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奋斗在六零——牛奶花卷
时间:2018-06-14 08:33:04

  他们回来看到叶小叔,同样是上门女婿,叶姑父可半拉眼珠子瞧不起叶小叔,他要是还有亲爹娘,就是穷死也死在自己家。
  把孩子交给媳妇,“你抱孩子进屋。”把媳妇支开。
  “小哥来了,是给爹娘送年货的么?也让我们大老粗开开眼。”叶姑父半是开玩笑半是试探。
  他觉得叶国忠这脸色不正常,脸色憔悴,眼底泛着青黑,头发也乱,一点也不像头两次回来,穿的倍精神,头也是仰着的,对他待搭不理的。
  叶国忠哼了声,转身进他爹娘屋了。
  叶姑父脸上的笑容没了,摸摸下巴,看来是真出事了,希望别连累到他们家。
  叶小叔在家待了两天,然后又骑着自行车走了。
  叶姑父还没松口气,当天晚上他又回来了。
  连续三天,叶姑父忍不住了,在叶老太太给她儿子做晚饭的时候,“我们家粮食不是大风刮来的,没有客人总在亲戚家赖着不走的道理。”
  叶小叔有些不服气,“这是我爹娘家。”
  叶姑父将自己屋的房门关上,害怕一会吵起来声音太大,在吵着他大闺女,“你是不是健忘啊,你不是做了上门女婿嘛,那你就跟嫁出去的女儿一样啊,回来只是客人。”
  叶老太太将铲子放下,就想进屋让老头说几句话。
  叶小叔气的胸脯直抖,“爹娘,我和刘菊花离婚了,你们赶紧把他们撵出去,我留在家给你们养老。”
  叶姑父轻蔑的笑出声来,“好啊,你让你爹娘撵啊,看他们信得过你不,你这样的为了点利头把爹娘都能扔一边子的人有啥信用。等他们老了,你不得把他们都赶出去。”这也是说给叶老头叶老太听的。
  叶小叔不服气,“那是我亲爹娘。再说你不也是上门女婿。”
  “我爹娘死了。”叶姑父回答的理直气壮,“现在这是我媳妇当家,限你明天走人。”
  “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滴!”叶小叔觉得最近倒了血霉了,被带了绿帽子回了自己家还要被个外人撵。
  叶姑父不屑的笑了两下,“你会知道的。”
  叶小叔回了屋,将门摔的砰响,“爹娘!…”咋不替他说话呢。
  叶老太太想吱声,被叶老头瞪了,叶老头来了口,“你妹夫说得对,你回来常住不合适,离婚了你不还有工作么。”叶老头叶老太还不知道他儿子被带绿帽子的事儿。
  叶姑父倒是听说革委会主任的桃色新闻,不过他听到的版本是一男战五女然后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叶小叔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恨叨叨的说了句,“我不吃了,睡觉!”
  叶老太太想问两句,“儿子,你咋和她离婚了,她不是对你挺好的嘛。”又买衣服又买自行车的。
  现在离婚的咋这么多了,她们村的马翠萍和罗老二离婚了,这会她儿子也离了。
  叶小叔烦躁的吼了句,“别和我说话,我累了要睡觉!”
  叶老太太讪讪的闭着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美妞们的地雷和营养液哦~月底了,还留着营养液的美妞们赶紧动手灌溉啊╮(‵▽′)╭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叶小叔第二天一早生着气, 但也没忘喝粥,昨晚上没吃饭饿的够呛。
  叶姑父出去送他, “有志气就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叶小叔哼了声,懒得搭理他,推着自行车走了。
  中午下班仍然没有堵到人,这次在他预料之中, 但他不会这么放弃的。
  今天他又想到了一个招,给耿志写信, 托以前的同事带过去,为了万无一失,他找了三个人带,只要一个人带过去就成了。
  他专门去邮局花钱粘的胶水, 但也不保证不被打开,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谁让耿志不肯见他, 流传出去也是活该, 但叶小叔希望是他得了好处之后。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和厂领导告状, 其实他自己心明镜似的,他根本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 纯粹用嘴唬人。
  他就是在赌耿志会心虚会害怕会妥协。
  再说一旦告状了,这层盖子就撕开了, 那耿志就不会吐任何好处给他了。
  到了晚上下班,叶小叔终于见到人了。
  两人颇有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
  走到一处偏僻的小路,耿志忍不住了。“你踏马到底要干啥?”
