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温蒂的穿越流水账——冰糖松鼠
时间:2018-05-23 11:42:07

但是,第二个男生名额就犯难了:根据斯莱特林推(qi)崇(ya)实(ruo)力(xiao)的传统,布莱克是没有人敢强迫的,一番目光交战后,马尔福和莱斯特兰奇都看向最弱气的埃弗里。埃弗里的表情五颜六色十分精彩,他嚅嗫着想挣扎一下:“我……我爸爸在魔法部……”
 “哦,亲爱的斯皮尔斯,甘普教授可不管什么家世。”马尔福彬彬有礼,笑容不减。
 “可……今年拉文克劳的女生最好也只是混血……”埃弗里接下去的话被莱斯特兰奇有些凶狠的目光逼了回去。但他也没有那么容易妥协,只是低头以沉默抗议。
汤姆看着三个“纯血统”之间的内杠,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些。其实换一个角度想想,由两个立场一致的“纯血统”分出来和拉文克劳“混血”一起,在小组中立马可以形成“纯血统”压倒性的优势。可惜,这些没大脑的迫不及待地排斥他这个异类,如今的局面就变成了三人里面有两个“混血”,第三个不管是谁,小组中“纯血统”的地位都会很尴尬。而且,看这个情况,建立不到一天的“马尔福-莱斯特兰奇-埃弗里”隐形同盟即将宣告破裂。
 “真是的,没这个脑子玩什么拉帮结派啊。”汤姆心里不屑地想着,“我还不想让温蒂受你们欺负呢。”他看看小青梅坦然中透着欣喜的眼神,这个姑娘的心思他都不需要猜。不过,为了使结果更好一点——
 “抱歉。我是否有幸可以与您一组呢,布莱克先生?”阿尔法德优雅而任性的气质下藏着很有趣的东西,连他也不能一下子看清,但对于布莱克接受这个请求他起码有八成把握。
果然,“当然,我的荣幸。”阿尔法德风度翩翩地弯腰行礼,跨前一步和汤姆并肩。
余下三人都傻了眼,还是马尔福最先反应过来,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假笑,开始招呼他新鲜出炉的两位队友。
同样受到冲击的还有拉文克劳的四个女生。黑发的平斯低着头一言不发,她也是麻瓜种。赛琳娜·范考特抬头望天,嘴唇动个不停不知道在说什么。霍琦深叹一口气,四个人里面两个麻瓜种,两个混血,其中一个混血还那么的不正常,剩下的好像就只有自己了。她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英俊却莫测的布莱克,又看了眼同样英俊却莫测的里德尔,至少颜还是能看的嘛。她正打算自我牺牲一把,结果……温蒂已经打着哈欠向帅哥们走过去了。
两分钟到,分组完毕,皆大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太就没有码字了,手生的很。
    抱歉了,各位。争取一小时内出(下)。
 
 
 
 
 
