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主的娇宠路(穿书)——花惜言
时间:2018-07-05 08:30:43

 
第5章 生辰
 
“小姐、小姐!”耳边是带着焦虑的呼唤。
 
……真是太讨厌了,是谁在打扰她与男神约会的美梦。
 
林芷儿气愤的努力睁开眼睛,眼前是春晓有些惊慌的脸。
 
诶!林芷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梦只能是梦了。
 
就听春晓颤抖着声音轻声道:“小姐,您洗好了吗?这温泉也不能多泡,奴婢给你按摩好吗?”真是吓死她们了,刚才小姐竟好像没有了呼吸似的。
 
“嗯,好了!”林芷儿扶着春晓的手从池中出来,披上丝袍,躺在屋中特质的软榻上。
 
夏叶捧了十几个装着护肤膏和水的瓶瓶罐罐来,春晓先拿了一瓶柔肤水给小姐抹了全身,然后又拿一罐嫩肤膏,挑了些在林芷儿后背上,一边涂抹一边用掌根轻轻按摩揉压。
 
三个丫鬟心中皆想,原来在京城中,自家小姐被称为“第一美人”,有些家小姐嫉妒,还说些酸不拉几的话不服气,岂知就是小姐这一身雪肤,满京城就是大周朝恐怕也无人能及,白嫩光滑的一点瑕疵都没有,就是那上好的羊脂玉都没法比拟。
 
更不要说那形状优美挺立的胸、乳,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有翘臀、大长腿,真是天工造化。
 
林芷儿不知丫鬟心中所想,但是春晓给她按摩护肤后,她看着铜镜里的少女,也忍不住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哎,别说那些好色的男人要把女主据为己有,就是她一个女生,看了这张脸都是心动不已啊!
 
次日清晨一早起床,林芷儿换上了桃红色的繁纱裙,春晓等人又为她细细梳妆打扮,一切收拾妥当,再看整个人是香培玉琢,瑰姿艳逸。
 
林芷儿坐在正房屋内,香林院的丫鬟、婆子们兴高采烈的一一进来给她磕头贺生辰,这些人为了逗林芷儿开心,那吉祥话流水似的往外说,识字丫鬟还能说得雅一些,什么“椿树千寻碧,蟠桃几度红”、“岁寒松晚翠、春暖惠先芳”等,那些婆子直接就是“如松、如竹、如梅”、“仙龄万古春”、“和平享大年”连祝寿词都说出来。
 
把林芷儿笑得不行,这边崔嬷嬷给每个人都发了准备好的红包,里面装了十枚铜板,取“十全十美”之意。得了赏钱,人人都是喜气洋洋。
 
到了时辰,林芷儿披了件桃红色的斗篷,去祖父院子用早饭。
 
一路,庄子里的下人都在路边等着呢,纷纷给林芷儿磕头,林芷儿忙让崔嬷嬷给大家都发了红包。
 
进了饭厅,就见祖父、父亲都已坐在那里等着了,林芷儿忙上前见礼。
 
林启安看着面前美若仙子的孙女,心中自有股“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与自豪,笑道:“今日是你的生辰,赶快坐吧!”
 
林芷儿刚坐下,下人忙给上来一小碗热气腾腾的寿面,林芷儿听崔嬷嬷说了,这寿面得一口气吃完,面条是不能咬断的。
 
林芷儿看看这碗还不大,作为一名曾经的吃货,还算是小意思。
 
不过在古代用饭,贵女们都是要讲究仪态仪表的,自己家吃饭那执箸品菜也都是要依礼节的。
 
林芷儿笑着对祖父和父亲道:“祖父、父亲请用饭!”。
 
待这二人拿起筷子吃起来,她才拿了那沉手的镶金象牙筷子,将碗中面头挑起轻轻放进嘴中,因为不能咬断,只能一点点吸进去。
 
这样的姿态肯定不会太美观,林芷儿便用左手挡在了碗前面。
 
吃着吃着,她不禁又想起去年在大学时,室友们给她过生日,没有长寿面,一早起来她们给她泡了一碗方便面,也是让她一口气吃完。
 
她当时吃得毫无形象,跟老牛吸水一般,还瞪着斗鸡眼,在室友的狂呼嚎叫中一口气把一碗面就吸进肚子里,吃完后做了个“完美”的手势。
 
对比着那时,如今她吃面样子真是可以用“矫情”二字来形容了。
 
想到这,她下意识就要学甄嬛传里的华妃做个翻白眼的动作,忽然眼角余光就瞥见自己那个便宜想老爹林佑远正盯着自己看,便吓了一跳,生生把白眼给憋回去了,忙低头认真吃面。
 
林启安看着孙女像只小松鼠似的,鼓着腮帮子努力的吸面条,忍不住笑了。
 
再看儿子,也不像平时一般见到孙女就黑了脸,心里便更是高兴。
 
和乐融融的吃过早饭,林佑远实在是坐不住,推脱有事回了房,林启安和林芷儿到了前院花厅二楼暖阁,楼下的小戏台上请来的戏班子、还有杂耍艺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庄内不当值的下人还有家里的老人、妇人、儿童们都搬了小板凳坐在戏台下等着看戏,人群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有种过节的欢乐气氛。
 
