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就,俯身汲取她的呼吸。
“司焱枭你怎么可以…。唔~”
一吻结束,宁阑言面色酡红,呼吸微乱。
司焱枭则是一脸满足又正经的样子,
看到宁阑言一阵牙痒,怒瞪,“司焱枭,谁叫你一言不合就上口啊。”
“嗯~”司焱枭眼神骤然火热。
“嘿嘿,”宁阑言下意识向后一缩。
“要去见见你父亲吗?”司焱枭轻搂着宁阑言娇小的身子。
“嗯?照你这么说,他是不是出事了?”
“嗯。”
宁阑言得到司焱枭肯定答案,垂下眼帘,思绪几许,“嗯。”
—
车子停下,
宁阑言下车,抬头看到目的地时,脸上怔然了一下。
医院?果然是出事了吧。
司焱枭关下车门后,看着宁阑言的表情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做对了,“走吧。”
“嗯。”
司焱枭搂着宁阑言走进医院里,
他们走在走廊的时候,就已经能听到宁树邦傻笑,说的话不是以前那种气急败坏,而是不经大脑的傻话,
傻话加上傻笑,疯了无疑。
宁阑言停下脚步,不禁皱紧眉头,眼里满是忧郁,扬起头看着司焱枭。
司焱枭看着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也许这样对他是好的,不过,他突然这样疯了,可不是偶然的,”
“不是偶然?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嗯。”
“会是谁?”
“这个我稍后再和你说。”
宁阑言表情严肃的点点头,“嗯。”
宁阑言走近病房,从窗户外面看着里面的情况,抱着那个烂手机,嘻嘻哈哈,双眼无神,动作如孩童般。
“司先生,宁小姐,”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进他们。
宁阑言转头看去,点头问好,“医生你好,不知道我父亲这样突然发疯是因为什么原因?”
那位医生看了一眼司焱枭,得到同意后,在转眼看着房内的宁树邦,跟宁阑言悠悠的说道,“宁小姐,您的父亲之所以会疯,有药物和精神打击双重打压下导致的,并且照您父亲这个样子,想恢复,几率微乎其微。”
“药物。”
“嗯,是一种摧毁人脑神经的药物,这种是慢性药物,只有长期服用才会达到效果,服用此药物的人,平时会容易暴躁行为不受自己控制,脑子慢慢开始迟钝。”
暴躁行为不受自己控制,慢性药物,这一种种都像宁树邦之前的行为。
“还有,我们抽取了宁先生的血液,做了详细的实验,这种药物经过人重新配置,添加了什么,我们也查不出来。”
“查不出?连你们也查不出吗?”
“宁小姐,医术博大精深,而且门类繁多,在我国,很多隐世医者,他们有他们祖宗传下来的医学或者药物,很显然,给宁先生下药的人,肯定是个用药高手。”
……。
医生把自己知道的全和宁阑言他们说完后,便离开了。
宁阑言和司焱枭背靠着阳台,讨论着。
“用药高手?”宁阑言蹙眉思凝。宁树邦应该是在她重生前才开始暴躁的,而真正的宁阑言就是被他的暴躁给弄死的,也就是说,那时他才刚刚被人下药,那么就是说下药的那个人就是在他身边的人,能长时间给他下药,且不会被宁树邦怀疑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叶、心、眉。
再加上,现在叶非凡顺利拿走宁树邦手上的股权,叶心眉的做的手脚,但是她不觉得叶心眉是幕后之人,一定有人指使着叶心眉做这些事情。
宁阑言脑中不断闪过她重生后经历的一切一切,这些事情感觉不相连又感觉是相连的。
“这一切都是一个幕后指使在指挥的。”在宁阑言思考瓶颈时,司焱枭已经开始下结论了。
“会是谁呢?秦家。”宁阑言提出自己心中猜想的第一位。
“不知道是不是秦家的人,但是绝对和秦家脱不了关系的人。”司焱枭说这句话时,突然冷下来的气息。
“是不是和你父亲母亲的死也有关系,宁家,宋家,秦家,司家是不是有一些联系。”
“嗯。”司焱枭应道,目光落于远处。
终于,真相越来越近了。
—
宁阑言和司焱枭去了宁宅,现在已经不是叫宁宅了,叫叶宅了,被叶心眉和叶非凡鸠占鹊巢了。
宁老爷子被司焱枭悄悄的给领走了。
但是他们来这里,就是想套套叶心眉。
宁阑言坐在车上,看着宁宅,回忆道,“司焱枭,之前我还在宋家时,宁树邦带着一个人来,看起来很怕那个男人,也听从那个男人的话,要求我和宫家的继承人宫云逸联姻,不然的话就剔除了我宁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到后面宁树邦真的就剔除了,不计后果的宣布出去了。我想他应该也是因为背后之人的设计吧。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见司焱枭没有回应,宁阑言转头看向他,就见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干嘛这样看着我。”宁阑言皱眉不解的问道。
