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甜狼——机场佛爷
时间:2018-04-29 12:43:22

  他还亲不够,顺着她的手臂一点一点往上亲,好像得到无价之宝。
  于清茗就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痒,可不知该往哪里挠。
  最后他的唇来到她的锁骨,她的指尖扣着他的肩胛。
  好像是浑身上下的火被重新点燃,两个人此时都非常默契地没有说话。木浙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她的衣服,他的唇就充她的腰上一点一点往上亲。
  当她身上的衣服被褪去,两人赤膊上身,他紧了紧喉,挪不开眼。
  于清茗下意识想要用双手捂住自己,转而那双手被木浙固定在耳侧。
  他的吻继续,到了那处伤疤地带,他尤其小心翼翼。
  “是不是很疼?”木浙抬起头问,他的手不忍心触碰。
  于清茗摇头,“现在不疼了。”
  “一点都不丑。”木浙说。
  于清茗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他的反应已经让她心里安慰了太多。她脸上紧张的神色终于得以放松下来。
  “真的不丑。”他怕她不信,又说了一遍。
  说完,他又接着亲了亲那道伤疤,好像怎么都亲不够。
  “怪不得你是于老大,身上没条疤还怎么好意思混江湖,今天我终于明白了。”
  于清茗被他说笑,连带的,那份害羞也淡化很多。
  忧郁消散,她看起来更美。
  “真好看。”木浙说。
  于清茗不好意思直视木浙的眼,转了个身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扯,一并说:“我困了。”
  身下的人像个小泥鳅,木浙也没法子。
  “睡吧睡吧。”木浙重新抱着她躺下。
  说心如止水,那完全是在扯淡。
  木浙不想吓到小姑娘,在继续下去强人所难也不是木浙的作风,而且今晚把人家拐到床上来已经很佩服自己了。
  至于接下来的,木浙只能安慰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虽然他的小老弟叫嚣着,可他也算是有些理智。
  可真睡,那又睡不着。
  于是真的有了传说中的盖着被子纯聊天。
  木浙好奇地问于清茗身上的疤是怎么得来的,虽然想也知道是心脏那一块的问题。
  于清茗也毫不隐瞒,说起自己小时候的英勇事迹,感觉自己还蛮厉害的。
  “真勇敢。”木浙也夸她。
  于清茗嗯了一声,越说越困。
  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最近一段时间疯狂复习功课,就是昨晚也看书看到凌晨。她是挺累的,眼底一片青色。
  木浙是看着于清茗的眼皮一点一点拉拢下,最后终于支撑不住闭上,他又觉得可爱地不行。明明那么困了,还一个劲地说说说。
  倾身在她的额上、她的唇上留下淡淡的一吻,木浙像之前很多次在微信里那样跟她说:“晚安了我的于老大。”
  能当着面说晚安的感觉,真好。
  = = =
  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亏的是房间里有遮光性能及其良好的窗帘,都让于清茗以为天还没亮。自然醒时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九点多。
  于清茗连忙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免得等会儿木浙醒了见到尴尬。果不其然,她衣服刚穿好,他就坐起来探在她耳边朦胧地问:“几点了?”
  于清茗心虚,吓得往床畔一缩,“嘭”地一声,又一次掉到床下。
  “我操!”
  木浙喊了一声,瞬间清醒,连忙翻了个身从床上下来。
  “你没事吧?”
  还是这句话。
  于清茗有些好笑地摸着自己的脑袋,连忙说:“我没事,就是太笨了。”
  “知道自己笨还有救。”木浙一把将于清茗抱起来放在床上,说:“我说,你怎么老是从我这床上滚下来?我是不是要在床边上弄个围栏?”
  于清茗:“……”
  木浙叹了一口气。
  怎么有那么傻的姑娘。
  没有过多的腻歪,木浙起床去洗漱,然后下楼做饭。
  于清茗则磨磨蹭蹭地还待在浴室,因为,她发现一个很大问题,长痘了。
  额头上有一个大红痘,虽然昨晚就有点迹象,可现在这个痘也太太太大了吧!
  想必刚才木浙也看到了吧?
