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郭格格——千芳魏紫
时间:2018-05-24 15:26:17

  当时福晋生怒时可是说到,都是因为李格格和宋格格得宠,四贝勒才提拔李格格和宋格格的阿玛。
  也正是因为几位格格和几位侍妾姑娘都是官家姑娘,德妃才会赐给四贝勒。毕竟没给四贝勒赐八旗秀女已经比其他皇子阿哥们差了,若是赐下的还是出身差的包衣宫女,这就做得太明显了。
  这可是她在宫里时得知的消息,那时无聊,她对德妃这个从包衣宫女爬上四妃之位的包衣女子很感兴趣,经常光顾永和宫,知道德妃许多事。
  说来妧伊和汪雪兰也算是包衣旗的官家姑娘,只不过她们的阿玛都是芝麻小官,妧伊的阿玛是正九品的皇庄庄头,汪雪兰阿玛比妧伊的阿玛还不如,是从九品的吏目。
  也正是因为她们阿玛有官职在身,她们也勉强算是小官家小姐,所以才会被福晋选为通房丫鬟。毕竟四贝勒可是皇子,也不是什么丫鬟都能当皇子的通房丫鬟的。
  当然也正是因为她们阿玛官阶太低,所以在小选进宫后她们只能是一般的宫女;像不几位格格和几位侍妾姑娘,因为出身不错,小选进宫后,在家族活动后很快有好差事。不是被分到乾清宫就是被宫里娘娘们挑中留在自己宫里伺候或是让人调/教后赐给阿哥爷做侍妾格格。
  她们出身比妧伊和汪雪兰好,自然是看不起妧伊和汪雪兰。
  不说几位格格看不起妧伊和汪雪兰,就是几位侍妾姑娘也看不起妧伊和汪雪兰。
  所以几位侍妾姑娘离开时,用或是嘲讽,或是轻蔑的目光扫过妧伊和汪雪兰。
  妧伊倒不在意,这近半年来,被迫呆在鹊喜院,经过这么长时间她早就认清自己身份地位,她有自知之明。可是心高气傲的汪雪兰心里可就不舒服了,被禁足这么久,汪雪兰依旧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等几个侍妾姑娘走远了,汪雪兰才冲几人的背景呸一声。
  “都是侍妾姑娘,又比本姑娘高贵得到哪去,摆什么主子谱。”
  妧伊就站在汪雪兰身边,听到她这么说瞥了汪雪兰一眼之后就先离开。不想她这一瞥惹了汪雪兰。
  “站住,郭妧伊!”
  “你又有什么事儿?”
  汪雪兰叫得那么大声,妧伊想装做听不到都不成。怕汪雪兰会不管不顾发起疯来牵连她,妧伊只能停下。不过这会就只剩她二人,妧伊也没给汪雪兰好气。
  “今儿可是小年,你我今天才刚解禁足,我可不想被你牵连再被禁足。快过年了,你可是想好了?”
  这儿离正院院门可没多远,在这生事,汪雪兰她脑子抽坏了吧。
  “你个软虾子,活该被人瞧不起鄙视。”
  汪雪兰压低了声音,冲着妧伊嘲讽。
  “谁让我只是通房丫鬟抬上来的侍妾姑娘呢,不如人家自然就会被别人瞧不起,这有什么。”
  妧伊不在意的自贬。
  当然她在自贬的同时也是在贬汪雪兰,谁让汪雪兰和她一样出身呢。
  “我要回去了,你若不想回去就自己呆着吧。”
  说完妧伊不再理汪雪兰径直离开。
  当然汪雪兰不会留下,更不会就这么放过妧伊。只见汪雪兰紧跟上妧伊。
  “我也是蠢了,竟跟你一个胖成猪的蠢货说话。你这般便是贝勒爷见也只会觉得脏眼,我要是你早就呆在屋里不出来了,免得伤别人的眼睛。”
  最好是死了才好。
  汪雪兰边上下打量着妧伊边嘲讽,就如方才来时一样。
  “所以你不是我啊。”
  妧伊加快脚步离开汪雪兰远一些,她总觉得和汪雪兰在一起不安全。可惜,汪雪兰禁足三个月也憋了三个月,哪会就这么放妧伊离开。
  汪雪兰紧紧地跟在妧伊身边,挑拨嘲讽妧伊,除了开始还回几句,之后妧伊就无视汪雪兰,一直到两人回到鹊喜院。
  虽说已经解禁足,但妧伊并不常出门。一是因为她只是个侍妾姑娘还没资格去正院请安,二是临近年底外头的天寒地冻,日日下雪,妧伊不敢轻易出去。
  除了汪雪兰时不时过来冷嘲热讽烦她之外,这日子和之前禁足时没啥两样。临近年底的唯一好处就是膳食变好了不少,而且福晋和四贝勒也时不时有些赏赐下来。
  一直到腊月二十八,杏果去膳食取膳食带回来消息,万嬷嬷替妧伊大哥传的消息,说是有东西给妧伊。
 
 
第29章 
  “姑娘,这是万嬷嬷让奴才给您的?”
