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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恋爱先生之别黎
作者:皓月无影
爱情是一场天注定的姻缘,还是某人处心积虑的诡计?
可否容我真心换真情。
一条红丝,男女两端。
世界多大,牵引人海。
就为遇见你!
是生命的轨迹 是磁铁吸引?
不怕碰不上 就怕搞不定。
爱情是一场化学公式,苯基乙胺,分子式C8H11N+多巴胺,分子式C8H11O2N+去甲肾上腺素,分子式C8H11NO3,缘分却是构成这场公式关键,分子式LOVE:
L--Loyal--忠诚
他油嘴滑舌,有深沉的爱,又有深藏的伤,一场多年的暗恋横亘在他的世界中;她优雅得体,有最深的秘密,又有不肯轻易示人的伤痕累累,最亲之人的背叛让她无法释怀。
当初恋回归,当秘密危险,选择背立还是面对?
O--Observant--用心
母胎单身的恋爱专家,放浪形骸的外表下是一颗真心;背负伤痛的千金小姐,剥开优雅狡黠的伪装露出最热的初心;
真心与初心,究竟谁的心更真?
V--Valiant--勇敢
一个人在什么时候,最卑微最可怜最没有尊严?选择一份跟自己不匹配的感情,选择这么一份感情,就会让你没了底线,没了防线,任人伤害。
可因为那人是——你,我丢盔卸甲,只留勇敢!
E--Enjoyment--喜悦
人生就像一场舞会,最先教会你跳舞的人却不一定是陪你到最后散场。
所以握住你的手,我不愿更不会放开!
程皓:姨婆好温柔。
黎懿:我喜欢你。
程皓:姑姑好帅气。
黎懿:我喜欢你。
程皓:姐姐好漂亮。
黎懿:我喜欢你,不过你怕不怕我不再喜欢你?
黎懿内心超羡慕:我姨公(庄恕)真是个温柔又不拖泥带水的好男人!穿起白大褂更是超级好看。
程皓看看自己的工作服,骄傲:我差了吗?本人是个有远大志向的优秀牙医,哼,他就是在美国读书,但你也知道美国那教育质量未必就比我们好吧,就算比国内好,也有个人资质的问题,我的成绩未必就输给他,我只是选了牙科,如果当初也选胸科……(洋洋洒洒一万字)
黎懿内心很拒绝:我姑父(贺涵),神一样的男人,就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我男人(程皓),神经一样的男人,就爱没事找事。
程皓眯眼傲娇:我这叫助人为乐,他那叫不择手段,还有谁神经?我跟你讲啊我除了那段不起眼的暗恋就只有你一个人,可贺姑父呢,据说风流成性,有女朋友时还和别人搞暧昧,没分手又怕姑姑去美国……(洋洋洒洒一万字)
黎懿内心特无奈:我姐夫(谭宗明),花心的谭大鳄有没有优点还真不清楚,不过人家,至少有钱。
程皓敲黑板,鼻尖朝天:有钱了不起啊!而且你都说了他是‘人家’,再有钱也是‘人家’!我是双商逆天、脚踏实地、有情有意、忠心不贰、宁缺毋滥的五好青年;而鳄鱼再有钱也抹杀不了他过去比贺姑父更辉煌的情感历程,什么女明星、女模特……(洋洋洒洒一万字)
黎懿拎起他耳朵:说句喜欢我就这么难吗?
程皓抱住佳人:不难,可我更想说,我爱你!
PS:庄恕、贺涵、谭宗明一起微笑:呦,程皓小弟很会嘚吧嘛,来,过来,咱来‘好好的’聊聊人生!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黎懿程皓 ┃ 配角:恋爱先生中一干人等,明黎两家众人 ┃ 其它:恋爱先生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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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一九九六年二月,上海。
天依然阴冷刺骨,并没有因为快要临近春节而回暖,但在某处旧居中还是暖意十足。
“太公。”稚嫩的声音唤着最亲近的人。
“什么?”老人就抱着可爱的曾孙女“我们宝囡要什么?”
“我的名字太难写了,您为什么要让我写那么难的字?”宝囡气呼呼的,胖嘟嘟的小脸鼓起腮,六岁的她还没到上学年纪,但是现在家里的家庭老师已经请了两年“我要叫一二三四五的一。”那个多简单,一笔就够了,不像现在这个名字,同样是YI,笔画却那么多。
“好,叫什么都可以,只要我们宝囡喜欢。”老人宠溺万分。
这时有人走来。
老人看见他进来,就起身准备到外面。
来人转头“来人,带小小姐……”想让人带走孩子,而避免让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行动。
老人抬手,人也走到了门口“让她在里面玩,我多活动活动也好。”
老人出来后,来人顺手带上了门。等门隔绝了老人与孩子后老人刚才宠溺的笑容消散殆尽,神情严肃的看向来人“怎么样?”
