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双叒叕上热搜了——白日上楼
时间:2018-06-27 10:02:58

  他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到江溪耳尖,她摸了摸,有点痒。
  “起开,有人。”
  “……没,没在一块。”韩琛咬着她耳朵捏着嗓惟妙惟肖地学舌,怨气都快冲到江溪脸上了,她笑了笑:“咱们是没在一起啊,炮友先生——”
  话音刚落,嘴唇就被韩琛鹰隼似的叼住了。
  他用空余的那只手按在她耳边,摁着她碰了碰嘴,咬牙切齿:“铁石心肠的臭丫头。”
  铁石心肠的臭丫头嘴角翘了翘,俏皮地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韩琛受蛊惑似的重新低下头来。
  “啊……”孙婷婷的尖叫没跑出喉咙口,就被自己用双手给死死捂住了。
  作为江溪最忠实的迷妹,她是时时都关注着江溪的。
  所以当女神身边出现一个陌生男人时,孙婷婷是看见的。
  幽暗的彩灯一闪而过,男人的侧脸在光线里惊鸿一瞥,刀削斧凿,俊美非常。
  这是女神男人?!
  她是真没见过江溪这么小女人的模样。仰着头被人压在沙发边,两人交颈鸳鸯似的也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说话间已经接了好几个吻,光线暗看不真切,可那股子亲昵劲儿愣是看得人脸红心跳。
  孙婷婷忍不住朝沙发的另一边看去,卢皓直直地看着大屏幕,只是侧脸紧绷,被屏幕的光映得惨白。
  “谁的《可惜不是你》?”
  《甜蜜蜜》唱完,李诗意拿着话筒嚷,卢皓接了过来,清咳了声:“我的。”
  卢皓的声音不够浑厚,却干净,唱起这首歌时,让人心里也忍不住跟着揪起来。
  他看着江溪唱完了整首歌。
  韩琛孩子气地捂住江溪耳朵:“不许听。”
  江溪打落他手:“炮友先生,你不是十九,你是二十九,OK?别那么幼稚了。”
  “……”
  炮友先生得了暗伤。
  卢皓唱完就走了,连耽搁都没耽搁,唐胖子追了出去,其他几人才磨磨蹭蹭过来,他们都发现了包厢里多出来的一个人。
  李诗意曾经在江父的病房见过这人:“韩先生?”
  秦晋义却是不认识的,江溪互相介绍了下,韩琛一边不快于她含糊的言辞,一边又周到地跟她身边人打招呼。
  韩琛着意要收买人心,向来是轻而易举。
  不到半天孙婷婷、秦晋义和李诗意都跟他好得跟兄弟似的,走时还念叨着让“韩哥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小溪啊”,韩琛笑眯眯地全盘收了。
  几人唱完K就散了。
  韩琛理所当然地没去宾馆。
  江家市中心南街的新公寓,自打装修好就没住过几回,江溪直接去门卫那领钥匙。
  门卫认得她:“江小姐,带朋友回来啊?”
  “是啊,劳烦您了。”
  江溪一边接过钥匙,一边笑道。
  韩琛不声不响地跟了进去。
  小区门卫不严,并不会对住户多加盘问,何况韩琛穿着打扮得体,一眼看去就是体面人。
  电梯间。
  “高秘不是给你订了酒店?”
  把炮友领回自己家,江溪觉得有点别扭,她刷卡摁了楼层号,电梯缓慢往上升。
  “恩,定了。”
  韩琛转过头,只能看到女孩瓷白如玉的侧脸,清清冷冷,如同一尊玉像。
  他捉过她下巴:
  “不开心?”
  “恩?”
  江溪没不开心,不过也没开心就是了。
  韩琛低头,碰了碰她嘴唇,冬天容易起静电,江溪推开他,不自觉瞥了眼电梯间的摄像头。
  江溪越抗拒,韩琛就越想惹她。
  想到在KTV卢皓直勾勾的眼神,他就来气。
  找了个摄像头盲区,韩琛压着人在横杆上,炮友当久了,彼此的敏感点早熟了,韩琛几下揉捏,江溪就被惹起了火,气喘吁吁地靠在杆上。
  她踢他:“老流氓!”
