眼神中带着不确定小心翼翼的看着浅绿道,“浅浅啊,你家公子问你一件事,你可要如实相告啊。”
  不知道自家一向恶趣味的顽劣主子又想做什么,浅绿耸了耸肩,“公子您问吧,只要是奴婢知道的,奴婢定会好好考虑要不要告诉您,不知道的,奴婢就算是编也会给公子您编出来的!”
  苏菫:“……”
  自己问的事比较严肃凝重,对于浅绿顽劣的话,苏菫也没心思搭理,抿了抿唇瓣,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还是问了出来,“小浅浅你还是完璧之身吧?”
  “噗!咳咳!”
  被苏菫的话惊到,浅绿一口口水噎在喉咙处,拍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好半响才缓过来,看着一脸认真好奇还带着些许紧张等自己答案的苏菫,浅绿羞恼的咬了咬唇瓣,没好气的道,“奴婢又没将身子给您,肯定是完璧之身了!”
  ------题外话------
  哈哈,小可爱们快猜猜为何小七要这么问!嘿嘿(*^▽^*)
 
 
第二十四章 你会害死容诩的!
  “呼!那就好那就好!”
  听了浅绿的回答,苏菫长舒了一口气,端起茶杯心情愉悦的喝起茶来。
  浅绿:“……”
  虽然有个关心婢女身体的慈良小姐是做下人的福气,可怎么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认定苏菫是脑子突然抽筋了,浅绿恶寒的抖了抖身体,决定还是专心绣自己手帕来得好。
  书房。
  “主子,朱雀来消息了!”
  墨七拿着一红色信封,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在折章上落下一个笔锋遒劲有力的鲜红准字,容诩放下狼毫,接过了墨七递过来的信封。
  “呵。”
  一目十行将信中内容一字不漏的看完后,容诩将信纸放在案桌上,殷红嘴角勾了勾,微不可察的冷哼了声,“藏了这么久,躲在地底见不得光的老鼠们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
  “主子的意思是?”
  墨七站在容诩身侧,眸光晦明的闪了闪。
  容诩抿了抿唇瓣,目光深深,“因果循环,天理昭昭,更何况天下间永没有可以守住一生的秘密。”
  “属下明白了。”
  墨七沉眉点了点头,语气迟疑微顿了顿,“那小郡王?”
  提到苏菫,容诩冷冽的暗眸中瞬时染上了一层柔暖,开口沉声道,“不惜一切代价,定护小郡王周全。”
  墨七恭敬地的抱了抱拳,“属下领命!”
  想到在回府时,苏菫在知道赵家十里街一半铺子的价值而兴奋的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容诩眸底的笑意更深了深,从怀中拿出赵珩玉在金华赌坊写给苏菫的字据递给墨七,语气掩不了纵宠,“你亲自出赵家走一趟,这可是小郡王醒来后赢得的第一份产业,让赵家三日之内将银票店契一同给小郡王送来。”
  “是!”
  接过字据,墨七恭敬地退了出去。
  御书房。
  “宣——吏部尚书何大人觐见!”
  “参见陛下!”
  一身藏青色官服的何修听到诏令进入御书房,对高坐在龙椅上的人行礼后,恭敬地道,“陛下,既然小郡王的身体已经恢复好了,微臣着钦天监挑了日子,本月的二十五便是一个极好的日子,为小郡王举办的宫宴便可定在那一日。”
  “本月二十五。”
  南宫礼沉眉想了想,点头应道,“准!”
  永和宫。
  “让小郡王不高兴了?”
  在苏菫离开后,虽然南宫华脸色极其难看,但一想到苏菫身份,不得不硬生生咽下了心头的郁气,在处理好宫外的事务后,急忙进了宫。
  语气讳莫如深,上官仪端坐在鎏金凤椅上,身着一袭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泼墨长发绾着着五凤朝阳髻,两鬓斜插镶宝石凤蝶鎏金银簪,发端垂下赤金凤尾玛瑙金步摇,面容雍华典雅,凤眸绝厉,朱唇赤红,耳垂上一对金镶红宝石耳环更衬其高贵绝艳。
  南宫华因是皇长子,而且是从皇后肚子中出来的,因而自小就被封了太子,日日被南宫原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所以同亲生母亲上官仪关系并不亲近,上官仪的语气带了些淡漠,让人听不出是何用意。
  南宫华心中对上官仪是敬畏多于亲情,不自然的抿了抿唇瓣解释道,“还请母后息怒,儿子去金华赌坊时并不知道小郡王在里面,坊中的侍者同文书禀告说有人使诈,小郡王身子骨弱,自进京来不是在宫中养病,就是在王府中调养身体,从未在外面露过面,故而文书也不识得他,让侍卫冒犯了小郡王,这才惹了小郡王心中不快。”
  “那此事说起来是怪你府上那不长眼的随侍了。”
  上官仪凤眸微挑,拂了拂青葱指尖上的赤金嵌翡翠紫珠护甲,神色淡淡。
  知晓自家母后的意思,南宫华为难的皱了皱眉,替文书求情道,“还请母后看在儿子的面上,宽恕了文书这一次,毕竟文书是自小陪在儿子身边的人,自不同于其他随侍。”
  “太子既如此同本宫说了。”
  上官仪拂了拂凤袖,语气轻淡,“那就依了殿下吧,十日后宫里给小郡王举办宴会,回府后好好给小郡王准备贺礼,本宫听说小郡王极喜爱金银之物。”
  南宫华站起身,对上官仪行了一礼,“儿子多谢母后提点!”
