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莫与我拼娘——北小端
时间:2018-06-14 10:27:52

  季子清陛下蹙眉想了一想,莫非……
  “母后答我的是——想你个鬼,少自作多情了。”季子珊笑眯眯的用事实说话。
  果然如此,这种对答模式,他也算是耳熟能详了,不过,季子清陛下岂是轻易能打发的人,只见他面不改色的又道:“你性子调皮,总是惹母后生气,母后不想你也正常,但满满乖巧可爱,安静懂事,母后喜欢的很,你不想留在宫中小住无所谓,你可以走,满满必须留下。”
  “这也不行!”季子珊又噼里啪啦的开口道,“我元宝哥哥说了,他一天不见小满满,就难受的吃不下饭,皇兄,你是想饿坏我元宝哥哥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皇兄!”
  季子清陛下:“……”
  穆淮谦将军:“……”
  去御花园散步刚返回慈宁宫的惠安太后:“……”
  不理众人的无语之状,季子珊伸手戳戳满满小朋友的嫩脸颊,问道:“满满,你自己说,你小舅舅有没有说过,一天不见你,他就难过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还会脑袋疼、心口疼、肚子疼、胳膊疼、腿疼啊。”
  “有,小舅舅说过。”满满小朋友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并神气认真的补充道,“还有脚也会疼!”
  季子清陛下愈发无语:“……”
 
 
第321章 
  季子珊开开心心地去宫里, 又高高兴兴地回来, 满满小朋友亦然,唯独穆淮谦同志心里仍在面条泪, 顶着皇帝大舅哥凉飕飕的眼神, 他……他又一次没吃饱晚饭, 季子珊瞥一眼面带菜色的穆淮谦同志, 忍俊不禁地问道:“穆将军,你是不是又没吃饱肚子啊?”
  穆淮谦神色苦逼的点点头:“嗯。”
  “别委屈了哈,一会儿路过闻香酒楼时,咱们再去吃一顿,我请客。”季子珊摸摸穆淮谦同志的脸蛋, 声音柔柔的,语气中满是怜悯,“每回去丈母娘家, 都要饿着肚子回来,真是可怜见的。”
  穆淮谦:“……”
  季子珊说到做到,车驾才驶出宫门, 她已安排人前去闻香酒楼订位子,待一家三口坐进包厢时, 一桌子丰盛的招牌菜,已在等着穆淮谦同志品尝了, 在穆淮谦享用美食时,季子珊也没闲着,她抱着一个夹肉的芝麻烧饼, 津津有味的吭哧吭哧啃着,满满小朋友也又吸溜了小半碗鱼汤下肚。
  穆淮谦吃饱喝足了,当晚的体力值难免爆了下表。
  满满小朋友已搬出季子珊的主屋,在西厢房拥有一间独立的屋子,清晨,披散着柔软碎发的小姑娘,迈着一双小短腿钻进母亲的寝房:“娘……”娇嫩可爱的小姑娘爬到床里,催促自己的大懒虫亲娘起床,“起来,要玩泥巴……”
  “乖乖,早饭都还没吃呢,玩什么泥巴,陪娘再睡会儿吧。”季子珊一抬胳膊,把闺女搂趴到自己身上,有气无力的哼哼道。
  满满小姑娘嘟着嫩生生的脸颊道:“娘,起来吃饭,玩泥巴。”
  季子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抱着女儿坐起身来,她一边伸手挠闺女的咯吱窝,一边叽里咕噜的吐槽道:“小东西,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跑来扰你娘的清梦,我挠你,挠,挠……”
  “咯咯咯咯……”遭到亲娘黑手的满满小朋友,顿时笑得东倒西歪。
  渐至八月,三年一度的秋闱即将开科,本就繁华的京城,更加热闹不已,家有考生的门户已然早早的开始求神拜佛,冀盼自家的子孙能够在今年的乡试里中举。
  袁海德的次子已有秀才功名,今年本来可以下场征战秋闱的,奈何受了老爹连累,秀才功名被革了去,如今也只能闷在房里借酒浇愁。
  镇国公太夫人的房里,袁家母女仍是哀哭不止,希望镇国公太夫人能再想想法子,好歹留下袁海德的一条小命,小炕桌旁侧,镇国公太夫人亦是满面愁容:“我何尝不想救海德,可惜……”镇国公太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接着再道,“等入了八月,我就往宫里递名帖,再拜求太后试试。”
  她被罚一年之内不许入宫觐见的惩处,只要一进八月就算结束了,而兄弟袁海德问斩的日子是在九月底,只要惠安太后肯帮她说几句好话,想来陛下也会网开一面。
  袁太太拿手绢抹着眼泪道:“这……能成么?”
