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将小狐丸化形后,我便打发他去虚圈找三日月宗近了……不久后蓝染告诉我十刃又添了一个。
我勒个去。
这就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小狐丸(肉包子):???
三日月宗近(狗):???
你经历过绝望吗?
曾经某室友接到一个不喜欢男生的礼物,是个心形的冰块,那个男生非说要看着她吃下去,于是室友不情愿地吃掉了。那个男生说到:好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那个冰块是我用舌头舔出来的。
室友:卒。
很苦恼地陷入了瓶颈期。
这天训练完后大和守安定便回了本体刀,而我一个人坐在小溪边扔石头玩儿,扔着扔着感觉无聊,然后我开始唉声叹气。
“主上。”旁边多了个人,是小乌丸殿,他说道,“要听我吹笛子吗?”
“好呀。”我说道。
于是小乌丸开始吹笛子了,很好听,更多的……嗯……像我这种既没有艺术细胞也么有艺术细菌的人,只能说“很好听”或者“卧槽这么好听”这种评论了,再让我多说我也说不出来。
唯有以爆粗来证明感情力度_(:3∠)_.
一曲结束,小乌丸说道,“不用烦恼,主上。”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烦恼这种感情是多余的。”小乌丸回答道。
“倒也是。”虽然这样应了,但我还是感觉有些惆怅,“或者不妨说你们认为人类所有感情都是多余的吧。”
“很多刀剑都是这样认为的,如果只有理智的话,是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的。”小乌丸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可正确和错误本就是主观的说法啊。”
风安静的吹过,这应该是夏天的二十四小时里最舒适的时刻了,白昼已经耗尽了它的炽热和烈火——哦是的,这是在黄昏。原本只有晨练的,但成为队长后我把大部分队务都推给了四席斑目一角,我便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和我的刀子精们乱搞。咳咳。我是指训练。事实上我现在恨不得全天24小时都用来训练自己的灵力。_(:3∠)_。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至于为什么是四席帮忙处理工作,副队更木剑八是指望不上的,三席草鹿八千流倒是很乐意批改公文,但是凡是有正常智商的人是都不会把事情交给她的。特别是在听到她说:“啊修葺队舍有什么用吧,把这些钱都批去买金皮糖平分给大家好了!”的话后,四席一阵毛骨悚然,于是乖乖地承担了大部分事务。
远处的平原一望无际,碧绿的草地随风犹如绿色的波浪,一阵一阵扑面而来。清凉的露水落在了远处烤灼过的山顶上,而夕阳正在西沉,伴有华丽到绚烂的云彩,安然落幕。
小乌丸笑了,然后他说道,“主上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接着他对我伸出手,我下意识地低下头让他更好的摸我的头。接着,他的手腕被另一个人握住了,是山姥切国广。
“呀。”小乌丸以袖掩面浅笑出声,他本就有着倾城倾国的华美皮囊,而今垂眸浅笑的时候我都感觉要硬了……等等有什么不对?
“抱歉,我失礼了,小乌丸殿。”山姥切国广虽然口头在客套着,但他的表情可没有丝毫的客套感。说完后,他才放开了小乌丸的手腕。
我大囧,“不就是摸个头吗?切国你淡定……”
“好的。”山姥切国广干巴巴地说道,“那摸吧。”
小乌丸再次笑了,他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所以为父刚刚说,很多刀剑认为人类的感情多余——但不是全部。”
“但我依旧不开心。”我闷闷不乐地说道,“我爱你们,所以也希望你们爱我。”
“大家都知道,主上。”小乌丸站了起来,他冲我微笑着说道,“就如同笑面那句话一样,时刻都不要忘记微笑啊,主上。”他将那把笛子放在了我的手中,然后身形消失了,只有空气中留下了他的话语:“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山姥切了,为父也不是霸道的家长。”
而那边山姥切扭过了头去,我看到他斗篷下的脸有点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脸上的表情从古井无波到放纵不羁,又从骄奢淫逸到克制忍耐,最后实在忍不住放声尬笑:
“切、切国你居然吃醋……哇哈哈哈……”
我一边笑一边去扯他斗篷,他起初躲了几下,但是我不依不饶地继续扯。接着他直接抓住我的手腕,因为重心不稳我后仰到了草地上,他直接俯身将我困在他的双臂间。
因为是逆着光,所以他的眸色有点沉。
我“啊”了一下,有点呆地看着他。
“……你倒是继续笑啊,弥生。”
他慢慢地说道。
好、好刺激……
小剧场:
提问:你忍受不了弥生身边的异性做什么事?
