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宠爱她——机场佛爷
时间:2018-05-11 12:31:04

  “抱住亲一亲哄一哄就好啦!”有一个人说。
  “哈哈哈,男人么,就要主动一点。”
  于冬荣无暇顾及那群孩子,可有点说得是对的,抱住亲一亲哄一哄就好了。事实上以前他的确是会这样做的。他的初希很好哄的,像个孩子一样。他才舍不得她哭。
  可现在,他以什么身份。
  初希哭着,口齿不清地说:“你是于冬荣,我知道你是于冬荣!”
  她日思夜想的于冬荣,以为可以忘掉却怎么也忘不了的于冬荣,现在是做梦吧?
  初希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到了于冬荣的怀里。
  于冬荣顿住,有点不知所措。
  “我就抱一下,抱一下,你先不要消失。”初希祈求般说道。
  是梦,初希很确信。
  很多时候初希都在想,她不要自己一个人坚强,她只要让他宠着爱着。只要他在自己身边,那么她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什么都不用担心。可每次她都在和自己的内心挣扎,他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他父亲那张严肃冷漠的脸时时在她脑海中呈现,他曾一声不吭离开她的世界……可现在她真的不想管了,她感觉自己好脆弱,好想他的怀抱,就和以前一样。
  于冬荣放在空中的双手慢慢放下,接着紧紧地抱着初希,让她小小的身子全部在自己的怀中。这久违的拥抱让于冬荣有点热泪盈眶,他倒也想哭了。他的小远儿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模样,哪里会像现在这般低三下四。
  隔壁桌一群高中生见势激动地鼓掌,纷纷表示孺子可教,甚至有人出了个口哨。可这群小屁孩根本不知道,于冬荣当年追初希的时候他们都还在津津有味地看喜洋洋和灰太狼。
  “我不会消失。”于冬荣在初希耳边轻轻说。
  于冬荣抱着初希,夜也不早了,是该回酒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手戏多起来了,哈哈哈
 
