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娇宠日记——薄幸欢颜
时间:2018-06-14 10:08:57

  
  秦婉笑得不行,柳穆清趴在桌上,低低的唤着“夷光”。见他着实醉了,秦婉叫了人将他抬到客房里去睡觉。待料理完这头,那厢夏竟成领着一众人将卫珩团团围住,但人人都上了脸,眼神也有几分茫然了,估计离醉也不远了。又吃了两三倍,为首的夏竟成分开人群冲了出来,冲出大门去吐,不多时才回来,摆手道:“我不干了,我算是明白了,吃酒这事,卫兄往后还是自己玩去吧。我受不住了,要找个僻静之所睡觉去了。诸位慢吃,夏某睡觉去了。”
  
  本就是他领着众人来敬酒的,现下他一走,众人自然也就树倒猢狲散。卫珩搁了手中的酒杯,摇头直笑。秦婉立在园子的入口,正微笑着望着他。卫珩心中一暖,忙向她走去。方才秦婉从楼上下来他就看到了,但一直脱不开身,现下他自然要和秦婉好好的说说话。
  
  厅中已然醉倒了不少人,小二们忙着抬人去休息,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俩。他身上带着稀薄的酒味,秦婉酒量不大,闻着这味道都有些要醉了,红着脸笑道:“你真欺负他们,分明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可让这些举子们吃了大亏。”
  
  他酒量惊人,秦婉前世就知道了,有那么几次,有些同僚来将军府做客,秦婉身子弱先去歇息,都睡醒了一觉,回去看就见三五个同僚全都醉得不省人事,卫珩只是红了脸。待他沐浴,洗去一身酒味,这才将秦婉抱上床。不过,每次吃酒之后,他都自行在罗汉床上去睡,从不同床。
  
  依着他的说法,是怕夜中情动,他又吃了酒,若是控制不好力道,怕伤了她的身子。
  
  想到这羞人的事,秦婉脸儿更是滚烫。卫珩笑道:“他们一个个成心想看我吃醉了好闹笑话,只是他们酒量太浅,灌不醉我。”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望着秦婉发红的小脸,“陪我在园子里走走,可以吗?”
  
  秦婉颔首称是,两人并肩在院中散步。深秋的园子,枯枝在微风中摇曳,显得有些萧索,月色皎皎,给这一片萧索镀上了银光。离得远,秦婉就闻见了桂花的香甜气味。前世因卫珩喜欢吃桂花酥和枣花酥,每逢深秋,她就会收集一些桂花,留着好做点心。
  
  “我今日还不曾贺你夺魁。”秦婉笑道,“解元虽不少见,但这样同日夺得文武解元的却是少见得很,恭喜恭喜。”
  
  卫珩立时露出笑容来,眼睛都笑弯了:“有你这话,我很高兴。”说到这里,“我此生,定然是要光耀卫家门楣,还有……”他说到这里,望向秦婉,将剩下的半句咽了下去,脸庞微微红了。
  
  还有,他要娶秦婉为妻。
  
  他剩下半句没有说出来,但秦婉已经猜到他什么意思了,不觉脸上发烫:“如果是你,定然可以的。”她说到这里,又走出几步,转头笑道,“我倒没有你的雄心壮志,你要听一听?”
  
  “什么?”卫珩含笑问道,她小脸通红,在月色下别有一番旖旎。
  
  秦婉指了指发中他送的银凤簪:“等你当状元的时候,可要给我换个金的。”她俏皮的话落入卫珩耳中,后者立时笑起来:“好,待我高中状元之时,自然会带着赤金的簪子来找你。”
  
  秦婉含笑不语,自己走到桂花树下,从此处望向月亮,月亮别有一番光景。有些话,她没有说出口,比如,前世害过她的的人,这辈子一个也别想跑;比如,她希望弟弟妹妹还有父王,一家人可以和睦安定的过这一辈子;前世被害死的皇祖母,也希望可以长命百岁。
  
  还有,她还想嫁给卫珩,生好多好多孩子。
  
  她想得出神,卫珩身上淡淡的酒味似乎离她更近了些,刚回神,就感觉到他柔软的双唇在自己脸颊上碰了碰。秦婉怔了,他带了几分酒意的温热呼吸徐徐喷在耳边:“我心悦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当了二十几年的单身狗,却要变身狗粮制造机,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无语凝噎望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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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薛采月听说,原主是个惹祸精。
比如,退婚不成,就怒揍未婚夫,将其打得半个月没起身。
直到她知道——
那个被原主暴打一顿的未婚夫温涯,现在发!达!了!!
  
