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是神医——池陌
时间:2018-07-13 09:38:50

  当下,一脸知错的表情,看着宁柏岩的眼睛,说:
  “老师,我知道错了!上学期期末考得不好,我也很难过,所以在家自学了一个暑假,我知道你对我付出很多,希望自己不会让你失望。”
  这话说的宁柏岩一愣,之前他每次教育苏檀,苏檀都低着头一直不说话,这还是她第一次说如此贴心的话。
  这样一说,宁柏岩倒不好意思再教训了,怕小姑娘太敏感,还安慰道:
  “你知道就好,好好准备吧!明天随我去医院!”
  “谢谢老师!”
  苏檀说完,离开办公室。
  -
  办好学校的事,苏檀晚上没在学校留宿。
  她所读的中医药大学,从大三就开始见习,边上课边跑医院,大五才正式实习。
  明天就直接去医院,跟在老师后面实习了。
  想着,苏檀早早回去休息,迎接次日的挑战。
  睡觉前,她看了会《金色笔记》,书确实不容易啃,可要是看进去,也别有滋味。
  这个作者也是名家,很多东西写得让人深思,当然也让人容易睡觉。
  看着看着她便睡着了,次日醒来,书还在手边。
  苏檀赶紧洗漱,吃饭时发觉封陵游竟然在家。
  封陵游的眼神一直盯着她。
  几日不见,苏檀又漂亮了一些,真是奇怪,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皮肤泛着光泽,有种别样的诱惑力,体态挺拔,挺胸翘臀,整个人都有种向上的力量,和以前完全不同。
  “苏檀,你开学了?”
  苏檀应了声,低头吃饭。
  “呵呵,我让司机送你去学校?”
  “不用了。”苏檀吃了几口,背着书包往外走,“我坐地铁去。”
  封陵游明显惊讶,像是不知道出行还能搭地铁一样。
  想说什么,可蒋蓉芳来了,最终没敢说出声。
  临走前,苏檀正巧遇到下楼梯的封京墨,她笑笑算打招呼,赶紧往外跑。
  早高峰的地铁人可不少,第一天实习要是迟到了可不好。
  封家可真大!
  从别墅跑到门口花了点时间,又从门口跑过绿化带,来到马路,总共跑了好几分钟。
  要不是经常锻炼,苏檀觉得每天光是出个门就能把人累死。
  她看了眼时间,赶地铁还来得及,正要过马路,就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面前。
  车窗摇下,封京墨声音很淡:“顺路送你。”
  这次他倒没撒谎,苏檀实习的中医院就在封氏大楼不远处,真是顺路。
  想想,苏檀上了车。
  谁知,尾随而来的封陵游见了这一幕,不觉双眸紧眯,面色冷沉。
  四叔和苏檀怎么会一起走?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像是比他这个老公还熟悉!
  问题是,苏檀和封京墨都不是容易接近的人。
  尤其是四叔封京墨,他有洁癖,不喜和人肢体接触,也不喜别人坐他的车。
  也因此,哪怕在一个公司上班,封陵游从来没有搭过他的座驾。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凑巧一起出门?
 
 
第30章 黄疸
  封陵游眼神阴鸷,一整天都在想这件事。
  封京墨和苏檀?
  应该不可能!
  中午,白薇找他吃饭,见他一直思绪不宁,问:“陵游,你怎么了?”
  “没事,我今天早上看到我四叔和苏檀在一起。”
  “封京墨和苏檀?”白薇皱眉道:“这俩人搞到一起去了?怎么可能?她苏檀正准备离婚,名声不好,家世也不显赫,封京墨可是封家掌权人,就是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她那样的二手货!”
  封陵游点了下头,又觉得不对,不悦地说: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当初跟苏檀结婚,是瞎了眼?”
  见他不高兴,白薇软了一些,搂着他撒娇道:
  “你当然不是眼瞎,你要是眼瞎了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么好的女人?”
  说完,在他怀里蹭了蹭。
  白薇身上的体香传来,温言软语下,封陵游当下面色缓和。
  “不过……”白薇想到一事,当下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带你去酒店里捉奸,我说看见苏檀和一个男人在酒店开房来着,当时捉奸捉到了封京墨,现在想想,你不觉得奇怪?”
  封陵游皱眉:“你是说……”
  “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封京墨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肯定不可能看上苏檀,但看不上不代表没有肉体上的关系。”
  封陵游被她说的很不舒服,当下变了脸,“不可能!我四叔不是那样的人,再说苏檀是他侄媳妇,他怎么可能跟苏檀有苟且?”