  夜风轻拂,月色朦胧,树影婆娑。
  “小七……小七……小七!”
  正睡的迷迷糊糊中,耳畔老是响起一声又一声顽强不懈的声音,苏菫小脸皱成一团抱着被子滚了一圈,企图将那声音压下去。
  “小七!快醒醒!”
  秦昭坐在床边,看到苏菫睡梦中跟个孩子似的可爱动作,好看的嘴角往上勾了勾了,伸手拉了拉被角,提高了几度声音,“小——七!”
  “唔!”
  感觉被子在被什么东西强行拉扯着,苏菫闭着眼,不高兴的撅起了嘴巴,嘟嘟囔囔道,“二哈别闹!等下就带你出去见你小情人!”
  小情人?二哈?
  秦昭疑惑的蹙了蹙眉,能进到内间来,难不成是小七以前的随身护卫?看了眼窗外天色,暗道容诩快回来了,不得已伸手拍了拍苏菫掩在被子中热乎乎的精致小脸,“小七,快醒醒,容诩那黑心丫快从宫里回来了,你再不醒我可就要走了!”
  “死狗!”
  苏菫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在自己脸上乱捏乱揉,此时大脑又处于一片混沌中,气恼的从床上直挺挺的坐起身,双眼半眯着右手抓起一个枕头顺手就向旁边的不知名物体拍去。
  被枕头呼了一脸的秦昭瞬间懵逼,难不成那护卫的小情人是只狗?!
  成功击中目标!
  没感觉有东西再拍自己脸,耳畔又恢复了安静,苏菫砸吧砸吧嘴,满意的勾起嘴角,身子一软,又倒在了床上。
  秦昭:“……”
  朦朦胧胧中总感觉有一双血淋淋的眼珠子在瞪着自己,苏菫后背一凉,瞬间睁开了眼。
  “有——唔唔!”
  见苏菫想要尖叫,秦昭眼疾手快的一把捂着了苏菫嘴巴,压低声音道,“别喊,是我!”
  “唔唔唔!”
  感受到秦昭手上的温度,知道他是一个活人以后,苏菫跳到嗓子眼的心脏瞬间落了下去,指了指自己脸,示意秦昭将他手从自己嘴巴上移开。
  见苏菫神色平静了下来,秦昭放下手,鄙视的看着苏菫道,“同样是失忆,怎么前后差别这么大?”
  苏菫自然听不懂眼前这个半夜不睡觉,神经兮兮的跑来特意喊醒自己的智障男人话中意思,冷着脸极其不爽的瞪着秦昭,“如果公子精力太过旺盛,去护城河里游上几圈自然就好了!”
  在容诩的严防死守下,自己为了见某人一面,不惜蹲了好几天的墙角,好不容易等到容诩被南宫原召进宫这么个极其不易的机会偷偷潜了进来,没想到苏菫这么不领情,秦昭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你知道本世子为了能见你一面受了多大的苦吗!不给个爱的抱抱就算了,小七你居然还狠心的让我跳河里冷静下!哼!”
  不知为何,看着卖萌装可怜的秦昭,苏菫很想将她放在床边三十六码的鞋底,狠狠朝眼前这个恶心玩意儿的脸上拍去,但本着不要同智障儿童一般见识的行事风格,之前从浅绿口中得知秦昭身份的苏菫不爽的抿了抿唇瓣,“既然秦世子您面也见了,是不是该走了?”
  “小七!”
  听到苏菫竟然赶自己走,秦昭捂着心脏表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伤害,精致的双眼一动不动的望着苏菫,无声的控诉着她的暴行。
  苏菫:“……”
  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用一油腻腻的眼神看着自己,苏菫恶寒的抖了抖身体,“行了行了!说吧,来找本公子有什么事!”一顿,急忙补充道,“以前的事本公子都记不清了,所以若涉及银票什么的,除非是你欠本公子的,否则之前的一律作废!”
  对于明明富可敌国的苏菫就像从没见过银子的死穷抠门样子,秦昭无奈的撇了撇嘴,“两次失忆怎么都没将你这贪财的毛病给治好呢!放心好了,本世子是有正事来找你。”
  根据自己对秦昭的感觉和浅绿的话,苏菫将秦昭当成了以前没进京之前的朋友,再加上了解到秦昭虽然贵为文国公府唯一的嫡世子,性子骄横但不骄纵,也没什么不良恶习,都二十有一的老男人了,房中一个侍妾也没有,洁身自好,遂对他比其他皇子关系要亲近些,也不装一个小郡王该有的气度儒雅,天知道这几天可没把她给活活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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