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贤妻难为/我和黛玉做闺蜜——山村漠漠
时间:2018-07-15 08:5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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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林忆昔接到情报,一看,倒是惊了一下。
  怎么冒出来个薛宝钗?
  彩衣便将薛宝钗如何跟踪黛玉,如何自甘堕落的事大概一说。她说的毫无波澜,就像做报告一样,林忆昔听得倒有些不好意思。
  她原本并没有要整薛宝钗,既然她自己不知好歹硬往枪口上撞,以后是死是活,也是她自取的。哼,巴巴的想沾上皇家人,可皇家的媳妇儿是那么好当的?别说薛宝钗的身份根本不够资格当王爷的正妃,便是个侧妃也是不够的,又是以这么拙劣的手段进得王府,能给个挂名的姬妾便是烧高香了。
  楚王可是个好色的,府中姬妾不知凡几,个个都不是好惹的。
  薛宝钗以后的路只怕是坎坷多,顺心的事少。
  徒祺皓本想将此事压下,可不过短短半日,宫里便传起楚王贪恋男色已经到了连五十多岁的太监都不放过的地步。虽然没说是谁,但夏东升总管太监皇帝跟前的红人做的好好的,突然被贬到秋斋刷夜香壶去了,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皇帝陛下极力掩饰,破格封了薛宝钗为楚王府正四品侍妾。还说什么楚王只是醉酒之下坏了一位误闯入英武殿姑娘的贞操,外人就传的离了普,说什么楚王好男色,简直是无稽之谈!
  但朝堂官员可不都是傻子,心里都明镜儿似的。
  但凡正直一点的,每次见了徒祺皓无不竖眉斜眼嗤之以鼻的。
  至于后宫及王府、妃、主之家,传的更是沸沸扬扬,说什么四大家族没脸没皮、引诱皇子、先奸后娶,不要脸!现在京城提起贾史薛王四家,无不嗤之以鼻的!
  林忆昔听说后倒为这几家的女孩叹了一回气,名声坏成这样,以后谁还敢娶啊?
  太后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办一场赏花宴,最后却出了这么一桩不光彩之事,对徒祺皓的也有些失望,消极了好几日。
  直到,一则消息传来,大军五日后便要抵达京城了。
  这日,林忆昔睡梦中突然觉得脸上痒痒的,似是有一个手掌在摩挲,手指很粗糙,长满茧子,刺得他皮肤有些疼。
  林忆昔下意识睁开眼,惊叫道:“子瑜——”
  脑海里回荡:他如何在这里?他不是五日后才回来么?不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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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3 章
 
  “昔儿, 我可想死你了!”
  温热的气息喷薄于耳畔, 林忆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含住了唇瓣。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细细感受着对方的疯狂与温柔,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 虽然已分开数月之久,却像昨日还做着这些事一样,一点也不觉得陌生。一颗悬了许久的心似乎找到了着陆之处, 充斥着满满的安全感。
  “唔……唔……”被某人疯狂的吻弄得有些喘不过气, 林忆昔皱着眉轻捶他的肩膀。
  “娘子,娘子……”徒祺宇又吻了一会儿才放开爱妻的双唇,改在脸颊、额头、眼睛、脖子上不住亲吻, 漆黑的眼眸里透出迷乱与疯狂, 狂风暴雨般不停袭来, 嘴里一会儿“娘子”、一会儿“爱妃”、一会儿“昔儿”的乱叫一通。
  林忆昔只有摆头大口喘气、招架的份儿,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漆黑眼眸里流露出的疯狂与痴迷,林忆昔心头一软, 继而整个身子都酥软起来,挂在徒祺宇身上任其予取予求。
  好半天, 徒祺宇才喘着气停下来, 眼睛还盯着林忆昔不舍移开一分。几个月不见, 做梦都想跟娘子好好亲热一回,但理智告诉他不行,娘子可是还有孕在身呢。
  他抚着她高高隆起的小腹, 低声道:“都这么大了,何时才能出来?”
  林忆昔笑笑,道:“快了!”话音未落,她的眼眸猛然一张,“呀”了一声,“子瑜子瑜,宝宝踢我了,你,你感觉到了么?这几天宝宝很好动呢,每天都要踢几下,这么有力,宝宝一定很健康,子瑜你说是不是。”虽如此问,她却似乎只是描述一个事实,并不期待徒祺宇的肯定,说完便一脸慈爱的抚着肚子。
  “我们的宝宝肯定是个健康的小家伙。”徒祺宇笑着在她小腹处一点,道:“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听话,以后不许踢你母妃。”
  林忆昔一甩他的手,哼了一声,瞪眼道:“你凭什么说不许它踢我,我就喜欢他踢我。他踢我我不生气,我还高兴呢。”说着垂首看看肚子,“宝宝,别听你父王的!”
