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女首富[重生]——连山益
时间:2018-06-14 08:38:14

  赌咒发誓?这两年她听腻了,听的耳朵都起老茧了,比这厉害的毒誓都说过,如果不违誓,她爸的东方红针织厂就不用卖了,她爸的云书居大三居就不用卖了。
  她再信,就是个傻子!
  果然,等着看切手指,胡天不再做戏了。
  情还在,心已死,朱弘坚持要离。
  胡天爹也曾是有个厂子的人,遵守诚信,押着儿子和朱弘离了婚。
  但胡天父母还是求书勤让胡天再来针织厂上班,说不上班在外游手好闲,更容易给勾着去复赌。
  其实在厂子里做工,也容易复赌!因为做工人,一个月辛辛苦苦,才几千块,赌博若是赢了,分分钟多少万。
  戒赌,除了意志力特别强,还有就是找到来钱快的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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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藕桂食品加工厂没有改名,为了纪念一下有远见、建两层厂房的越老爷子。
  机器都开起来了,院子里没有了晒太阳、嗑瓜子的员工,都忙着赶订单,之前延误太多了。
  接手藕桂食品加工厂最好的一点就是,接手就赚钱!出来的东西不愁销路,老客户按时下订单、按时打钱。
  坐在总经理办公室,书勤在分析比较几家做薯条的机器和做地瓜干的机器,正研究的起劲,书恩来了个电话,问:润园的房子,为什么是三个卧室加一个书房?而不是四个卧室?
  书恩说:“姐,你卧室那么大,靠阳台的一半装成书房不就得了吗?还专门浪费一个房间做书房?”
  书勤说:“四个房间,姥姥一间,我一间,你一间,剩下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做个大书房呗~”
  “怎么会空着啊?!”书恩说:“给我杨帆哥住啊~”
  晕!没走上社会就是考虑问题简单!书勤说:“小毛孩子!你让人家杨帆住、人家都不一定住啊!”朋友常走动是一回事儿,住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儿事。
  就听到那边书恩在问:“杨帆哥,我姐说那书房不做书房了,做你的卧室,我姐问你来不来住?”
  靠!歪曲她意!明目张胆的歪曲她意!书勤恨不得去纠书恩的耳朵,非得给他纠红了,让他喊姐求饶不可!
  不治治他,不知道谁是姐了!
  可是,只听到那边,杨帆说:“好啊~”
  然后书恩兴奋的说:“姐,姐,我杨帆哥说来咱家住!”
  书勤狠狠的说:“上官书恩!你今晚回家!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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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书勤攒着一下午的气来教训书恩,却发现书恩脸上不太开心。
  桌子上倒是摆好了炒好的菜。
  书勤过去揉小弟的头发,将他揉成卷毛狗:“怎么了?我不是还没有训你嘛~”
  小时候这么一揉,书恩就能像小狗一样温顺了,大了,这招没有用了,不好哄了。书恩还是不开心:“姐,至臻哥糊了。”
  “糊…了?”
  “至臻哥那事出了以后,所有的代言都撤了,原先等着他开机的电影电视剧也都换人了,还面临着巨额的赔偿…”
  走的越高,一招不慎,摔的越重。
  平地上摔倒,顶多皮肤磕破一层皮渗出来点血;高楼上摔下来…不死也残!糊掉的吴至臻并不能全身从娱乐圈隐退,和他隐婚的小妻子过过普通人的日子。挣的多,赔的多。
  书勤问:“谁和你说的?”
  “京姐。京姐给我打电话,让我以至臻哥为界,就算自己行的正、走的端,也要时时注意,步步留心。以后演艺路上,走的越高,处心积虑给我挖坑的人也越多。”
  书勤很想像小时候一样,坚定的看着小书恩的眼:别怕,姐姐会保护你!
  就像很久…很久…之前,爸爸妈妈对她说:别怕,书勤,爸爸妈妈会永远保护你。
  爸爸妈妈说“永远”…原来,永远保护自己的,是自己。
  书恩大了,书勤抚抚他的头发,说:“嗯,京姐说的对,你诸事小心。”
  虽然突遭巨变,但是自小还是母慈父爱,书恩养的是个善良的底子,就怕说了加小心加小心,再遇到人,他还是先往善里看。
  对了,杨帆呢?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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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书勤给京姐打了个电话。
  问吴至臻的事,XING侵是假的吧?是十八线小明星博出位安排人拍摄的吧?
