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主的娇宠路(穿书)——花惜言
时间:2018-07-05 08:30:43

    可是当陆煊掀起车帘,她看着陆煊眼中迸发出来的喜悦光芒,她不由自主的就投入到了他的怀里。
 
    就让她最后放纵一下这段时间吧。
 
    陆煊也没有想到林芷儿会如此热情,本来他还想着会看到林芷儿的冷脸呢。
 
    但他绝对是不敢问的,他怕他一问,林芷儿的好心情就又收回去了。
 
    陆煊本来是骑马的,不过林芷儿抱着他不撒手,他干脆上了马车。
 
    春晓等人看他上了马车,忙都下去了。
 
    林芷儿搂着陆煊的脖子就亲了上去,陆煊激动的都把持不住了,他亦是热情回吻。
 
    林芷儿吻了他几下,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手便扯开了他的腰带,伸了进去……
 
    陆煊多长时间没享受到这种待遇了,只几个回合便交代了。
 
    这哪行?
 
    回了将军府,陆煊是把林芷儿一路抱回房间的,是胡天胡地了两个时辰方了事,这对公事繁忙的他来说是也是挤出来的时间啊!
 
    林芷儿没想到陆煊这个时候还能忍住,她本来想给他留个念想呢。
 
    谁知陆煊说了最美最醇的酒要在新婚之夜才喝。
 
    林芷儿心中感慨,这也许就是有缘无分吧。
 
    因为要与春来商量事情,所以林芷儿每天都要出将军府假装去玩。
 
    当春来说将军府下面有密道时,林芷儿都惊讶了,陆煊曾说过,他住进将军府前,是让禁卫军一寸一寸墙壁和地面敲过的,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呢。
 
    春来解释了,因为大周建朝初时,是用的就藩制。
 
    这将军府就是原太祖第五子被封为西北王的王府。
 
    这西北王怕王妃,王府里没有姬妾,但他在外面养了几个外室,所以在王府里挖了密道,他每天晚上从密道出去会佳人。
 
    百年过去了,这密道也被封被弃了,所以禁卫军的人才没有找到。
 
    春来以挖暖窖的名义,从他买的宅子里挖了地道连上王府的密道。
 
    当林芷儿听春来说,密道解封后,还能使用时,只觉得一切便是天意了,是老天都让她离开陆煊了……。
 
    将军守卫森严,只有成亲那天,人多事杂,才会有机会逃跑,所以林芷儿才定到新婚夜时离开。
 
    本来林芷儿对陆煊还是歉疚不舍的,她不愿意陆煊想起他的婚礼是新娘逃跑的日子。
 
    因此她缠着陆煊说想要西域人形式的坐婚,并没有像大周婚礼那样举行拜堂仪式。
 
    陆煊痛快答应了。
 
    林芷儿没想到陆煊这样痛快答应,是因为他竟也利用了他们的新婚夜去一网打尽柔兰国偷袭的士兵。
 
    林芷儿看着陆煊离开喜房的背影,心中是觉得莫名的讽刺,她和陆煊真是半斤八两啊!
 
    如今她逃跑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她不逃都对不起老天这么多巧合的安排了。
 
    林芷儿走时只带了银票、枪、和祖父送给她的生辰礼物那支“碧海潮生箫”。
 
    她和春晓下了地道,春来已经在地道里等着了,他们沿着地道到了私宅。
 
    林芷儿真的佩服古代人黑市的厉害了,是一条龙服务啊。
 
    给乔装打扮后,城里街道上虽然在打仗,但接引的人会带着你从居民的一家一家院子里穿过去,然后到了城门口,再从地道里钻出城门。
 
    城外有专门的马车接着,然后会把你送到下一个驿站,再安排跟着商旅的队伍去到别的国家。
 
    林芷儿还担心他们会不会黑吃黑呢,抢他们的银两。
 
    春来说了这些人都是讲究买卖精神,这黑市里也有专门维护秩序的。
 
    你若干了黑吃黑的事,传出去,就会被踢出黑市,再也不许碰这里的生意了。
 
    林芷儿就这样辗转来到了西番国。
 
    因为这里是信奉伊斯兰教的,女子都像阿拉伯世界的女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更适合林芷儿躲藏。
 
    但是三个异乡人在这里,倒底还是不方便的,最好最快的融入方式就是结亲。
 
    林芷儿没想到是春来先和她提出这种方式的,而且他还有个目标,竟是这镇子土司的小女儿。
 
    土司相当于镇子的镇长,有他罩着当然是好的。
 
    但是这样把春来的一辈子献出去,林芷儿是坚决否定了春来的提议。
 
    春来红着脸说,他是喜欢那姑娘的。
 
    但林芷儿还是不相信,这里的姑娘都是人高马大的,与大周纤弱的女子绝然不同,春来怎么能喜欢呢,她可不能自私的去牺牲春来的幸福。
 
    直到春晓吞吞吐吐的说了,春来从小就喜欢年画上那些胖仙女,说瘦的都像麻杆似的,不好看。
 
    春来竟喜欢丰、乳、肥、臀型的?林芷儿哭笑不得,直到有一天她亲眼偷看到春来被那女孩搂着,扎在女孩胸前一脸陶醉的样子,才相信这是真爱了。
 
    春来成婚后,第二个月媳妇就怀孕了。
 
    在春来岳父土司的帮助下,林芷儿开了一家客栈。
 
    为什么开客栈,林芷儿心里不想承认,因为客栈中往来的客人会带来陆煊最新的消息。
 
    当她得知陆煊在西域各国并没有屠城时,她的心是五味陈杂。
 
    如今她是后悔的,她没有一天不想陆煊的,心想,身体也想……
 
    可是她现在却没有底气去见陆煊了,她不知道陆煊会不会原谅她这个逃跑的新娘。
 
    她这种就叫作吧……
 
    所以当她见到安图烈时,她之所以要抓他,不仅仅因为安图烈是禽兽,其实她心中是有所期待的。
 
    她知道陆煊一直在找安图烈,安图烈出现了,那陆煊也该出现了吧,她如果抓了安图烈,陆煊也许会高兴吧!
 
