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唇诱人——慕妩
时间:2018-07-17 09:49:39

  她一边握着电话,一边要去抓着乱跑的小伟,没看见匆匆走过的人,和经过的路人迎面撞了个正着。
  手机“趴”一声摔在地上。
  她将小伟交给苏玉梅,弯腰去捡,不过对面的人似乎比她更快了一步,捡起来。
  与手机失之交臂,她如条件反射般抬头去来人,目光相触时,不由的愣住了......
  手机还在显示着通话的声音,是林渊北不停的在叫着郝佳的名字......
 
 
第23章 
  郝伟的检查报告全部都出来了, 医生给出的答案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郝佳听后觉得心疑又奇怪。
  既然什么问题都没有, 那为什么还会头疼呢?问题到底又是出在了什么地方。
  医生当时的回答有些耐人寻味:小孩子嘛,难免会犯些别捏, 大人还是要多注意一下他们的心理变化。
  对面的郝佳似懂非懂,脑海里突然闪现着一个是否难定的大胆猜想, 说了声谢谢便拿着检验报告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
  她出来之后,没直接离开,而是坐在了医院的走廊里对着检验报告若有所思。
  难道是小伟在故意装病?
  这个有些意外的猜虑让她全身心投入在自己的世界里, 没注意到正从远处人群中急奔过来的丁雨柔。
  因为是在医院, 即使她在提速,也将自己的步伐控制在了可行的范围之内。
  走到郝佳的面前,弯身叉腰,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怎么样了?报告出来了吗?”
  来的路上堵车,她迟到了半个小时, 在这出租车上的30分钟里打郝佳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搞得她心惊胆战的。
  小伟也算她的弟弟。
  郝佳被说话声给惊醒,回神抬头,见来人是她, 如实说道,“什么大碍,估计是小孩子也不懂头疼是什么感觉,自己就胡乱说的。”
  解释的时候顺手想从包里摸出一根烟,想到此刻所在的地方, 又给忍住了。
  医院里,行色匆匆的病人及其家属从旁边经过,有喜有忧有松了一口气,总归在这一小块的地方,每天都上演着人生百态。
  谁都是着舞台上的一个角色,无论如何都逃离不开。
  眼见没了大事,丁雨柔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坐在郝佳的身边倚在墙上呼吸顺气,手脚有点打颤。
  人在高度的紧张之后突然放松下来就会像她此刻这样。
  休息了一会,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连头都没转,问,“这小伟生病怎么感觉把你搞憔悴了许多。”
  她以为她此刻的精神不济全都来自于对小伟身体的担忧,“别把自己搞垮了,你一大家子等着你照顾呢。”
  郝佳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老了啊,要换做以前,什么时候像现在这么经不起一点折腾过。”
  丁雨柔诧异的看了她一下,“怎么了?又遇上什么事了吗?”
  郝佳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她是天生的现实主义者,觉得有时间在那里为赋新词强说愁,还不如提起精神来干点实事。
  所以丁雨柔才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些怪异来。
  “能怎么,历史重演了呗。”
  她毫不在意的轻脱出口。
  历史重演?
  她有什么可以历史重演的?
  不用去细想,丁雨柔已经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目光里有波涛在汹涌,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的有些应接不暇。
  可表面上还是故意往轻松里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是这样啊,你怕这些干嘛,该过你的就过你的,谁也不能挡了咱们的道。”结束后接着挑眉,又说,“老规矩,去不去?嗨一下?”
  “去啊,为什么不去?”
  郝佳起身,仿佛刚才那一刻的烦忧都是假的,随风而去,伴着身体离开了座位,她依旧是那个风情万种的郝佳。
  ***
  把郝伟送回了家后,两人开车去了群道街街尾那家经常去的串串店。
  这家店的串串以辣著名,店主曾扬言只要有人一顿饭吃下来能不喝饮料,在本店所有的消费一律免单。
  而至今能闯关成功的“选手”一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从四年前,郝佳和丁雨柔刚认识的时候,她们就经常光顾,来这里的那一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心情不好。
  有时候找不到出口去发泄负面的情绪,可以通过食物来刺激自己的神经和味觉,去感受那种久违的爽快感。
  进店之后,她们按照往常一样点了200根串串,抱着吃不完不带走的决心,丁雨柔霸气的握着竹签的底部,看着郝佳一脸迫不及待的说,“还是老规矩,闭着眼睛,抽中荤的,你问我,抽中素的我问你,你先还是我先。”
  “我来。”
  “行。”
  郝佳闭着眼睛,伸出手,从中间抽出一根,开盘第一局她胜。
  是牛肉。
  她把东西放进嘴里,享受着那种辣得连头皮都在发麻的快感,喝了好多水后,才算恢复过来,哈着气骂道,“老娘今天牺牲这么大,要问你个限量级的。”
  暗暗搓了搓手,“请听题,小柔柔童鞋,请问您一周和宋凛斯做几次?”
