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妈妈怎么办?——执手一笔
时间:2018-07-03 10:01:33

  但真正完完全全意识到她不一样,是在青春期的梦里,他在交缠的梦里看到了她的身影,才知道自己对当成是自己妹妹的女孩儿动了什么心思。
  那段时间有点不敢面对她,却也渴望见到她……他在不安与兴奋间游走的时刻,他的女孩儿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撩人的话,隐晦的挑逗他,那事后总是一边和她聊天,一边掩藏不住开心的笑。
  白宁越不说了,亲一下菀菀,轻轻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饭该凉了。”
  听到一半他却不说了,菀菀气死了,等他站起来后站在他背后双手缠着他的脖子,想让他背自己。
  白宁越轻轻一托就把她托上来了,背到厨房,两人一起把其他东西端过来。
  吃完饭,洗漱,滚到床上,再理所当然不过,两人疯狂半夜,白宁越收拾了残局后,抱着菀菀睡下。
  他们做到最后一步是在菀菀家菀菀的房间里,那天在在出差去做他爸爸交给他的任务,苏酥和顾劭出去玩了,就菀菀一个人在家。
  在她的房间里,他们一边看她保存下来的青涩时期的照片,一边说起她初三出国前一天晚上,向他索要的东西。
  那天晚上他们说了很多,甚至包括他荒唐的梦,也都一一交代,他们放下了所有心结,坦诚相待。
  那对白宁越而言是最特别的日子,那天他终于放下心上的尘霾,也完完全全得到他渴望了很久很久的人。
  ……
  白宁越已经很久不再做和范思雨有关的梦,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晚上竟又梦到。
  不同以往,这次不再是他看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和别人相处的故事,而是他自己的意识也代入了其中。
  梦里他站在家门前,顾劭叔叔一个急刹车停在他自己门前,打开车门急冲冲下来,往家里跑。
  白宁越皱眉,心里总感觉不对,有一股力量推着他往前走,一直走到顾劭叔叔停车的地方,猛的听到一声女声的尖叫声,已经很沙哑了,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接着顾劭叔叔慌乱道:“先让她镇定下来。”
  在顾劭叔叔家里,谁的喊叫声会让他那么担心,他心里隐隐有了答案,那个梦里从来没见苏酥阿姨住过这里,所以这个声音只可能来自——菀菀。
  白宁越再听到那声嘶哑的吼叫,心猛的揪了起来,抬脚往里面跑。
  “宁越!”
  他听到身后有人喊他,一回头,是范思雨。
  范思雨,又是范思雨!
  他嫌恶的看向她,范思雨似乎没有料到他会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脸上的笑僵住,一会儿又笑起来,牵过她身旁的女孩儿,对他道:“晗晗在找爸爸。”
  不!白宁越视线对上那个女孩儿,吓了一跳,猛的摇头,向后趔趄一步,脸上血色全部褪去,变的惨白。
  不可能,他怎么会和她有孩子?他爱的女人在这扇门后面。
  门后又传来一声没有理智的嘶哑的吼叫,白宁越顿时回神,不管不顾的朝发声处跑去。
  范思雨还在他身后喊他,但是他没有听到。
  ……
  如果说惨叫和孩子已经让他震惊,那眼前这一幕,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猜的没错,就是菀菀,宽大的居家服下已经瘦的没形,头发也剪成了短发,精致的脸上有很多抓痕,她此时正被人制住,却还是狂躁的挣扎,直到被医生打了麻醉,才安静下来。
  白宁越心紧的快无法呼吸,即使没见过精神病患者,也不难看出来她已经疯了……
  怎么了?怎么了?
  他想冲过去抱住她,刚跑出一步,就听到一声“滚!”
  白宁越怔怔的向顾劭看过去,这个男人正指着他。
  一向意气风发的顾劭叔叔此刻竟然满身颓态,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劭叔叔,他知道的顾劭叔叔热衷健身,没有不良嗜好,又家庭和睦,虽然菀菀都已经二十一岁了,他看着也才三十出头的模样,而眼前这个老了十岁不止。
  白宁越没听他的,依然向菀菀跑去,可他还没碰到她,这个场景一下散去。
  看着空茫的一片白,冰冷和空泛感一起袭来,他慌忙站起身,向四周看去,场景又陡然一换,这回他做在探监的位置上。
  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谁,心底的不安却达到顶点。
  一直看向犯人过来的地方,当看到那个身影,像炸来了气球,绷到极点的不安炸开,在他身体里逃窜,他的呼吸都变的急促。
  在在。
  白宁越猛的站起身,顾在看见他平静无波的眼神没有一点变化,不该说平静无波,应该说一潭死水。
  “在在。”两人面对面坐下,白宁越喊道。
  顾在没什么回复,坐在那里低着头,好像死了一样。
  他们在这里做了很久,可却没有对上一句话,直到他又被带走,像一个行尸走肉。
  不对,那怎么可能是顾在?
  即使是前两年做的梦里,梦到的他还是一脸痞气,一个娇生惯养被宠坏的公子哥,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然而这里是监狱,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变成什么样似乎也不足为奇。
  白宁越浑身冰凉的走出去,一个穿制服的男人突然走过来,朝他笑道:“白总,我都按您说的关照他了。”
  “你说什么?”
