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之快穿炮灰女——海边的橘子树
时间:2018-07-19 10:00:08

  他倒也不觉得恼。
  毕竟,苏妲己已经进了包厢,那他早晚会得到她。
  既然如此,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何厅长,”苏妲己闲闲地问道,“您这些年,一定积蓄了不少钱吧?”
  何厅长脸上的笑意,忽的僵了住。
  “你想问什么?”
  何厅长变了脸色,沉声质问苏妲己。
  “有这些?”
  苏妲己指尖沾酒,在桌上写了一串数字。
  何厅长不作声。
  他扫了眼桌上的数字,又抬眼看苏妲己。
  苏妲己丝毫不惧何厅长眼里的不悦。
  “恐怕,”苏妲己轻蔑地笑道,“总和加起来,连这些都没有吧?”
  “这不该是你问的事!”
  何厅长对苏妲己的忍耐到了极限。
  他决意不再玩欲情故纵的把戏,打算直接对苏妲己上手。
  于是,他转身扑向苏妲己。
  蓦地,苏妲己瞥了他一眼。
  她的眼底,掠过一道犀利的寒光。
  何厅长不禁被镇了住,再不敢放肆。
  “您的眼界也太浅了,”苏妲己摇了下头,啧啧叹道,“不就是女人吗?但凡你有足够的钱权,像我这样的女人,您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厅长被苏妲己的气魄压地喘不过气来。
  他避开了苏妲己直视过来的目光。
  “何厅长,配合我做一些事,我可以给你这些!”
  苏妲己悠悠地说道。
  在桌上,她又写了一串数字。
  这个钱数,何厅长就连做梦都不曾想过。
  “你以为,凭你这样说两句,我就会相信你?”
  何厅长嘲笑苏妲己的天真,亦不屑于她的幼稚。
  若是仅听苏妲己说了这两句话,他就相信了她。
  那么他这警察厅长,可真是白当那么多年了。
  何厅长的怀疑,苏妲己早有所料。
  她贴近了何厅长的耳畔,轻言了几句话。
  这些话,苏妲己是笑盈盈地说的。
  可是听在何厅长的耳朵里,确是另外的一番感受了。
  他的面色,愈发得阴沉。
  惊愕的神色,几次不经意地闪过他的眼眸。
  他不得不佩服苏妲己手段的同时,又不得不骇然于苏妲己的心黑手狠。
  耳语完毕,苏妲己又笑对何厅长说道:“听说,再两年,您就要退休了吧?”
  轻拍了下何厅长的肩膀,苏妲己半是威胁、半是引诱地说道:“有了这些钱,您可以为自己再买个更高的官职;又或是,万一什么人来清查您的错漏,您也可以有钱打点。”
  “你……”何厅长又是惊愕不已。
  苏妲己轻笑地抢断了何厅长的话道:“我想,我母亲一定没对您说过。我的二哥苏少陵,就在XX局工作。以他的人脉,要给您找些麻烦,并不是什么难事。”
  说罢,苏妲己起身离开。
  拉开和式厢门,她放了一群各色姿容秀丽的舞女进房。
  “这些女人,是我叫来陪您消遣的。”
  站在门前,苏妲己笑对何厅长说道:“至于我对您的提议,您大可以先好好考虑一下。”
  说罢,苏妲己微点了下头,对何厅长略略表示歉意。
  她退出了房。
  拉上门的那刻,她满意地听到了何厅长与舞女调情声。
  第二天,何厅长兑现了对刘蘅芝的承诺。
  刘蘅芝没有问苏妲己那晚发生了什么。
  她确认何厅长一定得手。
  否则,她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便利。
  苏妲己亦没有向她哭诉过那一夜所受的委屈。
  她以为,想必是其中有羞耻得难以启齿的部分。
  但她转而一想,苏妲己不提,或许就是她对那事已经渐渐接受。
  刘蘅芝决定装糊涂。
  再过段时间,等苏妲己的心情完全平复了,她便又可以将她送给另一个人。
  数日后,苏少陵接到任务,要去远地出差。
  苏妲己送他到火车站,目送着他离开。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苏少陵探出窗口,与苏妲己依依不舍的告别。
  “你回来的时候,”跟着火车缓缓地跑动,苏妲己笑对苏少陵说道,“说不定,就能看见那出戏的大结局了呢?”
