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美娇娘——女王不在家
时间:2018-05-05 12:01:50

  “我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回来?”
  萧铁峰皱眉,这些问话,似曾相识,好像秀芬也这么问过?
  “对,你说啊!”
  每天甜言蜜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曾经的童子鸡其实是个纯情男,结果呢,人家光屁股就知道谈恋爱了!古代怎么就不流行禁止早恋!
  “你——”萧铁峰却以为,她这是从赵敬天那里听到了自己当年和赵敬天的是是非非,开始替赵敬天质问自己了,“你才认识赵敬天几天,就被人家弄得五迷三道,开始质问我这个了?”
  “这这这……”顾镜无语了,就算他是祖宗吧,那也得讲理呀:“别扯东扯西,你就说,说说赵敬天,说说秀芬,说,怎么回事啊?”
  然而萧铁峰凝视着气鼓鼓的女人,看着她气得眉眼染颜,两颊泛红,看她气得下面一鼓一鼓的,咬牙切齿痛心疾首间,却是恨得不能自已。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自己掏心挖肺地待她,她却一心想着别人?
  “你说话啊,怎么,你觉得自己没理了?”
  顾镜丝毫没察觉男人那铁青的脸色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还在那里跺着脚搓火。
  萧铁峰此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啊——你做什么?”顾镜大惊,这个姿势太不舒服了,她拼命地捶打他的胸膛,两脚各种挣扎。
  就在此时,哈士奇不知道从旁边小树林冒出来,欢快地摇着尾巴迎过来。
  顾镜大呼:“哈士奇救我,救我啊,他发疯了!”
  然而包扎着伤口缺了狗牙的哈士奇摇着尾巴讨好地跟在萧铁峰身边,对顾镜的呼唤置之不理。
  谢天谢地谢祖宗,它受的这些狗委屈终于大仇得报了!
  “你发什么疯!”顾镜尖叫。
  天高地远山林空旷,她的尖叫声缭缭绕绕,却是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血性。
  萧铁峰阔步快走,很快便回到了山洞,直接如同上次一样把她往草窝里一扔,之后便开始噼里啪啦闷头干事。
  原始破旧的山洞里,狂野强壮的男人,顾镜又气愤又兴奋又恼怒,掐着他的肩膀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崩地裂,海啸爆发,顾镜被冲到了天上,又从天上跌落。
  有一瞬间,她眼前发着白光,几乎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时何地,又是和何人有着这么疯狂原始的触动。
  当终于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看着那额头流着汗水的彪悍男人,默了片刻。
  她是挺满足的,不过身体满足了,心里还不满足。
  一句话,她应该继续作天作地作祖宗。
  所以她抬起手,直接给了男人一巴掌。
  “你这是强我!”
  萧铁峰双眸深邃暗沉,黑暗中,让人看不清楚。
  顾镜盯着这样的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了。
  她一直觉得这是个老实的宽厚的,任凭自己怎么闹腾,他也能默默地包容自己,怎么忽然间,她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这个人。
  他现在的样子,很可怕,像是潜伏在暗处的野兽,吃人的野兽,不知道盯了自己多久的样子。
  顾镜被这么一惊,下意识一个哆嗦,她也不顾自己身上现在破布挂着,直接爬起来就要跑。
  然而她腿颤巍巍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那里。
  挂着碎布的女人,狼狈惶恐,在这空旷暗黑的山洞里,妩媚而野性。
  顾镜还没跌个实着,萧铁峰已经一个箭步冲过来,手里拿了个麻绳,反剪起顾镜的手,利索地几下就要把她绑起来。
  “你,你做什么?”
  “我要把你绑起来,永远绑到我身边,这样子看你还敢不敢去勾搭别的男人!”
  萧铁峰冷冷地这么道。
  “你放开我!”
  “不放,放你干什么,找别的男人去?”
  顾镜气急,被反绑着手的她,直接扑过去萧铁峰身上。
  因为平衡不好,她险些再次跌倒,萧铁峰忙扶住她,于是她就干脆地跌倒了他胸膛上。
  宽厚结实的胸膛,她跌在上面,趴在他脖子上,张嘴伸出小牙咬他脖子。
  萧铁峰被咬,抬起大手来,轻轻拍打她的后部,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他纵然是控制着力道的,可是顾镜吃疼,险些掉泪,越发咬他,两个人滚做一团。
  最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显然都有些累了。
  “够了不?”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
  “没够!”她气鼓鼓:“你属狼的啊这么凶!你仗着自己力气大个头大欺负我!”
