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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咕嘟咕嘟,说起营养液,萤小草要进阶啦!
☆、妖气浸染
萤草浑身都抖得厉害, 易叶把她托在掌心中,从桌子旁边退开。
虽然看起来和犬夜叉他们很熟悉,但是名为杀生丸的妖怪和他们的关系似乎算不上亲近, 无论怎么看, 也是十分标准的不速之客。
虽然付丧神都勇敢迎战,但是易叶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了过强的实力差距所造成的强劲压迫。这种感觉, 在她之前所经历的任何战斗中都没有出现过。
英勇是一回事,送死又是另一回事了。她留在这里, 只是无谓地卷在两妖的战斗中做炮灰。
七宝窜到了安全的角落,弥勒和珊瑚跟过去,日暮篱拉了一把还在担心的桔梗, 对着易叶挥了挥手,示意她躲到那边去。
刀刀斋被避难团体无情地拒接了。
“没有武器没关系吗?”易叶站在七宝身边,云母由小变大,挡在她们前面, “这对他不利吧?”
“没关系。”七宝说这句的时候,前面他们已经交上手了,餐桌被杀生丸的刀气余波斩成两半,汤锅翻倒, 装着食材的盘碟碎了一地。
犬夜叉从地面上跃起,脚下是一条深深的裂缝。平常金色的瞳孔成了鲜血般的红, 切国瞳孔一缩,“……暗堕?”
“唔?”七宝扒在云母背上,只露出眼睛去看战斗的情况, “不是啊!犬夜叉那家伙本来就是妖怪啦,只不过是激发了妖血。”
“妖血被激发……”易叶在这方面也有所体会,“不会失去控制吗?”
“当然是会的,一开始的时候简直是个行走的麻烦,不知道砸坏了多少东西,我都没少被打……我都没少揍过他!”
“啊……”跟着七宝一起回想起那时候的弥勒按住了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真是不想再来一次的噩梦体验。”
那现在呢?
同样有可能失去控制,易叶趴在七宝旁边,探出头观战,却发现即使是想要看清他们的动作都很困难,看久了眼睛一阵阵疼痛,又重新滑了下去。
这究竟是什么等级的实力?
长谷部的手指按上她的眼眶,动作轻柔地为她按揉眼周。易叶缓了一会儿,按住了长谷部的手,重新睁开了眼。
乒乒乓乓的交击声中间就没有停下过,犬夜叉左肩被杀生丸用刀砍出一道伤痕,深可见骨。而杀生丸的腰部也被犬夜叉的指甲劈出伤口,血痕污浊了衣衫。
杀生丸手中的武器,在几次对击后,也“咔嚓”一声,断了。
“还在用斗鬼神这样的东西……”红影一闪,犬夜叉踩在断裂的兵刃上,扑向杀生丸的脖颈,“你这家伙,越来越不成样子了啊!看我的……散魂铁爪!”
即使隔着这么远,易叶也感受到了一阵热浪。杀生丸千钧一发地躲开,散魂铁爪落在墙壁上,木石瞬间在高热下化为一堆泡沫,蒸腾起一阵水雾。
仅仅是指甲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棺材板按不住的已经不止是牛顿了吧?
易叶弹出了指甲,清晰无比地意识到她的利爪最多只是锋利,还做不到眼前的这一幕。
“哇!”七宝看上去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一脸在做梦的表情,“居然……居然能占到便宜?!”
“我听见了!”犬夜叉的耳朵一动,隐忍谦虚从来不是他的美德,“你觉得我赢不过他吧!”
“在看哪里?”杀生丸冰冷的声音响在犬夜叉身后,没完全避开刚才的一击,他肩头渗出一团红,只看着就明白绝对剧毒无比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你为人类浪费太多时间了,根本就没有修行过吧!”犬夜叉一跃而起,在空中往后一翻,落在杀生丸背后,与他背脊相对,“是叫玲吧,被区区的人类小女孩所蛊惑,真是不堪!”
日暮篱的表情僵硬了一瞬,比他更僵硬的是桔梗的身体。
“只能想到那愚蠢不堪的迷恋么,凭你也只能那样了,半妖。”杀生丸并不承认所谓对人类的恋情,“只不过,是没有任何东西能从我杀生丸手中夺人罢了!”
