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前任他叔——木兮娘
时间:2018-05-30 12:17:59

  “你们也知道自己干的‘非礼’事儿?”
  “合法的。”
  李父被噎了一下,指着李稚无话可说。
  “小乖,别胡闹。”
  李稚越过李父,发现李东蔷竟然跟在身后走了进来。
  “姐,你怎么也跟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先斩后奏的事?”
  李稚摸摸后颈,嘿嘿笑了声。
  李东蔷摇摇头,招手让他俩站起来。
  三个大佬齐齐坐下来,对站着的小夫妻说道:“我们呢,已经确定你俩婚期了。就下个月,黄道吉日。办个中式婚礼,先下聘。”
  李父接着说道:“下聘前,按照规矩,你们不能见面。不过看在你们新婚夫妻的份儿上,结婚前一周不准见面。”
  李稚瞪眼:“不是——”
  “你想一个月不见面?”
  “不……”
  “那就行。”
  梁父接在李父后头说道:“梁家跟李家都是大户人家,梁家从政,李家从商,这次两家结合,也是圈内的大消息。所以先通知圈内亲朋好友。”
  “最后,再通知媒体。昭告全国,我们梁李梁家结亲,自然要大气。”
  最后,由李东蔷结语。
  李稚张大嘴巴:“这前面的步骤,我能理解。最后一个……通知媒体、昭告全国什么意思?”
  “我们李家嫁女儿,当然要普告全国。”
  “哈?姐,虽然我不经事,但我不是不懂。你别骗我,你结婚的时候也没这么夸张。”
  李东蔷抬眸,淡淡说道:“谁说的?当年我结婚,是代表海城和南城商圈的重整,哪怕我不宣传,媒体都能宣扬得满天飞。”
  “可是我又不是代表商圈。”
  “你代表李家。”
  “可我普通没用一无是处好吃懒做,不能代表李家。”
  她这么贬低自己,梁墨都有些心疼了。
  李东蔷不为所动:“姐很高兴你终于有了清晰的认知,所以现在是体现你价值的时候了。千万hold住气势,别丢脸。”
  说完,她偏头询问两老意见。
  两老满意的点头。
  “……”李稚:“你们根本不是来问我们意见的吧。”
  李东蔷惊讶的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们只是来通知你们而已。”
  面前的,都是大佬。
  李稚捂着心窝口,痛心不已。
  她问梁墨:“你不反抗?”
  梁墨:“反抗得了吗?”
  一位是老父亲,一位是泰山大人,另一位则是堪比岳母大人的姐姐。
  反抗不了。
  梁墨拍拍李稚的肩膀,凑她耳边低语:“大不了,私奔。”
 
 
第44章 
  “你们在说什么?”李东蔷问。
  李稚:“夫妻间的悄悄话。”
  李东蔷眯眼,半信半疑:“梁墨,你说。”
  “我们在商量什么时候去试婚纱。”
  “不用你们商量。”李东蔷拿出平板,在上面记录着什么东西。“我已经请来高级服装设计师,过两天就来替你们量尺寸。”
  闻言,李稚说道:“时间不够啊。高定礼服,只有一个月时间怎么足够?”
  李东蔷抬头,用怜爱的目光看向李稚:“不说话,没人会觉得你没见过世面。”
  李稚扁嘴,转身扑到梁墨身上:“有钱了不起啊。”
  就是这么了不起。
  谁让她赚钱能力比不上李东蔷?李东蔷穿的衣服全都是es高定,出席晚宴、会见客户,在不同场合都有不同的高定套装。
  ……李东蔷将之统称为战袍。
  出差的时候,她可以不带任何东西甚至是化妆品。唯独高定套装和U盘不能没有。
  李稚对穿的倒没有那么多要求,家里虽然有钱,但也不是供她无度挥霍。除了固定给的零花钱,大部分时候花的都是自己赚的。
  相比起高定服装,她会把钱花在珠宝和化妆品上。
  不过珠宝也只是每个季度买那么两三件,加起来花的钱也许还比不上李东蔷一个季度高定套服中的一套。
  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差距。
  李稚委屈。
  听完李稚的这些哭诉,梁墨无言以对。
  他开始思考是否要再投资,要不然养不起老婆怎么办?