二管家拿了戏单,请林启安点戏,林启安示意让林芷儿先点,林芷儿推脱不过点了个热闹的《八仙过海》,林启安给孙女点了个《麻姑献寿》还有《大闹天宫》等。
 
锣声一响,先是杂耍艺人的表演,有顶碗、吞火、弄剑、耍酒坛,看得下面人连连惊呼、是拍手叫好。
 
林芷儿也是看得挺开心的,她还是第一次现场看这些表演呢。
 
不过等到唱起戏来,她就有点坐不住了,看过三D电影的人,哪能受得了这真人戏曲的慢节奏,况且这咿咿呀呀的她也听不懂。
 
只是她侧脸一看祖父倒是一副颇为陶醉的样子,一手捋着胡须,另外一只手指点着桌子敲着鼓点,没想到这么威严的人竟然喜欢听这样热闹的戏。
 
再看身后的崔嬷嬷和丫鬟们也都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林芷儿拿手支起下巴,诶,这里没人能懂她没有了手机、网络的小忧伤……
 
仿佛是感知了主人的无聊,“喵!的一声,玉团从抱着它的夏叶怀里蹦到了林芷儿的腿上,乖巧的躺了下来。
 
林芷儿笑了,拿手轻挠玉团肚皮,逗弄着它玩。
 
一人一猫正玩着开心,就听旁边的林启安来了声:“赏!”,旁边站着的小厮对楼下拉着长音喊道:“老爷赏……”,楼下就有人往戏台子上扔了几块银裸子。
 
戏台子上的武旦停了身形,向上深施一礼,谢了赏,才继续表演。
 
……还有这种操作?林芷儿来了精神,坐直身子,玉团也从她腿上蹦到桌子上,气势十足的蹲坐着,扬起头,冲她“喵喵”两声,那样子仿佛在催促她也快一点。
 
林芷儿装模作样的清咳一声,对身边的春晓说了句:“赏!”
 
春晓走到前面也冲楼下喊了声:“大小姐赏!”楼下的下人知道今天主要是大小姐过生辰高兴,便把那五六个银锭子高高抛起,落在戏台子上噹噹做响。
 
那戏台上的人忙都停了手中的活计,站成一排,躬身下拜:“多谢大小姐赏赐,恭祝大小姐生辰永享,芳龄永驻!”
 
她这也算“劫富济贫”吧,林芷儿心中美滋滋的,是眉眼含笑。
 
旁边的林启安看着孙女高兴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中午在花厅内摆了生辰宴,林佑远在席上还给了林芷儿一个锦盒,林芷儿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玉佩,玉色温润透明,上雕锦鲤纹,一看就非凡品。
 
看在这价值不菲的生辰礼上,林芷儿自动忽略了林佑远紧绷着的那张脸,高高兴兴的谢了父亲。
 
下午又看了一场戏,晚上山庄里又进行了舞龙、舞狮表演。
 
林芷儿高高兴兴的玩了一天。回到自己院子刚卸了妆,就见春晓进屋:“大小姐,老爷过来了!”
 
祖父这么晚了还过来了?林芷儿忙穿好衣服去了正房。
 
林启安见了林芷儿,摆了摆手,示意林芷儿不必再行礼,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林芷儿听话的坐好,林启安指了指她旁边高几上放着的两个匣子:“芷儿,这是祖父给你的生辰贺礼,你看一看!”
 
林芷儿其实白天时心中还有些奇怪,以林启安对林芷儿的疼爱,竟然没有给她礼物,没想到祖父竟然晚上给送了过来。
 
林芷儿忙打开其中一个细长的描金檀木匣子,不禁惊呼一声,就见匣子里放着一个通体绿莹莹的碧玉箫,林芷儿小心翼翼的拿起箫,就见那箫晶莹透亮,毫无瑕疵,入手温润细滑。林芷儿抬头看林启安:“祖父,这……”
 
“这碧海潮声箫,你不是向祖父要了好几回了吗?这一次祖父就给了你!”
 