  这么快?
  苏少陵依稀记得,白浪远与刘蘅芝结婚,也不过就是前两个月的事情。
  他心里揣着对戏码结局的好奇,去了远地。
  当他坐火车回到上海,已经是一个月后。
  苏少陵风尘仆仆地下了火车。
  一个报童急匆匆地手拿了一沓报纸,从他身侧跑过。
  “号外号外,惠罗公司董事长失踪案,真相大白!”
  听到报童的吆喝声,苏少陵放缓了脚步。
  “拿份今天的报纸!”
  苏少陵扔给报童两块铜板。
  从报童手里接过报纸,苏少陵迫不及待地将其摊开。
  他先看头版的消息标题。
  “女富豪刘蘅芝,因杀夫锒铛入狱,已于今晨执行绞刑。”
  苏少陵震惊地看过头条消息后,又将报纸一翻,看背面的财经版面。
  “依照现行法律,惠罗公司白浪远先于刘蘅芝去世。因此,刘蘅芝即继承了白家的全部资产。由于刘蘅芝生前签署了一系列委托文件,使得其独女苏樱有处置其全部资产的权利。由此,即便在有不利遗嘱的条件下,苏樱依然得到了白浪远和刘蘅芝的全部财产……”
 
 
第193章 
  刘蘅芝已经沉睡过去。
  白浪远从床上下来。
  他单穿了条黑色长裤, 迈步到窗边。
  此时, 夜正深。
  窗帘外,忽的闪过一道亮光,且伴随着汽车的引擎声。
  白浪远掀开窗帘, 看见楼下停了一辆车。
  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
  他打开副驾驶座的门, 苏妲己踉跄地从上面下来。
  显然,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
  男人舍不得苏妲己。
  倚着身后的车子,他们拥吻了起来。
  借着车前灯的亮光, 白浪远看清了男人的脸。
  他不止一次见过那男人。
  那个男人, 每每笑起来, 都自带了不羁的风流。
  “回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 苏妲己才从门外进来。
  白浪远站在酒柜前, 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的同时, 亦为苏妲己倒上了一杯。
  “怎么样,还满意我为你做的大媒吗?”
  白浪远推到面前的酒,苏妲己一饮而尽。
  隔着细长的酒台, 白浪远轻抚苏妲己的脸颊, 笑说道:“有的时候, 我会想, 如果我娶的是她女儿就好了。”
  苏妲己醉眼迷离。
  又喝了酒的她, 脸颊泛上了桃花的红晕。
  白浪远凝视着她, 不知不觉间, 竟就沉醉在了她的娇甜动人里。
  “别动手动脚的, ”苏妲己推开了白浪远的手, 嗔怪他道,“按理,你可是我继父呢!”
  说罢,苏妲己转身离开。
  “你还在乎这些?”
  白浪远两步即追上了苏妲己。
  他拉住苏妲己的手,猛地揽她入怀。
  “你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难道还忌讳我这个继父?”
  白浪远低头俯看苏妲己,柔声调笑她话里的言不由衷。
  “这么说起来,”苏妲己轻笑出声,她双臂环勾着白浪远的颈项,娇笑地回道,“好像,你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呢!”
  白浪远双目含笑。
  他的眼眸,黝黑得像一汪深潭。
  潭水里,有粼粼的波光。
  “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之所以娶她,为的全是另一个原因。”
  白浪远说的话,听来总是那么的吊儿郎当,让人辨不清他到底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玩笑。
  “是么?我竟不知,这个家里还有什么更让你感兴趣。”
  苏妲己明知故问。
  她偏要惹得白浪远不悦。
  “你真的不知道?”白浪远的尾音轻扬,他揽得苏妲己更紧了,迫她贴着自己。
  白浪远的胸膛,感受得到苏妲己的心跳。
  不紧不慢,显然比他要悠然许多。
  “我都是为了你呀!”