  京姐说:“是真的。”
  不会…不会…不会吧!书勤握着手机,愣在窗前。
  怎么可能呢?若是因为和妻子聚少离多、成年人的正常需求,吴至臻完全不用XING侵,主动的、自愿的、往上贴的一线的、二线的、三线的多的是!
  他是港台第一帅啊!
  京姐说:“应该是被下药了,我和至臻接触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是个正人君子。”
  下药了!怪不得报纸上爆出来的照片那么逼真,连吴至臻的铁杆粉都无法说那是PS的,因为PS不出面部表情来啊。
  “若只是图片就好处理了…”京姐也少有的叹了一口气,是惋惜,惋惜这么不世出的一个帅哥,颜好演技还好,演技好人品还好,少有,少见!
  “还有视频,还有…唉!” 京姐叹气,想到书勤貌似还没有交往过男朋友,想了个词:“还有…□□!”
  -“所以经纪公司无法公关!”
  -“至臻面临的不只是巨额的代言赔款,还有牢狱之灾!”
  -“就算他出来,也咸鱼翻身不了,没有人会用有这么大污点的男一号,男二号男三号就不会用他。至臻,这一次是被一棒子打死了!”
  “是谁?这么狠!!!”书勤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京姐又叹了一口气,良久,道:“是资本。”
  -“资本的角逐,就是这么的残酷。至臻是资本拼斗的牺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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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本!
  书勤握着电话,站立在窗前良久,良久。
  凉凉的夜风从刚才想透气还开着的窗子里吹进来,吹的窗帘沙沙作响,吹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现在属于何种?中鱼中虾吗?在浅水层还是深水层?
  若是进入资本大鳄的视线里,是不是也是轻易就被绞杀?
  “叮”,一条短信声打断了书勤的思绪,她拿起手机:嗯?谁又打给她一千万?!是谁???
 
 
第109章 
  她给两个人打过一千万。
  一个是华旦, 是借两个五千万的利息。
  一个是云起,云起说要炒A股的底,书勤打给他了一千万, 那晚他带着酒气来表白被拒绝后,小气的把钱又打给她了…吧?
  那么是华旦。华旦哥现在方便联系了…出关了?书勤立马拨电话过去,从北京回来发生了好多好多事要汇报啊:去妈港耍钱了, 去深山老林了, 去干旱荒漠啊,买针织厂了,买食品加工厂了, 买润园房子了…对了, 华旦哥, 你要不要也买润园的房子啊,我去给你问问应丽婷啊…
  脑部这么活跃,屁用也没有。
  电话还是接不通!
  那么…该不会是…书勤拿着手机纠结:一千万, 不小的数目了!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收着,得弄明白是谁这么财神爷啊~可是…云少爷还气着吧…
  管他了,先问问!脑子里这么牛哄哄的,但是行动却疲软的很,不敢打电话,发了条不敢废话的短信:我收到了一千万,是你打的?
  等了好久,没有回音。
  算了,上次给他发短信, 过了个把月才回的呢,不等了。书勤扔了手机去洗漱,打算睡觉觉,明天还接着研究买哪台薯片机器和地瓜干机器好,便宜还得好用,好用还得禁用。
  对了,给王政浩打个电话,说不定他早已经研究过了,甚至路子都趟好了。
  洗漱完,躺床上,要用手机定闹钟,看到屏幕上有两个字:废话!
  书勤猛然坐起来,等等,刚才云起不回,估计是不屑于回?那么,那么,书勤回信息:我前段时间还收到一千万,也是…你…
  这次云起倒是回的快:否则呢?
  否则是谁呢?
  她给了一千万,这么短时间,他就回了两千万,这回报率!杠杠的!比铁还刚!
  要是胡天有这挣钱的本事,妈港还真有可能勾不走了。
  书勤正想再回,云起一个电话打过来,直接一句甩过来:“要不要跟我一起做?”
  做什么?
  云起:“打给你的这两千万是利息。”
  那么本钱还在他那里?
  云起:“明天上午,九点,来兑泽楼。”
  说完他便挂断电话。
  唉!虽然这个人,脾气不大好,但很能挣钱呐!就看在两千万的面子上,明天九点,去兑泽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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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半,书勤就到了。
  兑泽楼是临湖而居的一个二层小楼,楼门还没有开,八点半了还不上班呢?要不去湖边走走?跑跑-散散步?
  正想行动,一转头差点撞上一个白衬衫,书勤忙后退,不用往上看脸,看笔直笔直的裤线就知道是谁。
  整天注意仪表的不得了,这么直的裤线是自己熨的吗?是保姆-阿姨吧?
