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后纪事——君莱
时间:2018-06-20 09:21:40

  “殿下,大家都是男人,这些话您觉得臣会信吗?”
  徐砺口干舌燥:“你要怎么样?”
  “殿下自己说的不会动臣,殿下您血气方刚的,万一把持不住,伤了臣怎么办?”
  她又扭了扭身子,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慢慢以虎狼之势蓄势待发,捏着拳头稳住心神道:“殿下快放臣下去,不行了哟。”
  徐砺咬着牙道:“胡说八道,谁说不行了。”他掐着她的腰肢,恶狠狠的说。
  姜钰道:“殿下您又没有过,怎么知道您能控制自己呢,还是放臣下去稳妥些。”
  姜钰从他身上逃下来,面向徐砺,徐砺扫了她一眼:“世子怕是误会了。”
  这是什么意思,有过。
  徐砺没有明说,脸上有些红,他也不好意思同姜钰说自己没有过。
  于是两个什么都没有过的老司机开始进行人性的探讨。
  姜钰的知识来源于无数的阅片资历。
  徐砺的知识都是不良书籍上学来的,从质量与数量上来看,姜钰略胜一筹。
  “殿下几岁有过的?”
  “有过几个人?”
  “男的女的?”
  “一次几回啊?”
  她问的太细致,徐砺脸都黑了。
  这样的话,与她纯洁无辜的脸太不相称了。
  “能不能不说这些,孤只要一想到你曾经的风情让旁人瞧见过,孤就想杀人。”
  徐砺直白的表达了对她的占有欲。
  姜钰吊着眼梢,露出一个纯洁的笑容,像刚出水的小白莲:“殿下,您那里是什么呀?”
  徐砺闭了闭眼,低沉着声音:“你过来摸一摸。”
  姜钰往后面退了两步:“不敢,害怕。”
  徐砺对她招手:“好孩子,过来别怕,孤不会伤害你的。”
  嘴上叫着她好孩子,心里还不定怎么侵犯自己呢,这个禽兽。
  姜钰瞧着他的样子,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殿下,要是臣过去了,你该奖赏臣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
  徐砺现在只想让她过来替自己纾解纾解,真是恨不得心都掏给她。
  “殿下,咱们从前说好了的,臣跟着你,是不会反悔的。”
  徐砺扫了她一眼,目光中竟然有些幽怨:“既然如此,那你还不过来。”
  姜钰咽了口口水:“殿下您比臣大几岁,臣现在年纪小,这种事也是一知半解的,殿下您嘴上说不会对臣做什么,可进门您就搂搂抱抱的,若是被人瞧见了,臣堂堂晋阳王世子,还做不做人了?”
  徐砺急了:“孤不会只顾着自己。”
  “殿下是好人,臣知道,不然就等臣两年,咱们的关系咱们自己心里清楚,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两年内,您不动臣,也不随意搂搂抱抱,臣任你处置好不好?”
  任你处置这四个字诱惑太大了,徐砺总算明白为何姜钰今日进门就对自己表明心意了,合着这是来和自己谈条件来了。
  徐砺喉结滚动,额角沁出汗水:“若是你想让孤抱你呢?”
  “如果臣想让殿下抱,殿下也想抱臣的话,那殿下就可以抱臣,这是两厢情愿。”
  话已经说到这个境地了,徐砺道:“两年而已,孤等的起。”
  姜钰眯着眼,还没开始得意,就听徐砺道:“你已经是孤的人了,孤为何不能抱?不能亲?不能摸?还要等两年,孤觉得孤吃亏了。”
  他说话时狭长的眸子微动,还委屈上了。
  太子殿下在男女,哦不男男之事上,太坦诚了。
  姜钰还没想出法子应对,太子殿下又接连的放出了大招:“孤觉得孤就是现在办了你,你也得任孤处置,你提出的条件,不足以说服孤放弃眼下的肥肉。”
  姜钰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不是都说这个时候最容易被诱惑的吗?
  怎么太子殿下的智商半点都没受到影响,思路还这么清晰。
 
 
第47章 、第47章 ...
  徐砺端起茶盏喝了口水, 叉着腿一只手放在膝盖上, 大马金刀的坐着,姿态淡然, 全然不顾□□的肿胀, 要不是耳根及脖子微红,压根看不出来他这会正经受最原始的考验。
  姜钰不得不佩服他了,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淡定。
  姜钰扯了扯嘴角,道:“殿下, 话不是您这么说的,您不是说您疼臣吗?怎么连这点子要求都不能答应臣。”
  她慢悠悠的挪过去,伸出纤纤食指在他胸膛之上划了一下, 故意掐着嗓子用一种贱兮兮的语气说:“殿下怎么能这样啊?”