第45章 第42章 风格不同的草药课(下)
 甘普教授在她的温室里踱着步,佝偻的身体里透出一股高傲来:“我不会在第一天就教你们亚马逊食人花或是卡莫拉德珍珠果之类的珍贵宝贝。它们的价值可比你们的小命要贵多了。事实上,如果你们不能在O.W.Ls中考到一个草药学的O,你们这一辈子都不要想看到它们。这是高级班的内容。现在,看你们面前的花盆。谁知道花盆里的植物都是些什么?”
拉文克劳齐刷刷地举起六只手,其中竟然包括一直沉默寡言的伊尔玛·平斯。斯莱特林的小朋友都是被刷了一脸智商的表情,一般来说他们的家庭教育中都不会注重这种和泥土打交道的学科,药材什么的,去店里买就行了。为什么要学习它们还长在地里的样子啊,梅林的脚丫?
布莱克笑笑没有说话。
虽然知道答案,但汤姆也不想表现得像个拉文克劳,还打不打算在斯莱特林混啊?
至于温蒂,中国学生的尿性中从来不包括“上课积极发言”这一条,何况,她还是病号。温蒂很自然地摆出一脸“我很困我很虚弱我有低血糖还有心脏病”的表情,迷蒙着眼看各种小植物,头也不抬。
甘普教授环视一圈,表情看不出喜怒:“嗯,那么,平斯小姐。”
伊尔玛的面上浮现出一丝红晕,温蒂突然发现她粉嫩嫩的面孔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看,只听见她用有些激动的语气说道:“是雏菊、荨麻、艾草、水仙和颠茄。”
 “正确。给拉文克劳加五分。我想这几种植物在麻瓜世界也很普遍。即使巫师培养的品系略有不同,它们仍然安全无害(温蒂:安全无害?大多有小毒啊),甚至平凡无奇。但是注意:它们每个都是很重要的魔药辅料和稳定剂。接下来,谁能说说龙粪肥的使用禁忌?”
这个问题是汤姆回答的,他很隐晦地在课本知识之外加上了一段“根部内外渗透压”来解释“龙粪肥烧根”现象,得到了甘普教授的一个意外的眼神:“嗯,说法很新奇,但就结果来说很正确。给斯莱特林加五分。”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每个小组要给艾草和颠茄施肥(课堂作业:记录两者施肥量的差异),挖出并烘干所有的雏菊根和水仙根(课堂作业:比较两者根的区别),荨麻的分株和杀虫(如果新植株死了或是得了虫害,呵呵)。
由于甘普教授除了布置任务后就没有再提示任何事项,整个过程中鸡飞狗跳:不停有人因为没有戴防护手套而被荨麻扎伤,或者是动作过猛导致眼睛里进了水仙根的液体。还有一组斯莱特林女生因为一次性加多了龙粪肥,结果一团火焰蹿起三十公分,她们的艾草全军覆没。甘普教授板着脸过去施加了一个“清水如泉”,然后毫不留情地给斯莱特林扣了十分。
 “温蒂-汤姆-阿尔法德”小组是唯一毫无破绽地完成任务的一组。
一开始,阿尔法德·布莱克根本没有把温蒂看在眼里。小姑娘漂亮是漂亮,但就她这一脸好像没有睡醒的神游表情,怎么看怎么不靠谱。然而他自己也不是很擅长“农活”,只好偷偷用胳膊肘顶顶汤姆:“怎么分工?你擅长这个吗?”
汤姆摇摇头,只是看着温蒂在草稿上潦草地写字:“听温蒂的。植物的事她比较擅长。”
 “她?”阿尔法德挑挑眉,“别的组都已经开始了。”
 “误不了。”汤姆一边观察着隔壁桌的各种状况,一边淡定地说。
 阿尔法德看了看周围的“火热”场面,也恍然大悟,这才是甘普教授的下马威呢:除了要求外没有交代任何操作规范,再加上新生们的动手经验基本为零,所以就算有充足的预习也不可能轻松完成任务。
这个时候,温蒂已经写完了最后一个算式。她放下笔站起来,水润润的眼睛里全是自信。终于进入学霸的领域了好开心。对习惯了各种复杂精密实验的她来说,这么宏观粗糙的操作简直是小case。
 “都算出来了?”汤姆问。
温蒂点点头:“首先是施肥。艾草对暴躁魔力的耐受度比较低,所以需要先用水湿润龙粪肥,用量大概是每株三盎司,啊,不过这里没有那么精确的称量用具,换算一下就是最小码的施肥勺两满勺;颠茄的魔力需求就高很多了,每株需要普通湿度的龙粪肥五满勺。接着是根部烘干。水仙不用挖,只要剪掉绿色的部分,留下的球茎都是有效部分;比较麻烦的是雏菊根的挖掘,侧根很容易在这个过程中损失。球茎需要高温烘干十分钟;而雏菊根只需要微微烤干。至于荨麻分株的方法,呃,还需要我细说吗?”
汤姆和阿尔法德一致地左右摇头。
 阿尔法德还微笑着鞠躬:“一切听您吩咐,小姐。”
 “嗯。”温蒂开心地露出两个小酒窝,“那加把劲吧,我们的时间不多。首先带上龙皮防护手套,水仙根、荨麻和颠茄都是有毒性的。”
三人麻利地戴上手套,套上围裙。
温蒂继续分派任务:“最紧急的是烘干,我需要一个人马上去剪水仙根,然后送去高温烘干,在这十分钟里可以慢慢地挖雏菊根。同时有一个人去给艾草和颠茄施肥。荨麻,交给我。”她看看汤姆又看看阿尔法德,“施肥的工作可能比较脏累,但负责烘干的人还需要负责一份‘水仙和雏菊根的区别’的报告。所以……你们自己决定吧。”
 “我做烘干。”阿尔法德快速接话。
汤姆耸耸肩:“那我施肥。”
 “好,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具体细节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阿尔法德拿起一个水仙抛了抛,开始上剪刀:“水仙根高温烘干十分钟,雏菊根稍稍烤干,很简单。”他的动作令人意外的熟练,大概是曾经有过魔药材料处理的经验吧。
汤姆撸起袖子从甘普教授的大木桶里搬来一小桶龙粪肥,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明白。艾草每株两满勺,要预先用水湿润;颠茄每株五满勺。”
 “汤姆,左边第三株和第七株的艾草,施肥量要再减十分之三。个体差异,你懂的。”温蒂补充完,从堆满工具的架子上取来杀虫药剂和培养液。然后利索地扒开土暴露出一株荨麻的根部,开始下刀……
即便这是一个神队友的组合,也直到下课前的最后一分钟才交上了所有的课堂作业。至于其他小组,不提也罢。
甘普教授很挑剔地用魔杖检查了他们的植株和烘干后的根。然后点点头,开始做课堂总结:“我想你们大部分人今天都已经得到教训了。第一,草药课一定要穿上手套和围裙;第二,上课前要好好预习;第三,严格按照操作过程来。虽然也有几个天赋比较好的——斯莱特林加三十分,拉文克劳十五分——但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不是吗?”
她挥挥魔杖,温室里各处的小火苗被扑灭,四处流淌的奇怪汁液也消失一空。
 “受伤的同学去医疗室领些魔药。没什么大不了的,巫师的身体再怎么折腾也不会因为这些普通小草死掉,不要一个个苦着脸像得了绝症似的。”
 