“别半妖半妖的叫,烦死了你这混账!”
砰!
两妖再对接一击,妖气如同对撞的洪流,萤草闷哼一声,捂住头部,身体一点点地变大。
“萤草!”切国半蹲下身,查看她的情况,“哪里疼吗?”
萤草说不出话,身上的妖气却逐渐增强,体型也在不断地增长。
“被强盛的妖气感染了。”弥勒摸了摸萤草滚烫的额头,“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一次得到太多的妖气浸入,消化不了会爆体而亡。”
“我知道了。”切国拦住想把萤草带走的药研,目光不安了一瞬,还是望向了易叶,“药研可以作战,还是留在这里陪伴主吧。即使是仿品……带她到安全的地方还是做得到的。”
易叶点头。
药研看着紧要关头目光不躲不闪的切国,退到了易叶身边,“我在这里守护大将,拜托你了。”
切国闷闷地应了一声,抱起已经像个婴儿大小的萤草离开了。
“主。”长谷部摸了下易叶的额头,“主可曾受到影响?”
易叶还没有什么感觉,摇了摇头。“如果不适我会说出来,那时候就麻烦长谷部了。”
长谷部手搭在肩头,弯腰道,“尽随主愿!”
尖锐的石头飞溅而出,日暮篱一下压倒桔梗,挡在了她的身躯之上。云母尾巴一甩,替易叶和七宝挡住了余波。
“呜哇哇!”七宝眼泪都要出来了,“监管员还没来吗?”
光团很冷静地回答,“不会致死的战斗,他们不可能出现的那么快。”
日暮篱肩头一片血,在桔梗面前笑的灿烂,用若无其事的口吻吐槽道,“每次都感觉他们和我们的标准不一样,这种战斗,怎么看都像会死啊……”
桔梗有一瞬间往背后摸了一下,像是要从背上取什么东西,摸了个空之后,被日暮篱握住了手腕。
“不需要的,虽然那么说,但这么多次确实没死。”他把桔梗揽在怀里,“我会守护好桔梗不受伤的,说好的要让你做普通的女人嘛。”
碰碰两声巨响。
赶到的监管员鸣木仓示警,没有贸然搅和战局。“我是打不过二位的……不过,打架这么累,可以给我一个荣幸,请二位坐下来喝杯茶吗?”
这么说着的同时,监管员的手一直没离开腰间的某个仪器。
光团凑在她耳边道,“召唤高等级监管员用的。”
两妖齐齐收了手,相看两厌地撤到两个方向。弥勒催着云母去找了药箱,坐在犬夜叉身边为他的伤口糊药。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要加更,正在码,晚点放上来。
二狗子单身了,也变强了。我造这不是你们熟悉的狗叽,可是……好想放飞自我写妖化线玩啊……
其实还有一个更黑的全员黑化黑泥脑洞……算了忍住。
这里狗子的态度是从漫画其中一话台词“如果那时候我不是那么憎恨着桔梗(大意)”脑洞出来的
☆、不配你
风波暂且平息, 面对着被砸坏的墙壁地板,桌椅板凳,以及破碎的盘碟, 七宝脸上的心痛挡也挡不住。
易叶没留下来旁观后续, 她找到萤草坐了下来,和一众付丧神一起等待着她苏醒。
饭只吃到一半, 不过之前有长谷部给她开过小灶,她这时候也不是很饿。倒是长谷部, 根本就没怎么好好吃,却正襟危坐着,一丝懈怠都没有。
日暮篱中途送了个汤锅进来, 里面杂乱地煮着一些厨房剩余的材料,不过味道倒还不错。
易叶给几个付丧神分着吃了,把长谷部给她盛的那一份推回到他面前。“把这碗也吃光吧,长谷部。”
“是。”长谷部几乎是反射性地答应了, 但又担心易叶有没有吃饱。“但是主是否会……”
“我不饿。”易叶端起汤碗送到他手边,长谷部稳稳接在手中,被她催促着解决掉了两碗汤。
屋子里一时间都是汤的香味,萤草安安静静地躺着, 偶尔发出一声呓语。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才从昏睡中苏醒。
易叶一直守着, 然而白天消耗太大,后面虽然轻微到本人难以察觉,但其实也受到了妖气的影响。这时候坐在那里睡着了, 长谷部在她滑下去惊醒前坐在了她身边,当了她的人肉靠枕。
食指竖在唇前,长谷部对萤草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萤草轻轻地点了点头,生怕把易叶吵醒。
药研伸出手摸了摸萤草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只是萤草还是显得有点疲惫,一会儿的功夫,就又枕着药研的手睡着了。