  “我想要干啥,你给我介绍个水·性·杨花的婊·子, 让我被戴了绿帽子。现在我工作没了,粮食关系也要迁回去了,我啥都没有了,我不找你找谁,你以前得了我多少好处,就是这几年我也请你抽烟吃饭的。”叶小叔越说越憋屈,脸都有些扭曲。
  耿志抹了把脸,“当时我就牵个线儿,你踏马的自己想占便宜,看人家好看,又有好工作,上赶着的。以前那谁没死这事儿没露出来的时候,你生活的多滋润,好处你得了,现在翻脸不认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反正我是倒霉了,你要再给我找份工作,哪怕临时工也行,我以后就和你没关系。”叶小叔倒出了目的。
  “不可能,我就是一个小组长哪有那么大能力,以前你自己工作咋来的你没有逼数啊,那是你前媳妇儿睡来的。”他现在后台也没有了,每天小心翼翼的就害怕被牵连。
  叶小叔就像吃了屎一样恶心,这事他早就想到了。
  “你别废话,给个痛快话。”他是想好了,他要是留不了县城,也得拉个垫背的。
  耿志这次出来也是怕他胡来,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只能先把人稳住。“我说叶老弟,咱哥俩关系不错,我要是能帮你,也就不会躲了。现在领导们都盯着呢,谁也不敢动弹,送多少礼给多少钱都不行,你别着急,哥在厂子一天就会给你想办法的。你信哥,哥把家底先压你那!”
  两人又开始讨价还价,最后定下了耿志给叶国忠200块钱保证金,如果一年内不能给他找到工作,这钱就是叶国忠的了。
  叶小叔把钱拿到了手,可还是开心不起来,他粮食关系只能迁回三大队了,他也要在家住一长段时间,想起早上沈大树(叶姑父)的话,他能高兴才怪了。
  刚进村子,就看到沈大树在村口等着他呢,叶小叔根本不想搭理他,直接被从自行车拖了下来。
  “你干啥?你放开我!咳咳咳…”叶小叔被拽的棉袄领子,这么一拉差点上不来气。
  沈大树将人扔下,蹲下身,拍拍他的脸,“你是不是忘了我从哪出来的?我笑就当我好脾气是吧。”
  叶小叔近距离看那个长疤痕很是骇人,忍不住手脚并用往后挪。
  沈大树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雪窝子里摁。
  “呜呜呜…”叶小叔根本摆脱不了,手到处乱划拉。
  一连弄了他三次,“涨点记性没?”沈大树将软下来的人扔在雪地上。
  叶小叔大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我不白住,我给饭钱。”
  他是想走,可是在外头住一是没家里舒服安全,还有费的钱也多。
  “我每个月给五块钱伙食费。”叶小叔心疼的也没办法。
  沈大树伸手,“先给钱!”五块钱还算合适。
  叶小叔沉默的从兜里掏了钱,他兜里可有二百多块呢,害怕被抢去,所以掏的格外慢,摸了好一会确定是五块的才抽出来递了过去。
  他想好了,先把饭钱给了,至于他爹娘的养老费先欠着,他现在没工作哪里有钱给他们。
  等以后有了工作他会补给他们的。
  冬天大家伙都猫冬,再加上叶小叔早出晚归的,村里人还真没几个知道他回来了。
  他不去县城以后,更是不愿意动弹,除了吃饭就是在炕上躺着。
  叶老头老太太都看出不对劲来了,问他,他还烦呢,后来叶老头发火让他滚蛋,他才说了把刘菊花给他戴绿帽子,两人离婚、没了工作的事都说了,“我手里有耿志把柄呢,他答应给我再找了,钱都压我这了。”
  叶老头好久没抽烟,突然特别想吸两口,他一点也不看好这事儿。
  叶老太没多大见识,“那你得多催催,少干一个月少不老少工资呢。”
  叶小叔是最着急的人,他手里的钱不算耿志的还不到一百块,每个月五块看似不多,但也挺不了太久。
  马队长从镇上拿回来叶国忠的粮食关系还有些懵逼,这年头都是挤破脑袋往城市里转关系,咋还转回来了呢?这是什么情况。
  他还怕弄错了,还问了好几遍办事人员,都给人问不耐烦了,他准备去一趟老叶家问问去。
  “老叶头,这个叶国忠咋回事?哎,你怎么在家呢?”马队长看到叶小叔还愣了下。
  那正好,和正主说话吧,“你的粮食关系转大队来了,咋回事?”
  叶小叔闷着头,“我离婚了,工作也出了点问题。”
  马队长看这情况也不好多问,虽然有些好奇,“那你抓紧时间去大队部把关系落下来,你的户口落在哪?”现在叶家可是叶红当家。
  叶老太帮着说话,“就落我们家,我儿子以后还要去县城工作呢,有人给找。”
  这叶国忠媳妇没了,工作没了,居然有人还能给找工作,看来在县城混的也不错,“落你们户口上也行,得和叶红和大树讲好了,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我才给落,要是有不同意的,我可不管啊。”
  老叶家才消停不两年,他可不能找事儿。
  叶老太还想再说,被叶老头截了话,“成,我们商量好再去。”
  等马队长走了,老太太就埋怨上了。
  叶老头已经习惯了理都没理,和叶小叔说话,“不是不让你落,但是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要走,一旦落下啦,就得去地上出工干活,你能受得住么?”