☆、第 10 章
 
  = = =
  初希醉醺醺的,人有些飘飘然,但意识似乎还很清晰,因为她很清楚眼前的人是于冬荣。只是这个时候的初希以为自己还是十六岁时候的自己,而眼前的于冬荣是她的男朋友。以前她也偶然会喝醉,他总是气呼呼的。可他气呼呼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初希想着这些,心里美滋滋的。
  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人儿,眼下笑意盈盈的。
  于冬荣半抱着搀扶初希回酒店,醉后的人沉沉的,可在于冬荣看来初希太瘦了。常年待在男人堆里的于冬荣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那么弱小的身子,可他印象中的初希还是有点肉的。
  再次见到她,她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其实以前于冬荣就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瘦小的女孩子是怎么跟人打架的。初希拼的就是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往往在气势上都能将人压倒。可现在的她哪里有半分气势,只是让于冬荣更加心疼,他说过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到了电梯里,初希软绵绵的根本站都站不住,于冬荣索性一把把她抱起来。而初希倒真乖乖的,像只小猫,在于冬荣怀里蹭啊蹭的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怀里初希的气息充斥在于冬荣身边,他闻到她身上的酒气,很奇怪,竟感觉有点香香的。
  出了电梯到房间门口的那段距离于冬荣走得很慢,于冬荣心想,最好永远走不到尽头。当然,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发生。
  到达房间门口,于冬荣将初希放下,轻轻地问她:“房卡呢?”
  初希醉醺醺的从口袋里掏东西,嘴里嘀咕着:“我的钥匙呢,我的钥匙呢,怎么找不到了?”
  “不是钥匙,是房卡。”于冬荣提醒。
  初希辩解:“我就是说房卡啊,我说我的房卡怎么找不到了?”
  于冬荣不再多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初希出门根本没有带包的习惯,必备的手机是栓了一根绳挂在脖子上的,房卡则直接放在口袋里。可这会儿她摸遍了全身,就是找不到。在身上找了半天找不到房卡的初希急了,也不管旁边的人是谁,抓过了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说:“你快帮我找找,我怎么找不到。”
  于冬荣的手被迫放在初希的腰上。
  “快找呀。”初希恼,说着竟然还引导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于冬荣的脸沉沉的,虽然他不介意吃她豆腐,可一想到初希有可能在别人面前也这样醉过,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于冬荣倒也不客气,一只手扶着初希的腰半抱着站不稳的她,另一只手就在她衣服的口袋里开始寻房卡。
  这房卡倒真的在她的衣服兜里。
  于冬荣拿到房卡在初希面前晃了晃。
  看到房卡的初希乐呵呵的,傻笑着说:“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弄丢。”
  房间门开了,但初希依旧像个八爪鱼一样贴在于冬荣的身上。千万别怀疑于冬荣这个正常的直男是否会产生什么邪恶的想法,事实上在电梯里他就很想吻她。
  初希这个小羊羔根本就是要把自己往虎口里送,但于冬荣不能乘人之危,这一点他心里有数。
  可将她带到房间后依旧不松手的初希就让于冬荣有些恼火了。
  于冬荣拍拍初希的脸,严肃地问她:“看清楚,知道你自己抱着的人是谁吗?”
  “于冬荣!”初希还是傻乐。
  这回答倒还算让于冬荣满意。
  然后接着是莫名其妙被初希带着倒在了床上,期间于冬荣没有任何“反抗”。
  初希一只手圈着于冬荣的脖子,她的脸面对着他,鼻尖几乎要对上鼻尖。
  有了生理反应的于冬荣看着初希那张樱桃小嘴在自己面前呵气,壮着胆子,他问初希:“想过我吗这些年。”
  酒店卧室的天花板上是一盏水晶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初希的脸上,流光溢彩。初希喝醉后慵懒地样子像一只猫,最近这段时间她都没有怎么睡好,现在接着这股酒劲脑袋昏昏沉沉的。
  于冬荣不敢乱动,他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个男人,眼下孤男寡女,美色当前,他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想啊。”初希直言不讳,口齿不清地说:“想好多好多。”
  “多少?”于冬荣有些激动。
  她却兴奋地唱起:“你的坏,你的好,你发脾气时撅起的嘴……噢,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于冬荣忍不住摸了摸初希的脑袋。
  初希爱唱歌又唱得好,这些于冬荣都知道。从小没有经过任何艺术培训的初希很有音乐天赋,所以于冬荣买了一把吉他给她,教她弹,让她唱。而初希就真如于冬荣所想的那样,她是一块璞玉。
  于冬荣从不否认初希是个宝贝,她身上有足够的闪光点,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抢走。
  因为初希这句想,于冬荣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于冬荣。”初希抓住他的手。
  “嗯?”
  “你真的是于冬荣啊?”初希说着又摸摸他的脸,像很多时候那样。
  “嗯。”
  “于冬荣,我知道你不是于冬荣。”初希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却又抓住于冬荣不放。
  她无厘头的言语却让他觉得好笑,忍不住逗她:“那你在跟谁说话?”
  “鬼。”
  “傻瓜。”
  “不是鬼是什么?”
  “是你的于冬荣。”
  “哦……”
  房间里针落有声,本来或许会有些尴尬,但却因为初希的醉酒显得尤为温馨。于冬荣甚至没有想过自己能那么快和她这样说话和相处,亲密无间,时光仿佛倒流。
  “我现在已经敢一个人睡觉了。”初希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她说这话时眯着眼睛,好像快要睡着。
  于冬荣闻言心却紧了一紧。
  “我不怕黑了。”初希喃喃说道,此时的她像个毫无防备的小孩,看起来弱小又毫无防备。
  “这么棒。”于冬荣叹息。
  他认识的初远歌是最怕黑的,到了晚上她就不敢出门,连半夜起床去个卫生间都会害怕。初远歌总说黑暗里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即使那些所谓的东西根本没有出现过。
  其实初希的胆子真的不大,她总是怕这个又怕那个,蟑螂也怕,老鼠也怕。
  “苏三柳说,自己强大了,那么就能战胜一切恐惧。”初希说。
  曾经的初远歌怕这个又怕那个,可自己一个人生活之后,她就得面对所有的一切。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时时刻刻保着她,护着她。苏三柳说得没错,自己强大了,那么就能战胜一切恐惧。可初希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强大起来。她其实还是怕,只是逼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能害怕。
  外婆离世的最初一段时间,初希晚上根本不敢闭眼。后来离开洲南市到外省上大学,起初住宿舍几个女孩子还算好,后来她辍学独自租房,唯一害怕的是夜幕降临,所以她早早就会睡觉。好多次夜里做恶梦惊醒,她甚至还会被吓哭。
  初希刚开始犹豫是否要到苏三柳的酒吧驻唱的主要原因是怕太晚回家,要知道酒吧工作结束几乎都是凌晨,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一个人回家。
  显然苏三柳这个男人也不会理解为什么女人这种生物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他只会每天给她洗脑,说着一些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对不起。”于冬荣又说。千言万语,他知道一句对不起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他曾经说过,只要他在,她就不用再怕黑暗。可他终究还是离开。
  初希没有回话,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大概是真的困极了,否则按照以往酒后的个性不拉着别人说上个把小时不会罢休。
  于冬荣的头脑却十分清醒,此时此刻他的心却如刀绞一般疼痛。
  听着她的呼吸,看着她那安静的睡容,于冬荣终于忍不住再次轻轻拥住她。两人之间空白的这七年,他到底该怎么弥补?这七年时间里他也曾打听过她的下落,可她就如人间蒸发一般,什么踪迹都让他寻不到。
  于冬荣清楚记得于清茗给他发来照片的那晚自己的内心是多么的澎湃,他几乎是想立马从床上翻起来,然后离开部队来到她身边。可他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莽撞的男生了,他知道自己身上还有未完成的责任,等一切事情妥善完毕之后便可离开。
  睡梦中的初希并不是特别安稳。于冬荣看着她的眉眼,最终忍不住在她额间轻轻留下一吻。
  天微微亮的时候于冬荣离开了初希的房间,他找不出理由在她清醒的时候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两个人之间毕竟还有隔阂,他要一点一点去修复。
作者有话要说:  厚脸求长评,跪地求长评,不要尊严的求长评。有了长评给你们炖肉吃好不好。
凌晨发文,因为我前面把开头小修了一下,不过不影响。
 
