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假正经——毕小烧
时间:2018-06-30 11:42:24

  “清娆……”他眼神迷离,沉醉,一边进进出出,粗重地喘息着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作者有话要说:  屈原:你给我闭嘴!!!
  不行了……一写他俩我就想开车……怎么办……捂脸……对不住屈原先生……
 
 
第86章 
  他想要吃遍她的全身,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让她的每一个部位都留下自己的印记,宣示他的占有权。
  他大汗淋漓,喘息粗重,她在他身下呜咽哭泣、断断续续的呻吟的声音,在他耳边汇成最美妙的音符。
  这一刻,他愿意死在她的身上,毫无怨言。
  一个时辰后,封钺把人抱进净室,细心又温柔地替她擦洗,才把她抱回房。
  已是很晚,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
  苏清娆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虚弱得只有呼吸的力气。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她的心里很宁静,还有点儿甜。
  耳边里是他在她身上疯狂进出时说的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不正经的话,却叫人脸红心跳。
  在床事上,他总会说一些撩拨她的话,她当时总是反应不过来,过后想想,才羞怯不已。
  苏清娆脸颊微红,脑里还是刚才的画面,她觉得皇叔在她身上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很……很有魅力。
  她抿笑,哑声说:“皇叔……我好喜欢你呀。”
  封钺嘴角不自觉勾起,眼里的笑意能腻死人,心里像抹了蜜般的甜。
  “只是喜欢?”他的手在她的腰侧轻轻捏了捏。
  苏清娆赧颜,说:“我爱皇叔,很爱很爱。”
  他圈紧了她,像要把她刻入骨血,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他埋首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
  苏清娆闭上眼睛,嘴角浅笑,“我喜欢和皇叔做这种亲密的事,好喜欢呀。”
  封钺倏地一滞,小腹一紧,呼吸又有些乱了:“……清娆……”
  运动了一晚上,满足得很,可是现下被她一句话轻易地勾起了反应。封钺开始动手,然而趴在他身上的小娘子,一动不动,睡着了。
  封钺:“……”
  撩了人就不负责任地睡着?
  封钺叹了叹气,压住滚滚翻腾的□□,抱着她入眠。
  怀里的人儿啊,软绵绵的,怎么摸,怎么亲,都不够。
  他甚至疯狂地想,永远都留在她的身体里,再不分开。
  翌日午后,两人漫步在桃林溪边,他执着她的手,沿着溪边走,看着那粉艳的桃花儿飘飘落进水里,还有小鱼儿在水里跳跃。
  岁月静好的画面。
  “还疼不疼?”他问她,意有所指。
  “不疼了。”苏清娆摇摇头。
  庄敏带未婚夫江凡来舅舅家,远远就看见舅舅和舅母手牵着手在桃林散步,江凡说不要去打扰他们俩。
  “真美。”江凡叹道,也不知指的是桃园,还是那对有情人。
  庄敏点头附和,赞同地说:“对啊,不止我一个人觉得呢,自从姐姐嫁给舅舅以后,一天比一天美丽了,话本里都说女人成了亲就会变成黄脸婆,为什么姐姐越变越美呢?”
  “……”
  庄敏心想,姐姐嫁了人,比未出阁时更加妩媚了,那是不是她明年嫁人后,也会变得更漂亮。
  “你看的一些话本,女人嫁了人,为丈夫儿女柴米油盐操碎了心,还要伺候公婆,或许有时候丈夫还不体贴,儿女不孝顺,公婆四处刁难,女人饱受折磨,一日复一日,自然变成了你所谓的黄脸婆。”江凡一脸认真地跟她解释,“而你舅舅待你姐姐很好,她比婚前过得更快乐更幸福。”
  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庄敏第一次见他一次性说了那么长的话,有点愣怔,不过她抓住了关键词,追问:“那你呢?你会不会待我好?”
  “……”
  他没有说话,庄敏以为他不会回答,她也没指望他会哄她。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他说。
  读书人说话弯弯绕绕的,庄敏哼了声,却主动去牵他的手,他的嘴角含笑,没有拒绝她。
  两人留在王府吃晚膳,受到舅舅和舅母的盛情款待,庄敏还想留下来住一晚。
  苏清娆一听,当然高兴了,说:“好啊!”