一大群难兄难友顶着满头的红疹子和烧焦的头发丝冲入医疗室。汤姆、温蒂和阿尔法德衣着整洁,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法瑞尔夫人早就笑眯眯地等在那里了。“红色药瓶里的是清除颠茄和水仙根毒素的初级解□□水,蓝色药瓶里的是稀释后的烫伤药。排好队自己取就好了,不是什么危险的伤害。每年新生的第一堂草药课都要来这么一出,以后就好了,甘普教授还是很负责的人。”
十八双眼睛怀疑地盯着法瑞尔夫人,然后“嗡”的一声炸开了。
 “我们绝对不相信最后这句话。”
 “我哥哥上三年级,他告诉我草药课就是一场灾难。”
 “都说老太婆是霍格沃茨最严格的教授。”
 “据说每年都有一半的人草药课不能合格。”
 ……
 
作者有话要说:
    《萌萌哒之歌》洗脑了,呜呜呜。
    碎觉碎觉,今天写文真像挤牙膏。。。我真是高估了自己。明天有空再加一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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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声明一下,第四卷到第十卷是一个学年一卷的编制。
    这是第四卷“课堂和作业的流水账”,真的就打算写流水账。平淡而愉快的校园生活,其实也就只有两年。马上第三年就二战了。
 
 
 
 
 
第46章 第43章 空中的少女
  法瑞尔夫人是一位圆滚滚的中年女巫。她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圆润的面颊泛着健康的红色,和蔼的眼角带着几道鱼尾纹。一头蓬松的栗色卷发被扎成一束,裹在白色的头巾后面,大大的白色围裙和安娜她们的款式很像,都带着一股十九世纪护士服装的感觉。
就外表而言,法瑞尔夫人算是温蒂见过的最不像巫师的巫师了。如果非要类比的话,原著中只有韦斯莱夫人的形象与她更为接近一些。
她的声音也是亲善中带着一丝护犊的彪悍。“哪位是温蒂·卡特小姐?哦,在这里。留一下好吗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拜托我给你做个检查。”她站起来,冲着叽叽喳喳的小巫师们拍拍手,“好了,各位。既然你们都已经活蹦乱跳的了——不要抱怨,魔药的味道从我奶奶小时候开始就是这么糟糕,况且你们已经吃了我不少糖果了——接下来是私人诊疗时间,都出去好吗?哎,谢谢配合,小家伙们。”
小伙伴们好奇地瞅瞅被留下来的温蒂,三五成群地出了医疗室。罗兰达·霍琦和两个拉文克劳的男生经过温蒂的时候,还小声地附上一句“草药课上干得漂亮”或是“祝你好运”。
最后,只剩下了汤姆。他抿着嘴,倔强地看着医疗室女巫。
 “里德尔先生?”法瑞尔夫人不容拒绝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有旁人在场会干扰我的判断。”
温蒂也一个劲地向汤姆使眼色。(通信内容:回头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啦)
汤姆回给她一个有些威胁意味的目光。(通信内容:你敢不告诉我你就死定了)
交涉成功,汤姆不情不愿地被大门关在了外面。
 
汤姆知道温蒂奇怪的心脏病是悬挂在她头上的一把利剑,据康拉德·沃森为代表的一群麻瓜医生所说,几乎找不到她发病的原因。剩下最大的可能便是,这种疾病和魔法有关。
也许几分钟后,这个让他提心吊胆了数年的谜团就会被揭开了。但是眼下,他还要打起精神来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前方的大理石地面上是一双精美光滑的皮靴,再往上是绿色里衬的校袍。
 “好啊,布莱克先生。你还没有走?”
 “你和她很熟。”阿尔法德没有接汤姆的话,反而单刀直入用了一个陈述句。
汤姆挑了挑眉:“很明显不是吗?”
俊秀的棕发男孩露出一个微笑,自顾自地走到走廊的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绿色的大地和蓝得如同水晶一般的天空。他垮着肩膀,双手伏在窗台上,毫不在意地把后背露给汤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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