  丁雨柔“卧槽”了一句表示强烈的反抗,但还是咬着牙老实回答,“五次。”
  “哇哦,厉害啊,合着别人休息两天你们也休息两天。”
  郝佳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回复她的却是丁雨柔伸出手指了指她,一副你等着的表情。
  果然第二个就轮到了她
  丁雨柔问,
  “今天是为了小伟的事情还是林渊北的事情而来?”
  “林渊北”
  接下来......
  “看见林渊北第一反应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能动手就别动口。”
  “对他是来真的吗?想过长久发展吗?”
  “是真的,长久到没想过......”
  ......
  有的事情是想过就能成真的吗?郝佳很享受此刻的感觉,她想和林渊北在一起,短期之间只能接受他的吻,他的抚摸,而她喜欢的人也恰巧喜欢她。
  这一点就足够了......
  ***
  郝佳去了普山拍戏,临走前把郝伟也带了过去,她说郝伟胆子太小了,害怕他长大后没有个男人样,趁着现在请假的时间正好带着他去放松放松,到外面看看。
  苏玉梅自然也没什么异议,全心在家等着儿女归来。
  她走后,林渊北还是像往常一样忙碌着。
  这一天,与以前不同的是,他在每天固定的教室,实验室,宿舍这三个地点里,又加了一个急需赶着去的地方。
  那就是高中学校的操场。
  施然回来了。
  施然是林渊北高中的同学,上学的时候因为同样帅气的外貌,优异的成绩,傲人的家世和林渊北一同被南大附中那一届的同学戏称为“双剑校草”。
  比之林渊北深沉的性格,他属于阳光开朗型的,走到哪里都因为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而被叫做暖男。
  他碰巧有事从学校请了几天假回南城,趁着事情忙完了便找来林渊北来高中打球。
  敏捷飞速的身影,又快又准的球技,在高中的校园里自是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打完球后躺在学校的塑胶跑道上,施然递给了林渊北一瓶矿泉水,而后躺在他身边揶揄道,“技术变差了啊,是不是经常呆在实验室了?早跟你说过当医生......”
  他满口的抱怨着这个职业,倒不是多讨厌它,相反他觉得医生这个职业高尚而劳累,能静心做出一番成就的,基本都是能成大事的人。
  这么说就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情调侃一下罢了。
  林渊北没回复他,先他一步坐起了身,热汗从脸颊处流下来,显现在他帅气的侧脸上,带着男人硬/挺的魅力。
  施然笑笑,心想他还是这种闷声不爱说话的性格。
  以后能有哪个姑娘受得了?
  一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脸上浮着的笑意像被吞食般一点点的消失。
  犹豫期间,还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决定将这件事告诉林渊北。
  “那个渊北,给你看个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看相册,一张三人同行的场景就映入他的眼前。
  在普山的怀旧小巷街里一个男人将小男孩骑在头上,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那妖娆多姿的身材曲线就是一张定格的照片都看着让人心动不已。
  无法忘记......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郝佳是谁?
  按道理施然没见过郝佳一面,应该不知道这么一个人存在。
  只是说来也巧,他有一次无意中用林渊北的手机时,不经意翻到一个女人的照片,当时他还嘲笑了林渊北一下,笑他半世英明,最后竟然悔在了这种类型的女人身上。
  笑谈之后也没说多少,当作一个小插曲给忘记了,等真正见到郝佳真人的时候是前段时间陪女友出去玩,和他们迎面相撞时才认出来的。
  看见之后总觉得要留下些什么,就拍了这张照片。
  他对林渊北说,“普山这条小巷街很有名,大陆来的游客基本都会去逛,当时我看见她的时候还不太确定,因为带着孩子,不过后来听那男人叫了一声“郝佳”之后我才基本将这事确定下来,话说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
  林渊北觉得施然的话像一个个拳头一样砸进他的心里,那照片里郝佳的笑脸像夏日里最炎烈的阳光一样刺眼。
  他拳头握紧了又松,松了又握,就这样一直反复的重演着,表情既沉静又狰狞。
  施然怎么会不懂他此刻的感受,虽不该这么想,但女人在男人的心里就跟自己的一样,谁都不想看别人染指,更何况是林渊北这样一路走来满是荣耀的男人。
  为了转移话题,施然搂着他的肩,笑着打岔,“也许我看错了呢,也不一定,走,还打什么球啊,去喝酒去。”
  ......