  为了生存, 姜钰连脸都不打算要了。
  徐砺握住她的食指,目光深沉的注视她。
  姜钰眸中露出惶恐, 怕, 怕他兽性大发,怕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她连抽了几下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哭丧着脸道:“殿下,要坏事了。”
  “敢作敢当才是好汉, 你敢撩拨孤, 怎么没胆量替孤解决了。”
  姜钰又惊又怕, 委屈道:“臣都要做下面那个了,还提什么好汉不好汉,这辈子是不能了, 除非......。”她涨红了脸,徐砺问:“除非什么?”
  姜钰闭着眼吼道:“除非殿下能让臣压一压,凭什么臣就要做底下的那个。”她踢着椅子角开始撒泼:“从小旁人就爱说我长得像个小娘们,现在真要做娘们做的事了。”
  徐砺想搂她,又怕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自己把控不住,本就已经忍得辛苦了。
  “行了,别闹了。”
  姜钰半睁着眼:“殿下同意让臣压了。”
  徐砺:“......。”
  他们刚刚商量的明明是他要抱小世子,要摸,要亲,不过转瞬功夫,就变成了小世子要压自己了,差点要被小世子带着话了。
  “你与孤闹,不是不愿与孤欢.好,而是想要压孤?”
  姜钰有些心虚,她真怕太子殿下不要脸说行,无论是他压自己还是自己压他,都是要脱裤子的,结果没什么两样。
  姜钰吸着鼻子,哭哭啼啼:“这不是谁压谁的问题,这是尊严问题。”
  徐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当然不会让姜钰压,于是他出了一个主意:“这样吧,孤与你好,顺其自然,各凭本事,谁能压的住谁,谁就在上面,如何?”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每回上床两个人脱光衣服打一架,谁打赢了谁在上面?
  不,不对,这个谁赢了谁在上面的前提是两个人上床了,这个话题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啊。
  “这怎么能成,殿下比臣大好几岁呢,吃这么多饭又不是白吃的,若真是各凭本事,谁厉害谁在上面,殿下便该等臣四年半,等臣长到殿下如今这般年纪时,再来比较,才算各凭本事。”
  所以他要从最开始的等两年变成等四年半吗?
  然后等小世子长到自己如今的年纪,自己依然比他大几岁,还是不公平,自己又要等他四年半,他永远比小世子年纪大,那就永远不能亲亲抱抱摸摸。
  徐砺深吸了口气:“孤觉得孤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谈这种事情,你先去外间候着。”
  姜钰觉得胜利在望,摆了摆头,矫情道:“我不。”
  “什么?”徐砺扬高声调。
  姜钰沉吟不语,准备与太子殿下死磕。
  徐砺笑了:“不出去也行,那就留在这里吧。”
  徐砺吩咐外面抬水,外面好像一早就预备好了般,他一扬声,隔着道屏风的浴房便开始传来响动,姜钰愣了一下,随后瞪大眼睛。
  徐砺沉声道:“再不出去,孤立马办了你。”
  他起身慢条斯理的脱衣裳,十八.九岁青年骨筋健强,肌肉线条搭配的恰到好处,背脊挺直,常年锻炼出的肩宽腰窄,让姜钰心生嫉妒,有些人一生下来就受老天的厚待。
  徐砺见她还不走,扭头道:“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但留在这里要付出什么,你可要考虑清楚。”
  姜钰脑子里突然涌出一句话,你可以选择沉默,但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姜钰想着想着就噗嗤笑了出来。
  那唇红齿白的小世子在这种时候还不走,一双桃花眼旖旎流转,落在太子殿下的眼里就是:“你想与孤......。”
  “不想。”姜钰猛然惊醒,打断了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脸颊微红,脚步踉跄的跑了出去。
  姜钰捧着茶坐在外面的紫檀木雕花椅上,她竖着耳朵也没听见什么响动,撇了撇嘴,这都什么人啊,还孤觉得孤这个状态不适合谈事情,把她撵了出来。
  她幽幽叹气,刚刚都没带着他的话,待他头脑清醒了,更别提了。
  福康刚刚听到要水本以为殿下和世子已经成事了,没想到世子竟然跑了出来,独留他家殿下一个人在里面,他家殿下就是太隐忍了。
  不知他对自己有什么误会的姜钰看了他一眼,目光微闪:“福公公,你不是说殿下心情不好吗?”
