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三揍人的角度很是刁钻,有机会就照着鹤丸的脸和屁股打,鹤丸想逃跑却没那个速度,用着本体在宗三的手下勉强支撑。
我想阻止这场单方面的殴打,还没踏出步子宗三就微笑着给我了一个眼神让我自己体会,额,今天天气真好啊,哈哈哈。
等宗三收手的时候,鹤丸躺在地上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漂亮的脸被打成了猪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宗三。
“你打我干什么?”鹤丸死也想死一个明白。
宗三懒得理他,摸了摸在我怀里窝着的狸花的脑袋,柔声说:
“帮你报仇了,尾巴还疼不疼?”
小夜也跟着围了过来,轻轻揉了揉狸花被踩的那一段尾巴,神色认真。
“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鹤丸捂脸,一只猫引起的血案就是这么发生的,他觉得他还可以再与宗三黑恶势力作一下斗争。
“本丸里就可以练度高的欺压练度低的吗?”鹤丸挣扎着爬起来,用控诉的目光看着对此视而不见的我。
这小刀精典型的不知道世间的险恶,身为婶婶,我要为他上一堂生动形象的社会课。
“对呀,不然你以为?”
“……”鹤丸竟无言以对。
再次把鹤丸的伤给治好,治疗过程中他还不停地对宗三露出来那种我看了都想打的笑容,我深刻的认识到,鹤丸这种体质迟早要把自己给作死。
“宗三,你怎么只打鹤丸的脸和屁股啊?”对于鹤丸身上受伤最严重的两处我忍不住询问。
“狸花被踩的的是尾巴,按位置来说打臀部比较符合报仇的要求。”宗三理所当然的说。
“那脸呢?作甚要打脸?”鹤丸难道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打狸花的脸了吗?
宗三眼睛眯起,优雅的靠近了我一点,对我耳语道:“主人不知道吗?嗯?”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耳根红了起来,宗三那嗯的一声太磁性,颜控加声控的我受到了暴击。
见我一脸懵懂,宗三叹了口气继续说:“对于占主人便宜的登徒子来说打脸这个部位再适合不过了。”
“额……”我不知道怎么理解宗三谜一般的脑回路,什么叫我被占便宜啊,鹤球长得那么好看,论起来也是我比较占便宜,鹤球刚刚也完全是手入后下意识对审神者撒娇的后遗症,这顿鹤球被打的有点亏啊。
毫不温柔的撸乱了宗三的头发,拿着狸花的肉垫按了一下宗三的脸,我拖着拿起石头想从背后偷袭的鹤丸打算先去一趟三条刀派,听说鹤球和三日月关系很好,烫手山芋还是在别人手上比较令人安心。
看着审神者的背影,宗三还可以感受到狸花的肉垫碰触脸颊的余温,轻笑一声。
“某种意义上来说,您也是一个暴君啊。”
小夜抬头看他的哥哥开心的样子还以为是由于亲近了狸花才这么高兴,宗三也不反驳,牵起小夜的手,慢慢往左文字刀派的居室走去,唇边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
鹤丸被我扯着还一点都不老实,路过走廊时还欺负了一下蒙着眼睛正在和兄弟们玩捉迷藏的五虎退,我一只手抱着狸花根本阻止不了鹤丸的丑恶行径,眼睁睁的看着五虎退被他给逗哭。
你这个小刀精就不能老实一点吗?你这样一期一振看到非要打你不可!
由于我毒奶的原因,一期真的恰巧从屋里走出来,入眼就看到是他可爱的弟弟五虎退哭的稀里哗啦,罪魁祸首鹤丸在那里哈哈大笑,他们审神者拉都拉不住。
我瞟了一眼明显已经快拔/出来本体的一期,松开了抓着鹤丸衣服的手。
鹤球啊,不是婶婶放弃你,你自己作死我再想救你也救不了你啊,再见,明年的今天婶婶会为你烧一炷香的。
“鹤丸阁下真是好雅兴。”一期一振看见我已经退到了不会被波及的范围内才出声,背对着一期一振的鹤丸仍然是由于练度太低的原因刚刚发现粟田口的大家长就在他的身后,心虚的抖了两下。
“啊哈哈,一期你也在啊,我……这刚看到你哈。”鹤丸摆摆手,作势就想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
鹤丸刚踏出逃跑的第一步,一把手术刀就插到了他前方一厘米的榻榻米上,他回头一看,药研站在一期的后面对着他森冷的笑。
“鹤丸阁下难得过来一趟,好歹进屋喝个茶不是?”药研的笑容特别渗人,不是被针对的我都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机动也没药研高的鹤丸活生生的被拖进了屋里,生死不明。
一期一振招呼着他的弟弟们都进屋,用脚丫子想都知道鹤丸要被一个足球队的人揍,一期在小短刀们进屋以后就朝我走了过来,我这会儿对他有点莫名怂。
“让主君见笑了。”一期一振绅士的给我搬过来一个凳子,让我坐下等鹤丸被放出来。
“鹤丸还能活着出来吗?”我半开玩笑的说。
一期一副把我的玩笑给当了真的模样,他捏着下巴仔细思考了一下鹤丸活着出来的可能性,郑重其事的回答我:“主君以后多派我们粟田口刀派去远征吧,保证找到足够再锻造一把鹤丸的材料。”
“……”
鹤丸这次怕不是真的要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鹤球这是作了一个大死,为他默哀三秒钟。
谢谢鬼白小天使送的三个地雷~小天使缺暖床的吗?么么哒^3^
明天就该写到暗黑本丸的部分了,小天使们期待吗?嘻嘻。
第31章 暗黑本丸需要什么
“哈哈哈哈,我跟您开玩笑呢,主君不用担心。”一期一振看到我已经做好的给鹤丸收尸的准备笑的很爽朗,犹豫了一下问我:“主君,能给我一些注入灵力的修复符吗?”