  徒祺宇好笑道:“好好好,不听我的,听你母妃的。”
  他的小娘子怀了小孩子,好像自己也变小孩子了似的。不过这样很好,更可爱呢。
  林忆昔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徒祺宇身上一挂,让他抱自己上榻。倚在徒祺宇的肩膀处,林忆昔问:“大军不是五日后才抵京么,你今儿怎么就回来了?”
  徒祺宇道:“大军五日后抵京,可我只是个思妻心切的男子,可等不了五日那么久。昔儿,为了早一天见到你,为夫我可是换了五匹马日夜兼程赶来的。”
  林忆昔听了,十分感动,只是嘴上不肯承认。
  “日夜兼程?你不会连衣服都没换吧,怪不得满脸风尘,身上都有味儿了!”
  徒祺宇的脸僵了僵。光顾着尽快见到昔儿,一回来就直奔过来,连梳洗一番都给忘了。军营条件艰苦,即使他贵为王爷也不可能每天都梳洗换洗,至后来班师回朝,他就迫不及待骑了快马回来,日夜兼程,觉都很少睡,更别提梳洗了。别说昔儿,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身上的味儿有些受不了。
  徒祺宇拿了个引枕给林忆昔靠着,自己跳下床道:“昔儿你且歇息片刻,我梳洗了再来。”说着也不等林忆昔说话,飞也似的走了出去。
  林忆昔好笑道:“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嫌弃……”不过既然他执意要去,便随他去罢,洗了总比不洗好。
  徒祺宇再回来时,换了一身簇新的宝蓝色家常衣裳,露出胸口一小片麦色皮肤。因是刚刚沐浴过,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束在身后,还透着些许水汽。彼时林忆昔也换了素色睡衣,正在灯下翻看几件小衣裳,见徒祺宇走来,便放下手中淡黄色只比巴掌大一些的小衣裳,莞尔一笑。
  这一笑,便勾去了徒祺宇三魂六魄。
  如丝媚眼,如云墨发,如玉佳人,嘴角一勾,眉梢眼角尽是风情。
  徒祺宇愣了愣。
  林忆昔向他一招手,他便走过去,只盯着爱人看。
  林忆昔问他:“你觉得这件衣裳如何,我新让绣娘做的,给宝宝穿好看不好看?”徒祺宇这才惊觉自己又看人看得入迷了,忙接过小衣裳比了比,说:“好看,只是,是不是太小了点,还没我一个巴掌大呢。”
  林忆昔笑:“刚出生的宝宝能有多大,你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也穿这么大的衣裳呢。”
  徒祺宇觉得自己屋里反驳,笑道:“宝宝还没出生呢,我怎么觉着我就已经失宠了。”自有孕以来,妻子便一直用“宝宝”儿子来称呼他们未来的孩子,徒祺宇渐渐的便也这样说。
  “呦,我怎么觉着这屋子里满是酸味呢。”林忆昔好笑的拉拉他。
  徒祺宇趁机一把将她的小手握于自己的掌内,拉着她说话,先是问她在京中的生活,继而讲自己的边城的见闻,以及战场之上自己如何杀敌、如何领兵等等之事。当得知徒祺宇曾受过一次重伤,发了几天高烧之事的时候,林忆昔觉得心口一疼,埋怨他不知珍重自己,待亲眼看到他胸口长长的一道刀疤之时,眼泪便控制不住的喷涌而下。
  徒祺宇拉着她的手说:“好昔儿,别哭了,没事,都过去了,以后我都好好保重自己,再也不让你担惊受怕了好不好?”
  林忆昔一边抹着泪一边说:“我知道你有理想抱负,我也知道战场上受点伤是正常的,可,可是我……”说着再也控制不住,呜呜大哭起来,“可我一想到,一想到你受了伤的样子,我就止不住的心疼……”
  徒祺宇紧紧的抱着她:“我知道,我知道昔儿,我知道你心疼我,以后都不会了,别哭了好不好,都过去了,以后我就守着你,好不好?”