  “那你呢,你属哈士奇的啊,还动嘴咬我了?”他脖子肩膀上已经血淋淋几个牙印子了。
  “哼,活该,我就要咬你!”
  “那我就要欺负你。”恨不得欺负她欺负到哭,欺负哭了再哄……
  “你你你,你太坏了!”说着间,顾镜撒泼,扑过去撕扯他的胳膊,咬他的肩膀,又捶打他的胸膛,反正女人能用的手段她都使上了。
  她这辈子没这么暴力过。
  “你——”萧铁峰揽着个撒泼小野猫,无奈:“你可知,我心里有多痛?”
  “因为我咬你?”顾镜鄙视,明明皮厚肉糙,承受力这么差?不就咬几下吗?
  “要我明说吗?”
  “你说啊!”她问心无愧,她做错啥了要被他这样凶?说好的温柔宽厚宠溺宝宝的老祖宗呢?!
  “你真当我不知,你和敬天,你和他——”心头在滴血,萧铁峰都不忍说出。
  “啊?”顾镜大惊,想起之前自己给赵敬天疗伤时候的小帐篷,难道,难道他知道了?
  而萧铁峰看顾镜一脸惊惶的样子,自然更加笃定,当下冷笑:“果然没错。”
  “你——”顾镜不甘示弱,怎么本来气愤那什么秀芬,怎么竟然成了她和赵敬天的事了?
  “你还有脸说,你对不起我家女祖宗,你心里一直惦记着秀芬!”
  “那秀芬与我何干,你倒是会扯!”萧铁峰气极,不怒反笑。
  “你你你——”顾镜差点跳脚,直接伸手掐他胸膛上的肉:“你为了人家,连命你都不要了,别当我不知道!”
  萧铁峰捉住她乱掐的手:“胡说八道什么,我的命只是你的!”
  “哼!”话说得好听,但是顾镜不会这么容易屈服的:“赵敬天说了,当初秀芬差点跌落悬崖,你为了救她,险些把自己命搭进去。还说你小时候很护着她,把她当宝贝。”
  为了加强讨伐力度,她添油加醋一番。
  看着她那一脸酸涩的模样,萧铁峰好笑又好气,低首去亲她额头。
  “笨蛋,赵敬天在胡说八道,根本没有的事。他和秀芬之间多少揪扯,和我根本没关系。至于当时情景,在以前,换做任何人,我都会舍命相救。”
  “那以后呢?”顾镜斜睨他。
  “以后,我的命只是你的。”
  顾镜听闻,得意地挑眉:“行,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我不许你看任何别的女人一眼,你若看了,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好,都依你。”
  顾镜心花怒放,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低头看怀中女人,却见她笑得明媚动人。
  “那你呢?”
  “我怎么?”我很高兴啊~~
  “你觉得赵敬天如何?”
  “赵敬天啊?”顾镜一声冷笑:“这个渣男!我看到他就来气!”
  在自己妻子危急关头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为了意气用事置那么多人性命于不顾,在妻子死后没几天,大夫给他查个伤他都能心猿意马,还有比这更渣的吗?
  对于这种渣男,若不是他病着躺床上,顾镜都恨不得直接在他脸上踩一脚。
  萧铁峰见她这样咬牙切齿,自是以为赵敬天对她有意,而她无心,心中大喜,想着竟然是自己误会了她。
  她天真不知世事,哪里懂得世间男子那龌龊心思?
  当下想起自己刚才的粗鲁,真是愧疚万分,又对她生出不知多少怜惜,忙搂住她在怀,温声哄道:“这是我的不对,不曾提防他那心思,倒是让你险些受了欺负,以后咱们远着他就是。”
  话说到这里,顾镜也听出萧铁峰那点意思来了。
  不就是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的那点事。
  只不过这女人从秀芬换成了自己?
  很好。
  顾镜决定利用这点,做个祸事妖姬,挑拨两个男人的关系,于是她瞬间变了脸,搂住男人的脖子,软绵绵地撒娇。
  “粗哥哥,今日的事也就罢了,我不计较,你也别计较。不过你可得替我争口气,以后也当个头猎人,扬眉吐气,这样我心里也舒坦。要不然以后说不得别人存了什么坏心,倒是随意欺负我!”
  她就是一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的小可怜。
  萧铁峰牢牢地拥着她,良久不说话。
  她偷眼抬头看过去,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平稳而沉重。
  “怎么,有困难?”她小声试探。
  “其实当头猎人不是不可以,你既然想让我当,那我自然会设法去当,不过这事不能急。”
  “为什么啊?”