  她瞧着还挺有兴致的。
  福康嗯了一声:“本来挺不好的,这不是瞧见世子来了,估摸着心情就变好了。”
  到底是太子的奴才啊,说话都向着自己的殿下。
  “更衣。”
  里面传来一声威严的命令,姜钰坐直了身子,没多会太子殿下便人模狗样的缓步走了出来。
  发丝还湿着,出来便像是忘了刚刚那件事般问姜钰要不要用午膳。
  太子府膳□□致,姜钰来时添了她爱吃的,更加丰盛,姜钰也没想什么便答应了,等两人挨着坐到饭桌前时,姜钰才意识到不对,自己是来谈事情的啊。
  这什么都没说好,太子殿下还是搂搂抱抱的,那还不是自己吃亏吗?
  想到这里她不高兴了,小脸耷拉着,吃饭都无法提高她的兴致。
  可人太子都不提刚刚那事了,让她一个大姑娘去主动提那种事吗?显然不可能。
  既然不提,这事也就暂时搁置了。
  用完膳后太子有事要处理,不能一直同她胡闹,姜钰趁机告辞了。
  她这人刚到大门旁,就见五皇子和二皇子来了,一个一脸贼笑,另一个一脸丧气。
  看到姜钰,二皇子眼睛一亮:“世子。”
  姜钰拱手行礼:“两位殿下好。”
  “本王与五弟刚从户部办差回来,过来给皇兄请安,怎么才刚晌午,世子就要回去了?不如一同进去?”
  哦,这是来打秋风来了。
  可惜来的不巧,太子府已经用完午膳了。
  五皇子抿着唇在一旁盯着二皇子和姜钰套近乎,姜钰感受到他那不友善的目光,头皮一阵发麻。
  “臣才刚见了太子殿下,就不与两位殿下进去了。”
  二皇子笑着说:“想来皇兄有事要忙,那本王也不进去了,早就想与世子一起吃顿饭,今儿正好日头不错,世子可否赏脸与本王一起坐坐。”
  这话说的姜钰诚惶诚恐,天家的皇子要她赏脸,她哪里来的这么大脸啊。
  她还未说话,就听五皇子道:“既如此,那就一起走吧。”
  他素来霸道,还不像二皇子有商有量的,他说话带了股傲慢,与生俱来便是给旁人下命令的。
  他抬腿走在前面,姜钰只得跟上,二皇子已经让他这个五弟折腾的没什么脾气了,他骨子里有股不服输的劲,就像他努力读书想要超过太子殿下一样,拉拢姜钰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股执念,他不信他大哥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姜钰的支持,而他几次三番主动邀请姜钰就不能请动她。
  今日是个良好的开端,待会要让世子见识一下自己的才华,要用实力征服她,让她为自己所用。
  古来便有一派支持太子正统,一派主张能者居之,太子高诸皇子一头,支持太子的人也一股迂酸气,他会让世子知道,支持自己,比跟着太子强。
  父皇主张削藩,太子心里也有削藩之意,他可以允诺晋阳世子永不削晋阳藩地,但太子不能。
  三人临近去了聚贤楼,楼里的管事一瞧他们三人穿戴不凡,便笑眯眯的迎了出来。
  “三位公子,楼上雅间。”
  姜钰甩了个银锭子过去:“带路吧。”
  管事的点头哈腰的道谢。
  到了二楼,管事的刚推开门,便听一声拿腔作势的声音传来:“陵江县县丞,那可是宫里头云妃娘娘的父亲,就这么咔嚓一刀,人头落地了。”
  一片唏嘘声。
  “怎么连皇妃的面子都不顾,你说是不是上面什么人暗示了,不然也没有拿人杀人这么利索的,比平头老百姓还快。”
  “不敢说,不敢说啊。”
  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已足够引起猜想了,酒足饭饱容易说大话,只是随意一处酒楼便听到这种言论,这满京城还不知多少人无端猜疑。
  五皇子扭头对身后侍卫吩咐:“瞧着是哪个不长眼的,回头绑了,本王让他瞧瞧,平头老百姓人头落地也能有陵江县县丞这么快。”
  管事的一听他的话顿时吓麻了腿,他是认识姜钰这个世子的,知道跟着他来的人非富即贵,没想到竟是位王爷,还是位性情暴戾的王爷,这要是在他们楼里拿人杀人,往后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二皇子蹙眉道:“五弟怎可滥杀无辜。”
  徐煊讥讽的笑了笑:“不滥杀,那就把人绑起来,一点点拷问,往上头查,瞧瞧那种混账话是谁传出来的,再杀了祸首,二哥是这个意思吗?”
  姜钰看他俩架势,真怕他们俩吵了起来,赶紧打着圆场让两人进去。
  徐煊勾着唇角,一脸阴霾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他心情不爽,姜钰主动倒了杯茶给他:“五殿下何必为了那种小人生气。”
  五皇子吊着眼梢:“你跟在太子皇兄身边这么久,太子皇兄对你如何?听到那种话你不生气。”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