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鱼七彩
时间:2018-05-28 13:30:24

  张永木夫妻想扶相持缓缓走到张大姑娘的牢门前。
  张大姑娘正背对着他们躺着,听到脚步声后也没有动,以为又是府衙的人要审她。
  “别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会再说。”
  话音落了很久之后,身后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开牢门的声音,后来隐隐似有啜泣声。
  张大姑娘皱眉,纳闷地坐起身。
  “芊芊。”孟氏抖着手,抓住牢门,哽噎地喊着。
  张大姑娘身子顿然僵住,她缓缓侧首,看见了牢门外的张永木和孟氏,目光定住,很久没有回神。
  “芊芊,是我啊,你认不得我了?”孟氏哭成了泪人儿,跪在了地上。张永木忙去搀扶她,孟氏却已经站不起身了,夫妻俩就靠在一起哭。
  张大姑娘皱眉,手狠狠地抓着地上的稻草,转即转过头去,不在去看他们。
  “你们怎么回来这。”
  孟氏忙解释衙差找到他们,他们决定来开封府看她的经过。
  张大姑娘冷笑,“当初巴不得我消失,现在怎又来了,我已经快是个死人了,还是杀人凶手,给你们丢大脸了,何必来!”
  “不——你是我们的女儿啊!芊芊,娘很后悔当初对你说过那样的话,但娘心里是在乎你的,日子艰难,有时候累乏了,说话便口不择言。你不在的这些年,我没睡过一天好觉。”孟氏哗哗流泪,“你有今天这步,都是我害得,都怪我没好好照料你。老天爷该罚也该罚我,让我去死,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最该死!”
  孟氏说罢,见女儿还是背对着自己,并不想理会自己。她双腿残疾,身量单薄,用两条很细的胳膊支撑着地面,看着就让她揪心至极。
  孟氏哭着打自己的嘴巴,恨透了当初的自己。
  张大姑娘听到孟氏掌掴的声音,惊讶地回头,见她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手劲儿一点都不轻,三两下就把脸打得通红。张大姑娘忍不住红了脸,气骂她:“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么!我的事和你们没干系,我死不死和你们也没干系,你们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人!走!快走!”
  孟氏死抓着牢门,把脸贴在牢门的缝隙出,使劲儿往里凑,“我不走,芊芊娘之前对不起你,这次就留在这把债全还了,配着你一起死。”
  “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娘说得对,你能有今天,都是我们错。”张永木叹口气,也落泪了,但他的感情表达不如孟氏那样强烈,只是搀扶着自己的妻子,垂头一脸懊恼后悔。
  “让你们走,为什么不走。”张大姑娘声音哑了,接着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孟氏见张大姑娘哭得厉害,伸手努力去抓她,不停地喊着她的乳名。
  张大姑娘最终转身,一点点朝孟氏和张永木夫妻爬去。
  赵寒烟见状,示意狱卒把牢门打开。
  孟氏赶紧扑到女儿身边,紧紧地抱着她哭,张永木也抱住她们母女一起。
  赵寒烟嘱咐狱卒两句,就和展昭一同出了大牢。
  展昭:“张大姑娘这之后会坦白么?”
  “说不准,不过她对她父母肯定是有感情的,至于听不听劝,就要看她自己的悟性了。”赵寒烟吩咐衙差准备些酒菜给他们送去,让他们一家三口多些时间相处。
  “若她能指证的话,加上曲长乐的证供,那这案子基本就可以敲定,没有翻转的机会,如此最安慰不过。”展昭叹道。
  赵寒烟惊喜地问展昭,“曲长乐那边可以了?”
  展昭点了点头,“该是差不多了,但最后定准之前,这消息可切莫外传,大人对他可谓是用尽了心思,就差这最后一步,万不可节外生枝,功亏一篑。”
  “嗯,我不乱说,等着好消息。”赵寒烟叹道,“这搬倒一个礼部尚书可够难的。”
  “那可是礼部尚书,朝中重臣,自然如此。”展昭解释道,转眸看到东边来了一抹白色身影,展昭忙表示他还有事要忙,和赵寒烟道别了。
  赵寒烟总感觉展昭最近日和她的话少了,除了说案子和平常见面招呼之外,连玩笑都不开了。赵寒烟今天正要问问他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却还不及说,又见他走了。
  白玉堂见赵寒烟望着展昭的背影,笑问她怎么了。
  赵寒烟就如实说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挑了下眉,心虚地看一眼赵寒烟,然后解释道:“这可能是我的错。”
  “你的什么错?”赵寒烟不解问。
  “还记得我之前比试么?”
  赵寒烟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你……不准展大哥和我说闲话?”