“和、宫、云、逸、联、姻。”司焱枭一字一顿,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醋意,
宁阑言:“……。”都什么时候了,这人的关注点怎么就不一样呢。
“我后悔把宁树邦接到医院了。”司焱枭任性反悔说道。
“……。我这不是没有为了继承人的位子同意吗。”宁阑言哄说道。
“你要是敢答应的话,我就去宰了宫云逸。”司焱枭冷冷的看了一眼宁阑言。
宁阑言撇嘴,你去宰了宫云逸也好,省得她花功夫去报仇,还有那沈雪晴,没有了宫云逸这座山,在娱乐圈那种规则无数,有权有势有钱财的,这些统统靠边,相反要是你都没有,你自身还没有实力,那么就是任人踩踏的份,而沈雪晴只看到光鲜亮丽的一面而已。只因为她要强,从不在她面前表现。
她以为她在娱乐圈混得如此轻松啊。
“你居然敢撇嘴,真的以为我不敢宰了那个宫云逸啊,你信不信我宰了他,他爸妈屁都不敢放,要放也不敢在我面前放。”司焱枭双臂环胸,见宁阑言沉默不说话,又开始酸溜溜的说道。
“噗~”司焱枭这一脸正经说出不着边际的话,喜感十足。“我跟你说这事,是让你想想有什么想法猜测的,谁要你乱吃飞醋的。”
“哼~”一声冷哼。
宁阑言扶额。无奈,只有……
面部沉重,像要做大事情般,深吸一口气,
柔弱的扑倒在司焱枭身上,
苏严识相的把后视镜给移开。
“亲爱的,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呢,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他他他,全世界的他,”宁阑言歪着头,看着他,眨巴眨巴着羽扇般的长睫毛,“亲爱的,可还行。”
司焱枭身体僵直,面色很不自然,压抑的说道,“坐、好。”
“嗯~嗯~不要嘛。”
司焱枭太阳穴青筋暴起,咬着牙说,“坐好,不要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
真的是,被“吃”那么久,还不知道她这样是在他身上点火吗?真是磨人的臭丫头。
“嗯~嗯~嗯~”宁阑言很是不怕死的继续扭动。
司焱枭磨牙,上臂一揽,轻而易举的把宁阑言的小身子抬起,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深深的说道,“你是想解锁新的”运动“地点吗?”
宁阑言面色一僵,因为司焱枭不只是嘴上说的,身体的反应也直接告诉她了,现在正真实的抵着她身上,
前面苏严听到这话,顿时冷汗直流,不会吧,这要现场听着家主的春宫吗?怎么办,他好后悔刚才没有下车啊,八卦还死他,八卦害死他,嘤嘤,以后不八卦了,特别是家主的八卦。
“怎么?现在不敢调戏了。”司焱枭眉头高扬。
宁阑言紧咬唇瓣,她本来只想哄哄这个别扭的男人,哪知道会变成这样啊,她不要在这里被“吃掉”,而且而且,车上还有司机呢,就算来事之前叫他下去,那还是有人知道了。她对于男女事情还有开放到那种程度。
“嗯~司先生,我觉得我们还有正事要办,现在帝都风云变幻,我们要尽早揪出幕后黑手来,我和你才能开展更美好的未来。”宁阑言声明大义,义正言辞的说道。
又惹来司焱枭一声冷哼。
宁阑言抬起的那只手有些尴尬,默默的收回,“嘿嘿,那个,我可不可以不这样坐着啊。”
“你说呢。”
“嗯,我觉得这样坐着挺好的。”就是咯着有些不好。
宁阑言默泪了,悄悄的把屁股往后挪了挪。
热度久久不能平息,宁阑言看着司焱枭的脸上,她好像弄得真的过火了,
司焱枭视线转来,
宁阑言心虚的低下头,一低头又看见那扬起头的凶物,
冷汗冒出。
“下去,”
“是。”苏严解脱般迅速解开安全带下车。
宁阑言正发愣,以为要发生事情了,司焱枭暗含浅浅的情欲眼眸看着她,“你也下去。”
“噢哦。”宁阑言听话的下了车,
站在车边,和苏严并立而站,一阵风扫过,尽是凄凉。
“哎~”
“哎~”
默契两人叹气声一致发出。
“真是久啊。”这话当然只有宁阑言敢说出口了。
苏严看了一眼宁阑言,眼里全是,“你还不知道”的眼神。
宁阑言脸上又一阵脸热了。
带司焱枭一身清贵的下车,晃了宁阑言的眼,心里却是腹诽着,男人真的是表面衣冠,背后禽兽。
“走吧。”
“啊?你也去?”宁阑言惊讶了。
“嗯?我现在还不能被你带出去见人吗?”
宁阑言连忙摆手,摇头道,“不不不,不是啊,我只是觉得我的男人那么好看,舍不得带出去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