  “太后仁善,这些年对我一直颇为礼遇,我舍下老脸,好生求她一回,再说愿意拿出一些钱米送给那些贱民,兴许应该有点用。”镇国公太夫人撑着额头,神色疲倦道,“只要先保下海德的性命,不管改判成什么,以后……总能徐徐图之。”
  这些日子,她也想明白了太子外孙的难处。
  陛下十分痛恨贪官污吏,一经查实,几乎全是杀头的下场,太子外孙身为此案的副审,若是违逆陛下的意思徇私枉法,难免要失了陛下的欢心,若是太子失势,镇国公府也落不着什么好,所以,只要太后能出面保住她弟弟的一条命,什么时候遇上个大赦天下,她这边儿再打点打点,兴许就能从此脱罪了呢。
  这两年,镇国公太夫人深感诸事不顺,有时候难免会暗暗期冀地想道,若是太子外孙能……早日君临天下就好了。
  试想一下,若是高妙妙与小儿子闹和离时,是太子外孙在执政当朝,就算昭阳长公主去求御旨,太子外孙也定会看在她母后的面子上,拒绝下这种和离御旨的,哪像如今的陛下,丝毫不顾及董家的面子,一昧地纵容着昭阳长公主,她说要和离陛下就听她的话下旨,她说要惩治自己和小儿子,她们娘俩儿就分别遭了申饬和处罚。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如此丢脸到满京城。
  又比如兄弟袁海德的案子,若是坐在龙椅上的是太子外孙,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能给兄弟彻底免罪,起码也不会直接判个死罪呐,哪像如今这般,她求东家告西家,却处处碰壁吃灰。
  一念至此,镇国公太夫人心底不能言说的隐秘念头,顿时变得更加强烈了。
  太子外孙已年满十七岁,陛下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然继承皇位坐拥天下了,若是陛下什么时候出个意外、抑或像先帝爷那般一病不起就……
  就好了。
  怀着不可言说的心思,镇国公太夫人说自己乏了,袁家母女顿时识相的告辞离开。
  回到屋子里,袁家母女屏退一干服侍的丫鬟,坐在一块儿低声说体己话:“珍珠啊,幸好家里出事前,把你嫁进了镇国公府。”刚才在镇国公太夫人那里哭了半晌,袁太太的一对儿眼睛仍是红通通的,她轻轻拍着女儿的手感慨道,“若是给你许的是旁家,只怕你不是被休弃,也要受到夫家冷落……”
  “世态炎凉呐,咱家落难,你那几个叔叔没一个肯施以援手,若非你姑母做主接济,咱们这一大家子还不知要如何安身度日呢。”两个月前,她还是富贵人家的官太太,哪知天有不测风云,滔天大祸说来就来,袁太太容色憔悴道,“珍珠,咱家也只能暂时在这里寄宿,等日子长了,你姑母定然就不乐意了,所以,咱们家以后就要指靠你了。”
  袁珍珠的眼圈儿也是红红的,她低声哽咽道:“娘……”
  “娘知道,这府里有人在暗地里说你是灾星,才过门没几天,娘家、婆家就接二连三的出事。”袁太太目光心疼的看着女儿,低声劝慰道,“你莫要理会这些闲话,等你爹的事了了,赶紧和致远生一个儿子才是正经事,这样你在董家才有立足之地。”
  袁珍珠心麻意乱,神色惶惶地问道:“娘,我爹真的……能免掉死罪么?”
  闻言,袁太太通红的眼眶里又滚下两行清泪,低声抽泣道:“估计是没多大希望的,你姑母这阵子寻了多少门路,还不是一点成效也没有。”
  原本该是蜜里调油的新婚期,奈何一连串的变故叫袁珍珠几乎日日以泪洗面,她泪盈于睫道:“娘既然知道没希望,为何还天天去寻姑母想法子救爹?”
  袁太太抬起手,轻轻抚着女儿柔软的鬓发,声音温和道:“娘知道你姑母和你爹感情好,娘表现的情深义重些,你姑母瞧着会舒服顺眼些的……傻女儿,你姑母一向不大瞧得起娘,娘若是不如此,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遭受她的嫌弃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爹的事,娘是全无法子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至于你,等致远从外地回来后,你一定要拿捏住他,早早有孕生子知道么?”袁太太的声音愈发低微,“你姑母一惯偏疼这个幼子,你大表哥如今虽然还是镇国公,但他唯一的嫡子已没了,你大表嫂年纪又大了,肯定是再也生不出儿子了,只要你能生下嫡子,以后董家的爵位,就有可能落在你儿子头上。”
  …以下重复,很快会修改…
  原本该是蜜里调油的新婚期,奈何一连串的变故叫袁珍珠几乎日日以泪洗面,她泪盈于睫道:“娘既然知道没希望,为何还天天去寻姑母想法子救爹?”