  “那我可不可以跟舅母睡一晚啊,我好久没有跟舅母一起睡了!”
  “不可以。”舅舅斩钉截铁的语气。
  “……”庄敏无语,“舅舅,你不能太霸道了!”
  封钺看了一眼江凡,后者会意,对庄敏说:“明日我休沐,带你去京郊放纸鸢。”
  庄敏眼睛一亮,“真的吗?”
  “我何时骗过你?”
  恋爱中的小姑娘,立刻就乐得找不着北了,心想着今晚要早点睡觉,养足精神,明天穿最漂亮的衣服,跟未婚夫去约会。
  至于姐姐?姐姐是舅舅的,她不能夺人所爱。
  苏清娆眼看着,自己被遗忘了。
  幽幽地看了眼自己的夫君,略有不满。
  “乖,晚上补偿你。”封钺在她耳边低语。
  “……”
  沐浴过后,某人就贴上来补偿她。
  “唔……皇叔……今晚不可以……”苏清娆双手抵在他胸前。
  封钺拉开她的手放到背后,吻住她的唇。
  “唔……皇叔……我来葵水了……不行……”
  “乖,只做上面。”
  “……”
  他身体力行,什么叫做只做上面。
  “唔……这样皇叔会很难受的……”
  “难受也要做。”
  “……”
  苏清娆第一次知道,纵使不做到最后,腰肢也差不多断了。
  不知自己是何时昏睡过去的。
  一觉睡到自然醒,苏清娆的腰还有点酸。
  她习惯性地摸摸旁边,却不似以前摸到的是男人的胸膛,枕边没有人,空荡荡的。
  好不习惯。
  她摸了摸皇叔睡的位子,这几日,皇叔似乎有些忙。
  想着昨晚累到极致的亲密,她眼角眉梢尽是羞赧和幸福。
  今天苏清娆自己一个人用午膳,皇叔不在府上,给她留了话,要晚上才能回来。
  皇叔多日不理朝政,但而今因为朝中出了大事,他不得不出面处理。
  苏清娆不关心朝事,但听管家说,封帅府的阿雪公子受了重伤,危及生命。
  为了救封帅而受的伤。
  知道消息后,苏清娆忙叫人备车,去一趟将军府。
  将军府现在忙作一团,数个太医在姬雪的院子,苏清娆被人引进院子,才发现皇叔也在。
  “清娆?”封钺微蹙眉,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问:“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阿雪公子受伤了,来看看。”苏清娆看着里室,太医和婢女进进出出,面色都有些紧张。
  “我可以进去看吗?”她问。
  “别看了,你会害怕。”封钺牵着她的手,坐到上面的座椅上。
  里室,姬雪侧躺在床上,鲜血染遍了他的白袍,心口处有一支箭,面色惨白,虚弱地睁着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她剑眉紧蹙,嘴唇抿成一线,他从她的眼睛看得出来,她在乎他的生死。
  “……封帅……”他虚弱地开口,眼睛里泪光闪烁,“日后……阿雪……不能……陪伴你了……”
  “胡说!”封宸斥道,沉着一张脸,冷眸看着那几个太医,“你们说,拔箭有几成的把握?”
  她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本就有一股凌厉之气,现在更是气势鄙人,太医不禁打了个寒颤,底气不足地回道:“八、八成……”
  “听见了吗,八成,剩下两成我给你,你不会死的。”封宸看着他说。
  太医愁眉苦眼,厉箭穿心,他们所有太医倾尽毕生医术,实际最多也只有五成,太医完全没有把握。
  姬雪知道,封帅不过是让太医配合安慰他,他或许……活不过今晚了。
  但他不后悔,从遇见她的那一天,到此时此刻,从来没有后悔过。
  “……封帅……”他看着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勉强抬起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阿雪……爱你……”
  封宸睫羽轻颤,依旧紧抿着唇。
  她捏捏他冰冷的手,“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回你的家乡。”
  姬雪嘴角动了一下,眼睛里充满了期望,“就我们两人吗?”