  白玉堂点头,顺嘴夸赵寒烟聪明。
  “去你的聪明,这是不尊重我。”赵寒烟瞪一眼白玉堂,转身就走。
  白玉堂连忙追上跟他赔错,“就是开个玩笑,那我跟你道歉还不成?”
  赵寒烟本来也没多气,听高傲的白玉堂肯立刻认错,态度挺不错的,就原谅他了。
  赵寒烟随口质问白玉堂原因,为何要那么要求展昭。
  “这还不明显么,你和他开玩笑,我看了会不舒服,所以才会趁机提出这种要求。”白玉堂对这个问题认识得很深刻。他也知道这不是展昭的问题,不该欺负展昭,但就是忍不住,很想独占。
  “为什么会不舒服?”赵寒烟纳闷地接话问,在和白玉堂对视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他几天前还和自己说过她‘如果喜欢男人就喜欢他’的话。
  赵寒烟意识到这个问题后,脑子又不灵光了,不太敢去直视白玉堂的眼睛。
  “我以为你知道原因。”
  白玉堂低头看着她,目光极尽温柔,声音因为过于低沉,有一点点沙哑,偏偏这样更撩人心弦,动听至极!
  赵寒烟面着白玉堂,垂着脑袋,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梅香,感觉自己呆了,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要高兴么?她该高兴么?
  她是想高兴,可一想到白玉堂喜欢的是男子的自己,心就堵,闷闷地像一块巨石压在上头,她说不出话来,连喘气都费力。
  一般遇到这种自己无法面对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不面对。
  赵寒烟转身,匆匆往回走,祈祷白玉堂不要跟着她。
  身后好像没有脚步声。
  赵寒烟冲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回身关门,确定外面的没有白玉堂的身影后,整个人身体放松地靠在门上,大大地松口气。
  “回来得挺快,要喝茶么?”坐在桌边的白玉堂给赵寒烟倒了一杯茶,举被示意给她。
  赵寒烟惊吓了下,然后怒瞪他,“谁让你无声无息进我的房间?”
  “哦?我以为你刚刚什么都没说,突然就往回走,是告诉我有些话在外面不合适,该到你房里说呢。原是我误会了,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白玉堂目光温柔,嘴角漾笑,堪称绝色。
  被这样的白玉堂注视着的赵寒烟,心脏有点承受不了。
  “接……接受你的道歉,那你可以走了。”赵寒烟嗑巴道。
  白玉堂起身,走到赵寒烟跟前,身体靠她很近,看着她。
  “你你你你干嘛?”赵寒烟鼓起勇气回瞪一眼白玉堂。
  白玉堂笑,“你挡住门了,我怎么出去?还是说你本来就不想让我出去,在口是心非,嗯?”
  白玉堂说到最后的时候,双手已经撑门,微微躬身,把脸凑得距离赵寒烟的脸非常近了。
  赵寒烟不可抑制地脸红心跳,张了张嘴,再张了张嘴才发出声:“我们不能这样,我我我喜欢女人!”
  “这就是你这几天逃避我原因?”白玉堂再问。
  “对,刚要好些,你又这样。”赵寒烟往后靠了靠,虽然后面已经无处移动了,她就把整个身体尽量展平地贴在门上,“我们俩男人,不行的。我真喜欢女人,就算庞三公子对我有意思,我也不会考虑的,你也不要多想,明、明白了么?”
  白玉堂摇头,当他修长的手指触及赵寒烟的脸颊时,赵寒烟白嫩的脸颊立刻现出一抹飞霞。白玉堂的指尖顺着赵寒烟脸颊轻轻下滑,一路到了下巴,便捏住了。
  赵寒烟极度呼吸不畅,胸口开始起伏,不停地站眨眼瞅别处,尽量躲避不看白玉堂。
  “你的反应,让我很不明白。”
  白玉堂一脸固执,低头吻上了赵寒烟的唇。
 
 
第105章 
  白玉堂两瓣温软的唇只在赵寒烟的嘴唇上点了一下, 就迅速离开。
  赵寒烟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吻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嘴角噙笑, 在摸她的额头。
  “你刚刚是亲我了吗?”赵寒烟下意识地确认问一句,然后羞涩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抱歉没忍住, 本该慢一些的,怪某人脸红的样子太诱人。你看到美味在眼前的时候,能再三忍住不吃么?”白玉堂用自己的额头顶住了赵寒烟的额头,笑着轻问她。
  赵寒烟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白玉堂的灼热气息, 那么近, 她就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咚咚咚跳速极快, 她下一刻会不会死掉?
