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养妻实录——夏夜梦戈
时间:2018-07-12 09:20:13

    米深勾勾唇,“那当然,四叔最帅了。”
    那边桌上的四个男人:“……”
    四个大男人,却没有一句话,反而一个个的竖着耳朵听两个女孩子的悄悄话。
    方清对此很不耻,轻咳了一声打破桌上的沉寂,“点餐吧,饿了。”
    菜单在容焰那边,容焰无心点餐,心思全在两个女孩那边。刚还听毛丫头说起昨晚挨揍的事情,正听得饶有兴致,拿起菜单丢给了旁边的厉封昶。
    厉封昶同样心不在焉,将菜单又递给了楚晋炤。
    楚晋炤接过,却也没点,继而丢给了方清。
    方清一脸懵逼,“他们两不点我还能理解,你为什么不点?”
    楚晋炤轻轻勾唇,“日行一善,照顾被虐单身狗。”
 
第405章 难道……被绿了?
 
  
    方清:“……”
    “不对啊,你特么不也是单身狗吗?装什么有女朋友?”
    方清一脚踹向楚晋炤的腿,却被他轻松避开了。抬起手腕看了眼钟表,漫不经心的道:“你看我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像是没有对象的人?”
    方清很不耻,正要开口,眸光却瞥见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一颗脑袋探了进来。
    是个女孩。
    眉清目秀的,长得挺好看。
    跟方清的视线撞上之后,女孩不好意思的推门走了进来,轻轻带上包厢门,一言不发的走到了楚晋炤的身后。
    “我来了。”女孩声音压的低低地,隐约还带了几分怒意,垂眸看着楚晋炤。
    楚晋炤淡定微笑,扯开身边的凳子,“坐。”
    女孩暗暗瞪了他一眼,坐了下来。
    方清张口结舌,一张俊脸白了青,青了白,“这是……”
    “我女朋友。”楚晋炤的手搭在女孩身后的椅背上,长眉轻挑,那叫一得瑟,“这是方清,我们之中,唯一的单身狗。”
    “……”方清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女孩侧过脸,礼貌的微笑:“你好,我叫聂云君。”
    “聂云君?”听到这个名字,方清脸上闪过一抹震惊,“你就是被老楚上厕所都要带着的女孩?”
    话没说完,小腿上忽然挨了一脚。
    “嗷——”方清动作夸张的抱着腿,一脸哀怨的看着楚晋炤,纠正,“说错了,是他上厕所都要带着的照片上的那个女孩!”
    左小腿又被挨了一脚。
    “嗷——”
    聂云君狐疑的看着楚晋炤,后者却一脸淡然的续茶,仿佛事不关己。
    这话说来其实有点渊源。
    七年前,楚晋炤和聂云君的爱情故事,可以说是虐恋情深了。
    后来楚晋炤出国,七年间,一直随身带着一张照片,用方清的话说就是,吃饭带着,睡觉带着,上厕所也带着。心情好的时候带着,心情不好的时候带着。清醒的时候盯着照片发呆,喝醉的时候拿着照片鬼嚎。
    这都是斯文败类楚晋炤干出来的事儿!
    可是,聂云君并不知道。
    楚晋炤也没打算让她知道,暗中瞪了眼方清,“点你的餐!”
    方清摸摸鼻子,翻开菜单,一肚子怨气的乱点一通,什么贵的点什么。
    米深和毛贝贝聊的差不多了,也上了桌。
    食物一一摆上来,放眼整个餐桌上,厉封昶贴心照顾着米深的饮食。容焰身边有毛贝贝,跟厉封昶完全反着来,毛贝贝像伺候大爷似的,一直给他端茶递水。而楚晋炤这边,相对安静。
    他跟聂云君各吃各的,没有做出任何虐狗的动作。
    但是这样一对比下来,还是显得方清太过孤家寡人了。
    正郁郁寡欢的想着,楚晋炤忽然唤道:“君君。”
    “嗯?”聂云君吃的正欢,差不多完全忘了是楚晋炤威胁她过来的,听见他唤,下意识的扭过头来。
    下一秒,楚晋炤的手伸过来,指腹轻轻擦掉沾在她嘴角的碎屑,动作轻柔。
    聂云君怔了一下,“……”
    方清在心里暗骂:“擦,说好的照顾单身狗呢?”
    餐桌上五双眼睛,齐刷刷落在他们身上。
    聂云君的脸慢慢红了,慌乱的抽过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站起身,“我去洗手间。”
    匆匆离开。
    几乎她前脚刚走出包厢,楚晋炤便也跟着站起身来,“我吃饱了。”
    跟着离开。
    方清:“……什么情况?”
    米深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跟毛贝贝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见疑惑。
    “聂云君不是跟萧决订婚了吗?怎么还跟老楚在一起?”方清被虐的只想扒/光楚晋炤的老底儿。
    厉封昶无言,给米深夹菜。
    容焰一脸事不关己,自己饮酒。
    方清摸着下巴,“难道……萧决被绿了?”
    米深噗的被水呛到,“咳咳……咳咳……”
    厉封昶抽了纸巾给她,大手轻拍她的背。
    “卧槽,真被绿了?”方清一脸震惊,“这小子,可以啊!”
    众人:“……”
    ——
    聂云君和楚晋炤离开包厢后,就没再回来。
    饭后,方清接了医院电话,也走了。
    米深和毛贝贝手拉手的走出来,容焰和厉封昶跟在后面。
    两个男人的视线都黏在两个丫头的背影上,都是单手插在口袋里,迈步的频率都几乎一模一样。
    前面,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
    “你晚上住哪?”米深想到这个重要的话题。
    “桔子酒店。”
    “一个人睡吗?”
    “咳咳……”毛贝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蛋红了红,“不是一个人睡,你想几个人睡?”
    米深嘿嘿嘿,瞥了眼跟在身后的两个男人,轻轻撞了撞毛贝贝的肩,“你跟容先生……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们之间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少来。我看的真真儿的,刚刚吃饭的时候,容先生在桌子底下拉你的手来着。”
    这回,毛贝贝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朵根,“你看错了。”
    “真的吗?”
    “真的!”
    米深勾唇,“那我跟四叔提议,晚上陪你睡?”
    “不要!”毛贝贝拒绝的嘎嘣脆,随即对上米深笑意盈盈的眸子,顿时很囧,“你跟你四叔甜蜜蜜,我怎么好拆散?再说了,四叔也不会同意的!”
    怕她再扯容焰,毛贝贝忙把话题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
    跟贝贝分手以后,米深钻进车里。
    她刚坐稳,拉上车门,腰间便多了一只手。
    厉封昶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稳,一只手摸着她的肚子,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吃饱了吗?”
    米深脸红,抬眸朝前面的驾驶座看了一眼,“饱了。”
    “最近几天胃口有所减退。”厉封昶将她往怀里抱的更近了些,大手温柔抚过她的背。
    天热,米深穿的不多,他的手一下一下抚在柔软的布料上,却仿佛能触到她柔软滑腻的肌肤。
    厉封昶的喉结轻轻滚动,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深儿。”
    米深脑中警铃大作,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她的腿下,男人的坚硬顶的她皮肤有点隐隐的疼。
 