  这日杏果去膳房取膳食回来,拿回来一张纸给妧伊。
  “万嬷嬷?是什么事儿?”
  妧伊接过纸张大开细看,入眼的是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字眼。
  因为要小选入宫当宫女,入宫之前‘妧伊’是不认字的,不过她见过自家大哥的字迹,只是时隔多年也仅是有些印象而已,这还是托了妧伊的福呢。若不是她识字,看到这信怕是也看不了。
  也不知道她大哥是什么意思,不让人传话竟给她传信。
  心里疑惑,妧伊认真的看起信来。
  信中多是关心的话,不过不是以她大哥的口吻说的,这封信应该是她额娘的口吻。妧伊猜应该是她额娘口述,她大哥代写的。
  信中除了关心的话之外,还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家里,她额娘也不求她为家做什么,只求她平安就好。
  妧伊看到这信,心里颇为感动。
  她这世的额娘倒是疼爱‘妧伊’。信中所写虽然不过是寻常的关心话语,妧伊还是珍惜的看了几遍才将信收起来。
  在信中她大哥提到有东西要交给她,妧伊想了想决定叫让杏果去见她大哥。
  这府里的奴才,每年有几日休息的日子若得福晋或是主子允许可以出府回家看看。妧伊在正院当差时也曾得福晋恩典,虽没能回家但也在后门见过她大哥。
  如今她大哥传话,妧伊现在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去见她大哥,所以妧伊才想派杏果去。
  取了纸写信给杏果让她带过去。
  “你见到我大哥就替我将这信给我大哥。小心些,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妧伊将信放在一个荷包里给杏果。
  “姑娘放心,奴才晓得。”
  杏果接过荷包将包荷贴身收着。
  “大哥说有东西要给我,你替我拿来。记住,千万不可叫人发现,要将东西收好,莫弄失了。”
  “奴才记下了。”
  “好了,快去吧。”
  杏果打着伞出门,妧伊站在门口看她离开。杏果出院门之后妧伊转身回屋,她却不知在她转身后,翠莲从对面出来,也跟着出去了。
  杏果出去小半个时辰后才回来,自杏果出去后妧伊就坐立难安,见杏果回来妧伊立即就问。
  “回来,可是见着大哥?大哥说了什么?”
  “回姑娘,奴才见着大爷。奴才已经将信给大爷了,大爷没说什么,只是让奴才将这荷包给姑娘。”
  杏果边说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鼓囊囊的大荷包递给妧伊。
  “奴才怕人瞧见,特地转到花园那绕了个圈折了两枝梅花回来。”
  妧伊接过杏果递来的荷包,听杏果说到梅花妧伊这才发现被杏果放在桌上的两腊梅。
  “这梅花开得不错,你找个瓶子将这梅花插起来了。”
  打发杏果去插梅花,妧伊才仔细看荷包,发现荷包是缝死了的,想来应该是怕被人打开才这么做的。
  妧伊找来针将缝线挑开,这才看到荷包的东西。当看到荷包里的东西妧伊脸上神神瞬间的惊讶,随后沉思一会,也了然了。她仔细将荷包里的东西收起来。
  妧伊主仆都不知道,在杏果回来之前曾出去的翠莲早就回来了。
  两三天的日子那是转眼即逝,因为过年,四贝勒和福晋赏赐,府里的主子膳食都给暂时给加了一层,妧伊也终于可能吃上些平时吃不到的好东西。
  因为侍妾姑娘地位低,除了除夕那天白日里能与府里主子一起提起吃了圆团饭之外,之后的日子妧伊都呆在鹊喜院不出门。
  她地位低下,没资格去进宫,也不能随意到正院;而且因为天气冷,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很少出门,除非必要。
  以前当奴才的时候年过时才是最忙的时候哪能得休息,如今虽只是最低等侍妾姑娘,但也不用再像当奴才时那样是伺候别人。
  要说这过一年过年是妧伊自小选后这几年来过得最舒服的一年。
  当然,若是没有汪雪兰时常上门来明嘲暗讽,日子就更舒服了。
  整个正月里日子都过得极舒服,因为膳好又心情放松,一个月的时间妧伊又长胖了不少。
  杏果伺候妧伊穿衣时,好几次都差点急哭出来。
  好几次劝妧伊减肥,妧伊见她这般终于有决定将事情告诉她。
  “姑娘,你发现没有,对门那郭姑娘越来越胖了。”
  “你想说什么?”
  汪雪兰抬头看翠莲一眼问。
  “姑娘,如今都二月了,那事还要继续拖下去吗?”