  “不用担心。”李东蔷算了算,加加减减之后说道:“这次你们的婚礼礼服费用由我出。”
  闻言,梁墨拒绝。
  婚礼和礼服的钱,他还是出得起。
  李东蔷眼神一冷:“你们没有拒绝的权利!”
  李稚抖了一下,更加抱紧梁墨。
  好吧,李东蔷不是没有生气。只是从现在开始都不允许任何人反抗和拒绝,尤其是李稚跟梁墨。
  李父和梁老先生就是李东蔷坚实的后盾。
  李东蔷勾勾画画了好一会儿,又跟他们商量了婚礼事宜。最后询问他们:“还有疑问吗?”
  她笑得很温柔,越温柔越可怕。
  李稚打了个激灵,迅速摇头。
  “乖。你很冷吗?”
  李稚摇头:“没有啊。”
  “那贴那么近干嘛?给我松开!”
  李稚反射性松开梁墨,想要跳开。梁墨把她抱住,李稚赶紧摆出无辜的面孔,推卸责任:“他不让我走的,不关我事。”
  李东蔷倒扣平板,挑眉:“嗯?”
  李稚小声的对梁墨说道:“忍辱负重。事急从权。老公,我心里是爱你的,精神上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下一秒,她用力挣开,跑到李东蔷身侧。
  梁墨无奈:“小乖和我结婚了,亲密点很正常。”
  李稚狂点头,触及三位大佬的眼神,立刻变成摇头。
  “怂样儿。”
  李父指着李稚,说了句。
  李稚撇嘴:“我不怂,你们还不乐意了嘞。”
  “说什么?”
  “没。”
  大佬难伺候。
  她需要体谅他们辛苦种的白菜让一头帅猪拱了的心情。
  梁老先生朝梁墨使眼色:有点儿眼力劲,多顺着你未来泰山和姐姐。
  梁墨:您也来添乱?
  梁老先生:怎么说话呢?你妈叫我来——
  梁墨:来帮忙?
  梁老先生:来看戏。回头说给她听。
  梁墨:……是亲生的没错了。
  李东蔷说是李稚的姐姐,可说实在,扮演的角色可以说是李稚的母亲了。
  长姐如母,更何况李稚一出生母亲就去世,她的生命里一直都是李东蔷在扮演母亲的角色。如今李稚无声无息登记结婚,不得不说,李东蔷是挺生气的。
  不过疼爱李稚的心情占上风,从海城赶回来接手婚礼事宜。至少婚纱得是她亲自监工,幸好梁墨这人她认识,信得过。
  只不过曾经需要仰望的同学,如今变成她的妹夫。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李东蔷叹气:“小乖也算是我一手养大,我总觉得她还是小小只,蹒跚爬步朝我走来要亲亲抱抱。我去上学她就拽着我的手不肯让我走,小小的手掌也只能包裹住我的一根手指头。每次我放学回家,她就从门口跑出来撞进我怀里……眨眼间,却可以嫁人了。”
  李稚心酸:“姐……”
  李东蔷握住李稚的手,笑了笑,却红了眼眶。
  “对不起,姐。”
  李稚挺着急,怕李东蔷真哭了。
  梁墨上前一步,极为诚恳的说道:“我会对小乖很好,让她快乐、幸福。”
  他知道李东蔷只想听到这些话。
  其余承诺不需要,只要李稚好。
  李父拍了拍李东蔷的肩膀,无声安慰。
  梁老先生也表示如果梁墨敢欺负李稚,家法伺候。
  梁墨第一次知道他家有家法这种东西。
  李东蔷欣慰:“辛苦养大的猪被白菜拱了,我心里挺难受,一时难以接受。不过现在好多了。”
  慈爱的目光落在李稚身上。
  辛苦养大的猪啊,花费多少心力才拉扯到如今白白胖胖的样子。
  李稚嘴角抽抽:“姐,你先搞清楚主谓关系好不好?有我这么风华绝代、美艳绝伦的猪吗?”
  “再美,你也是姐心里辛苦养大的猪。”
  李稚:“…………”
  李父心有戚戚焉的拍了拍大女儿的肩膀,表示赞同。
  “爸你别瞎凑热闹。不是我说,你们莫名其妙跑这儿来打断我跟我老公的亲热就算了,包揽我俩婚礼一切事宜也无所谓,但是你们怎么能说我是猪呢?说真的,你们见过我这么美的猪吗?你们不能为了达到贬低我的目的就这么忽略事实,胡乱编造。”
  李父:“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是不是你?”