山姥切国广:忍受不了他们身体接触吧。
烛台切光忠:忍受不了他们活着。
观月弥生:???
噗,咪总不愧是咪总……
因为是逆着光,所以他的眸色有点沉。
我“啊”了一下,有点呆地看着他。
“……你倒是继续笑啊,弥生。”
他慢慢地说道。
我可耻地硬了。
给我朋友讲了那个某室友的事,他说:为什么死了?口水里有毒? 我:???这是直男思维吗?
第109章 时之政府
我本以为这种生活会继续下去, 但突如其来的消息却令我坐立不安。
这个消息是浦原喜助转告给我的, 他说上面来人了说是要逮捕我, 这个事只有极少数的队长知道,浦原喜助是其中的一个。而第二天,蓝染也和我说了相同的话, 只不过他说得更具体一些:
“你的世界的政雵府派人和灵王达成了协议, 灵王会将你抓起来转移给那边的人。”
蓝染这样说道。
“他们什么时候动手?”我问道。
“近期。”蓝染说道。
我沉默了几秒,做了决定, “那么近期之前我能给你做什么?我需要在虚圈借住一段时间。”
这个世界应该是不能呆了。
我当初因为这个坐标比较近所以才选择这个世界的,不过我早该想到的,如果这个世界也有最高统雵治者, 这里的最高统雵治者也是专雵制的话, 他们必然是有联系的。
我突然想到了蓝染在和我说灵王的事时, 我拿出了无动于衷姿态的后果了。就如海明威在《丧钟为谁鸣》的开头说道:没有人是一座独立的孤岛。
也如那段名言:“起初, 他们追杀共雵产主义者,我不是共雵产主义者, 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 我不说话;此后, 他们追杀天主教徒, 我是新教徒,我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 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蓝染颇为爽快地说道,“明天晚上流魂街那边会再一次出现大规模的虚入侵事件,山本会。三日月宗近这次会出现,然后你尽可能帮助他压制住死神们,到时候我会把所有责任给推给你,你直接叛逃瀞灵庭跟宗近一起回虚圈就好。”
“浦原喜助也知道灵王的存在吧?”我问道。
“他知道。”蓝染说这话时露出了明显的轻蔑表情,“所以我才理解不了他去从于此。”
“人各有志,你也不能怪他。”我苦笑了一声,“如果可以,我想拜托你把那边来的人杀掉。”
“这样真的好吗?”蓝染透过黑框眼镜看着我,说道,“他们是无辜的人。”
“试探性的话就免了吧,我们两个世界其实也彼此彼此了。”我想了想说道,“那明晚如果浦原喜助也去的话,我会尝试杀掉他,兑现你的承诺的。”
“我还以为你和他已经成朋友了。”蓝染说道。
“没意义没意义没意义。”我有点心烦意乱地重复了好几遍,“蓝染,别惹我生气。”
“好的。”见我这样,他也就知趣地不说话了。
在回到十一番队后,看着熟悉的队舍我突然有点伤感。虽然一直努力淡化我对这个世界的感情,但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木剑八那个家伙不在,我还打算去见他最后一面来着,他应该又出去找死神打架了吧。
拜他这个副队长所赐,大家真的将十一番队公认成了最强反对,因为他们副队长都有着队长级别的实力了,队长的实力岂不是更可怕?
好吧,这只是个美妙的误会,尴尬。
上一次这么尴尬,还是我在看我妈手机时不小心看到了她的搜索记录:“孩子成年后还能打吗?”
……当时我一身冷汗,妈你要干什么,真的是亲妈啊。有话好好说,咱能不能别动手?
当天下午我又去熟人那里转了一圈,去和乱菊笑闹了几句,又去五番队找了市丸银,他给了我几个柿饼,我们坐在五番队的屋顶上懒洋洋的一起晒太阳。黄昏时分我带走了市丸银身上所有的柿饼,接着便溜去了技术开发局,不过我不是去找浦原喜助的,我是去找涅茧利的。
将涅茧利从实验室里挖出来后,我把我所记住的所有时空门的数据都一股脑告诉了他。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做实验,而是看着我,问道,“发生什么了?”