林启安轻描淡写道:“不过芷儿,这箫乃是前朝宫中之物,你一定要妥善保管好!”。
 
不用祖父说,林芷儿也能看出这箫肯定是价值连城的,没想到祖父给了这么大的一个礼,她本想推辞,但是见林启安的样子就像随手给了她一棵大白菜似的,她便不知说什么好,忙点头应了。
 
仔细收好箫,林芷儿打开另外一个两层的匣子,就见匣子上面一层装的是厚厚的一沓银票,下面一层放的竟是田产、商铺的地契。
 
林芷儿惊讶的看着林启安:“祖父,这个孙女不能收,您还是留着吧!”
 
林启安拈须一笑:“芷儿,这匣子里的东西是你祖母留给你的!一直放在祖父手里,祖父今日就交给你了。
 
祖父知道你一向目下无尘,可如今你已经十六岁了,也得通晓一些管家理财之事。古人有一句话说得好:“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芷儿,你切不可听那假清高的迂腐之言,瞧不起这黄白之物,要知道有了这些傍身,女儿家到哪里都是有底气的。
 
我们这样的人家,当然不需要你亲自抛头露面去打理这些,但是你也要明白里面的曲直,免得有那坏了心的奴才弄些假的东西瞒上欺主。这些田产地契多在京城,你以后回京,一定要把这一块打点起来。”
 
林芷儿低下头,眼圈一热,林启安这番话可谓是舐犊情深,语重心长了。
 
而且从今天她生辰一事,就可看出这祖父对原主是从心里往外的疼爱,事事都替原主安排妥当。
 
可惜原主放着这样一个大靠山不靠,自己胡闹,把好好的日子过成了那样。
 
她既然穿过来,就不能再犯原主的错误了……
 
第6章 隐情
 
林芷儿放好匣子,站起来,走到祖父面前,蹲下身,把头和双手放在祖父膝上:“祖父,之前是芷儿不乖,惹您生气,让您伤心了,芷儿知错,芷儿的婚事一切由祖父做主,芷儿再也不胡闹了!”
 
林启安轻轻的摸了摸孙女的头:“芷儿,事情也不完全怪你,也是祖父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详细讲过你亲事的来龙去脉,如今你又忘记了许多原来的事情,那祖父就再和你仔细说一说。”
 
“芷儿,十年前,靖安元年,大辽国十万大军攻打我大周,当今圣上庆帝御驾亲征,没想到被辽国所败,是一路从两国交界的锦州城败走至潼关,这一段被大周史书称为:“靖安之变”,当时祖父和一百多名官员是跟着圣上一起去的锦州,等到了潼关,圣上身边只剩下了祖父等十几个人,其余的都死在乱军之中。
 
圣上和我们这些人还能安然无恙,是多亏了当时禁卫军的都尉陆逊,也就是陆煊的父亲带着百名禁卫军舍命保护。后来,回到京城,在压惊宴上,祖父当时带了你去,而陆逊则带陆煊过去,圣上在宴席上感慨打仗时的艰辛,就当庭为你和陆煊两个指了婚!”
 
……原来她的亲事竟是皇帝一时心血来潮的产物。
 
“祖父,我的亲事既然是皇上定的,那肯定是退不了吧?”
 
只是祖父为什么不和原主直接说明这种情况呢,而是由着这原主胡闹呢?
 
“芷儿,当时你只有六岁,陆煊呢是十一岁,皇上在指婚时也说,等你们两个长大了,也互相喜欢,他再为你们两个另下旨赐婚,以免撮合怨偶,好事变坏事!所以此事祖父和陆逊都没有往外张扬,也没外人知道,祖父也没有告诉过你!”
 
林芷儿敏锐的听出了祖父的话外音:“祖父,您既然这样小心,是觉得这亲事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林启安欣慰的看了眼林芷儿,这孙女经过这一回好像竟然长大些了,这脑子虽然记不住以前的事了,但考虑问题却是比原来强上了许多。
 
“芷儿!”林启安斟酌道:“其实陆家也不是一般普通人家,陆煊的祖母是圣上的堂姑母,陆煊的祖父乃是我们大周极有威望的名将,他率领的“陆家军”曾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但陆老将军夫妇去世后,陆家军解散,陆逊凭自己的能力坐到了禁卫军的都尉,“靖安之变”后直接升为大统领,而陆煊十四岁加入禁卫军,在他爹去世后,做了禁卫军副统领!”
 
……从家世上看,倒配得上林芷儿。
 
林启安看着孙女认真的眼神:“芷儿,我们林家也是三代为官了,祖父也算薄有些声名,被称为“清流一派”,门下追随的弟子也是不少。我朝很少有文官与武将结姻亲,都是泾渭分明,互相有些瞧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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