这不是什么大要求,我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包纸巾当场就做了几张递到了一期的手里,一期把几张刚出炉的修复符放到口袋里,轻声叫过来已经不哭了的五虎退。
“退,你在这里陪主君聊天可以吗,我去屋里有点事要做。”一期一振摸了摸五虎退的小脑袋,蹲下身把五虎退脸上的泪痕给擦干净。
“好…好的。”五虎退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乖孩子。”一期一振冲我打了一声招呼:“我先进屋了,主君,有什么事情的话请随时呼唤我。”
“你进去吧。”
在我同意之后一期才转身进了屋,五虎退抱着一只小老虎迈着小碎步走过来,我指了指旁边的小凳子让他坐着。
“主人要和小老虎玩吗?”五虎退把小老虎举到我面前,小老虎很给面子的撒娇似的叫了一声,我有点想撸老虎了。
我还没来得及伸手,在我怀里趴着的狸花就伸出了一只爪子往正在和我撒娇的小老虎脸上打了一下,因为狸花没用指甲,小老虎被拍的不算疼只是有点懵,这一下太突然了。
狸花对着小老虎呲了呲牙,从我的怀里跳出来,五虎退怀里的小老虎也挣扎跳下去,我俩都以为一猫一虎之间要爆发一场恶战,准备好一旦它们打起来就马上拉架。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小老虎和狸花相处甚好,两个小家伙之间互相玩尾巴,和谐的不得了。
剩的四个小老虎也过来凑热闹,狸花对它们的态度都很亲切,一个一个的帮它们舔毛,我看着这架势是把小老虎当成了猫崽子,家养的母猫对同类的幼崽本性上都不排斥,狸花也是如此。
我和五虎退也总算是放下了心,关于着养猫(虎)心得交流的不亦乐乎,把鹤丸这个倒霉孩子给忘了。
不多时,一期就从门里出来,附带一个完好无损的鹤球球。
鹤丸难道没挨打吗?我百思不得其解,那刚才进屋是干啥子去了。
“主人!你快救我啊!”鹤丸看到我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的扑了过来,趴在我腿上就泣不成声,听着声音倒像是在哭,假的眼泪都没流出来一滴:“一期一振太丧心病狂了,我被打成重伤他还给我身上扔了修复符,刚修好就继续打啊!他哪里来的那么多修复符啊!”
“额……”我好像不知不觉之中当上了帮凶,望着委屈巴巴的鹤丸我想我还是不开口为妙。
告别了一期一振他们,我这次终于成功的把鹤丸送到了三条刀派的居室,看到三日月的瞬间我有股流泪的冲动,他的形象在这时简直可以媲美救世主。
“主君来了啊。”三日月刚把音响放进屋,额头上的汗还没消,看到鹤丸他就明白了小姑娘的来意:“这不是鹤丸吗,真是好久不见啊。”
“呦,三日月,我们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鹤丸见到好友心情不错,连挨揍的憋屈都忘了不少。
小狐丸泡了一杯红豆奶茶让我喝一点,温度刚好可以入口,也没有太甜,狸花闻到奶的味道蹭着我表示也想来一点,小狐丸眼疾手快的从屋里又另外给狸花端了一小碗羊奶,猫婶尽欢。
饭点我和三条刀派的小刀精们外带一只真*猫嫌狗厌的鹤球球一起到主屋吃饭,饭还没做好,按照惯例我依然先跑去厨房蹭吃蹭喝,鹤丸看我在厨房自在的如鱼得水,趁着正熬汤歌仙兼定不注意也要进去偷吃。
然后被烛台切麻麻提着领子扔了出去。
“为什么不管主君,她也在偷吃啊!”鹤丸觉得同僚们的心大都是偏着长得,无条件一边倒的偏向婶婶。
烛台切鬼畜一笑,反问道:“主君进来能保证不添乱,你呢?”