据说,当朝丞相温涯,把持朝政已久,且为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温涯:我可爱的小未婚妻进京来跟我完婚了呀。
薛采月:QAQ
  
薛采月决定讨好奸相,用糖衣炮弹软化他。
然而——
为什么到最后,他就是不松口,还非要自己陪他一辈子呢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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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薄幸欢颜
 
43 不详
  月色皎皎如水, 两人离得那样近, 秦婉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脸上滚烫。她并非第一次听到卫珩的表白, 前世卫珩也时常告诉她,自己心悦她,但再一次听到,她还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来。
  
  她憋红了脸,却一语不发, 卫珩同样静默, 站直了身子,望着她通红的小脸。他今日还是有些稀薄的醉意, 纵然他和秦婉对彼此的心思都是心知肚明的,但他还是说了出来,他要亲口告诉秦婉, 他有多喜欢她。
  
  良久, 秦婉才慢慢平复下来,点头说:“我知道。”
  
  “我心仪的姑娘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卫珩声音愈发的温柔,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我现在还配不上你, 但总有一日,我会光耀卫家门楣, 待那时,你……”
  
  秦婉摇头制止他接下来的话, 慢吞吞的说:“我才十三岁,连及笄都还要两年。”她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斟酌了一次,“你要光耀卫家门楣,你想做的就去做,即便要个三年五载,我也等得起。”
  
  她慢慢的说完,脸儿越来越红,也不敢去看卫珩。后者静默的听完,“呵”一声笑出来,足以见得他的欢喜:“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都快等不及将你娶回去了。”
  
  他这话太过露骨,秦婉皱着眉头,跺脚说:“你们男人吃了酒,都开始臊起姑娘家来了?”
  
  “我臊你做什么?”卫珩有些诧异,“我欢喜呢。”大手轻轻的握住她的小臂,她很瘦,手掌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臂骨。卫珩叹道:“往后多吃一些,我知道你素来吃得不多。”
  
  “好。”秦婉应得飞快,见他手背清晰可见的伤疤,小手不动声色的抚了上去:“往后,小心一些,受伤了,也要赶紧处理。”
  
  卫珩“嗯”了一声,不动声色的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秦婉动了动,并不挣扎,十分顺从的任他牵着。前世也是这样,每每消了夜,他就会牵着自己在园子里遛弯,若是太阳太大,就沿着抄手游廊走一圈,而后回到屋中。秦婉先去沐浴,他则在屋中,给她削瓜果。
  
  乖顺的跟在他身边,秦婉略含了几分笑容,故意放慢了脚步。卫珩转头看了她一眼,起先还是微笑,不多时竟然朗声大笑起來。秦婉从未见他笑成这样过,更不知他笑什么,以为他在笑自己,一时面红耳赤:“你笑我,你好坏,你竟然笑我。”
  
  卫珩笑了好久,将秦婉闹得面红耳赤,他失笑,再次吻了吻她滚烫的小脸:“我喜欢你。”秦婉抿紧了唇:“再笑就不理你了。”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愈发的羞赧,迎上卫珩灼热的视线,将自己的手从他大掌里抽出来,“再不理你了。”
  
  哪知卫珩信以为真,一时慌了手脚:“你别气,我不是笑你。我只是……很高兴。”秦婉暗笑,依旧不理他,卫珩愈发的无措,认定秦婉恼了,搓了搓自己的脸,柔声道:“我错了可好……你别恼我,婉婉。”
  
  恍惚又像是回到了前世,他也是这样依依唤着“婉婉”。两辈子的事仿佛交错到了一起,她眼眶微微发红,转头对卫珩展眉一笑:“呆子,和你开玩笑呢。我怎会不理你?”
  
  她笑得腼腆,卫珩正待再说,不远处忽然响起小二的声音:“卫公子?是卫公子么?温大人来了,柳公子现下醉着,大人找公子呢。”
  
  卫珩立时冷凝,那生人勿近的阴郁重新挂上眉宇间也漫上了素日里带着的阴郁:“知道了,马上去。”他着实讨厌温一枫,但为了老师,却也不能跟他扯破脸。那小二颔首称是,忙回去复命去了,卫珩浑身绷紧,良久,他才赌气说:“你方才,可是答应了我,来年是要嫁给我为妻的。”
  
  没头脑一般的话,秦婉有些不解:“什么?”
  