  于清茗对着镜子又看了看自己这个痘痘,举白旗。
  不知道晾晒的内衣干了没有,于清茗去看了看,发现居然干了,真是奇迹一般的。她拿着贴身衣服到浴室换上,又穿上昨天穿过的衣服。
  于清茗和木浙每次见面穿的衣服都不一样,每一次都不一样。
  除了今天。
  但她还是臭美地想在木浙面前有点不一样,于是从包包里把橡皮筋拿出来,然后把头发全部扎起来,弄成了一个丸子立着。
  披着长发的她和扎着头发的她又是一种不一样的味道,于清茗对着镜子咧了咧嘴。
  不过下楼前,于清茗又去看了眼阳台上的小乌龟和小鱼。
  “嗨,你们好呀,又见面了。”于清茗跟它们打招呼。
  当然,它们不搭理她就是了。
  于清茗拿起小乌龟放在手掌心,说:“听说你叫于小笨呀?那么巧。”
  寒暄了几句,于清茗这才下楼。
  木浙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了一件工字背心,他正在做三明治。
  于清茗走上前,木浙抬头看她一眼,说:“还不下来我都要报警了。”
  三明治是木浙以前最喜欢的早点,但到了国内,早点五花八门,他到是很少吃这玩意儿了。今天也是心血来潮,做着简单,能快点填肚子,他怕于清茗饿坏了。
  于清茗故意用手挡着自己的额,不想让他看到那颗大红痘。但她越是故弄玄虚越让人好奇。
  木浙趁她不注意把她的手拿了下来,问:“鬼鬼祟祟的,你干嘛?”
  于清茗支支吾吾,说:“长痘了。”
  木浙闻言注意到她脑门上的痘,笑说:“呦,火气太旺了吧,看来要降火,不介意的话我帮你呀?”
  于清茗闻言下意识地就想掐人,不过被木浙灵活躲过。
  挑挑眉,木浙说:“想灭口?没那么容易!”
  于清茗忍不住笑喷,说不过木浙索性就不跟他多说,接过他递过来的三明治直接张口大吃。
  可刚吃了一口,她就被噎到。
  木浙连忙将牛奶递给她,又是帮她顺气,也是被她吓的,一个大早上,一点让人不省心。
  没一会儿于清茗就不噎了。
  然后她就感觉,挺丢脸的。
  就听木浙说:“着什么急,慢点吃,我的都是你的,不跟你抢。”
  于清茗朝木浙做了一个鬼脸,又喝了一口牛奶。
  吃了一块,又吃一块,于清茗还想再吃一块,但理智告诉自己再好吃的东西也要适可而止了。
  真的,老是和木浙在一起,她迟早要发胖。
  可她不知道,木浙的心愿就是想让她变胖。
  “怎么不吃了?”木浙靠在流理台上,明明看于清茗正吃得欢,可说不吃就不吃了。
  于清茗摇摇头,“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会肥死的。”
  “哪里肥?”木浙歪着脑袋一脸不解,“在我看来你太瘦了。”
  说着木浙又递了一块三明治给于清茗,说:“再吃一块。”
  “你真当是喂猪啊?”于清茗说什么也不吃了,“肉长在我身上,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肉长在你身上,可我对它们都已经产生了感情,请你别随随便便减肥。”木浙说。
  于清茗:“……”
  = = =
  放假这几日,于清茗和木浙整天耳鬓厮磨,浑浑噩噩。日子过得尤其舒坦,他做饭,她洗碗,他浇花,她喂鱼,太阳大就窝在家里吹空调,晚上吃过饭就到护城河边散散步。
  木老大无心工作,只想温柔乡。
  于清茗也将所有的顾虑抛到了脑后,想着,先谈个小恋爱再说。因为在没几天,她就要去支教了。
  几天前于清茗去学校拿换洗衣物的时候范思刚好在。
  这个暑假范思就在烽市实习,所以留宿。
  范思是个挺好的姑娘,做事情很勤奋,学习也很认真。她见到于清茗的时候特别提醒:“你和男朋友住要注意有保护措施。”
  于清茗当时感觉头都抬不起来,可她又知道范思说这话是真的为了她好。
  大概是看出于清茗有些尴尬,范思又说:“偷偷跟你说,杨飞蕾好像怀孕了。”
  “她怀孕了?”于清茗十分意外,“那她是怎么打算的?”