☆、第 11 章
 
  = = =
  关于周枕梦的事情似乎可以告一段落。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没有谁会离不开谁活不下去,地球也不会因谁而停止转动。可对于周枕梦的父母来说,这个天是塌了。
  周父早年就已经残废,周母则每天都要吃药,维持这个家的生计该如何?周父周母一筹莫展。周父觉得生不如死,甚至也想一了百了。可未来的路还很长,别人劝他,活着总比死了强。
  有人让周父周母去学点能在家里干的手艺活,也有亲朋好友自发给周父周母送了一笔钱。其实以前周父周母都是做点小买卖维持家里的开销,也能拉扯大周枕梦。可自从周枕梦工作赚钱给家里打钱以后,这二老便没有再做小买卖了,铺子也转让了。
  昨天初希偷偷摸摸给周然塞了一笔钱,让周然代为交给周枕梦的父母。初希当然知道自己的这点钱微不足道,但这是她身上仅有的钱了,未来她会把周父周母当作自己的亲人,一定会尽力照顾。
  周然是怎么都不肯收,但最终还是拗不过。
  周然对初希说:“我替他们谢谢你。”
  初希说不谢。
  周然又说:“如果我结婚了,你一定要来喝喜酒。”
  话题转变太快,让初希有些意外,但她还是表示真诚的祝福,说:“只要你邀请,那么我一定会到场。”
  但初希给周然代为转交的这笔钱,周然并没有如约交给周枕梦的父母,而是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天亮后初希就离开了洲南市,生活还要进行,她还需要工作。
  那日初希匆匆忙忙请假和于冬荣回洲南市,经理知道后非但没有说什么,还让她路上小心。虽然工作不过短短几天,可初希对这个餐厅的感觉却非常良好,她甚至很有信心会在这里认识到一群不一样的朋友,体会不一样的生活。虽然是当个小小的服务员,但每个月能拿到手的工资也足够她一个女孩子生活了。
  离开洲南市前初希犹豫了再三,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于冬荣:“我先走了。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做人不能太白眼狼,初希知道自己和于冬荣之间不似过去,但他愿意出面帮忙,她就是要道一声谢的。以前的初希不爱说谢谢,没有这个习惯,她总觉得说不出口。不仅如此,初希的嘴巴还不甜,本来亲戚就不多,她见人后也不主动开口称呼。久而久之的,有人说她没有家教。
  消息发出去立马于冬荣就收到查看,他想挽留她,却找不出半个理由。其实无论是哪个城市都是一样的,只要她在那里,他便可以追随。况且这个城市里有太多不好的回忆,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未尝不可。
  初希脑袋还有一丁点疼痛,大概是宿醉的原因。很久没有喝醉过,她不确定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昨晚的醉酒让初希基本上忘记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是和于冬荣一起在吃大排档,可她是怎么回来的,又怎么躺到床上的,一概不知。不过看看自己并没有出现衣衫不整的情况,初希也就放心了。其实和于冬荣一起的初希真的感觉很安心,她从来没有担心过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这点她以前就知道,他说过不会强人所难就一定不会乘人之危。
  年少时两个人谈恋爱,一直守着底线。初希的骨子里还带着外婆灌输给自己的陈旧思想,认为男女之间要成为夫妻才可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于冬荣毕竟还是个毛头小子,他有自己的生理需求,他也问过她可不可以,但从来没有为难过初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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