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女配[快穿]——葡萄果汁
时间:2018-05-16 19:11:35

  还不等白月再说些什么,胡蝶已经摁了一旁的门锁,她摁了好几下才手忙脚乱地摁开,勉强笑道:“……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今天先到这里吧……”
  白月微微眯了眯眼睛,笑盈盈道:“我们一家人都很‘感谢’夫人呢,说你心善,以后定然会有……福报。”
  意味深长的说完这句话,白月也没看胡蝶的反应,就下了车,还没来得及挥挥手,眼前的车子就迅速开了出去。
  随后应付了啰啰嗦嗦的胡母,白月跟着她一起回了家。
  她纵然明白胡蝶这种人的心态,面对这种人时也难免会讨厌,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若是许白月仍有记忆的话,迫不得已下她也许会承认两人交换了身份。偏偏许白月没了记忆,她这人捡了大便宜,哪里那么容易吐出来。
  胡蝶家里面积的确逼仄不已,继父那个酒鬼不知道又去哪里喝酒去了,大儿子整天不着家,小儿子窝在家里玩电脑,白月回来时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嚷嚷道:“我饿了,赶紧做饭去。”
  胡母对待这个小儿子的态度比白月好了不少,进去安抚了儿子两句,就被赶了出来。胡母看向白月,伸手就指着厨房:“你聋了是不是?小军说他饿了,去做饭去呀,杵在这里干什么?”
  许白月当时出院也是这样,没任何人问候一句,刚回家就让她去做饭。许白月哪里碰过这些?站在厨房里不知所措,最后被胡母狠狠拍了几巴掌,当天连饭都没有吃。
  白月自然不可能好心地做饭给他们吃,只一闪,从胡母身边走了过去,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率先甩门上了锁,任由胡母在外面大力拍门,骂骂咧咧的她都不予理会。
  虽说胡蝶有自己的房间,但是这房间小的只能搁得下一张床,床上还摆满了乱七八糟的衣服。白月皱眉四下看了看,正想将床上衣服扔到一旁时,房门就被人踹的‘哐哐哐’直响。
  “胡蝶!你给老子滚出来!赶紧的滚出来,再不开门我一会儿揍死你!”
  听这声音,却像是那个一直窝在家里玩电脑的弟弟。
  白月捏了捏拳头,看来想在这里安静待几天也是不可能的了。
  门被踹的哐哐作响,四周墙壁上的白色粉末也跟着扑簌簌往下掉,白月看了眼,走过去猝不及防拉开了门,站在了一边。
  门外的人正抬脚打算踹门,这样一来整个人依照惯性往前踉跄了好几步,扶在床边才稳住了身子,转过来就满脸通红地指着白月,怒不可遏道:“赶紧滚去做饭,不然我就动手了!”
  这人多发杂乱,长得人高马大的却只是个空架子,白月冷笑:“你要怎么动手?”
  “嘿!胡蝶你被车撞了一回撞傻了是不?我说你就是欠收拾!揍一顿就好了!”他说着,往旁边唾了一口,握了握拳就冲了过来。
  气势汹汹的,拳头就照着她的脸上来,白月看着躲在门边看戏的胡母一眼,伸手就将来人的手腕攥住了,侧身一让往前一拉,对方往前踉跄之际,一脚踹在了他的腿弯,伸手攥住了对方的头发的同时手腕狠狠地勒住了他的脖子,一下子就勒得对方面色通红说不出话来,才微微笑了起来:“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你还想打我?”
  胡母本来幸灾乐祸地倚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系列发展,看到儿子都不住翻白眼了,不由得尖叫着怒骂了起来,跑过来伸手就想打白月,白月手上使劲,将勒着的人用力往胡母那边一推,看到两人不自主连连后退,最后稳不住身子摔倒在地,接连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白月才站在门口,冷声道:“再来招惹我,别怪我不客气!”