第406章 禽兽,禽兽!
 
  
    “四叔……”
    米深的一张小脸腾地一下红了。
    不是吧?这就……有反应了?
    米深扭着腰往外挪,但禁锢在腰间的手却箍的紧紧的,才挪开一点,又被他带过来。
    “周臻,隔离板升起来。”
    听到他发号施令,米深的后脊梁爬上一层寒意,不敢动了。
    妈呀,四叔这是要卸磨杀驴关门打狗瓮中捉鳖啊?!!
    升降板慢慢的升起,将车前车后的空间一分为二,厉封昶的手也不安分的从米深的衣摆处伸进去,一路往上。
    她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按住了他作怪的手,“四叔,冷……冷静!”
    这是在车里,虽然有隔离板,可周臻就在前面呢。
    毕竟周臻一把年纪了,这么虐待他不好吧???
    厉封昶却置若罔闻,垂首下来,薄唇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深儿,不喜欢这样吗?”
    米深贝齿轻轻咬唇,靠在了他肩头,“四叔,我……我好晕。”
    厉封昶的手在她衣服里肆意妄为,“这样呢?”
    “四叔,我真的晕……”
    见她小脸红红,一副缺氧的样子,厉封昶才放过了她,将她抱着,“怎么回事?刚还好好的。”
    米深乖顺的靠在他怀里,“不……不知道。”
    她垂下的眼睫轻轻颤抖。
    要是不这样,他会放过她吗?
    答案是肯定不会的。
    所以,她还是乖乖的再装会柔弱吧!
    靠在他肩头,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自己被重物压住,她睁开眼睛,便看见男人英俊的面庞。
    惊醒之下,才发觉已经不在车里,而是在水月居的卧室里了。
    “四四四……四叔!”米深光荣的结巴了。
    厉封昶压着她,束缚着她的双手,却格外留心她的肚子,薄唇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还晕么?”
    米深立刻皱眉,一脸难受的样子:“晕……晕死了!”
    “很难受吗?”他颇有耐心的问。
    米深分明在他眼中看见了玩味的笑意,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暗暗咽了口唾沫道:“嗯,难受。”
    “是晕车吗?”
    米深大脑完全空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可……可能是。”
    男人菲薄的唇角浅浅勾起,嗓音轻柔的吐出三个字:“那好办。”
    “……啊?”米深发现,一孕傻三年,真不是瞎说的。
    她这才刚怀孕几个月,脑子就明显不够用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男人修长的手指往下,已经开始解她的衣裳。
    她的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双腿也被他压着,压根动不了,只能瞪圆了一双眼,“四叔,你干嘛?”
    男人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她的扣子,一边慢悠悠的说道:“你楚叔说,晕车的症状大多为胸闷头晕,透完了气就会得到缓解。”
    米深:“……”
    “我我我……我去窗户边透气就好了……”也用不着脱她衣服吧?
    而且,他眼中炽热的火焰,真当她看不懂吗?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解扣子的动作慢的要命,这么大半天,也才解开了两三颗,像是故意要**她似的,指尖捏着精致的扣子,一点点的摩挲。
    米深觉得,这样比直接扒了她的衣服还来的令人折磨。
    这种感觉像是坐过山车,你知道前面会有一个笔直的大陡坡,现在有一股力量正在把你慢慢的推向最高处。可你不清楚,哪里会是终点,什么时候会掉下去。
    胆战心惊极了!
    米深竟然开始滴汗了,“四叔,我不晕了,不晕了。”
    “不晕了?”男人嗓音愉悦的问。
    米深连连咽口水,“不晕了,真的不晕了,都好了。”
    “嗯,那就好。”厉封昶微微的笑着,可手指上的动作还没有停下来,仍在孜孜不倦的解她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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