  “叮——”
  电梯门开了。
  老流氓帮她将毛衣整好,才出电梯间,楼道里两人就缠在了一块。
  “等、等等,”江溪手抖得对不住钥匙孔,被韩琛钳着一块往左一扭,门才“啪嗒”开了。
  门又嘭地关上了。
  玄关的灯没来得及开,韩琛手从毛衣下伸进去捏了一把,冰冷的触感冻得江溪一个寒颤。
  不过她很快就感觉不到冷了。
  干柴烈火,天雷地动。
  浓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块,伴随着衣物的窸窸窣窣声。
  “嘶——你轻点!”
  江溪使力妄图推开人,可涨满的感觉让她使不上力,门板被压得“哐哐响”,她腿一软要跌下去,却被韩琛俯身一捞,直接送上了旁边的立柜,继而又如影随形地压了过去。
  “哗啦啦——”
  钥匙串掉在了地上,砸出重重的声响。
  颠簸中,韩琛的声音朦朦胧胧听不清,他使着坏,凑到江溪耳边,妄图在她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攻坚:
  “溪溪,什么时候给我转正?”
  “转正?”
  江溪扛住了这一波攻击,一双大眼雾煞煞地看着人,里面藏满了圣人也要下凡尘的魅惑,“韩叔叔,咱们事前说好,走肾不走心的。”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
  韩叔叔告诫自己不要当没卵蛋的周幽王,让褒姒牵着鼻子走,硬撑着不肯动,嘴里哄着人:“咱就走一回心,一回啊?”
  “……”
  “那韩叔叔现在是不想走肾了?”
  江溪用腿儿圈住他,笑眯眯地问。
 
 
第132章 王者之战
  这明明该是一道多选题。
  可韩琛太了解这丫头了, 声音含笑,听到耳朵里还有点甜,可越是这样, 越说明江溪的情绪到了一个临界点:要么过,要么死。
  韩琛当然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只能委委屈屈地屈从现实,就坡下驴了。
  “肾、就肾呗。”
  江溪被他“钉”在墙上, 刚才那一记太狠,她喉间蔓延出去一点调子, 又婉转地收回来。
  “……不痛快?”
  “痛快!”韩琛使了劲往里, 咬牙切齿地强调:“怎、么、会、不、痛、快!”
  说一声,就撞一回。
  江溪小时一直很羡慕那些可以练芭蕾的同龄人, 却万万没想到临到长大——她那老胳膊老腿还得迫练一回劈叉,双腿腾空, 臀下冷硬的柜体被撞得一阵响。
  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 有声音隐约响起:
  “哎老公, 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
  “没啊, 什么声音?”
  “就……‘哐哐哐’的声音。”
  “没吧?”脚步声在公寓门口顿了顿, “隔壁这家都空了多久了,灯也没亮,你估计是听岔了。”
  “……是吗?”
  韩琛停下动作,两人衣物都还算完整, 江溪的牛仔裤被退了一半, 高领毛衣被卷起, 袒露半截纤细的腰身,韩琛的皮带落在地上,乍一眼看去,不过是两个耳鬓厮磨的情人,负距离接触的地方隐在黑暗里。
  两人额抵着额,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韩琛难得爆了声粗口,“艹”,可视线往下溜达一圈,太阳穴就忍不住突突地跳起来。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离。
  这下才算遂了韩琛的意,他横刀上马,大力挞伐,江溪这下横不起来了,两人从玄关转战客厅,客厅又到浴室,最后才腰酸腿软地趴到了床上。
  提前让钟点工打扫过的主卧还算干净,江溪踢了踢旁边的韩琛,“喂,起来。”
  韩琛死狗一样趴着,嘴里不清不楚地喊着:“妹,等哥休息会再来。”
  “……”
  江溪:“你们霸总不都是一夜七次那什么……的?”
  韩琛拿眼皮鄙视地瞥她:“怎的?还要哥给你安个假的玩?”
  江溪:“……”
  “流氓。”
  她憋了憋嘴,半天才冒了一句:
  韩琛休息了会,才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起来将暖气开了,烧了壶水,刚想叫人起来喝,却发现江溪已经闭着眼打起了呼噜。
  他嗤地笑了声,没忍住坏心眼,上来就对着床头录了一小段,心里却想着自己是真没救了:他妈怎么能连女人打呼,他都觉得可爱透了?
  韩琛一个呲溜重新钻到了江溪被里,跟抱个大孩子一样将人抱在了怀里。
  两个热乎乎的火炉抱一块,很快就睡着了。
  ————
  S市。
  “真的不跟我一块进公司?”