 
 
第52章 被夺走的人生02
  胡母本来就摔得不轻,又被自己儿子重重砸了一下。一口气差点儿没喘过来,此时头晕眼花的,腰部跟要断了似的。乍一听白月这样说,顿时就拉下脸,一面扶着自己的儿子爬起来,一面咒骂道:“你个天杀的赔钱货、贱人、该天打雷劈的,你怎么就不被车撞死……”
  她骂着骂着,对上白月清凌凌的目光,身体顿时缩了一下,嘴里仍旧不干不净地嘟囔着。看着自己脸色通红、眼神阴郁,握拳还想冲上去的儿子,连忙连拉带拽地拉着他往外走。
  这个女儿平日里什么性子胡母自然知道,任打任骂的。今天还真是撞邪了,还敢还手。不过……等会儿自然有人来收拾她,胡母狠狠瞪了白月一眼。
  见着两人走了,白月反手重新锁上门,将床上的衣服推到了一边,坐在床上开始修炼起来。
  她来这个世界的时机说不上好,但也不差。
  许白月只觉得两人灵魂互换是个巧合,但是从刚来到这个世界遭遇到的那股力量看来,白月却颇为怀疑这背后有人操纵。否则许白月怎么会那么巧合地昏睡好久,醒来后又失了记忆,错过了换回身份的最好时间,让胡蝶和华乐湛奠定了感情基础,就算后来胡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华乐湛也没有放弃她。
  白月眯了眯眼睛,趁着几个月先提高自己的能力。有时候,拳头才是硬道理。
  她现在处于胡蝶的身体里,所以并不打算修炼内力之类,只是将武功招式都再熟悉了一遍,就开始学习《万象·道德经》来。“天地万象,道法自然。”这本经书神奇之处在于可以借天地万象之力为己用,也就是说白月根本不必将灵力存在于自己这具身体内,只要天地间存在的灵气,她都可以将之当成自己的灵力来使用。
  白月修炼的认真,所以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差不多到了傍晚时分了。
  胡家母子被她那样收拾了一顿,自然不会好心地喊她吃饭,估计还在想着招报复她呢。
  从许白月的记忆中得知,胡母的第二任丈夫是在工地上摔死的,她对于这个第二任丈夫带来的女儿非打即骂,十分的不喜欢。许白月失忆那段时间,刚开始总是笨手笨脚的,没少被这家人辱骂欺负。后来胡母知道了真相后,手段更是狠厉。
  白月自然来到了这里,自然会将这些讨回来。
  房间里黑暗一片,白月拉开房门时,其他几个房门都紧紧关着,只从一间房的门缝里看到透出来的昏黄的灯光,大概只有白日里被打的那个网瘾少年在房间。白月打量了客厅几眼,找到了开关所在,径直去了厨房。
  这里的厨房更是小,就在阳台上隔了一片当成了厨房,碗和筷子都泡在池子里。旁边破旧的冰箱里除了两个小小的西红柿什么都没有。白月叹了口气,也不嫌弃,将西红柿在水龙头下面洗了洗,随口就吃掉了。
  她伸出手,指尖在空气中划了一下,就能感觉到微弱的灵力流动。
  可能是因为她不是第一次学的原因,大半天基本上就能运用灵力了,不过这量比较小罢了。
  白月回到了房间,四处打量着翻找起来,终于在床底下与墙壁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个长满了铁锈的小盒子,她将小盒子打了开了,发现盒子里面全是零零碎碎的钱币,只有两张皱巴巴的一百,其他的多是十块五块的,一块硬币也有。
  看到这些时,白月不由得笑了笑。也许她有些理解胡蝶挣扎着不愿换回来,紧紧抓住华乐湛的原因了。她这样家庭出来的人,长年累月地被胡母与生活磋磨得性格圆滑。想来吃了不少苦,二十好几的人连自己的积蓄都没有多少。陡然变成了一个有颜有钱,还有帅气老公和可爱儿子的女人,就跟做了一场美梦一般,想来是不愿意醒来的吧。
  不过虽说理解她的私欲,可许白月葬送性命的愿意大部分也是因为她这一点儿自私。
  白月将钱拿了出来,准备出门一趟。
  现在外面已经昏暗了下来,但是不过八九点左右,现在外面还热闹着。白月凭借着许白月的记忆,走到了一条街上,这条街此时灯火通明,什么店都有。
  白月去买了些朱砂黄纸之类,钱就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她提着东西回去,调了朱砂之后就开始平心静气地开始画符,成功的符篆并不好画,白月一边默念着《万象·道德经》,一边集中了注意力下笔,直到手臂都有些发僵了才成功画出了两张灵力环绕的符篆,其他的虽说也没失败,但是作用要小得多。
  她揉了揉胳膊,拿起笔打算一鼓作气画出第三道符篆。也许是有前两次的铺垫在,这次一开始,笔尖就萦绕着淡淡的灵力,白月掩下心底的欣喜,正准备下笔时,门‘哐当’一声被人踹了开来,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白月眼睁睁看着自己手颤了一下,朱砂滴在黄纸上,灵力散了个一干二净。心头无名火起,转头就冷冰冰地看了过去。
  进来的是一个脸色通红,手上还拎着啤酒瓶的男人,这男人一出现,酒臭味就传了过来。白月脑中就浮现出了许白月的记忆,这就是胡蝶那个爱赌博爱喝酒的继父了。
  男人醉醺醺的,此时满脸怒色地闯进了,想来也知道是胡母暗地里告了状,白月视线朝他身后看去,果不其然胡母和小儿子都躲在后面看热闹,对上白月的视线时,也只是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听说、你今天没做饭……”男人醉眼朦胧地打了个酒隔,浑身的汗水和酒臭味,此时满脸横肉地指着白月道:“……还打了你弟弟?”
  这个继父也不是个什么好人,都快四五十岁了还一事无成,整日里除了赌博就是抽烟喝酒,他长了一身的横肉,年轻时偷鸡摸狗的事情也干过。
  “我是打了他。”白月神色平静地将笔放了下来,收好手中的符篆才看向男人:“没人教他,我当姐姐的自然要教教他。”
  “你说什么?!”男人似乎也没想到这个不声不响的女儿此时不是害怕的瑟瑟发抖,而是承认了打人这件事,震惊之余被冒犯的怒火就涌了上来:“老子的儿子啥时候要你来教,别忘了你都要老子教!”