  这件事情要放在于清茗刚踏入大学校园那会儿,一定会震惊无比。怀孕啊!流产啊!那是在她以前象牙塔的环境里是根本不会碰触到的事情。可随着约.炮变成稀松平常不足为奇,于清茗也听过太多的在校大学生去流产的事情。
  见怪不怪了。
  范思摇摇头,说:“不知道,我问过她,她说自己还没想清楚。”
  “哦……”
  于清茗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立场去表达自己的观点,索性也不再多说。
  杨飞蕾的处事她不懂。
  “你别想多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前段时间我不是去参加艾.滋病宣传嘛,然后就听老师讲的。反正,反正,有保护措施是非常重要的。”
  范思其实想表达的是,男女关系开放的现在,当性成为每个人都可以享受的一项权利的同时,也要做好相应的保护措施。
  于清茗对范思说了一声谢谢。
  她懂范思的意思。
  于清茗也开始反思,自己和木浙之间的相处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换句话说,就是,太不自爱了。
  这几天于清茗和木浙两个人每天相拥而眠,搂搂抱抱。木浙总爱乱动她,但只要她喊停,他也就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睡觉。就是这样的他让她觉得有安全感,起码她会尊重她的意见。
  可另外一方面,他们两个人之间,除了最后一步,其余该做的事情好像都做了。然而,不管最后一步有没有进行,都无法否认两个人亲密的关系。
  于清茗的心里其实有些混乱,怎么说呢,在她从小的观念里,男人和女人只能是结了婚之后才可以这样亲密的。
  可到了大学以后,于清茗发现,男人和女人要真的到了结婚才发生亲密的关系才有些不正常。
  这天吃过午饭于清茗正想打盹,突然收到老爸打来的电话。
  大概于世历也是百忙之中抽空给于清茗打电话的,开口第一句是:“女儿,你在午休吗?”
  从小到大于清茗都有午休的习惯,这点于世历一直知道。
  当时于清茗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昨天晚上还给老爸打过电话,他今天怎么突然又打来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说了几句才知道,原来于世历是担心女儿明天去山区支教,特地打来电话。
  于世历说:“你妈在网上买了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说是让你到时候带过去用。她说什么这山上呀蚊虫多,你那皮肤受不住……”
  还没说几句,于清茗就感觉热泪盈眶,但还逞强地说道:“爸,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木浙刚好削了一些水果端过来,就见于清茗红着眼又红着鼻子。
  “反正你在我们心里就是个三岁小孩,你妈说下午东西能到,你记得拿上啊。”那头于世历哈哈大笑,中午他其实刚忙完,这会儿停下来就想到老婆昨天说的事情,赶紧给女儿打个电话过去。
  说着,于世历又劝:“你自己在那边要注意,如果觉得太苦了,你给爸打个电话,爸马上过去接你回来。”
  从小就宠女儿的于世历,深怕女儿吃一点苦头。也是上次那个山区留守儿童被性侵的事情没让于爸知道,否则他说什么都不会让于清茗再去。
  于清茗也是一个喜欢报喜不报忧的人,上次发生的事情她没跟家里提半个字,反正只要校长已经受到法律的制裁她就觉得无憾了。
  父女两个又聊了一会儿家常,说着说着,都过了半个小时。
  挂断电话的时候于清茗的嘴角是上扬的,可眼里又有点泪水。
  木浙正蹲在小院里弄盆栽,前天他和于清茗压马路的时候,小姑娘在路上摊上看中了一盆芦荟,说什么可以美容护肤,于是两个人就傻乎乎地就买了两盆抱回家。刚才他在客厅看着于清茗打了一会儿电话,但没有多听,很识相地把空间留个她。
  有家人的电话联系,这件事对现在的木浙来说有些奢侈,所以他也不忍心听。
  打完电话的于清茗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还有些小感动。每次老爸的电话总是那么温馨,虽然嘴上说着不担心,但每次都最用心。不仅老爸如此,老妈更是。
  见木浙正在忙活,于清茗也蹲下来。
  木浙见于清茗的手要伸过来,不轻不重地把她的手拍开,宠溺说道:“一边玩儿去,这脏。”
  于清茗哦了一下,然后专心看着木浙忙活。
  木浙是把这两盆芦荟挪到花坛里去,不是重活,也没太大讲究。他喜欢花花草草的东西,这小院子被他打理地井井有条。
  于清茗看着看着,突然喊他:“木木。”
  木浙抬起头,也停下了手上的事,问她:“怎么了?”
  “我心虚。”于清茗说。
  “心虚什么呢?”木浙问她。
  “我骗我爸妈说我这几天住校。”此时的于清茗像动画片里垂下耳朵的兔子,心情不太好。
  这几天和他混在一块儿,但在老爸老妈面前她又撒谎说自己在学校。从小到大都不说谎的人,现在真的很不淡定。
  “等等,我洗个手。”木浙看着她一脸的安慰。
  他忙活完了起身去洗手,于清茗也一步一个脚印地跟在他的身后。
  木浙转身,于清茗的鼻子就撞到了他的背上。
  疼。
  “傻不傻?我洗手你站我身后干嘛?”木浙帮忙揉揉她的鼻子,看她没什么大碍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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