  翠莲心里着急,脸上也表现出来了。
  “姑娘,也不知道那郭姑娘她自己知不知,不过奴才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知道。若再拖下,让郭姑娘知道了,不知她会做出什么来了。若真是如此,那姑娘您这长时间的计划岂不是会毁了。”
  “你也瞧出来了。那郭氏好像是真不知道似的。而且那郭氏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跟福晋可不一样,我担心是咱们猜错了,或许那郭氏只是真的胖了。”
  汪雪兰虽然心高气傲又心胸狭窄,不将妧伊放在眼里,可是她不傻。正是因为知道这事情重大,所以她才犹豫这般久,不敢轻易出手。
  这一个月来她可是用尽了各种方法试探郭氏都没试探出来,也不知道是郭氏藏得太深还是真没有。她倒是想过对郭氏下手,只是那郭氏极少出门,每次出门都非常谨慎,她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
  “姑娘,这事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就像姑娘您说过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让我想想。”
  “不行,若那郭氏真只是胖了,那到时我岂不是惨了。”
  汪雪兰还在犹豫不决。
  “姑娘,年前那日奴才可是看真真的。杏果去后门那见了一个侍卫,还给了那侍卫一个荷包,那侍卫也给了杏果一个荷包。杏果针线活可不行,郭姑娘的衣服都是郭姑娘自己做的。杏果送出去的那个荷包定是郭姑娘的,奴才敢保证绝对错不了。那侍卫奴才也认得呢。定是那侍卫的。”
  “姑娘。”
  翠莲着急得不行。
  汪雪兰原本就犹豫,翠莲边边催促让她心也跟着乱了起来了。
  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翠莲念叨多了,她开始觉得翠莲说的有理,她终于是做了决定。
  “翠莲,你先去打听打听贝勒爷在不在府里。若是贝勒爷在府里,你再去正院打探福晋在不在正院,若是贝勒爷和福晋都在,你就立即回来禀报。”
  “是,姑娘。”
  翠莲立即兴奋起来了,她兴冲冲的跑着出去。
  翠莲出去之后,汪雪兰起身换衣服梳妆准备。
  汪雪兰原就是丫鬟升上来,伺候过福晋自然也知道如何梳头化妆。
  翠莲出去半个时辰之后才回来,带回来消息,四贝勒和福晋都在福晋的正院。
  汪雪兰带着翠莲出门,在走时她还停下看了对面紧闭的房门一眼,随后带着翠莲匆匆离开。
  对面屋里,杏果正一脸急色的劝妧伊,主仆俩根本不知道汪雪兰主仆的事。
  正院那,四福晋让大阿哥弘晖给四贝勒背三字经,想让儿子在四贝勒面前表现。
  四福晋不得宠,不过四贝勒不是宠妾灭妻之人,该给福晋的体面敬重是半分也不曾少的,尤其是福晋所出的嫡长子最是喜爱。
  “背得不错,福晋教得很好。”
  大阿哥弘晖才四周岁却已经能背完三字经了,四贝勒十分欣慰。听四贝勒夸弘晖阿哥,福晋心里激动又自豪。觉得儿子给她挣了面子。不过她嘴上还是很谦虚。
  “这都是爷的功劳,妾身可不敢独占。晖儿如今还小,还要爷您多多教导他……”
  “晖儿还小,这事不必着急。晖儿是爷的嫡长子,谁也越不过他。”
  嫡子聪慧,四贝勒心里欣慰,但也怜惜长子,觉得孩子还小。四贝勒虽是个严父,但也是慈。
  “妾身知道,妾身谢爷。”
  福晋听四贝勒称赞儿子她心里高兴,但对于四贝勒说的其他话却不以为意。
  贝勒爷宠爱李氏,连李氏的两个孩子都十分得贝勒爷喜爱,若是她的晖儿再不表现得聪明伶俐些,岂不是让李氏的那两个贱种给比下去了。
  年幼的弘晖阿哥不知父母心中的各自心思,但得父亲称赞他还是非常高兴。
  “谢阿玛。”
  弘晖阿哥或许还不懂四贝勒的意思,但他也奶声奶气的说谢,四贝勒很高兴。
  这是四贝勒对福晋的承诺。不过这样的承诺并不能让四福晋完全放心,四福晋并没完全相信,因为四贝勒宠爱李格格让她忌惮,她不相信李格格儿子不会威胁弘晖阿哥的地位,即使宫里太子爷可是最得圣宠的。
  只不过福晋将这份怀疑压在心底罢了。
  一家三口温馨齐乐,不过门外丫鬟进来通报声却打断了这份温暖。
  “福晋,鹊喜院的汪姑娘求见。”
  突然听到声音,福晋那原本还着笑容的脸上那一瞬间笑容消失了,脸上闪过不悦。
  “是何事?”
  福晋看着锦绣问。
  “福晋,汪姑娘要重要事要求贝勒爷和您。汪姑娘正在屋外呢。”
  重要的事情。
  “那就叫她进来了吧。”
  锦绣出去,不一会就领着汪雪兰一个人进来,翠莲一个丫鬟就被留在门外。
  “奴才给贝勒爷请安。给福晋请安。给大阿哥请安。”
  汪雪兰进屋就跪下请安,而且还是极卑微的自称奴才。
  “你求见贝勒爷和本福晋究竟是何事?”
  汪雪兰并没有直接就说,她抬头看了弘晖阿哥一眼,福晋会意便让人将弘晖阿哥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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