  李稚:“我——”
  李东蔷:“没事儿跟猪滚泥潭里一样滚出门溜两圈,是不是你?”
  李稚:“也不——”
  李父:“遛完回家吃饭,吃完上床睡觉,是不是你?”
  李稚:“……”
  李东蔷:“让你到公司上班,第一天就跑了。是不是你?”
  “……”李稚受到一连串的暴击。
  梁墨赶紧把她抱过来藏在身后,皱着眉不太喜欢岳父和李东蔷打击李稚:“小乖挺好,聪明漂亮,机灵活泼。我就喜欢她这样,吃饱睡,睡饱吃,说明健康,无忧无虑。多少人得厌食症、失眠症,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小乖多好,看见她我都开心。”
  李稚感动。
  李东蔷斜眼瞪了她一眼。
  梁老先生也侧身说道:“小乖多可爱呀,懂事孝顺,嘴甜心美。怀玉每次见完小乖,都能多吃一碗饭。出门溜圈好啊,吃饱睡足就应该出门多走走。对身体好。”
  怀玉就是梁老太太的名字。
  李稚从梁墨背后探出头,不断点头。
  就是就是。
  李父一个白眼投射过去。
  梁墨又说道:“小乖不喜欢拘束,上班对她来说太辛苦了。反正养得起,她快乐最重要。”
  听到没有?
  有人撑腰,李稚可嚣张了。
  尾巴都翘上天。
  其实以前李父就常和李东蔷一唱一和,打击打击李稚。
  免得她越发无法无天,不打击两下估计就头昏脑涨可以上天了。
  李父和李东蔷嘴里这么说着李稚,实际上对于梁墨和梁老先生维护的行为很满意。
  他们自己怎么对待李稚没关系,可容不得别人欺负她。
  李稚从梁墨背后抱住他的腰,问道:“我是不是最漂亮的猪?”
  三位大佬好整以暇的看向梁墨,后者面不改色。
  “你是最闪耀的星。”
  李稚眉开眼笑。
  三位大佬见没戏可看,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
  李稚好想赶人,于是她开口赶人。
  “没什么事儿了吧?”
  “爸,梁伯,你们还有事儿吗?”
  梁老先生把开口的机会让给李父,李父说道:“私事没了。”
  李稚皱眉:“你们还有公事?”
  李东蔷点点头:“我们空着肚子来的。”
  李稚:“什么意思?”
  李父:“没吃饭。”
  梁老先生:“有点儿饿。”
  “那不如留下来吃?”李稚皮笑肉不笑。
  “就这么定了。”
  “……”李稚:“没人会做饭。”
  梁老先生对着李父说道:“梁墨厨艺还行,希望你们别介意。”
  李父也笑道:“小乖洗菜洗得干净,还算有用。”
  李东蔷负责点头。
  李稚被梁墨拖走,进厨房。
  她叉着腰,嘟着嘴,愤愤不平。
  梁墨亲亲她、抱抱她,见她还是不开心,便询问:“要举高高吗?”
  李稚:“不。”
  “还气?没事,”他看了看时间:“最多四十分钟就能做好饭,你要是累,菜就让我洗。”
  “谁在意这些小事?”李稚抱着胳膊,气鼓鼓:“姐怎么可以说我是猪呢?”
  ……还在意这事儿呢。
  “你是最可爱最漂亮的——”
  “那也是猪。你居然是白菜?”
  李稚越想越气,于是拿出棵白菜,把手里的白菜当成了梁墨,搓洗了好几遍才勉强解气。捧着脸蛋自我陶醉:“我真美!就算是猪,也是最美的猪!你拱了我,就是最幸运的白菜,懂吗?”
  梁墨:“……”
  能干什么呢?
  除了点头赞同他还能干什么呢?
  “你拱了最美的猪,就是万里挑一的白菜,白菜里面的赢家。”
  梁墨目光充满怜爱:“你为什么非把自己当成猪?”
  “你不懂来自于长辈强加给你的buff,完全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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