“已经联络美国了,还好孩子出生时有保留脐带血,可以干细胞移植。”来人告知“美国那边已经着手准备了,小小姐最快三月份就能去。”
老人点点头,这时从楼下也上来不少人,都是老人的子女儿孙,老人转头看向那些同样焦急的亲人。
这时有位高个清秀的男孩走到了老人身边“太公,宝囡会死吗?”比起那些焦虑的大人,他更难受,自己的亲妹妹,而且在爷爷、父母都去世后他在世上血缘最亲的人只剩下宝囡了。
老人抬手摸摸自己这苦命的曾长孙,柔声安慰“不会的,太公不会让宝囡有事的。”
男孩有些不信。
老人知道他的心结,郑重又言“明琅,太公答应你,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太公都会让宝囡没事的。”
男孩噙着眼泪,没有回答老人的保证,还是将信将疑的“哦,那我去看看她。”
老人点头后,男孩打开那扇被关起的门,走入后又关上了门。
老人心下黯然,但很快敛了心绪,抬头看向其余儿孙“从今以后,宝囡做什么都可以,你们都要好好照顾她,不许欺负她,如果她有一个不开心,你们知道后果。”可怜的孩子,父母双亡,自己还得了这种病……
“是。”那些男子和他们身边的男孩们都立刻答应,老爷子声音不响,但知道他脾气的人都明白老爷子不是开玩笑。
不过还是有男孩子有些许妒意,小声嘟囔“她本来就已经无法无天了。”
老爷子一笑“谁让你不是女孩呢,我们家女孩子就是金贵。”如何?!
如何?
老爷子都开口了,他们能如何,更何况自己家的宝囡宠坏了也没啥,反正黎家宠的起。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老爷子是谁啊?!
☆、一
二十一年后,比利时,安特卫普。
2017年5月16日。
有人眯眼看着手机上出现的消息:‘顺便把给你姐的戒指带回来。’
这谭宗明是越来越不拿自己当外人啊,还敢指使她?
顺手发了条回去:‘不顺便!还有,这都第几个了?我姐那装钻戒的首饰盒又得更新升级了吧;大鳄,能不能想点新鲜点子?有没有点新意啊,没创意,也由此看得出你那晟煊有多老派了,姐夫,我姐可不是你过去泡的那些小明星啊,你也就仗着我姐喜欢你这么敷衍我姐,不过我姐脑子也清楚,始终没答应和你一起埋入感情的坟地。’
‘嘿,也就是你这丫头敢这么对我说话了!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其他节目,别废话,记得把戒指带回来。’
‘那我也要,不要戒指,要其他的。’安特卫普,钻石之都,
‘买,想要什么买什么,先打你一些,不够给我消息,继续给你打过去;不过记得把戒指顺带捎回来。’最后才是最关键的。
某人弯起嘴角,走下飞机,直接钻入停在前方的黑色车内。
自有人关车门,而后车动。
“黎总,安排的住处还是老地方,您的房间管家也还是Roey小姐,她做的不错,快要是酒店大堂经理了,不过知道您要来,就立刻要求负责由她专职接待。”负责接待的人告知“我接到公司传来的消息,王宁先生的婚礼正巧在您下榻的酒店举行,您看?”将ipad递给她,显示着她这次来的行程安排。
“看吧,我一圈兜下来,若有时间,大喜之事,人家也邀请了,去说句恭喜也不为过,只是他有多不喜欢自己的新娘,大婚之时就请‘离异’参加。”她漫不经心的看着安排,长腿在宽敞的车内翘起。
五个小时后。
比利时赛特酒店门前。
黑色的幻影停下,司机下车绕过车头将车门打开,黑色尖头高跟鞋落地,然后有位年轻女性立定在了车边。
酒店台阶上则有人叹气又无奈的捧着已经碎掉的金箔香槟。
“看来有人遇到麻烦了。”
倒下的小摩托车,还有叹气声,然后就是一地的狼藉,形成了一个小丧现场。
正生气窝火又着急昂贵香槟破碎的罗钥猛回头,刚才丧气的神情完全消散,起身,微笑“嗨,你……”连忙拿出手机看看时间“你今天早了点。”过去她每次来都是七点一刻。
“来的早才能英雄救美。”她的目光扫过罗钥湿漉的手“Lea。”
一车下来的姑娘上前,立刻对台阶上的东西查看。