  男人把酒瓶往旁边一扔,撸了撸袖子,咧开嘴露出满嘴的黄牙:“看来你真是皮肉松了,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男人说着巴掌就挥了过来,照他这体格力道这一下子打过来绝对能将人打昏。白月是在有些厌烦这一家子的为人处世,今天早上收拾了那对母子,晚上这‘继父’又来找茬,说不定过几日大儿子也会回来找她麻烦。
  她之所以仍旧待在这家里不过是想先静下心修炼,静观其变。等几个月后那场让两人换回去的契机发生时,再观察这背后操纵这一切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待着这里,可不是为了天天调教这一家人的。
  白月眼神一厉,看着胡父挥过来的力道并没有硬碰硬,而是往旁边侧让了一下,胡父并没有白日里那个弟弟那样好糊弄,白月刚一让开,就被胡父反手抓住了手腕,回手又是一巴掌。
  他此时醉酒状态,下手一点儿顾虑都没有,这蒲扇似的巴掌要真的打在了白月的脸上,恐怕能打掉她的几颗牙齿。白月身子一缩,顺着胡父扯着自己手的力道靠近了胡父,就在对方以为得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时,白月冷笑一声,手里的银针狠狠朝胡父后颈扎了过去。
  灯光下银针的光亮一闪而过,胡父本能觉得危险,连忙一把推开了白月,下意识后退躲让却只让这针更快速地扎进他的后颈。
  后颈一阵剧痛,胡父踉跄了两下,目光喷火地瞪着白月:“……你TM身为敢用针扎我?”他神色扭曲:“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胡!”
  胡父再度朝着白月出手,白月却是动也没动,冷静地看着对方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嘭”地一声砸到了地上,瞪着眼睛无法动弹了。
  手臂撑在地上,胡父爬了两下没爬起来,眼里的怒火才一下子退去,涌上几分恐惧之色。
  “……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胡父的声音既惊且怒,白月没有理会他,伸手就拿了一个符篆喂到了胡父嘴里,胡父自然不会咽下去,白月侧掌就击在了他的喉咙上,迫使他咽了下去,看着胡父趴在地上抠着喉咙干呕起来。
  她朝着胡母那边走去,胡母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胡母顿时就尖叫起来:“啊!救命啊!不孝女杀人啦!”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白月赶紧利落地给她也喂了符,旁边的弟弟也没有放过。两人跟胡父一样,也趴在地上干呕起来。过了一会儿直起腰来,伸手指着白月就要怒骂,张了张嘴,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她摸着喉咙根本说不出话来,这时看白月的眼神像是看着魔鬼一般。
  白月也不解释,只淡淡道:“说了别来招惹我,你们非不听,下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抱着胳膊,眼神一瞥,就看见‘弟弟’拿着手机偷偷拨打着报警电话,手一伸就将电话抢了过来,指尖运起灵力,灵力涌动之下,手里的手机在两人惊恐的眼神中逐渐成了碎片。她拍了拍手:“我不想招惹麻烦,要是你们出去敢胡说,那我干脆让你们一辈子都张不了口。”
  白月神色冷冷地看了胡家母子一眼,只看得他两齐齐打了个哆嗦,才脚尖指了指胡父,道:“将他拖出去。”
  胡家母子此时根本不敢与白月作对,两人绕着她走过去将胡父拖了出来,又巴巴地看着她。
  白月知道他们想问什么,直接道:“别来打扰我,我心情好了,你们自然就能说话了。”
  白月回房里关上了门,不结实的门锁已经被胡父给弄坏了,掉在了地上,只是现在她不锁上门也没人敢来打扰她。
  她伸手摸了摸袖子里的银针,刚刚只是暂时刺激了胡父的穴位,让他不能动弹而已。至于那几道符纸,都是她尝试着画出来,能让人几天说不出话来的东西。
  这符纸本来能直接打进人的身体里,但是白月刻意一个个喂了他们,只是想让他们尝尝担惊受怕的滋味儿。也算是替许白月被折磨那几个月报了仇。
  白月一晚上都在修炼,即使没有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也神清气爽。
  她拉开门时,就见胡母和儿子两人坐在客厅的小沙发里,脸色憔悴仿佛都是一宿没睡的模样。听到开门的声音时,两人都瑟缩了一下,显然是被昨天的白月吓怕了。
  胡父瘫在一边的沙发上,没有爬起来,瞪着白月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样。
  这一家人是典型的欺软怕硬,白月也不理会他们,径自去厨房看了看,冰箱里似乎昨晚胡母回来又添了几种菜,她自己做了简单的饭菜吃了,完全忽视了胡母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几个月的时间匆匆而逝,这期间白月并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事情,一直在修炼。中间又修理了胡父胡母几次。不过胡蝶来拜访过一次之后,胡母后来每次将她都躲着她,让她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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