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女帝的宠后之路——n逍遥笑红尘n
时间:2018-04-29 12:45:52

  “父亲,那边都已经安排妥当,会有当地的一些文人士子过来,到时候作证,断断不会出错。”倒霉知府现在依旧是白身,眼见父亲神思不定,他开始安慰。
  “这三件事儿都是却有其事儿?”闵太师很是担心这是无中生有。
  “父亲,确有其事,一干人等都会带入京城,包括被雇的凶都会来。”三郎君做事儿靠谱,自然面面俱到,只是他自己都没发现,说话时候自己是双眉紧皱的。
  “嗯,能详细的知道事情最好,越详细越好,娘娘深谋远虑,我们做臣子的自然要向娘娘学习。”即使在自己家里,闵太师说话也是注意,可见城府之深。
  “是。”闵三郎应下。
  闵三郎君安排一些人进京,端仪长公主也带着一干人等进京。
 
 
第一百章 
  风月觉得这次的事儿不能轻轻的怼回去, 一定要让对方记忆深刻, 永远不敢再犯, 结果还没等她放大招, 就有御史憋不住在早晨说:“陛下, 秀坊一事天下皆知,影响极其恶劣, 臣斗胆认为, 若非娘娘在勤政殿主事,牝鸡司晨, 那些妇人不敢如此大胆, 请娘娘回清宁宫。”
  有人开头, 就有人附和,这会儿永宁侯终于知道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玩儿什么心眼,前些天哪里是说什么民间妇人,分明就是剑指皇后, 想到自己竟然也求陛下严惩妇人, 解散秀坊, 当真是红了老脸,紧接着就是恼羞成怒, 玛蛋,我一定要与你们死磕到底。
  “陛下,翁御史言之有理,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皇室更是天下的表率, 一举一动都被天下人关心,娘娘不守闺阁,这才令那些奸猾妇人投机取巧。”有人附和的光明正大。
  “陛下,娘娘当在清宁宫,自古没有娘娘在勤政殿的。”户部尚书也跟着说。
  “自古也没有电灯,还不是娘娘研制出来的?”工部尚书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当即跳出来反对:“娘娘之才,与众不同,自然不能与前人相比,前人也比不得娘娘。”深得皇后赏识,又真的流传千古,工部尚书表示,什么男主外女主内,我不造,至于以前学的那些,抱歉,扔给狗吃了。
  “电灯确实了不起,只是在清宁宫一样能做研究?何必到勤政殿?只要不在勤政殿就不会被那些妇人拿来做借口。”又一名官员说。
  其实根本不是勤政殿的问题,而是掌权,干政,但是大家都知道,现在逼迫皇后不干政,这是不可能的,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皇室已经抱成团。皇帝更是宠皇后宠到令人发指,今日发难,也不过就是为来日的热身而已。
  “皇后的尊贵就因为几名奸猾妇人妥协?简直可笑!”礼部侍郎道:“自古卑不抑尊,如今倒是要母仪天下的皇后为了几个百姓而退?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孟侍郎说的有理,皇后母仪天下,她要怎么做自然就是应该怎么做,岂能为刁妇妥协?”定国公也开口说话。
  他是太后的父亲,份量又不同,又是勋贵双国公之一,他的说辞基本就代表了勋贵的想法。
  “孟侍郎所言极是,皇后娘娘尊贵非凡,岂能为刁妇妥协?”许相公也坚定的站到皇后一派,云相公跟着附和。
  闵太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次的说辞也是他一手导演的,只是为了探探底,看看在废后这件事情上能有多少人站在自己这一边,没想到,定国公说话已经在他意料之外,真是没想到,云相公和许相公竟然也会反对。
  两位丞相一起开口,紫极殿中有瞬间的静默,紧接着刚刚还咄咄逼人,认为皇后应该回归清宁宫的人,气焰硬生生降下去三层,在没有一开始的趾高气昂。
  早朝就在这种情况下散场,一场本该唾沫横飞,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大戏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胎死腹中,彻底流产,只留下流产后满肚子的疼痛给闵太师一群人,简直比渣男还要可恶一万倍。
  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端仪长公主回来了,修整好自己的仪容之后,自然进宫面见皇后。
  “一路上可还顺利?”风月唇角带着一点儿坏笑。
  端仪长公主凭借着这一点儿坏笑,自然知道风月的意思,当下就道:“有几只蚊虫跟着,不过也就是蚊虫,没有什么影响,总体很是顺畅。”
  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的一笑。
  端仪长公主回来,皇后在勤政殿就说:“长公主已经回来,甚至涉事人员也都带来,既然这件事诸位都说影响恶劣,后患无穷,那么本宫想着,这件事不如就公开审判,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闵太师的脸色有些灰暗,这几天一直没怎么睡好,眼下的青黑似乎代表着他仕途的未来,听见皇后这般,竟是一阵没来由的心惊肉跳,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也没有跳出来反对。
  “明日早朝之后,就在凌霄门那里,本宫与陛下会去,亲自审理此事。”风月直接一锤定音,下了决定,根本不给任何人反驳的余地。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明明大方向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走的,为何心中就是不安?闵太师猜不到,只好压下满腹的不舒服,在儿孙,在同僚面前继续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自欺欺人的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风月不出手则以,真的触了他的逆鳞,那绝对没有对方好果子吃,即使那只手已经拿开,也断然不会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她命人大街小巷的宣传凌霄门那里的审判,将气氛彻底炒热,这么一个大八卦,京城人民没有辜负皇后娘娘的祈盼,早早就到凌霄门那里候着,甚至因为从众心理,那里的人越来越多,好戏未曾上台,已经万人空巷。
  第二天的早朝非常迅速,无论是忧国忧民总是喜欢唠叨的“重臣”还是喜欢挑拨离间,无事生非的御史,甚至是总喜欢碾压尔等凡人,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闵太师都份外消停,没有一个奏本到御前。对此,骆文滨表示喜闻乐见!