  他低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声解释道:“这一次敬天虽犯了错,可也是无心之过,他又伤成那样,我怎好趁他之危落井下石。总要等得机会,我必和他关明正大地一较长短,夺得这个位子。”
  “嗯……”她小小声地嗯了句,却是又问道:“我看你和赵敬天都会功夫,你们谁更厉害啊?你能打得过他吗?”
  萧铁峰闻言笑了笑,大拇指磨蹭了下她高挺秀气的鼻子,反问道:“你说呢?”
  “当然是我的粗哥哥厉害!”顾镜直接抱住了萧铁峰,马屁拍得震天响,为了她家姥姥那一亩三分地,她可真是拼了,以身献祖宗。
  她刚才那么泼辣样儿,如今却瞬间化身软绵绵的小羊儿,偎依在自己怀里,脸上都是崇敬和喜欢。萧铁峰纵然是山林里肆无忌惮的百炼钢,此时也注定化为那绕指柔,对着怀里的女人百依百顺,再无不能。
  别说她要的只是区区一个头猎人位置,便是天上月,他都恨不得捧到她面前。
  “小镜儿。”他哑声唤她。
  “嗯?”她软软回应。
  “我活到二十六年,只身一人,了无牵挂,是以把那权势功名,金山银山,都等闲视之。如今有了你,却是看不得你受一丝一毫委屈。”
  “嗯嗯?”然后呢,来点实惠的?
  “你若想要什么,尽管道来。”萧铁峰缓缓承诺:“天下之物,但凡有之,还没有我萧铁峰得不来的。”
  顾镜一时也有些呆了,没想到萧铁峰给自己画了这么大一个饼。
  “我想要什么,现在还真没想到,等以后我需要的时候,就和粗哥哥说,好不好?”
  “好。”
  顾镜偎依在他肩头笑:“粗哥哥你真厉害,小妖精今天要好好伺候你。”
  她吐气如兰,动人心弦,萧铁峰哑声问:“怎么伺候?”
  顾镜笑,俯首过去,在他耳边一番话。
  萧铁峰身子为之一震,紧紧地盯着怀里这妖媚无双的小妖精。
  又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弯月已经隐入山后,溪水中流水潺潺,枯黄的落叶随着那流水漂向远方。
  顾镜拿着一个大碗,取来了清冽的溪水,好生漱了漱口。
  一边漱口,一边抬眼睨向旁边的男人。
  男人只着一条粗布裤子,半倚靠在旁边的斜歪着的老杨树上,慵懒满足地眯着眸子。
  他盯着她那嫣红削薄的唇儿吐出一口水,便随意问。
  “好吃吗?”
  “太大。”
  “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
  “那……还想吃吗?”
  顾镜抬首,直接撩起一碗水,泼向男人。
  “你也太贪了!”
  *****
  之前重伤发炎感染之后开始发烧的那个重伤号,如今烧退了,伤口虽然并不见痊愈,但至少那高烧算是挺过来了。重伤号的家属对顾镜自然是感恩戴德,跪下来一口一个地喊着大仙。
  冷大夫从旁站着,一言不发,可是脸色却有几分难堪。
  当时顾镜要用自己的药,是他不让的,后来重伤口发烧了,终究不得已用了顾镜的药。
  用了后,果然就好了。
  冷大夫祖上世代行医,在这魏云山颇有名望,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遭遇这种事。
  一直以来,他治不好的病,那就是没救了。
  显然重伤口的家属也是意识到了这点,还在那里絮叨着道:“这次幸亏遇上大仙,若不是大仙赐予灵丹妙药,我家男人怕是熬不过这一关了,那可真是灵丹妙药啊!”
  那一坨一坨的夸赞顾镜的话,听在冷大夫耳中,自是刺耳极了。偏生这个时候赵敬天娘也来了,流着泪感激地道:“大仙,谢大仙救了我儿!我儿这腿,应是保住了!”
  说着,赵敬天娘就跪下了:“大仙,我这老婆子有眼无珠,当日冲撞了大仙,求大仙恕罪,大仙恕罪!”
  顾镜对这赵敬天娘依然是没好感,淡声道:“你也不必如此,只记得按照我之前给的那个方子,给赵敬天按时换药即可。”
  赵敬天娘自然是连连点头,最后却是道;“还有那神药,不是要每日三次吗?如今那药,只怕是撑不了两日。”
  顾镜听这话,心中一顿,想着自己那青霉素片,显然是能从黑皮袋子里再掏出来,但必须是这一板用完了,下一板再掏出来,哪能说一下子给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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