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温蒂的穿越流水账——冰糖松鼠
时间:2018-05-23 11:42:07

  按照今天的观点来看,“大枣一号”是抗生素的廉价替代品。它不如抗生素有效,但胜在便宜、安全、用途广、副作用低,即便在没有医学常识的农民手中也不至于造成太严重的用药事故。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大枣”系列最早的目标人群是贫困落后的发展中国家人民。欧美人士有抗生素,是看不上泥土味浓重的“大枣”的。
  然而“耐药细菌”的发现让事情有了180度大转变。在“慎用抗生素”的呼声越来越响亮的今天,纯草药配方的“大枣”系列渐渐成为全球各地的新宠。
  大枣:昨天的我你爱理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逆袭就是我,我就是逆袭。~(≧▽≦)/~
  开个玩笑,现在的“大枣”价格还是很亲民。
  666L
  特意挑了个吉利的数字封楼。
  “水果大家族”的介绍就到这里。楼主已经在隔壁开了个扒里德尔恋爱史的楼,欢迎串门。O(∩_∩)O~
  最后放上男神女神的照片镇楼,省得你们成天看不起楼主的审美。
  (1959年里德尔夫妇与领导人在北平全聚德的合影)
  啊啊啊男神嫁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女神突然清醒,女神,女神,这个男神你随便拿,你开心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卷和谐。
 
 
 
 
 