“……不能。”鹤丸膝盖上仿佛中了一箭,他想进厨房除了偷吃之外的目的就是捣乱。
烛台切笑的和蔼可亲的指了指三日月旁边的空位:
“滚。”
“哦。”
鹤球灰溜溜的走过去端端正正坐下,双手被在后面,坐姿像是听话的幼儿园小朋友。
听到动静,我疑惑的看了看烛台切麻麻。
“没什么大事,主君还有想吃的吗?”烛台切夹了一块炸年糕塞到我嘴里,戳了戳我鼓起来的腮帮子问:“要不要顺带炸些肉丸?”
“好,麻麻万岁~”我自然双手赞同。
晚饭的氛围很融洽,正啃着自己盘子里的饭菜的狐之助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对我说:“倏然大人,您三天后就要接手暗黑本丸了,时政下午发的通知,让您做好准备。”
“时间那么紧?”时政这次略微有点不靠谱啊,三天准备时间让我有点着急。
“是这样的,有一个暗黑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们都快嗝屁了,最多也就能再坚持不到一星期,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狐之助又仔细扫描了一下时政发过来的文件,有些同情的说:“这个本丸的付丧神们有点惨啊。”
我把筷子放到一边,专心听狐之助说话了解一下三天之后需要接触的工作对象,小刀精们也都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是个女性,二十五岁接任本丸,开始还是很合格的,还和她的初始刀加州清光谈了恋爱,按这个步调来走轻轻松松的干到退休也没什么问题。”
“过了十年,这个审神者有些衰老,本来是可以用灵力维护自己的容颜不老,但这个婶婶的灵力不怎么够用,维持本丸的正常运作就已经很艰难了,别说抽出灵力维护自己的脸了,时之政府提供的维持年轻的服务价格太高这个审神者也供应不起。”
“开始她还安慰自己这些事情都没有关系,直到后来她和加州清光一起出门时有人问他们是不是母子……”
狐之助说得有点口干,乱赶紧给它递了一小碟水,狐之助喝了两口继续讲。
“之后这个婶婶实在是忍受不了自己和恋人的差异,把所有刀剑付丧神都禁锢起来从他们身上提取灵力,以此来维护自己年轻的容颜。”
“这一禁锢就是五年多,五年来很多短刀和肋差都经受不住折磨碎刀又换上了新的,一期一振看不了自己弟弟经受折磨暗堕,有了这一个开头,三天之内所有的刀剑付丧神都暗堕了。”
“暗堕付丧神们集合要去杀死审神者,是加州清光救了审神者把她扔出了本丸,为此加州清光被愤怒的暗堕刀剑们碎刀。那个审神者知道加州清光的死讯后就疯了,现在还在疯人院里关着。”
狐之助说完这个暗黑本丸的经历后扫了全体小刀精一眼,补充道:“这件事情给我们一个警告,就是你们这群小刀精们有事没事别撩你们婶婶,刀子精和审神者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你告诉我每年那五六十对去民政局领证的是怎么回事?”小狐丸对此表示不服,想欺负他们没文化,但他们有手机啊:“那个审神者要是早早地和加州清光去领证结婚哪有这么多事,还不是不舍得时之政府的高额工资。”
我看着狐之助无言以对的模样,揉了揉它的脑袋,说:“这事显然就是那个糟心婶婶的锅,我就怕我过去还要给一群暗堕刀子精当心理医生。”
“不会的,您又不是过去当审神者,过去提供一下灵力治疗一下由于刀剑暗堕而一直无法愈合的伤就好,心理治疗不在您的负责范围之内。”狐之助打消我的疑虑,又对我谈起了不委派新的审神者的原因:
“现在暗堕本丸时之政府已经不会任命新的审神者了,索性建一个新本丸也花不了多少钱,暗堕付丧神们在能控制住自己暗堕的程度之后会被委派到新的部门当差”
听明白的我做出了OK的手势,刚吃完饭开始和小刀精们商量一下去暗黑本丸的事宜。
“三天后你们可爱的小仙女就要去打工补贴家用了。”我双手捧着脸沉重的看着坐的整整齐齐的小刀精们,神情十分严肃:“需要一个气质符合要求的崽子和我一起去。”
“让小狐/老爷爷/在下/小僧/我去吧。” ×N
全本丸的小刀精们都举起了爪子毛遂自荐,我拍了一下桌子。
“一个一个说,暗黑本丸最需要的是什么?”
鲶尾首先开口:“灵力!”
“这个你也给不了人家啊,驳回。”
烛台切有些犹疑:“治愈残破心灵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