  袁太太抬起手,轻轻抚着女儿柔软的鬓发,声音温和道:“娘知道你姑母和你爹感情好,娘表现的情深义重些,你姑母瞧着会舒服顺眼些的……傻女儿,你姑母一向不大瞧得起娘,娘若是不如此,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遭受她的嫌弃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爹的事,娘是全无法子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至于你,等致远从外地回来后,你一定要拿捏住他,早早有孕生子知道么?”袁太太的声音愈发低微,“你姑母一惯偏疼这个幼子,你大表哥如今虽然还是镇国公,但他唯一的嫡子已没了,你大表嫂年纪又大了,肯定是再也生不出儿子了,只要你能生下嫡子,以后董家的爵位,就有可能落在你儿子头上。”
 
 
第322章 
  袁太太攥着女儿的双手陡然一紧, 她倒吸一口凉气, 言辞结巴道:“珍……珍珠,你的意思是说, 你……你和致远到现在都还没有圆……圆房?”
  袁珍珠面色如霞, 犹如火烧一般, 她低低应道:“嗯。”
  本来回门那天, 她就打算与母亲说的,谁知家里刚巧遇上重大变故,这一耽搁,就到了现在。
  “那你姑母可知道?”袁太太刚问完,就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 新娘子和新郎官没圆房,就算新娘子脸皮薄,羞于启齿, 但值夜服侍的丫鬟又不是死人,肯定要当一当耳报神的,袁太太目光紧紧的盯着女儿, “你姑母是怎么说的?”镇国公太夫人的态度很关键,若她护着儿子, 嫌弃女儿笼不到人,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袁珍珠声如蚊蝇道:“姑母已说了表哥, 可表哥他还是不……”
  闻言,袁太太轻轻吁出一口气,镇国公太夫人觉着是儿子不对就好, 想到女儿所受的冷落委屈,袁太太又神色一厉,低低咬牙道:“看来,你表哥还在惦记那个高氏……”
  袁珍珠约摸知道症结也在于此,是以,她很不忿的扯起手绢来。
  母女俩相对静坐了一会儿,袁太太才又轻声开口道:“珍珠,你先别丧气,你姑母素来不喜那个高氏,你表哥越惦记她,你姑母只会越厌恶她,如今,她已搬到京外的庄子里,再不会与你表哥有什么瓜葛交集,你只要服侍好你姑母,有她给你撑腰做主,你表哥迟早会服软,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念及远行在外的新婚丈夫,袁珍珠忍不住问道:“也不知道表哥在外面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算算日子,应该也快了。”如今的袁家一团糟糕,袁太太哪怕心烦无比,也只能撑着保持镇定道,“现在,还是你爹的事情最关紧,但愿太后娘娘……会卖你姑母面子吧。”
  只要丈夫能保住小命,看在他的面子上,袁家就算寄人篱下,也能少受一点窝囊气。
  在袁珍珠夜夜思念自己的丈夫时,季子珊正朝自己的将军老公招呼小拳头,她边揍边骂道:“我就是又要出去玩怎么啦,我告诉你,我想去外头游山玩水很久了,本来想借着和你大婚离京去的,谁知你那么讨厌,还没走出京城呢就让我有满满了,接下来又是生满满、养满满,我好容易盼她长大了,能带着到处走走了,你还敢有意见?”
  穆淮谦被公主老婆喷了一脸的唾沫:“我也没说什么呀。”他不就是答了一句‘怎么又要去皇庄里玩’嘛,这句话难道很天理不容么,“好啦,好啦,别恼啦,反正我近来也没什么事,索性告几天假,陪你一块出去玩罢。”
  季子珊的两只小拳头这才消停下来,她斜眼看着穆淮谦同志,十分自恋道:“啧,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啊,我只离开三五天,你也要巴巴儿地跟着去?”
  “自作多情,我是舍不得我的心肝小满满。”穆淮谦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闻言,季子珊立时大怒,重新开始攥拳砸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穆淮谦抬手,架住公主老婆的雪白小拳头,弯着眼角笑道:“扇扇小公主,你这么聪明,难道听不出来我口是心非、在和你开玩笑么?”顺势一推,将公主老婆压在打磨光滑的凉席上,穆淮谦暧昧的低笑道,“我都和你同床共枕习惯了,若是哪天不睡在一起,我可就要孤枕难眠了……”
  “老色鬼!”季子珊戳着穆淮谦将军的鼻子,笑着揶揄道。
  穆淮谦略黑脸道:“你怎么又说我老!”他根本一点都不老好么,为了证明自己很年轻很强壮,穆淮谦同志顿时埋头劳作耕耘起来,牛还是那头牛,地也还是那块地,经过许多次的磨合探索,黄牛耕地的技术水平越来越高,总之牛和地都对夜生活表示很满意。
  被扛去沐浴过后,季子珊没了张牙舞爪的兴致,这会儿就如一只温驯的小猫,懒洋洋地被穆淮谦扣抱在怀里。
  “你真的要随我一起出去玩啊。”季子珊闭着眼睛,脑子里已然变得混沌起来。
  穆淮谦也感到倦了,便含糊的轻声应道:“嗯,我是武官嘛,只要不打仗、不外派、不阅兵,一般都是比较有空闲的,你带着满满出去玩,白天时还罢,可一到晚上,我一个人干什么呀……”没女儿陪玩、没老婆陪睡的晚上多孤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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