第132章 抵达
  香江本岛,上环。
  昔日的小渔村已经发展成了一个繁荣的城镇,但要说21世纪钢铁大厦林立的场景,那还有些遥远。作为大陆移民最密集的聚居地,如今的上环看上去很有些海外唐人街的风貌:沿街密集的繁体字招牌大小颜色各异;路上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还能够看见附近村庄的农民与渔民蹲在货物担子后吆喝贩卖;早餐铺子旁边围着一群淘气的孩童,叽叽喳喳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
  在全是黄种人的街道上,一对年轻白人夫妇就十分显眼了。毕竟,香江的白人圈子和华人圈子泾渭分明。大凡欧美人士都居住在政治中心的中环,出现在上环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两个大胆的小男孩抛下手中正在玩的石块亦或是木签,小跑几步跟到两个洋人身后。他们无法辨别白种人的美丑,纯粹是出于好奇。
  突然,那名黑发的白人男子一转头,锐利的目光就看过来。小男孩们被吓了一跳,哄的一下就准备跑,却不知怎么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似的,动都动不了。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古怪的事,差点就被吓哭了。
  男子身边的金发女人发现了这边的状况。这位年轻夫人倒是很和蔼,不光用蹩脚的粤语跟他们道歉,还送了两枚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给他们。这样子的巧克力只有在中环的大商店里才有卖。
  “你们知道‘白记药铺’是在哪里吗?”她将小孩子们哄好了,才问道。
  小男孩满嘴都是棕黑色的糖液,模糊不清地回答她:“知道,在后面那条街。”
  金发女子又给了两枚巧克力作为酬劳,就获得了两名小向导。他们蹦蹦跳跳地在前面带路,时不时跟周围的街坊邻居商铺老板打招呼,不一会儿就转到了一个低矮的小铺子跟前。
  小铺门口一块毫无诚意的布幡,上书“白记”两个字。
  小男孩们大约也觉得这个门面寒碜了,走之前还特意补充了一句:“白先生是附近三条街最好的中医。非常good!”
  温蒂朝孩子们挥挥手,一直到他们活蹦乱跳地消失在视野里,才转过来面对这家“白记药铺”。
  药铺当街是一个高高的柜台,里面一面墙的药柜,上百个小抽屉每个上面都贴着新旧不一的标签。光线昏暗,照得人有些发冷。
  “客人吗?”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抓药在前堂,看病来后院。”
  柜台后面一个扎麻花辫穿布衣的小姑娘,没见到药方单子,就拿手往右侧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才能找到一扇狭窄的小门,似乎是通往后院的。门上挂着深蓝色的门帘,几乎和阴影混为一体。
  汤姆率先掀开门帘,确认了没有危险,才扶着温蒂往里面走。
  “白爷爷,是看病的。”小姑娘见他们进去了,喊了一声。不是香江通行的粤语,而是东北话,跟后世的普通话听不出多少区别。
  温蒂一怔,但没有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出了阴暗的走廊,就来到一个阳光灿烂的小院,当中一颗桂花树,香气袭人。树影底下的石桌旁坐着个老人,身材微胖,长袍马褂,倒是没有留辫子,毕竟清朝已经亡了40年了。
  “两位,看病啊?”见是两位外国人,老人也没有丝毫异色,反而很健谈,“呦,是这位夫人吧。”
  他给温蒂搭脉:“夫人,你这是先天不足啊。”
  “能治吗?”温蒂问。
  “能啊,怎么不能?这个世界上,凡是病总是能治的。身体有病就用草药治,心里有病就用心药治。总之,但凡是病总是能治的,不过是有时候得不到那合适的一味药罢了。”
  他说得太过轻巧,汤姆反而不敢相信了。他将一个药瓶怼桌上,顺手施了一个翻译咒。“老先生不要骗我们。这个东西是您这里流出去的吧?”
  老人“嘶”了一声,打开瓶子闻了闻。一股混合着魔力的药味,是‘柑橘一号’的仿制品。
  “原来是假货遇到正主了,失敬失敬。”老人拱拱手,却没见多少愧意,“贵公司的药品在香江可是天价,小老百姓买不起。为了造福乡邻老朽才做了这些药膏,没有别的意思。”
  “老人家别与他撕扯。”温蒂跟着拱拱手,“我们是来看病的。”
  “您是中国巫师,我们是英国巫师。大家都是巫师,坦白说话比较好。”汤姆讲完这一句,才学着拱拱手,坐到温蒂身边。
  老中医不以为忤,打了个手势,就见一个茶壶和三个茶杯“踢踢踏踏”跑过来,自己蹦到桌子上开始煮水泡茶忙碌起来。
  “你这个病啊,看上去是气血两亏,但既然这么多好药都没用,就是有别的病灶了。”
  “什么病灶呢?”
  “神魂不稳。气血不足我能医,神魂不稳我就医不了了。你得去西南找刘家人,汉姓刘苗姓仡肖的那家,他们研究神魂。再就是青藏高原上画符的那家,他们的祖上懂……那个什么……对,时空。”
  “益西族?”
  “对对对,就叫这个名。年纪大了,记不住事。”白老先生笑呵呵,给汤姆和温蒂一人一杯茶水,“益西族前几年打仗的时候被人踹了老窝,还去海外转了一圈。如今西藏还乱,他们就一直避在四川珠家人那里。”
  温蒂捧起杯子喝了一口,一股热气从口腔暖到胃里,又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她的眼睛一下亮了。“我们跟益西族一直有联系——这茶不错。”
  “嘿,回头我拿蓝枸杞和紫血藤给你煮水喝,你这心悸的毛病就能缓下来;但要根治,还得回大陆,配合长白山的圣泉养上两年。至于神魂方面——你跟益西族有旧那是最好的了,可以让他们去找刘家人,他们少数民族之间比较有共同语言。”
  老人一点都不含糊的态度赢得了汤姆的好感,谈妥了温蒂的病情,他们就开始闲聊。
  “中国的巫师,都是以家族为单位的吗?”
  “是啊。中国虽然大,但适合我们住的深山老林也就这么几座:长白山大兴安岭那一片、神农架那一片、昆仑天山那一片,这是最大的三家。除了昆仑顶开门收徒外,其余的都是家族。有条件的占个山林,没条件的就跟普通人杂居。蒙古、西藏、西南那些,算是少数民族的地盘。剩下的山头,但凡好一点的都被和尚道士抢走了。他们管我们叫邪魔外道,我们也瞧不起那些强行装神弄鬼的,为了抢山头互相不对付几千年了。”
  “您对别的巫师家族都挺了解的啊。”
  “来来去去这么些人,平日里消息往来总是有的。”老人拍拍桌面,旁边小水塘里立马钻出来一条火红色的鲤鱼,浮在水面上,鱼嘴大张,仿佛等着投喂。
  老人凭空变出纸笔,写了一张字条,卷起来塞进鱼嘴里。就见那条鲤鱼几下就钻进水里不见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那鱼才回来,直接弹出水面将回信吐到桌子上。信纸竟奇迹般没有沾上半点水迹。
  “你瞧,除了离不开水,方便得很。”
  “确实,比我们用猫头鹰还要快不少。”汤姆赞许道。
  “你们啊。你们白人巫师上次来中国,还是几百年前呢。”老中医好笑地说,“劝说我们加入那什么《保密法》。”
  “我记得中国是没有加入《保密法》的地区。”
  “因为没必要啊。”老人摆摆手,“我们向来是隐居的。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总之都是隐居。不过近些年局势动荡,年轻人的想法跟我们不同喽。”
  “怎么个不同法?”
  “参和普通人的事。运动啦,□□啦,救国存亡啦,还有这个党那个党的。然后就是日本巫师打进来……”他突然不说了,像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温蒂突然开口:“我听您口音是东北人,不会是30年代从长白山迁来香江的吧?”
  老人抬眼看了温蒂一眼:“夫人倒是个中国通。实不相瞒,老朽的儿子,就是那个时候没的……”
  这时,突然传来前堂小姑娘脆生生的喊声:“白爷爷,葛峰哥回来了。”
  话音还没落,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就走入小院。他长得很英俊,是一种跨越种族都可以识别的帅,意气风发,典型的上等人模样。“呦,爷爷有病人。”他轻佻地笑笑,“还是两位洋大人。”
  “不像话!”白爷爷训斥他。
  白葛峰耸耸肩,算是接下这句批评,眼神却是桀骜的。
  “喔噢。”汤姆慢吞吞地开口,“你讨厌外国人?”
  翻译咒语的效果让白葛峰停了一瞬,但他马上就再次耸耸肩,回道:“可不敢。不过我讨厌日本巫师那样的外国人。”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就算同为巫师也有可能是敌人”,充分表达了他的戒心。
  汤姆眼神闪了闪,这个年轻人看着是个愤青,说话却很圆滑。
  白老先生因孙子的无赖样气得直吹胡子,刷刷刷写了一张药方拍给他。“煎药去,别成天油头粉面的在外面鬼混。”
  “我瞧瞧啊。好家伙,蓝枸杞、紫血藤、水灵芝,这张方子可不便宜。我们从老家带出来的药材不多了,用一点少一点,爷爷你可真舍得。收诊金了吗?”
  “快去!哪这么多话?!”
  “啧啧。”白葛峰挥手一个咒语,接住爷爷丢过来的茶杯,连同已经洒在空中的茶水都自动飞回到杯中。他将茶一口干了,才挥着药方离开。
  “呼~呼~”老爷子气得肝疼。“我那不成器的孙子。”他说,“就是活跃分子,一点都没吸取他爹的教训。时移世易,人心不古,我是看不懂他们年轻人了。”
  汤姆摩挲着手上的戒指,若有所思。
 