  赵寒烟闭上眼, 缓缓地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玉堂发现赵寒烟这般, 有些紧张地看她, 自省自己刚刚的举动确实很冒犯。小厨子生气了?如果他想打自己,那就打吧, 他断然不会躲开,插一刀也不会。
  白玉堂一动不动, 甘愿受死状立在赵寒烟的面前。
  赵寒烟慢慢地睁开眼,两颊像桃瓣般绯红,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你……真的喜欢我?”
  白玉堂:“嗯。”
  赵寒烟眼睛瞥向地面,“我是男、男人,你都不介意?”
  “我是江湖人, 家世一般,你介意么?”
  “当然不!”赵寒烟立刻道。
  白玉堂笑起来。
  “真好,让我喜欢得发疯了。”
  白玉堂用手指勾着赵寒烟的下巴,看赵寒烟时,眼睛里灌满宠溺。
  “可是……”赵寒烟有点着急地看着白玉堂,想把她是女子的话说出口,但是又怕说出口了之后,眼前的人又不是这副样子。平时她胆子挺大的,但这时候是真怂。
  白玉堂说喜欢她喜欢得发疯!不得不承认,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她自己也快疯了,像是吸了什么上瘾的药,害怕舍弃,很想一直沉浸在这种疯癫的状态,不去面对现实。
  不管了,就算是要死,也得吃饱了再死。
  赵寒烟盯着白玉堂削薄的唇,忽然伸手勾着白玉堂的脖子,踮脚就亲了上去。软软的唇,淡淡的梅香,让人忍不住总想多吸一口。
  白玉堂微微睁大眼,看着黏在他身上的娇人儿,万没有想到竟有意外之喜。他立刻抱紧了赵寒烟,狠狠地亲回去,这一次没有自控的蜻蜓点水,险些把赵寒烟的樱桃口亲成了香肠嘴。
  “嗯——”
  赵寒烟在要断气前推开了白玉堂,大口大口的喘气,脸比西瓜还红,然后她害羞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白玉堂。
  白玉堂从后面抱住了赵寒烟,手臂紧紧地揽住她的蛮腰。
  “嫁给我。”白玉堂咬着赵寒烟的左耳说道,声音低沉得让人全身酥麻。
  赵寒烟的脸迅速发烫,心快跳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转头纳闷地看着白玉堂,“嫁?难道你早知道我是女人了?”
  “是啊。”白玉堂笑,应得干脆。
  “早知道了,你不说?”赵寒烟气得要推开白玉堂,却被白玉堂紧紧地禁锢。赵寒烟就打他肩膀,但她那点儿劲儿对于练武出身的白玉堂来讲就和挠痒痒一般。
  “权当是对小骗子的惩罚。”白玉堂用他修长的手指刮一下赵寒烟的鼻梁,“你这才多一会儿,我受的折磨不止你百倍。所以别叫委屈,这是你活该的。”
  说起来确实是自己先骗白玉堂。
  赵寒烟哼唧一声,然后心虚地问白玉堂:“那你会怪我么?我知道你好像不太喜欢别人骗你。我说我有苦衷,你会谅解么?”
  “若连这都计较,我还配喜欢你么。”白玉堂干脆道。“你身份非比寻常,瞒着也在情理之中。”
  赵寒烟多谢白玉堂体谅,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到底知道我身份多少?”
  “平康郡主。”白玉堂简短回道。
  赵寒烟立刻哭丧着一张脸:“完了,都让你知道了。”
  赵寒烟还沉浸在身份已经被扒皮的惨烈结果当中,白玉堂已经开始对她提出了警告。
  “以后乖些,别惹我。”
  “为何?”赵寒烟不解问。
  “没信心可以自制。”
  赵寒烟明白过来,白玉堂意思是自己刚刚主动亲他的事,“可是你刚刚明明先亲的我——”
  “不一样,”白玉堂抚着赵寒烟光滑的脸颊,“我的,尚可自控。你的,忍不住。”
  “啊,懂了。”因为身份已经被戳穿,确认过了彼此心意,赵寒烟已经渐渐放松了起来,可以和白玉堂如常开玩笑了,“那你就别控制呗。”
  “何意?”
  “让我占便宜呀。”赵寒烟放肆地去摸了摸白玉堂的脸颊,还有他英挺的鼻梁,以前早就想摸了。
  白玉堂一把抓住赵寒烟的手,目光灼热地看她,目光下滑后变得更为贪婪,连话语里似乎都带着浓浓的色气。
  “你确定要来么?”
  赵寒烟吓得赶紧抽手。
  “不开玩笑了。”
  白玉堂立刻浅笑着松开手,端一杯冷茶给赵寒烟。
  赵寒烟接了过来,默默坐在桌边,缩着脖子喝。
  “怎么像受欺负了一样,明明我才是被你欺负的那个。”白玉堂叹道,看赵寒烟的眼里还有没有褪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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