  凌霄门那里人声鼎沸热闹十足,妇人雇凶打夫君,这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大家热情高涨的议论着,不过主流依旧是这女人该侵猪笼,闵太师听着议论之声,心中稍安,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应该没什么疑问,肯定是女人不占理。
  众人三呼万岁之后,纷纷屏气凝神,等着好戏上场。
  “赵氏,对于你雇凶殴打夫君一事,你可认?”开口询问的是刑部尚书。
  “民妇认,是民妇雇人的。”女子认的十分干脆,干脆的几乎让刑部尚书认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闵太师也是一愣,他想过这个妇人各种狡辩,抵死不认,但是没想到对方认的干干脆脆,毫不迟疑,没有半分推诿,就这么认了?
  “夫为妻纲,殴打夫君,此乃以下犯上,当以死罪论处。”刑部尚书眉眼间的褶皱舒展开来,仿佛泡开的豆腐皮,一瞬间变得光滑饱满,开心的模样即使故意压着嘴角也掩盖不了。
  围观的群众却有些不满意,明明应该是一台大戏,应该有开始有低潮到最后的高潮,之后完结,这怎么前面通通没有,直接完结了?不应该审审这恶毒的妇人到底还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吗?
  眉飞色舞的刑部尚书管不群众那看戏的心,直接命人将写满罪状的纸给了妇人,命其签字画押。
  妇人看着纸张却没动,
  “赵氏,你既然认罪,就当签字画押。”刑部尚书急不可耐,这件事必须如此定下,只要定下,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追究钱财来源,然后自然而然解散秀坊。
  “这位上官,民妇认雇凶殴打夫君,但是民妇不认罪!牛尚且有舔犊之情,民妇是人,总是要护着自己孩子的。”目不识丁的妇人自然说不出来这样的话,这是端仪长公主身边的嬷嬷教的。此事一边说妇人一边默默流泪,如此作态,倒是比嚎啕大哭更打动人心。
  围观的百姓瞬间被点燃热情,对嘛,这才是看戏的架势,尤其是很多男人,没有看到这个恶毒的女人痛哭流涕的悔过,怎么都不甘心。
  刑部尚书一皱眉,这怎么还和孩子扯上了关系?同闵太师微微一对眼,发现对方也是愕然,只好继续说:“你休想以孩子为借口而不伏诛,孩子将来自然有其父族的人教养。”
  妇人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但是妇人能做出殴打夫君这种事儿,在这个年月,除了是被压迫狠了,也是个有主意的,否则被压迫的千千万,怎么都没这么做?而她是典型呢?所以她干脆不理会这个问话的人问的是什么,而是自说自话:“民妇是护着孩子,他打民妇,民妇认了,他打孩子,往死里打,民妇不护着孩子怎么行?”
  说完,妇人又想着围观的百姓诉说:“当娘的,能不护着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吗!”说完,是呜呜咽咽的痛哭。
  “父亲管教儿子,天经地义。”刑部尚书完全无视对方说往死里打这几个字。
  “可是那不是管教,而是喝醉了发泄。”妇人嚎了一嗓子反驳刑部尚书,然后又继续说:“他整日游手好闲,不顾正业,喝醉了就打我们娘们儿孩子。”
  “你身为人妻,当相夫教子,丈夫不好,你当辅助。”
  “上官说的是,所以我赚钱养家,不然全家都要饿死。”妇人堪称急智。
  刑部尚书觉得有点儿堵心,再次绕回去:“你雇凶殴打夫君这件事是不对的。”
  “可他打孩子。”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三纲五常在这里,便是打死,也是孩子自己活该,也应该受着。何况,父亲在酒醉之下动手,他当为父亲排解。”刑部尚书直接搬出三纲五常。
  围观民众顿时议论纷纷,有些人觉得这样说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更多的人还是认同的,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遇到喝醉酒打人的父亲那也是他命不好,这个妇人不对。
  妇人有点儿傻眼,彻底接不下去,想着是不是继续同围观的百姓诉说。
  “来人,将刑部尚书凌迟处死。”风月说的云淡清风,根本不知道她这句话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所有人的脸上的表情仿佛台风过境,简直不堪入目。
  “娘娘息怒。”闵太师第一个反应过来,但是却不知道切入点是哪里,难道是问话?可是这种事儿怎么也轮不到凌迟处死啊?