 
 
 
 
第133章 苗寨
  居住在贵州与四川交界处的刘家人,其实是一支汉化十分明显的苗族。虽然还是生活在依山傍水的大山深处,然而已经不再是温蒂印象中顶着一头夸张银首饰的模样了。
  “不是重要节日我们不穿鲜艳的民族服饰。”照顾她起居的妇女阿满说得一口流利的北方话。交通对于巫师来说不成问题,她年少时曾经去天津念过书。
  绝大多数时候,刘家寨就像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汉民寨子。温蒂能够从床上起来之后,便常常沿着村落边缘转悠。白色的似有似无的雾气笼罩着附近的山林,这里也经常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像极了江南的春季。雨后的土地里就会冒出红色和金色的小花,在一片茂密的绿色中格外显眼。
  汤姆早就跟村里人混熟了,他有一套跟所有人类刷好感度的方法。温蒂还在病床上的时候,就吃上了汤姆从山里打来的野鸡。如今更不必说,温暖的春季到来了,餐桌也愈加丰富起来。
  三月,是刘家人传统的养蛊节。
  苗族的巫师养蛊,但不是普通人传说中的那种蛊。
  “什么上万只虫子在同一个罐子里自相残杀,最后只剩下一只,这种故事都是中原人瞎传的。”阿满跟温蒂说,“几千年前或许有人这么做吧,但那妥妥的,按照你们的话说,是黑魔法,就跟炼活尸一样。”
  刘家人的蛊是正经的魔法流派。说穿了,就是各种具有魔力的寄生虫。它们归在神奇生物中太过微观,归类为草药也不合适,所以温蒂还是跟当地人一样,称呼这些寄生虫为“蛊”。
  自然界中大部分生灵在春天繁衍,蛊也不例外。因此就有了苗疆的养蛊节。虫卵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人工编织的巢穴里,在全村人的祈祷声中接受魔力的洗礼,经过三到十四天就孵化为幼虫。具体过程非要类比的话,像大型蚕宝宝养殖活动。
  蛊中最神奇的,就是能够影响神经系统的蛊虫。
  确实有能够操纵活人的蛊,比如红线蛊和螽蛊。一般普通人对这些蛊的魔法毫无抵抗力。汤姆找了一个误入山林的麻瓜做实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像一个加强版的夺魂咒,后遗症还要更轻一点。
  那个麻瓜受了不少的惊吓,被施加了“一切忘空”后就被送到了山下最近的城镇。刘家族长的妻子,一个心软的麻瓜老太太于心不忍,还往他的口袋里装了两根银条。
  养蛊节落幕,蛊虫到位,温蒂的治疗也就开始了。
  他们使用了大约十多种蛊虫来调理温蒂的神魂问题。神魂问题,落实到现实中,90%还是和神经系统有关的问题,剩下的10%牵扯到神秘的“灵魂”。刘家族长不肯多说,温蒂也就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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