  韩琛双手插兜看着她。
  “不走,卢姐一会来接我。”
  江溪坚持。
  “真倔。”
  韩琛低头,叹气道,“拿你没办法。”
  人来人往的机场,男人一身亚麻灰呢大衣,大衣长至膝盖,Burberry的格子围巾,窄裤、皮鞋,正低着头给女孩整围巾,女孩不知说了什么,男人的一双桃花眼立刻就弯了起来。
  画面太美太温柔,以至于来接机的卢静思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过了一会,她才握拳咳了一声,以作提醒。
  江溪这才抬起头来,见是她,立刻高兴地招手:“卢姐!”
  她带着大口罩,不至让人认出来,倒是来来往往的人总忍不住将视线往韩琛身上丢。
  “那就拜托你了。”
  韩琛朝卢静思点了点头,临走前还囫囵了把江溪脑袋,直到那头柔顺的长发炸毛,才挥挥手:“走了。”
  “韩总再见。“
  江溪也跟着挥手道别。
  “我们也走吧。”
  卢静思接过江溪的行李箱,两人到下客区等出租,直接打的去了电视台附近,上次租住的宾馆已经满员,干脆重新换了家更好的,等全部安顿下来,已经接近傍晚。
  “明天的王者之战可是直播,紧张吗?”
  坐在酒店自带的海鲜自助餐厅,卢静思端了一碟子牡蛎过来,拿筷子挑挑拣拣地问。
  “有点。”
  “你也会紧张?”卢静思惊讶地抬起头。
  “当然,为什么不?”
  江溪耸了耸肩,当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小溪现在活泼了很多。”
  卢静思一脸老怀大慰,“看来我们韩总功劳不小。”
  她跟江溪碰了碰杯,江溪眉间一缕错愕,半天才回应:“……哦,是吗?”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吃饱回房,韩琛今晚难得没缠着人,江溪睡了个好觉,等第二天起床,只觉得整个人都通透了。
  “溪溪今天比赛完就回来是不是?”
  江母掐好了点打电话,江溪点点头:“恩,比完就回。”
  “那敢情好,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炸丸子和赤豆小元宵,等你回来一块吃。”
  江溪心里一阵暖:“好。”
  挂完电话,手机就没动静了。
  她瞥了眼,心里奇怪,按照韩琛尿性,从昨天分开到现在一通电话都没有,实在是……有点奇怪。
  “怎么了?”
  “哦,没什么。”
  江溪摇了摇头,将手机撇包里,录节目要到傍晚,现在还有小半天时间,卢静思问她要不要出去逛逛,被江溪拒绝了。
  “我看会资料。”
  王者之战不论从题量到难度,甚至是对赛的选手都要比之前高一个量级,
  江溪不敢掉以轻心,既然参加,肯定是奔着冠军去的,即使没夺冠,也不能让自己在一开始就被淘汰了——江溪给自己定的目标是前三。
  “卢姐给我带份早餐回来,如果可以的话,中饭也拜托了。”
  这些事原本该林鹿做,不过林鹿放了年假回老家,江溪也不可能让人千里迢迢地赶来,反倒是卢静思,大龄未婚怕老父母催婚唠叨,在外租了房子等闲不回家,才被江溪临时捉了壮丁。
  “没问题。”
  卢静思合门出去,临开门时往里看了眼,只看见江溪拿着资料静静翻阅的场景。
  即使长了副聪明的脑子,想成功也绝不是轻而易举的。
  江溪是她见过的这个年龄段里最刻苦的姑娘,在很多同龄人谈恋爱玩游戏各种消遣的时候,她在伏案苦读。华大的功课也远不是她想象中的容易,江溪长期不去上课,必须门门功课考到A才算合格。
  卢静思也常常奇怪。
  江溪这样努力,努力得好像她身后有只凶狠的豺狼在压迫着她,让她不得不想办法兼顾拍戏和学习。
  时间过得格外快。
  江溪还没反应过来,卢静思就来催了。
  “到点,该走了。”
  江溪深吸一口气,合上书,只带了一只小手包过去,脸上自己先上好底妆,卢静思绕着她走了一圈:
  “《皇图》一结束,我就给你申请化妆师和造型师。不过……你今天就穿这身去?”
  “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倒是不大,不过我记得你上次穿的是条纹衬衫阔腿裤吧?”
  “对,怎么了?”
  江溪对着酒店门口的全身镜整了整裙摆,她身上穿了一件鹅黄连衣裙,裙摆是硬质的蓬蓬纱,就一层,蓬度不会太大,垂下来遮住大腿,足下一双米色细跟踝靴,小腿就这么光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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