“不用了,这是我的工作……”罗钥立刻阻拦“我会处理好的。”
“你心情好才能更好的服务于我。”年轻女性微笑“你只需要告诉需要这酒的主人,请他稍待些许时候;至于费用,就当是给你的小费了。”
罗钥对于她的‘霸道’甚是有些无奈“可这酒——”价格很贵的。
女性弯弯嘴角“只要值得,我愿意用最贵的价格买最好的服务,虽然从车倒来看依然是你自己做事不仔细,希望你接下来为我的服务是最好的。”
“给我半个小时。”Lea给出了时间,然后看向罗钥“半个小时后我把酒交给你。”
“如果想找到肇事者,这酒店里有监控。”年轻女子淡然的说了句,然后迈腿上了台阶“我先去婚礼上落个面,大约半个小时后去房间。”
罗钥被提醒“好,我安排好的;还有我会找到肇事者的。”然后想办法还你香槟的钱,看着她往前走的背影,不由陷入几分沉思,同时松缓了一下刚才因为酒碎而不好的心情。
她是黎懿。
自己在赛特酒店工作时遇到的第一位客人,一位可以说是自己半个朋友的客人,挑剔、尖锐、有理无理都不饶人的富家小姐,就如她的名字,但她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给人温暖,一个很奇怪的人。
酒店花园。
热闹的婚礼派对已经开始。
她站在后面,望向隔着泳池的主台上正在发言的男子:一身宝蓝色的西装,戴着墨镜,侃侃而谈着。
“……其实这男人和女人呢,就像人的上牙和下牙,虽然注定要共生,却未必有那么契合,而婚姻呢,就像这个矫治器,虽然看似给对方套上了一个箍,过程当中还要经历痛苦,可是双方两者一定会完美地走到一起,即愿意经历痛苦又愿意许下诺言,所以,也祝愿在场的各位能够早日戴上牙箍!”
他的话将派对点燃,大家一起开始疯狂了。
看了一会儿突然一眯眼:这人,不是那什么……哈,我不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钥弄坏了客人香槟的事还是让酒店经理知道了,不过Lea也在这个时候将那两瓶酒交给了罗钥,让她虽然被经理说了一通,但还是能顺利的完成此事。
罗钥立刻处理酒的事,还有花园里的派对,还有查监控和黎懿都需要亲自去办。
而在花园里。
有人喝着香槟,听着身后隐秘处传来的对话。
“齐活。”
“嗯。”
“买卖成了人情在,回国以后我们就正式散货了。”
“不是,你刚才在台上说的那么情真意切,你真能翻脸不认人啊。”
“我刚才台上说的,那是我整套服务的最后一个流程。”有人说的那么雅痞“不是,你不是真看上我了吧,我告诉你,这点钱可是买不来哥们的。”
“程皓,我们认识也就半年功夫,但是我已经看透了,你,程皓,不是一个认钱的主,我知道你那都是生意,你老拿钱说事,跟客户划清界限,其实是怕自己走心。”
“那你可想多了,我还真没那么多心能走,真的。”
“行,那今天就为了庆祝我们俩正式散伙,好好嗨。”
“得嘞。”
王宁刚走,又有一位白西装的男子拿着香槟而来“又完成一单?”
程皓并没有十分高兴,反而有些失落“可我怎么就乐不起来呢?”
“很正常啊。”白西装男子一付非常了解他的理所当然“每次你完成一单以后都很失落嘛。”
程皓点头承认,拿着香槟“铁打的程皓,流水的哥们,是这意思吧。”
“唉唉唉,怎么说话的呢?哥们很结实啊,洪水都冲不走你。”白衣老男人佯装抗议。
程皓对于哥们这种辩解补上了一句“那是,海啸都冲不走你!”
二人说笑着重新融入越来越嗨的派对中。
王宁回到新娘身边,新娘姗姗却告诉他,公司最大的客户黎懿已经到了,王宁一听立刻问人在哪里,虽然今天是自己的大喜之日,可是以后的日子也还是要过。
另一边罗钥将酒交给新郎,就准备去接黎懿,她说半个小时就回房间,但自己并没有接到她,所以边走边给她打电话。
程皓和他那哥们一起走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某人眼中,而他们毫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