  “怎么就不可能了?我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说你两年没碰她,那她难不成这两年就为你独守空房?可能嘛!没想到你到现在还为她说话!”白薇语气也不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封陵游解释:“我就是觉得他们俩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没可能!”
  白薇盯着她,哼道:
  “你自己就是男人,千万别低估了男人,总之!留意着点!要是能抓到她在外面有男人的证据,那就可以叫她净身出户了。”
  封陵游没做声,脸色阴沉,陷入沉思。
  -
  苏檀对医院的环境不算特别熟悉,好在教授手下的几个同门,对她都很照顾,知道她是学渣,时时带着她,还不时对她讲解相关知识,让她很快上手了。
  忽然,楼上一个儿科医生敲了门:
  “宁教授!儿科的陈主任叫您上去会诊。”
  “儿科?”宁柏岩放下手里的本子,沉声道:“走!你们几个跟我上去!”
  柏文静踢了踢靠在墙上的苏檀,催道:“走了!去会诊了!”
  苏檀一愣,这才意识到,打了一天杂,终于可以看病人了!
  宁柏岩带着几个学生去了楼上的儿科。
  进了门,陈主任把宁柏岩带到一间病房,病人家属立刻围过来。
  陈主任介绍道:“这是我们宁医生,他是中医药大学的教授,擅长中医诊治。”
  家人情绪低落,却一直礼数周全地跟宁柏岩问好。
  陈主任又把病例和诊断书递给宁柏岩,“宁教授,患儿自出生就有黄疸,至今已将近三个月,诊断为黄疸,各种常规治疗方法都已经用上,仍然没有太大好转,婴儿自出生没有回过家,一直住在医院,刚生下来时,哭声很大,较为健康,但现在……”
  苏檀站在教授身后,默默观察患儿情况。
  自他们进屋到现在,饶是现场这么多人,讲话吵闹,可患儿却一直没睁开过眼,中间,患儿曾哭闹过,可是声音非常小,微弱到站在边上的苏檀都听不到,哼哼唧唧的,压根不像个哭起来像是拉响警报器的正常婴儿。
  且,婴儿全身暗黄,眼珠子十分浑浊,皮肤皱巴巴的,呼吸微弱,很少动。
  “婴儿黄疸,已经比较严重了,本该抽血做进一步化验,但是患儿家属不同意。”
  陈主任汇报着病情。
  患儿父亲魏永亮个头不高,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他叹息道:“小孩出生到现在,受了这么多苦,治疗一直没停过,总是做化验做检测,可病却一直没好,我问了很多医生,都说是婴儿肝炎,如果真是治不好了,我们也不想孩子还要受这种罪,再说他都瘦成这样了,一天不见哭几声,哭声跟猫叫似的,也不睁眼,再抽血,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想想还是算了。”
  患儿妈妈抱着孩子,一直哭:“他一直不肯喝奶,不肯吃,这可怎么办啊!”
  孩子的爷爷奶奶也在一旁哭,孩子的姑姑安慰道:“咱们尽力却救他,只要尽到自己的能力,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会怪你的!”
  一时间,病房所有人情绪都有些低落。
  宁柏岩解开患儿的包被,在患儿身上试了试,而后道:
  “他的肝脾比一般患儿要大,如果早些治疗,可以用中医方法痊愈,可现在拖了将近三个月,只怕中医效果不大,再来中药味重,患儿现在难以进食,只怕他的身体不一定能吃得消。”
  因为患儿很小,并没有避着病人说病情。
  这话一出,家人的脸色都暗了下来,他们原先都是不信中医的,可西医不管用,就想着能不能用中医治疗,熟料结果还是一样的。
  因为患儿太小,诊断结果也不容乐观,宁柏岩并没有让几个学生上手诊治,只自己在一旁教导,说明患儿的情况,众学生慢慢点头,都不忍地看向患儿,其他家庭生了孩子,都十分高兴地抱着孩子回家,这个家庭呢,原本也该高高兴兴的,谁知孩子却忽而患病,现在拖了近三个月,只怕是治不好的,要知道这种病的死亡率高,实在不好治!
  大家默不作声,转头要走。
  苏檀见宁教授要走,愣了一下,才不敢相信地问:
  “教授,您就这样走了?您不觉得,这个患儿还值得抢救一下?”
  这话一出,站着十几个人的病房忽然鸦雀无声。
  陈主任眉头紧皱,面色冷沉,盯着苏檀,满面不喜。
  说实话,这孩子能救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说的再直白点,就是没救了!