  ……
  白宁越惊醒,猛的坐起,坐在床上喘息,大汗淋漓。
  突然一条腿向他压过来,他身体一颤,把灯打开。
  长发,虽然苗条,但该有肉的地方很丰满,不是皮包骨头,皮肤也白皙红润,不是不健康的黄。
  不是那样的。
  他猛的把床上的人抱在怀里,紧紧的,像要把她揉进骨头里去。
  菀菀正睡的好好的,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弄醒,推他道:“你干吗啊?”
  却又发现他在轻颤。
  “怎么了?”
  “没事。”声音闷闷的,有些暗哑,仔细听还带着一丝恐惧。
  “到底怎么了?”
  “没事,我想抱抱你,让我抱抱你。”
  “做噩梦了吗?”菀菀这会儿再怎么迷糊,也看出了她的异常。
  白宁越沉默着不说话。
  菀菀无奈道:“那都是假的,没想到你还怕这个,好了,睡吧。”
  她说完睡下,白宁越却久久不能回神,如果可以,他希望那是假的,只是一个梦。
  可是,如果那只是一个梦,那就该是他日思夜想的东西的体现,他怎么可能把菀菀和在在想成那样的,没有人知道他们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
  那或许并不是梦,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却又真实发生了的事。
  他知道在那段故事里,他不仅没理会菀菀对他的感情,还害她疯了。从那个狱警说的话看,在在进监狱都是他做的。
  “菀菀……”
  不会的,不会再有那种事了。
  他又控制不住的收紧胳膊,脑中不断闪过“短发,抓伤的脸,骨瘦如柴的身体,枯黄的皮肤,沙哑的嘶吼。”
  不会的,不会让你变成那样,要永远做一个公主,闪耀的,迷人的,娇纵的。
  可是,那个世界的她在受苦……是他造成的……
  菀菀。
  睡梦中的菀菀感到被搂的太紧了,不舒服,软着胳膊推抱着自己的人。
  白宁越察觉到她的动作,立刻松开她一点,一会儿又不安的搂住。
  一夜无眠。
  那一夜他想了很多,关于梦里的,关于现在的,最后落在三年前苏酥阿姨给他打过的一个电话上,那通电话里,苏酥阿姨说范思雨问她,他和菀菀分手,是不是因为范思雨。
  如果说三年前他还只是觉得范思雨只是恩将仇报而已,那现在毫无疑问,她是从一开始就谋划上了。
  现在是这样,恐怕梦里也同样如此。
  白宁越的胸膛紧紧贴上菀菀的后背,两人的心离在最近的位置,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一时安定。
  菀菀在晨光中醒来,刚嘤咛一声,身子就被扳平,接着一具身体压下,在她身上乱啃。
  菀菀迷迷糊糊间,只觉得白宁越什么时候这么性急了?
  他有些狂躁,和别的说不出的慌乱,菀菀不知道他怎么了,只能安抚他,当到极致的时刻,他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一直道:“我爱你,菀菀,菀菀,我爱你。”还有咽在喉咙里的对不起,说给那个故事里枯萎的她。
  面对他少见的直白,菀菀本该高兴的,可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妈的,这家伙没戴套。
  菀菀教训了白宁越一顿,把白宁越推开,让他赶紧去做饭,一会儿她还要出去工作。
  菀菀本以为白宁越会一声不响的去做饭,没想到他却魔怔了一般,圈着她道:“嗯,以后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都不担心,什么都不想,胖一点,要有生气,要……”
  他还没说完,菀菀抬手摸他的额头,道:“生病啦?”
  白宁越直直的拿下她的手,搁在自己眼睛上,然后他把眼睛闭上。
  菀菀感觉到手心沾湿了,就听白宁越道:“我想对你好。”对你好,把欠下的那个也还回来。
  菀菀愣了一下,把手拿下来,额头碰他的额头,“傻不傻?”
  白宁越摇头,不傻,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白宁越:“我今天想去找在在。”
  “找我哥吗?我爸想提前退休,一直往我哥身上压事,他现在肯定忙死了,我都可怜他。”
  白宁越:“见个面的时间总有的。”
  ……
  白宁越打电话给在在约时间,在在没大空的时间见他,就找一个他谈合作之前的间隙,他说他会早到一会儿,让白宁越有急事的话,就趁那个空隙去找他。
  是一个西餐厅,白宁越去了。
  老远的看见顾在,顾在向他打招呼。
  白宁越看见他,蓦地笑了,这是他,风光霁月,意气风发,他的朋友。
  白宁越走上前去,做出一个以前的他永远也不会做的动作——展开双手,和顾在来了个兄弟间的拥抱。
  顾在被他弄得摸不到头脑,一抬眼,却发现他要谈合作的人提前到了,正看着他们两个大男人拥抱,看了两秒,突然露出个了然的微笑,理解的移开视线。
  顾在一把把犯神经的白宁越推开,“楚小姐,您来了?请坐。”
  把人家引到位置上,赶紧解释道:“这位是我朋友,我们很久没见了,突然在这里碰到,嗯……”
  白宁越:很久吗?明明三天前去他家才见过。
  虽然知道来不来看一样眼,顾在都不可能是梦里的样子,但是过了这一趟,他心里安定很多,没有再打扰他们谈事情,他告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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