    没想到她被狡猾的安图烈抓了,想起安图烈拿她当人质时,陆煊的样子,林芷儿忍不住拿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
 
    正想着,就见帐帘一掀,进来的是手拿托盘的陆煊。
 
    林芷儿看着托盘里的四碟大周的家常菜还有一碗香米饭,她的口水都要下来了。
 
    林芷儿盯着陆煊把托盘放在小桌上,然后看陆煊拿下巴示意了一下,便什么也不顾了,拿起筷子就吃。
 
    可是她忘了她是没穿衣服的,这样一下,毯子滑下来,整个身子便露出来了。
 
    就听陆煊咳了一声,转身出了帐。
 
    林芷儿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人还害羞上了,昨晚怎么没见他这样。
 
    林芷儿此刻可顾不上管他,是风卷残云般把饭菜都打扫了。
 
    吃饱了,喝了两口茶,这感觉真是赛神仙。
 
    林芷儿又像没了骨头,倒在了床上。
 
    这时就见陆煊像掐了时间是的,又掀帘进来了。
 
    林芷儿撩着眼皮看他,他这可是一幅采阴补阳,精神气十足的样子。
 
    只不过神色仍像前两天似的淡淡的。
 
    欺负完她了,还是这个没表情的模样,他这是想干什么吗?这是要提上裤子不认帐吗?
 
    林芷儿不知怎么了,就涌起一股火。
 
    两个人僵持了一阵子,还是陆煊语气淡然的先开了口:林芷儿,先是逃婚,又在安图烈那里寻短见,如今又是这个样子,你想做什么?
 
    林芷儿一听陆煊提起她干的自杀的脑抽的蠢行为,心中那股火就再也压不住了。
 
    陆煊就见林芷儿的眼圈一下子红了,直着脖子冲他喊到:还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
 
    林芷儿不想让陆煊看她掉眼泪示弱的样子,一个翻身,脸冲里躺下,拽起毯子遮住了头。
 
    可是她这样正好应了一句话:是顾头不顾尾,毯子拽了上去,她的腰臀便露了出来,正正好好的落在了陆煊眼里……
 
第79章 打打闹闹
 
    陆煊看着躺在那里的林芷儿,毯子的一角搭在她的腰间, 露出一截崇山秀岭的起伏来。
 
    肌肤上昨晚他肆夺的痕迹清清楚楚, 尤其那里的三个清晰的巴掌印,是他控制不住拍出来的。
 
    陆煊目光不由得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游走, 滑入浑圆的深凹中。
 
    陆煊那里就是一紧, 想要说的质问的话,一下子就梗在了喉咙间, 呛得他咳了起来。
 
    他忙拿起旁边的杯子, 将里面的奶茶一饮而尽。
 
    等他运了运气压住已经着了火的欲望, 放下杯子, 才发现这杯子是刚才林芷儿用过的。
 
    ……世人皆知陆大人可是有洁癖的,用外人的杯子喝水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可是陆煊看着那杯子, 心中是一片感慨, 原来在京中,他和林芷儿好得像连体婴儿似的,这些用的东西哪还分你我, 在一起时要喝水,都是一个人拿杯子喝了,喂到另一个人嘴里的。
 
    ……他有多长时间没有享受过那种待遇了!
 
    九个月?这九个月对他来说,就像九年、九十年一般。
 
    想到这段日子自己受的煎熬, 陆煊鼓了鼓气, 今天他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她林芷儿到底要干什么!
 
    不过有句话叫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陆煊自己没觉得, 可是他在这里连咳嗽带喝水, 又胡思乱想一会儿,时间可就过去了。
 
    等他再开口,吐出的话来,他自己都觉得没有气势了:“嗯,你说是因为我说的话,可我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了?”
 
    林芷儿用毯子捂着头,在那里自己较劲,等了片刻才等来了陆煊的这么一句话!
 
    便又想起昨晚他像有上顿没下顿,可劲折腾自己的模样,心里更是又气又委屈。
 
    尖叫了一声:“你说过什么,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吗?”
 
    陆煊听林芷儿的话带着重重的鼻音,呀!这、这是哭了吗?
 
    陆煊忙心疼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你…”
 
    话还没说完,陆煊都恨不得狠狠咬自己的舌头一下。
 
    ……陆煊啊、陆煊,你不是最擅长逼供了的吗?
 
    是她把你甩了啊,是她在新婚夜就那么狠心的跑了,把你一个人孤零零扔了九个月啊!
 
    你不是想好了嘛,这次是不能让她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的。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说了两句话就要露底。
 
    陆煊又咳嗽了一声,方道:“我说得话多了,怎么、怎么都能记得住!”
 
    陆煊话音刚落,就见林芷儿唰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瞪着他气道:“记不住?你那日在安图烈面前说的什么,陆大统领,不用我再提醒你一遍!”
 
    他在安图烈面前说的话?他、他说了什么了?陆煊脑子有些乱,他是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因为他看见林芷儿坐起来时,她身上的毯子就滑落到腰间,露出了胸前的风光。
 
    随着她的说话微微颤动着,尖尖有些红肿,就像两个亮晶晶的红樱桃,还破了皮。
 
    这是被他昨天大力揉搓吸吮弄的,陆煊就觉得喉结一紧,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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