我惊叹于他的敏锐,想了想他的性格,索性直接告诉他了:“我明天就叛逃瀞灵庭了。”
从他的面具上也看不出他什么表情来,不过他声音还是很淡定的,“哦,那你要去哪儿?”
“额这个,不大好说。咳。”我尴尬地说道,“总之,我希望你能努力研究出时空门来。”
“你和浦原喜助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不去找他?”涅茧利问道。
“这个……”我想了想,恭维了一句,“我比较看好你。”
“哼,算你有点眼光。”涅茧利冷淡地说道,然后他转身向实验室内部走去,“我会尽快着手研究出来的,我该怎么通知你?”
我想了想,说道,“等我稳定下来会过来找你的。”
“到时候给我带点实验标本过来。”涅茧利用吩咐的口吻说道。
“好好好。”我说道。
我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架子了_(:3∠)_.
本来想和涅茧利说两句煽情的话来着,但想一想以他的性格,和他煽情还不如扇耳光来得更简单一些。回到十一番队后看着熟悉的队舍我又有点幽怨,时之政雵府当真是阴魂不散。
我不想和时之政雵府的人正面对上是因为我担心他们有遏止刀剑力量的道具,或者说我觉得他们绝对有那种道具。没了刀剑力量的我就是一条咸鱼,我自己还是知道的。
根据五十岚前辈……话说我为啥还要叫他前辈?根据五十岚那个家伙的话,尸魂界这个世界探索程度已经很高了,而另个世界探索程度很低,而且那边比较混乱,所以我才直接选择了这里。这样看来可能混乱的地方更适合我,因为我和刀剑们本身就代表着一股不小的势力了。但是,在比较和平统一的世界里,除非你能和官方直接抗衡,否则的话……gg。
我的沮丧情绪感染了我身边的刀剑,在回到房间后山姥切国广和今天的近侍今剑立刻化形了,今剑安慰了我几句,我也和他说了几句话,继而我对山姥切过光伸出手说道:“抱抱。”
山姥切国广立刻伸手把我揽在了怀中,随后干了更多事……“咳咳咳今剑还在看着你等等太害羞了——!”
于是山姥切国广松开了我,我看到他脱下了他的外套,我茫然地眨了眨眼,紧接着,他直接把他的外套盖在了今剑的头顶上遮住了他的脸和他的眼睛。
接着山姥切国广继续抱住我吻了下去。
我:……
这个操作有点6.
今剑顶着外套:……???
——
日本网民一般被中国有哪些比较普遍的误解?
回答:“字幕组”这个词传到日本,日本人以为在中国看动漫的都是黑社会。
——
大事发生之前都会有焦虑感,这是人之常态。
我不知道刀剑会不会有那种感觉,小乌丸殿说的也是对的,如果仅凭理智做出选择的话,很少会有后悔的时候。不过后悔本身也不包含在“理智”内吧,但话又说回来,人类又不是机器,也不是神灵,诸多无用情感混合在一起的,才是名为人类之物吧。
只有这样,那些伟大的品德才得以被赞颂。
正如没有黑暗就显示不出光明的可贵一样。
没有你们的黄暴就显示不出我的纯洁一样。
——话说人类的诡辩这一点,我看起来也蛮擅长的啊。
笑哭.gif.
因为想和山姥切国广独处一会儿,我便把付丧神们都塞进了涅茧利给我的那个空间袋子里,包括头顶着山姥切国广衣服的今剑在内……接着,我把那个空间袋放到了隔壁的房间去。
关上那边的门后我转过身来,看到山姥切国广正坐在灯下,莹淡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直视着前方,并没有看我。他真好看,在意识到我对他的感情后,他在我眼中更是好看到了令我头晕目眩的地步。
毕竟情人眼里不但出西施,还出兄贵嘛。
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坐下后我突然感觉好神奇,哇这种亲密的动作我这么容易就做出来啦……如果是从前的我大概会嘲笑自己,只是坐在他身边而已又不是坐上去自己动(……),害羞个什么劲,但放到自己身上时,既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能给我带来非常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