  医生虽然能医治病人,却也不是神仙,每天都有他们无法治好的病人离开。
  他们只能尽力而为。
  他们也通知过家属做好最坏打算,只是家长不愿意放弃,才一直请专家会诊,就是买个心理安慰,尽尽人事,减轻心理的罪恶感,也是人之常情,人家西医治疗这么久,都没有起色,找个中医就是希望多条路,连宁柏岩这个教授都说了治不好,这个实习生在这乱说什么?
  陈主任当下呵斥:“你说这种话太不负责任!若是家属因为你产生某种不切实际的期待,而我们医生又没有把患儿治好,只会让家属的希望落空!这对他们来说,更为残忍!”
  苏檀闻言,平静地注视着陈主任,她当然知道医院是讲规矩的地方,也知道这个看似不大的医院,有很多弯弯绕绕,可苏檀也知道,不管什么,都不如生命重要,尤其是一个如此可爱又弱小的婴儿放在她面前,让她从心底产生了一种对生命的怜惜和敬畏。
  他撑了这么久都没放弃,她怎么能随便说放弃?
  “陈主任,您说的我都知道,从西医角度上说,患儿是黄疸型肝炎,可从中医角度上说,患儿全身都黄,尿液也黄,属黄疸!又皮肤色黄却晦暗,如烟熏,为阴黄,属寒热,也就是说,婴儿体内寒湿情况严重,治好难度非常大,却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地盯着苏檀。
  他们不相信一个实习生敢跟主任呛声!
  陈主任是没料到,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敢跟他呛着来,且说的一套一套的,听起来倒是很专业。
  宁柏岩是没想到苏檀能有如此诊断,毕竟她连把脉都不曾,只望闻片刻,就得出如此结论,说的却是分毫不差。
  其他的室友们,则是受了不少惊吓,心想着,以往的学渣怎么忽然间不躲着老师,反而主动上前参与诊治,除此外,说的非常专业,有的连她们这些学霸都不知道。
  “荒谬!”陈主任皱眉道:“你的教授都说没办法,你一个实习生能有什么能耐?你至今连开方权都没有!就想着来看病了?”
  宁柏岩连忙拉住苏檀,道歉道:
  “陈主任,怪我没管教好学生,我能力有限,听说病人家属还请了国医,不如请国医看看,应该会有更好的治疗方法,苏檀她不懂事,您别放在心上,我这就带她走。”
  说完,拉着苏檀要走。
  苏檀苦笑,学渣的待遇还不是一般差,为什么她认真看着病,大家却还是不相信她?
  “教授!我真的有办法!我想试一试!既然患儿已经拖了快三个月都没有治好,不如就让我试一试,说不定就能治好了!”
  宁柏岩猛地沉下脸,语气坚定:
  “不行!苏檀,你有几分本事,我能不知道?你文化课都没学好,还在实习期,怎么可以为病人开方?再说患儿幼小,万一出了点什么差错,你担当不起!”
  几人去了门口说话,苏檀被他们一句句堵得,已经相当无语。
  “宁教授,我真的想试试!”
  -
  说话间,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家,带着一个拎医药箱的徒弟走了过来。
  陈教授立刻迎上去,恭敬地说:
  “王老!你来了?患儿家属在病房里等着!”
  苏檀见状,不放弃地说:“陈主任,我真的有把握治好患儿,给我三天时间!您一定会看到变化,我相信我不仅能把患儿治好,还能让患儿的智力不受损伤,尽量在减少危害的情况下,留住患儿的性命!”
  “荒谬!”陈主任气急,指着她语气很不好地喊道:“你真当自己是神医?医院是你随意逞能的地方?你有什么本事给人家看病?还三天治好!我们这么多医生,治了三个月没有一点好转,你张口就能把病给治了?再说了,人家国医在这呢!哪轮得到一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来给人治病?难不成人家国医的医术还不如你?”
  谁知那个国医,竟捏着胡子,慢悠悠转向苏檀,笑眯眯说:
  “小陈啊,这么多年了,你这脾气还是一点也没变!不过你有句话倒是说对了!这丫头,医术可不比我差什么!”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国医说一个实习生医术不比他查什么?这……
  简直是荒谬!
  尤其是陈主任,听了这话,半晌没回过神。
  “不……王老!您这话说的,难不成您认识这丫头?”
  王辅仁笑眯眯看向苏檀,笑道:
  “丫头,怎么又见了!来,给我这老家伙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苏檀也不怵,搀扶着王辅仁的胳膊,温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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