  叶老头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但还是抱着期待的,总想着没落下关系还会有转机。
  叶小叔一想也是,户口落下了,他就得天天下地出工,先不说能不能适应,他还得总去县城催呢,“那就先这样吧。”
  楚喆很是高兴,因为不用脏了冰冰的手了。
  应该是县里领导打压革委会,趁这次那个主任死在女人身上打做了文章,抓进去一批红卫兵,连张大飞都不敢去革委会了,整日藏在家里。
  楚喆特意打听了当时去县城家里的那几个,都被抓走了。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什么时候都少不了卖命挣钱的。楚喆花了五百块钱要了其中两个人的第三只腿(男人的第三只腿,自行想象)。
  还写了匿名信,告县高中一年级学生侯英英与多名红卫兵张xx,吕xx,吴x有染,并通过这些红卫兵迫害别人,侵占他人财务。
  楚喆本着六真四假的原则,尽可能的夸大事实,因为他知道现在正是落井下石的时机。
  遗憾的是他不能总在县城,不能看到侯英英惨状。
  一回去楚喆就迫不及待的把消息告诉了叶冰,“有人收拾他们了,省得你杀鸡用牛刀了。”
  叶冰有些可惜,她还想着亲自踩爆呢,玩不成了。
  “当时时间有限,我跟踪了三天没发现那个主任的秘密据点,因为时间不多了,我动手了就回来了。”当时就看到这个主任真是好色如命,三天换了三个不同的女人。
  也不怕用的这么勤,铁杵磨成针。
  “他肯定有,咱们县城这个(主任)可是个狠角色,肯定没少搜刮。”最是好色爱财。
  “现在人没了,就是不知道他媳妇和儿子知道不知道了。不过就是知道现在也不敢动,肯定好多人盯着她们呢。”顶梁柱没了,没了震慑,他家的财宝谁不想分一杯羹。
  “有些麻烦。”是啊,有些背景的都知道他家有货,黑·白两道盯着的肯定不少。
  “我们也别等了,直接把人弄出来逼供就好了。”叶冰是害怕夜长梦多。
  楚喆不反对,他正念叨缺钱呢,能挣一笔更好,“那咱们好好合计一下,他们家现在还有三口人,那个主任的媳妇、儿子和闺女,他儿子的媳妇好像在闹离婚,已经住回娘家了。”
  “咱们两个够了,把闺女掐晕,咱们把那女人和儿子带走,分别审问,答案对上了也就证明找到了。没换房子吧?”她知道他们住在政府大院三楼的。
  “还没有,人走了茶还没凉彻底,不过早晚的事。”现在无非有更重要的事,至于让主任家属搬走,肯定会让的,毕竟房子是按照革委会主任级别分的,又不是他们家自己出钱买的。
  “那就明天去县城,和爹娘说逛逛供销社,顺便问问还缺什么年货不。”趁年前再弄一笔,过个肥年。
  两人中午吃过饭出发的,下午到的县城,晚上在饭店解决的。
  楚喆给叶冰要的锅包肉,知道她爱吃这个。
  叶冰尝了口,“没你做的好吃。”吃的多了,也能品评几分了。
  酸甜倒是合适,但是不够酥脆。
  “等回去做给你吃。”楚喆又夹了块烩豆腐给叶冰。
  这是鲜豆腐,家里每年年前都会做不少豆腐,但都是冻豆腐。
  鲜豆腐也就做豆腐当天能吃上一回。
  不是说鲜豆腐比冻豆腐更好吃,物以稀为贵嘛。
  吃过晚饭,两人都回家休息,养精蓄锐。
  半夜十二点刚过,叶冰没有拉灯起身出门,她根本没脱衣服,把棉衣外穿,露在外面的是白白的兔毛。
  她们家的棉衣里面都是挂兔毛的,在雪地里就是最好的保护色。
  脸上、手上都蒙上了,保证除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敲了敲隔壁屋子的窗户,不到两分钟楚喆也收拾好了出来了。
  没有开大门,直接跳出去的,叶冰推了楚喆一把,他就坐在墙头了。
  楚喆很有骨气的拒绝叶冰带他下去的动作,自己跳下去了,两米多小意思。
  到了家属楼区,楚喆到远处接应,看到叶冰就像壁虎一样爬上去了,在三楼停顿了一小会,然后就进去了。
  应该是用细刀片拨弄窗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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