  说罢,白浪远再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狂吻起苏妲己。
  苏妲己对白浪远,总是忽冷忽热。
  自从苏韶华的事后,她便果真像说过的那样,再也不见白浪远。
  任白浪远怎么约她,她都无动于衷。
  白浪远对苏妲己朝思暮想,一直苦于没了再接近她的机会。
  终于,苏妲己主动找上了门。
  尽管是做她继父的烂机会,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糕得了。
  可白浪远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毕竟,这也总比一直见不到她的强。
  “别在这里。”
  苏妲己热情地回吻白浪远。
  拥吻之中,苏妲己被白浪远抵靠上酒台。
  白浪远吮吻苏妲己的颈项。
  他一手抚着苏妲己的后腰,一手不禁下滑,掀起了苏妲己身上旗袍的下摆。
  轻吟之中,苏妲己惊觉有什么被扯了下来。
  她眼角瞥过上下楼的梯口,生怕刘蘅芝会突然出现。
  极力推开白浪远,苏妲己气喘着说道:“……别……别在这里……”
  白浪远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坏笑。
  他的声音哑了,粗喘着回道:“已经来不及了。”
  起风了。
  一扇未关严的窗户,倏地被风吹开。
  徐徐的清风,带起了淡青色的窗帘。
  皎洁的月光,从外投射进来,照映出墙上的人影。
  那两抹黑影,一径交缠着、浮动着……
  “……下一次……我们换一个地方……”
  结束后,苏妲己趴在白浪远的胸口。
  此时此刻,他们躺在苏妲己的房间里。
  “好,”白浪远轻吻苏妲己的额角,“你说在哪里?”
  苏妲己轻笑:“有一个酒店,风景不错,我们可以在那里……”
  三日后,白浪远如约去了苏妲己说的那个酒店。
  他没有等到苏妲己。
  当门铃响起时,他打开门,看见了站在外面的苏少陵。
  又或者,他不是苏少陵,而是苏少峰。
  酒店的长廊内,空无一人。
  铁拉门的电梯响了一声,侍者推着餐车出来。
  蓦地,从长廊的尽头,传来一声闷响。
  侍者向长廊尽头张望。
  那里仍是空无一人。
  侍者依稀看见有一个房间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他还是没有消息?”
  白浪远几天未归,刘蘅芝焦急地问苏妲己。
  苏妲己挂上电话,担心地回道:“警察厅那边还是没消息。就连他过去在英国的朋友,我都问了,他们都没见过他。”
  “夫人,外面有警察……”
  忽的,佣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她的身后,跟了5个警察。
  “刘蘅芝女士,您丈夫白浪远失踪的案子,想请您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刘蘅芝被不由分说地带走了。
  警察的态度,虽然让刘蘅芝有些忐忑。
  但转而一想,她又觉得进了警察厅,最多被询问一些白浪远失踪前的信息。
  到底,她也是受害人,警察并不能把她怎么样。
  “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谋杀白浪远……”
  刘蘅芝万万没想到,她所面临的指控,竟是一场蓄意策划的谋杀。
  只打了盏昏黄台灯的小黑屋里,警察听不进刘蘅芝的任何辩解。
  他们对她严刑逼供,要她势必交代出谋杀白浪远的细节。
  “何厅长那边怎么说?”
  好不容易,苏妲己才得到一个探视刘蘅芝的机会。
  现在,刘蘅芝近乎走投无路,她只有将期望都寄托在苏妲己的身上。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还有一个女儿。
  于她这样落魄的时候,能为她四处奔走。
  苏妲己面容憔悴。
  她的眼圈微红,显然进来前哭过一场。
  “那个何厅长,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苏妲己哽咽地说道,“我把能给他的钱都给了。可……”
  忽的,苏妲己似是想起了所受的委屈。
  她不禁哭了出来:“可是他还嫌不够。人也好,钱也好,他一样都不放过。”
  刘蘅芝可以想像苏妲己在外的难做。
  “这不怪你,虽然你一直帮我打理生意,但却并没有动用大额资金的权利,”说到这里,刘蘅芝长叹了口气,“这样吧,我可以给你一份授权。在这段时间内,你有权处理我的资产。别心疼钱,喂到那个何厅长满意为止。”
  刘蘅芝是个识时务的女人。
  她深知和金钱比起来,性命重要得多。
  只要能把命保下来,想赚钱,还怕将来没有机会。
  她有苏妲己这个摇钱树在手里,兴许要不了多久,就能重新积累起一大笔财富。
  就这样,在形势所迫之下,刘蘅芝签下了允许苏妲己处理资产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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