  “娘娘,臣法犯哪条?臣冤枉。”刑部尚书一身冷汗,只因为侍卫已经过来拿人。
  “没犯法,本宫心情不好而已。”风月说完,还吃了一颗葡萄,姿态悠闲,眉目含笑。
  所有人再次惊呆,如果说刚刚是台风过境,这次就是陨石撞地球,彻底没了章法,心情不好就凌迟处死大臣?逻辑呢?被狗吃了?娘娘,您的英明睿智人设呢?崩人设不道德!
  眼见大家伙儿都这样,风月挑眉含笑继续说:“三纲五常,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本宫为君你为臣,本宫心情不渝,你为臣子为本宫排解,也是应尽之责。太师,本宫说的可对?”
  闵太师瞬间汗湿了衣服,额头鼻尖鬓角上冒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子,然后顺着脸颊流下,苍白着脸,抖着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是三朝元老,帝王之师:“娘娘,虽说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可是也有父母不慈一说。”
  “所以君主也有昏君,暴君一说,对吗?”风月咄咄逼人。
  闵太师低头,躬身施礼,却不敢多言。
  全场鸦雀无声!
  “不能听这妇人一面之词,她殴打夫君罪证确凿,自己也认了,她夫君无故殴打孩子,谁看到了?”这有理有据的分析打破了刚刚的宁静。
  皇后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刚刚的那个话头,似乎这件事就这么掀过去,刑部尚书的脸色依旧泛白,身上的冷汗还没有干,一言不合就凌迟处死这种事太吓人,刑部尚书有点儿扛不住,再次问话,明显畏缩许多:“赵氏,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夫君殴打孩子?”
  “民妇一面之词自然做不得真……”
  “上官,请上官严惩这个妇人。”一个男人从人群中出来,穿的还算干净整齐,就是皱眉挤眼歪着嘴将原本还算平凡的五官硬生生搞成了老鼠样,也是不容易。
  “你是何人?”
  “回上官,小民是这个妇人的丈夫,小民只不过是管教孩子不要偷吃,这妇人就撒泼,甚至雇凶殴打小民。小民父母都能作证,她平日里对公婆也是多有不敬。”
  很快,一对儿稍微上了年纪的老夫妇也跑了出来,指责赵氏的种种不是。
  “上官,赵氏平日里经常不做饭跑出去做秀活儿,自认为赚了钱,对小民和小民的老婆子整日里骂骂咧咧,嫌弃我们是老不死,吃干饭的。”
  “她还逼着民妇做活儿,可怜民妇这么大的年纪,还要整日下地做农活儿。”妇人说的凄惨,可惜说服力不太够,年纪四十出头的人真的谈不上这么大的年纪。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赵氏的不是,但是就仿佛这么大年纪一样,说服力太少,不过他们是公婆,天然有着道德优势,因此还是引起了大部分的共鸣。
  刑部尚书的脸色好看一点儿,将目光放在赵氏身上:“赵氏,你还有何话可说?”问话的声音很低沉,忽略那眉眼间越发深刻的褶皱,嘴唇上的颤抖还是挺有威严的。
  “上官,刚刚说我一面之词,现在他们也是一面之词。”嬷嬷在训练她的时候训练过这种情况怎么办,因此赵氏从容面对。
  “他们三个人都如此说,怎么能算是一面之词?”刑部尚书皱眉,觉得这个赵氏有点儿不对劲儿,普通的百姓怎么会如此冷静?心中猛然一惊,自己这边可以找赵氏的丈夫和公婆嘱咐一些话语,端仪长公主那边就不会吗?
  “他们是一家子,父母和儿子,民妇也愿意护着自己的儿子,他们的话怎么可信?”老嬷嬷教导的话语在反驳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时候,就是那么的犀利。
  “田大,你们可还有别的证人?”不是畏惧于皇后的压迫,而是刑部尚书信任闵家父子,他相信他们不会仅仅找来了田家的人这么简单。
  “有,有一些乡亲也来了,赵氏蛮横,大家都知道,随便一问就行。”田大说的很溜,贼眉鼠眼的看向四周,他知道,那些人安排了很多人。
  话音一落,就有很多人出来,纷纷说着赵氏不成样子的话语。
  他们一个个衣冠楚楚,礼节周到,措辞文雅,即使是指责,也让人仿佛在聆听歌曲。让人心悦诚服,因为他们的说辞对赵氏点燃了一生所有的怒火。人群中开始爆发出喊声:“杀了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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