易叶累的厉害,梦里仍然交错着白天见过的战斗。快天亮的时候梦到了冲着她刺过来的红藻精,身体一动,从长谷部肩头滑了下去。
长谷部急忙托住她的头,手掌贴在她脸颊上的那一瞬,易叶就醒了。她睁开眼睛,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味道,脸颊上还带着压出来的印子,过了片刻才缓过来。
易叶这一觉睡得不怎么踏实,身上有些僵酸。长谷部轻声询问,“主要再睡一会儿吗?我去为您铺床。”
乏的厉害的易叶点了点头,长谷部立刻就起身去铺床了,没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整理好床铺,易叶下意识地拽住衣服下摆想脱,一碰到就意识到哪里不对,周围还有男性。于是松手,也不嫌衣服穿着难受,将就着窝进了棉被里。
后背有一块难受的厉害,她调整了好几个姿势,最后长谷部取下手套,低声开口,“主,需要我帮忙按摩吗?”
易叶犹豫了一下,长谷部拨开她的长发,手指悬停在她的后颈前,试探着按揉了起来。易叶一抖,缩进了被窝里。“不用了,长谷部也去睡吧。”
尽管长谷部的心思是毫无邪念的,可是对她这个早就告别无知时期的人类来说……考验略大。
长谷部再一次被性别的界线划出亲近范围之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又去拿了一床被褥铺好。易叶已经再次入睡,鹤丸被叫去继续修复了,药研对他点头,示意他早点休息。
躺在床褥上,长谷部令身体尽快进入放松状态,好得到更好的休息,更快地恢复到精神饱满的状态,用最好的身体状况迎接主的命令。
一时间室内只有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直到药研出声。
“切国……”药研压低声音叫了切国的名字,嗓音沙哑,“可以请你帮忙拿杯水吗?”
这样的小事,原本药研是不会麻烦任何人的。但如果有一个枕着他的手不放的小孩子,那又另当别论。
药研已经忍了很久,如果不是嗓子干到令他想咳出来,他大概还可以继续忍耐下去。
切国点头,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向着厨房去了。昨天那场风波闹得所有人都很晚才睡,工坊里十分安静。天色还昏暗着,但已经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即使不靠灯光,常人也可以视物了。
远远的,切国就看到门边一团火红。
犬夜叉的火鼠裘再好认不过,切国怕他其实也在睡,放轻了脚步向前。
视线逐渐清晰,犬夜叉的形貌出现在切国眼中。如果不是在沉睡,这个距离其实已经够犬夜叉发现有人来了,但是睁着金色的眼瞳,犬夜叉似乎沉浸在什么思绪中,并没有注意切国的到来。
在犬夜叉的面前,放着一个缺了口的碗。
卷裹着各种调味料的芝麻酱经过一夜已经冷透了,捞出来却还没来得及被吃掉的肉带着凝固的白脂半陷在里面,木屑和碎瓷混杂其中。
它曾经出现在餐桌上,也在犬夜叉面前,只不过那时候里面没有不能食用的杂物,刚出锅的肉卷也没有现在看上去那么令人丧失食欲。
昨夜碎了一地的碗,也不知道这个落在了哪个角落里。虽然有了缺口,碗身上也有一道明显的裂痕。但将将维持住了,没有彻底碎裂。
犬夜叉手上拿着筷子,目光落在碗上,又似乎穿透了这碗看向了更久远的时光。他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终于伸出手,夹出一块肉,抖掉了上面的瓷片和木渣。
然后……送进口中。
……
“啪!”
筷子掉了,冷凝的肉滚落在地上。
切国抓住了他的手,在他面前总是低着头的付丧神气急时眼眶是发红的,在缺乏日照格外白皙的脸上十分明显。
社交能力不可能突飞猛进,切国的脸色阴沉着,一句话也不说,或者说想不出来该说什么。手掌紧紧地攥住犬夜叉的手腕,嘴唇抿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