  ***
  当天的晚上郝佳正好拍戏回来,回到家后带着郝伟出去吃了个饭,11点多钟的时候,开车又带着他回家。
  车子在盘旋而下的地下通道里行驶,一啸而过,发出“哗哗”的声音,最终停在了郝佳家的固定的停车位内。
  快凌晨的地下停车场安静的有些让人害怕,一个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扩大,郝佳熄了火,准备去后座把已经睡着了的郝伟给抱回家。
  刚下车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后面站着一个人。
  但是没回头看,以为就是环境太过阴暗而导致的心里在做鬼。
  加快了些脚步,准备拉开车门,手刚放在后门的车拉手上,一到巨大的力量把她往后面的墙上拖,
  她被人死死的按在了墙上,周边有酒精的味道,嘴巴被堵的死死的,想叫也叫不出来。
  以为来人会让她反应片刻,下一秒,她就被迫被扬起下巴,任人杂乱无章,毫无章法的亲着。
  那种亲带着一股狠劲,根本不叫亲,而叫咬,那种撕扯的咬。
  她因为扬着头看不见到底是何人,身体也被揉着,粗粝的男人手掌已经抚上她柔软的肌肤......
  郝佳心里凉了一大半,但危险之际还是没忘记挣扎,伸手去推他,摸上男人的身体时,熟悉的触感让她愣了愣。
  林渊北?
  惊讶的忘记了挣扎,任他予取予求,感觉到他炙热的身体抵在她的敏感处,那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在嘶吼,在叫嚣......
 
 
第24章 
  这一刻, 郝佳却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从酒精的味道和某人反常的举动里能判断出他此时正处在意识不受自己控制的范围之内。
  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知道我是谁吗?”
  郝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吻, 轻喘着气,声音也显得断断续续的, 但脸上的冷然却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
  林渊北当真是喝醉了,梦呓般的在她肩窝里一遍遍地叫着。
  声音小而碎, 仔细听才能听出他在叫小雪。
  那是一种像大提琴声一样的男音,明明带着厚重之感,却让郝佳矫情的听出了思念的味道。
  心“噗通噗通”跳快了两下, 但还是理智的推开了林渊北, 大胆而直白的说,“我不让喝醉了酒的男人上的。”
  林渊北的动作就此停下来,额头继续抵在原来的位置,昏睡过去。
  郝佳拍拍他的肩,不应,力气用大了一些, 还是不应, 最终无奈只能将他先扶进车里,再去把熟睡的小伟抱了出来,送回了家。
  到家后, 苏玉梅还坐在客厅里没睡觉,边看新闻频道边打毛衣。
  见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回来,即刻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去接小伟。
  郝伟从她怀抱里离开,手臂上乍然减少了这么大的重量, 郝佳一身轻松的揉了揉肩肘,打算再去安排停车场里的那个醉鬼。
  转头的时候,又撇了一眼沙发上织到一半的毛衣和一小圈线团子,视线留在了上面,一时没忍住,还是提醒道,“别织了,现在不时兴这种款式了。”
  郝佳想起了十多岁时的光景。
  她的母亲有天底下最灵巧的双手,当别人穿着俗里俗气的鲜花毛衣时,她的衣服上总能惊现许多小兔子诸如此类的卡通人物。
  羡煞了和她一样大的小姑娘。
  苏玉梅执着,“没事的,穿里面的要多漂亮干什么,保暖就行,女人属阴最忌讳受寒......”
  郝佳揉了揉耳朵,这话都快听出茧子了,直接无视,拿着包还要往外走。
  “你要出去?”
  苏玉梅看她的动作,把刚才的那一茬都忘记到了脑后,关心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郝佳点点头,怕她知道自己即将要和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呆一整夜后,又问东问西,于是直接骗她说是和丁雨柔出去有事,才逃过了一场夺命追捕似的盘问。
  从家里出来,进了电梯,到达负一层的地下停车场,打开了车门,林渊北似乎还在睡。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