  “对。”
  “真好……”
  “听话,让太医拔箭,好不好?”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就怕自己这一闭眼,再也见不到她了。
  “请将军移步,臣等一定会尽力救公子。”太医院使拱手说道。
  封宸俯身,在他渗出冷汗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我在外面等你。”
  姬雪的喉咙里似是梗了东西。
  “封帅……阿雪……是真的……爱你……”
  他怕再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我知道。”她捏捏他的手,而后放开,起身离开。
  他眼角的泪流下来。
  他还是没有听见他想听的答案,他想听她说,她也爱他,哪怕是骗他的。
  外面,苏清娆看见封帅走出来,脸色冷凝如冰。
  封宸铁着一张脸,阴冷得吓人,“如果阿雪死了,我要他全族陪葬。”
 
 
第87章 
  柳卓肃柳大将军入狱,举朝震惊。
  按律法,镇守边境的将军非诏不得离开营地,更不能入京,而今柳大将军却无故出现在京城,并且还进了刑部的大牢。
  消息轰动了全城。
  柳丞相听到长子入狱的消息,登时就昏厥过去。
  第二天,许久没有来上朝的摄政王终于出现在金殿上。
  柳卓肃是当朝镇国大将军,刑部不敢轻易治罪,在朝会的时候将人押了上来。
  威风凛凛十几年的大将军在大牢蹲了一天,难免有些狼狈,但即便跪在文武百官的前列,气场依旧凌人。
  “臣,参加皇上,摄政王。”柳卓肃对九阶之上拱了拱手,目光无惧。
  后面的文武大臣垂首屏吸,好一个柳大将军,这种时候还能这么镇定自若。
  “大将军不在西北镇守边境,进京做什么?”问话的是少年皇帝。
  “回皇上,家母病重,犬子三年前出了事形同废人,臣至今未得见一面,因此念亲心切,擅自离开西境,还望皇上恕罪。”
  “那将军可知,擅自离开西境,不论是何缘由,罪同欺君?”
  “臣知罪。”
  封煜睨向后面的大臣:“众爱卿以为如何?”
  首先站出来的是刑部尚书,“回皇上,柳将军擅离职守在先,蓄意谋杀在后,两条罪状足以褫其镇国大将军封号,判以死罪。”
  柳卓肃转头看了眼刑部尚书,目光冷厉,“樊大人说我蓄意谋杀,敢问我谋杀谁人了?”
  “封将军,巾帼大长公主。”
  柳卓肃冷哼一声,“谋杀公主的罪名太大,樊大人慎言。”
  樊尚书没有看他,而是对上面说:“昨日午时巾帼公主在西郊园林险些遇害,幸得姬公子相救,现姬公子还昏迷不醒,当场抓获刺客,经查明是柳将军的暗卫,从他嘴里得知柳将军人在京城,并且找到了他的藏身之所,人证物证俱在,请皇上明察。”
  “哼,皇上确实应该明察。”柳卓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眼睛直逼视摄政王,嘴角似乎咬出血来。
  封煜不觉用眼角余光看皇叔,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皇叔此时怕是活不了了。
  “大将军为我朝立下汗马功劳,擅离职守一罪大可从轻发落,但谋害皇室罪不容赦,大将军现在负罪在身,还请先交出虎符。待朕和皇叔查明真相,还了大将军清白,再归还将军。”封煜说。
  柳卓肃面色冷硬,声音听不出喜怒,“臣,遵旨。”
  朝臣们看着,那柳将军从怀里掏出那枚三军虎符,双手奉上,有的人唏嘘,有的人庆幸。
  柳家最大的王牌即是这位拥兵在外的大将军,只要他不回京城,只要他手里还有三军虎符,柳家就还是柳家。
  而今……那枚三军虎符从他的手里递交给福公公,再由福公公奉上御案。
  而柳卓肃却没有太大的情绪,沉定如初,仿佛他交出去的不是决定着柳家兴亡的三军虎符。
  全程,摄政王没有说一个字。
  大臣们意识到,摄政王似乎有意将大权慢慢交给皇上,培养皇上的执政能力,在朝堂上树立威信,便是刚才的一番话,就能看出来小皇上已经有了帝王的气势,甚至能压得住柳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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