  “看什么?!”云起在头上问,语气还是不太好。
  也许,气还没有过。
  越这么问,书勤越发有些尴尬,怕他接着问:给你一个楼盘做我女朋友!她不好意思抬头:“你家有做工的阿姨啊?”
  云起:“有。”
  阿姨还管烫裤线啊?
  云起:“你到底在看什么?”
  盯着一个男人的下身看,是不礼貌呵~书勤:“你买裤子是不是一次买十条,穿一次两次就扔?”
  云起一愣,这个问题不能用简单的是或不是回答:“一次买五十条。”
  就是穿一次就扔?浪费啊!
  书勤猛然惊醒,自己这个“富”一代和云起“富二代”的思维方式差距太大!
  久富的人,相对于物质,毫不犹豫地、不做它想,更更更珍惜时间。
  穷人,选择钱,用时间来换钱,花时间去洗,花时间去晒、花时间去熨、花时间来延长一条裤子的寿命。
  刚脱贫致富的人,最纠结,在物质和时间之间犹豫半天,理智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但消费习惯会使她们犹犹豫豫的,终于还选择了花更少的钱。
  例如书勤,消费习惯,依旧。
  思维习惯,难改。
  不能再盯着一个男人的下半身看了,抬头,书勤不敢看云起的眼睛,看兑泽楼,找话说:“兑泽楼,易经64卦之兑卦,兑为泽啊?”
  云起斜看书勤,吆,还是有点文化的嘛!他点头:“是。”
  哎呀呀,幸好幸好,她这几晚上闲来无事看茶几上散着几本书,就翻了翻。对了,家里什么时候多了几本《易经》有关的书?书恩读的?书恩什么时候有的这爱好?
  兑卦,上兑下兑,两兑相叠。
  兑为泽,泽为水。两泽相连,两水交流,上下相和。
  水为财
  兑,亨,利,贞。
  兑卦,吉利的贞卜。上上卦。若问财,得大利。
  书勤说:“楼名起的真好啊!”
  知道楼名起的好,算她有见识!云起说:“那当然!”
  书勤问:“谁起的?”
  云起:“怎么?”
  哦,不是他起的。书勤说:“最近对这方面感兴趣,想认识认识这方面的高人。”
  云起盯着书勤看,这个女人,时不时就震他一震,当他以为她只是为不到二十万就能撕破脸皮当泼妇时,她对股市和楼市口出金言。当他以为她死抠死抠囤房子、扔过去一个楼盘时,她说不要。现在她说《易经》感兴趣…
  云起问:“当真?”
  书勤点头。
  云起想想,低头拿起电话拨号,然后说了一番话,挂断电话等着,等了几分钟,收到一个电话,听完音又挂了。
  他在咀嚼刚才收到的讯息,中间人打来电话,说联系到了给兑泽楼起名的高人,但是高人说上官书勤不用认识。
  越咀嚼越有疑点,给兑泽楼起名的人不是简单的拒绝,而是说:上官书勤不用认识。为什么?高人认识她?通过什么途径?
  书勤看云起向来清冷的眼中、疑惑渐现、疑惑渐多,就问:“怎么?”
  云起摇摇头,也不说话,迈步往楼里走。
  刚进楼,就见一个大屏风挡在门口,就像北京四合院似的进门一屏风,让你看不见里面有啥东西,以尽华夏民族含蓄之美。
  北京四合院那屏风是石砖砌的。
  兑泽楼这屏风是木雕的,不知道啥木头,瞅着很厚重,瞅着很结实,瞅着很…昂贵。屏风上横着几个大字:百纳海川。
  书勤昂着头看这几个大字的笔法,怎么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云起见她呆着看问:“这几个字怎么样?”
  书勤说:“好字。”
  云起也很满意这几个字,中间人说水就是财,海纳百川,就是谁的财都能吃进!他当然满意,云起笑说:“这几个大字花了我四千万。一个字一千万,真真当当的一字千金。”
  就说富人思维和穷人思维迥然而异!
  一个字一千万,啥字啊,金子刻的也到不了一千万啊!
  但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云起觉得他买的相当的值:“还别说,自从搬进这兑泽楼,做起事来就是顺,收益翻了一番。”
  但是海纳百川只是一个头,完整的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书勤昂着头看字,看着看着突然觉得给兑泽楼起名的人,也许其意更深,也许深意在后面。
  有容乃大。
  无欲则刚。
  有容乃大,云起…无欲则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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