  林忆昔重重的点点头,徒祺宇帮他擦干眼泪,亲亲额头,像抱着孩子一样安慰她。半天,林忆昔才平静下来,自己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徒祺宇会不会觉得自己小孩子气。暗中观察半天,见徒祺宇并没有嘲笑自己的意思,便渐渐将此事放下,又问他边城的风俗民风。
  听着听着,林忆昔有些不自在起来。
  原因无它,任谁臀下被一个硬物抵着大抵都自在不起来。
  她推推他,轻声道:“你放开我,咱俩并肩坐着聊罢。”
  徒祺宇越发将人抱紧,不肯放。林忆昔挣扎着挪了挪身子,只觉得那处又硬了几分,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昔儿,你再动来动去我真忍不住了。”
  “不,不行!”林忆昔僵了身子,“宝宝就快出生了,不可以……”
  话音未落,林忆昔赶到自己的嘴又被堵了,这次的吻比之前的还要疯狂。水乳交融的感觉让林忆昔有些不知所措,身子也莫名酸软起来,手伸进领口,慢慢滑过他胸口的那条伤疤,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他那宽阔的背。他重重的喘着气,咬着她灵巧的小舌吸吮,手轻轻扯开衣带,一寸一寸的,从胸口一直摸到小腹。
  “昔儿,你太诱人了!”他亮黑的眸子里满是欲*望,剑眉微蹙着,显然在极力忍耐。林忆昔收回迷茫的思绪,轻轻摇了摇头,半天又点了点头。他放开她的唇,很不甘心的在她莹白圆润的耳珠上咬了一口,匆忙跳下床,道:“我,我还是到别处去睡吧,不然,我真把持不住,万一伤了你和孩儿可就追悔莫及了。”
  林忆昔想了想,说:“别去外面了,就让丫头们把我平日小憩的软榻搬来,你便在这里歇了,咱们俩同处一室,还能说说话,岂不好?”
  徒祺宇喜得点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几个月见不着你,想的厉害,现在是一刻看不见你就不安生呢。”
  于是林忆昔吩咐慧香叫几个力气大的婆子进来,将软榻搬来,铺好。徒祺宇便于软榻之上躺了。开始的时候二人还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话,过了一会儿林忆昔又问了句什么,半天听不见回应,扭头一看,徒祺宇双眼紧闭呼吸悠长,原来是睡着了。想起他说的为了早一日见自己日夜兼程赶回来,必定是累极了,不由心头一软,缓缓下床,将被角为他掖好,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一连五日,徒祺宇都躲在王府陪夫人,无人知道他已经回京。当然太上皇和林忆昔贴身伺候之人还是知道的,只是谁都不会往外说罢了。
  “子瑜,你们在边城很苦么?”林忆昔摸着他满手的硬茧问。
  他盯着她妩媚的眉眼,摸着她柔滑无骨的小手,眼睛眯了眯,似乎思绪又回到了在边城枕戈达旦终日苦训的日子,他笑笑说:“苦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报国的责任与激情、将士们之间的信任与义气,那种感觉,如果你置身其中你也不会觉得苦。”
  “是么?”林忆昔笑笑,“外面很大吧,你可见了什么名山明川?”
  徒祺宇道:“有,回头我画给你看。”
  林忆昔又问林铮,徒祺宇说:“你这个哥哥可真是个将才,作战勇猛,且非勇而无谋之辈,这次大捷,他可是立了大功的,连李大将军都夸赞不已。对了,知道我先回来他还让我代他问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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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4 章
 
  提起哥哥林铮, 林忆昔便问:“他还是那个脾气么, 听说之前受了很重的伤,现在不要紧吧?”
  徒祺宇心知林忆昔关心兄长,有心捡好听的跟她说:
  “不瞒娘子,自出了上次之事后, 我瞧着内兄倒稳重了很多。以前他便是见了我也没几句话,如今我们倒向兄弟一般了。对了,他跟林先生相处的不错, 两人时常嘀嘀咕咕互相探讨。他之前虽受了不少伤, 但多为皮外伤,又经太医悉心照料,没什么大碍了。”
  徒祺宇提到林如海, 林忆昔不由又想起林黛玉, 便问:“林大人也跟大军一起进京么?”
  “自然如此。”徒祺宇点点头, 半开玩笑的道:“我是逃兵,若是被御史参上一本,只怕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林忆昔道:“这几天都等不了?”
  徒祺宇认真的点点头, 拉过林忆昔的手,一摸, 有点凉, 便把她另一只手也拉过来, 放在自己温热的掌心,双手一盖,将两支小手紧紧包裹住, 道:“难道昔儿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还是你想让我再强调一遍?”说着欺身上前。
  他的手很暖,林忆昔索性由他握着,有这么个人形暖手宝,不用白不用。
  她闻言将脸一扭,躲过某人的突然袭击,问:“你就真不怕御史弹劾、圣上治罪?还有楚王和刘贵妃,他们可时时盯着你呢,芝麻大点的错儿到他们那,都能添油加醋说成西瓜那么大。”她想用手比比芝麻和西瓜的打小,以更加清晰的强调二者的区别,奈何某人握着的手不肯放。
  既然手抽不出来,她索性放弃,嘟嘴道:“哪次圣上不是大发雷霆。”
  徒祺宇不在意的笑笑,掀开袍子,将她一双柔荑放在胸口暖着,长臂一伸,左手揽住她一抹香肩,右手在她鼻尖一点,道:“为夫因你获罪,娘子是不是得跟为夫一道受罚才公平,嗯?”
  林忆昔道:“你自己犯了错,休要往我身上赖!”
  “你可是罪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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