  迎着她的目光,卫珩脸上有些许发红,像是方才吃的酒都发散了出来:“你来年,可是要嫁与我为妻的……”见她依旧不解,他咬了咬牙,别扭不已,“我不喜欢你和温一枫……”
  
  “我也不喜欢和他待在一起。”秦婉何等聪慧的人,立时就明白他什么意思——又吃醋了而已,当下笑着宽慰他,“我本就不喜他。”
  
  卫珩这才脸色稍霁,绷紧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下来。若非这几次和温一枫接触,都见识到了他的阴毒,卫珩和秦婉也会像是京中大部分人一样,认为温一枫人中龙凤,又是个温润公子,恨不能与其结交。
  
  能让京中几乎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温一枫也算是个极为能耐的人了。
  
  “你先回去吧,我去找夷光。”秦婉思忖片刻,说道,“你我一起回去,太过招摇。”想到四公主在太后跟前告密的事,秦婉着实信不过此人,忙说道,“免得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来,你且先回去。”
  
  卫珩颔首称是,两人分开自顾自去了。绕过园子里的假山,行至池边,又听一声“扑通”。这个季节,早就没有青蛙了,是以秦婉转头,见宋夷光立在池边,百无聊赖的朝池子里扔石头呢。她见秦婉过来,朝后退了一步,小脸拧在了一起:“你们兄妹都欺负我!”
  
  “又与我什么相干?”秦婉哭笑不得,“不是我拉的你,也不是我说的话,恼我做什么?”
  
  宋夷光素来是个没什么心眼的姑娘,听了这番话,似乎被说动了,愣了愣后才说:“可是你笑我了。”没错,阿婉就是笑了,她还笑得可开心了。“你们兄妹两个,柳木头装醉臊我,你就笑话我。”
  
  “可是他没有装醉啊,现下还睡着呢。”秦婉好笑不已,宋夷光这丫头怎会认为柳穆清故意装醉来臊她,“你不信你回去瞧瞧,他还睡着呢。”
  
  宋夷光半信半疑,跺脚道:“他不是装醉,他为什么说混账话来臊我?”
  
  前后两辈子,宋夷光都是这样神经大条的姑娘。秦婉如此想着,走到她身边,抬头望着皎皎的月亮:“没准儿这是他的肺腑之言,常言道酒后吐真言嘛。”
  
  宋夷光不说话了,搅着自己的衣角,很是忸怩的样子:“你说他的肺腑之言?”她皱着小眉头,好半晌才磕磕巴巴的问:“他、他喜欢我?”
  
  “不然呢?”见她总算是开窍了,秦婉便一步步的指引她,“你想想,是不是每一次都好好儿的,结果你一称赞卫珩比他好的时候,他就恼了?因为他喜欢你呀,所以才会……”
  
  还没说完,宋夷光就打断了她:“可是卫珩是他师弟,他心眼也太小了,夸一夸怎么了?”说到这里,她又转头看着秦婉,“那你呢?卫珩也这样心眼小?”
  
  “是呀,他一直都是小心眼。我和表哥说说话还恨不能将表哥给揍一顿呢。”秦婉腹诽说,点头笑道:“他们都是这样的,别听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些事儿还不如咱们姑娘敞得开。”说到这里,她握了握宋夷光的手,“大抵,我表哥想将你娶回去做我嫂子呢。”
  
  “娶我回去?”宋夷光叫了一声,皱着眉头,好像很担心的样子,秦婉只当她害羞,半晌之后,她胀红了脸,眼底泪光浮动,“那、那他会不会死?会不会被我克死?”
  
  “什么?”秦婉险些觉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根本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宋夷光脸儿通红,金豆子都落了下来:“我是不祥的人,天生就克人防人的。我不想柳木头死,所以……我还是不要当你嫂子了。”
  
  她这番话全无理由,让秦婉有些震惊,旋即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话?什么防人克人,是不是谁说了什么混账话?”
  
  她越哭越厉害了:“如果不是我防人克人,我娘怎会那样早就去世了,我爹也……”她越说越伤心,“他们定然都是给我防死克死的。”
  
  宋夷光看来素来大条,又是个没有心眼的姑娘,原来内心还有这样脆弱的一面。秦婉长叹道:“你成日就爱想这些有的没的,我还以为是谁说了混账话给你听,原来是自己胡思乱想。生老病死乃是自然之理命定之数,能因你一人改变,只怕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你娘虽去世得早,但是因病去世,你爹是为了大熙战死,难道也是你的责任?”说到这里,她点着宋夷光的脑袋,“还说你没个心眼,竟然想这些歪理。你若真是不祥之人,皇祖母养了你多少年,怎没有见有半点不对;我和你好了那样多年,也没有什么不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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