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之快穿炮灰女——海边的橘子树
时间:2018-07-19 10:00:08

  后来,苏妲己把严旭东的话,一五一十地说给傅爱玲听。
  “他真的对我说,要去瑞士谈生意,”傅爱玲替严旭东作证道,“还说,等过了元旦,再回来陪我补过节。”
  “可我总觉得,他去瑞士不光为我。”
  苏妲己总有种本能的直觉,异常灵敏,但凡严旭东对她的感情淡些了,她马上就能察觉到。
  虽然柔情蜜意了段日子,但近些天来,苏妲己又有了最初一月的感觉。
  她不由得开始怀疑,严旭东在外面,恐怕又有了别的女人。
  “说起来,以前还真有这样的事,”傅爱玲回想道,“有一回我们到北海道度假,他借口谈生意,中途离开了三天。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就在我们住的酒店不远处,他还带了另一个女人来度假。”
  苏妲己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想不到,他还会这样见缝插针!”
  傅爱玲无奈地苦笑。
  记起昔日的种种荒唐,她觉得更不可思议的事,是自己竟能原谅严旭东到现在。
  米伦小镇,是瑞士最美,也最具有阿尔卑斯风情的地方。
  镇上的人,会精心装扮自己的木屋。
  春天时,木屋外尽是五颜六色的鲜花。
  冬天时,白雪皑皑,整个小镇,俨然就成了童话里的世界。
  严旭东在这里有一间度假屋,屋内有壁炉。
  壁炉烧起来时,他总会靠坐在椅子里,惬意地看上三两本好书。
  在平安夜的前一天,严旭东与苏妲己坐飞机到了瑞士。
  小屋已经被人打扫干净,壁炉里的火,也已经升起来了。
  尽管外面是冰天雪地,但屋里却热烘烘的。
  行李刚放下,严旭东就对苏妲己说道:“我出门办些事,傍晚前我会回来陪你。”
  苏妲己轻笑地应道:“好啊,我等你。”
  严旭东离开之后,苏妲己开上另一辆车,去了趟小镇的邮局。
  在邮局里,有一包傅爱玲一早寄过来的包裹。
  包裹里是一箱酒,半箱红酒、半箱香槟。
  把酒放上车,苏妲己正要离开,蓦地,她见到了街对面的严旭东。
  他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正走进一家风格别致的五星级酒店。
  严旭东的眼里,此刻只有身边的女人,苏妲己就站在街对面,他都没有看见。
  对于严旭东的欺骗,苏妲己满不在乎,她轻笑着上车,回了他们的度假屋。
  直到夜深,严旭东才从外面回来。
  他进屋时,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
  苏妲己穿了件宽松的天蓝色毛衣,倚靠着碎花的布艺沙发,坐在炉边的毛毯上。
  柴火在炉子里,被烧得劈劈啪啪地响。
  苏妲己正望着火苗失神,听见严旭东走进来,她给他倒了杯红酒。
  “问你个问题,”苏妲己闲闲地问,“既然你没法保证对妻子的忠贞,又为什么要结婚呢?”
  严旭东挨着苏妲己坐下,他啜了小口酒,轻笑道:“这可不像你会问出来的问题。”
  “怎么,你觉得我不会在意这些?”
  严旭东将苏妲己拉入怀,让她头枕着自己的腿:“我们能在一起,不就因为你不在意吗?”
  苏妲己轻笑,眼底闪过道狡黠的光:“你在偷换概念。我对你妻子,可没有什么承诺。付出承诺的是你,那理应遵守的也该是你。”
  严旭东被苏妲己说住了,他苦笑,却仍不想正面回答,转而又反问苏妲己道:“那你呢?如果结婚了,会遵守婚姻的承诺么?”
  严旭东一口喝尽了杯里的酒,苏妲己起身又为他倒上一杯。
  “我要是做不到,就不会承诺什么,更不会结婚。”苏妲己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苏妲己追问他。
  “如果我说,我曾想遵守誓言,只是没法做到。你信么?”严旭东凝视着苏妲己。
  在他的眼里,苏妲己看见了前所未有的真诚。
  苏妲己为自己也倒上杯酒:“那就是说,最后,你是理智的约束屈从于本能的欲望?”
  严旭东嘴角一扬,露出玩味的笑。
  他点了下头,不得不承认了苏妲己的说法。
  接着,他支手肘在地毯上,用手托着头,很感兴趣地看着苏妲己。
  “那你就是承认,喜欢在女人身上的感觉,胜过喜欢她们本人。”
  “所以,你想说什么?”
  苏妲己一饮而尽杯里的酒
  严旭东向她伸出手,苏妲己顺从地被他拉入怀。
  她躺了下来,严旭东起身凝视着她。
  橙色的火光下,苏妲己醉得微醺,脸颊泛起了桃红色的晕。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严旭东觉得苏妲己透着些怪异。
  “没什么,”苏妲己眼底的寒光一闪而逝,她又如常地亲昵勾住严旭东的脖子,娇嗔地说道,“就是忽然觉得好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男女间太不公平,女人要的是爱,男人却只会谈性。”
  苏妲己的声音动听,但细品下来,其实是清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说话时,她没半点身为女人所该的不忿。
  她冷静地像个旁观者,惋惜那些女人明知负心男不可靠,还偏要往火坑里跳。
  “那你是哪一种?”严旭东笑问,“谈爱,还是?”
  苏妲己轻按严旭东的嘴,回笑道,“要看对象,反正,女人最不该的就是祈求只谈性的男人的爱。”
  说罢,苏妲己主动吻上了严旭东。
  她一边吻他,一边轻吟道:“算了,我们别说这无聊的话题了。”
  簌簌的雪花,鹅毛样地飘洒下来,窗外,是白皑皑的一片冰雪世界。
  小屋里的一切,都被笼罩在黑暗里,只有壁炉的边上,亮着暖暖的火光。
  严旭东怀里搂着苏妲己,觉得她酥软无比,温热地化去了他从外带进来的凉意。
  壁炉前,荡漾着欲望的氤氲,严旭东沉浸在其中,轻易地就忘却了苏妲己之前说的奇怪话。
  零星的火苗,不时从壁炉里探出头。
  或粗哑的喘息,或柔媚的低吟,缠绵交织在一起,荡悠悠地飘进火里,顷刻间,引得木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
  酒香四溢,醇厚之中,还带情动的诱人味道。
  壁炉的边缘,砌的是仿旧的红石砖。
  艳红的火光之上,红石砖的阴影直蹿到天花板。
  这巨大的影子就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地直落下来,笼住翻倒在地的酒瓶。
  红色的酒夜流淌出来,浸湿了以花卉图案遍布的波斯手工地毯。
  地毯上,有人的剪影,时而是一个,时而是两个。
  有宽松的天蓝色毛衣被扔出毯外。
  再是西裤连着皮带,一件又一件,直至laperla的浅色胸衣和黑色的CK内裤,皆凌乱地被丢在一边。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苏妲己翻过身,坐起来。
  她的正前方是壁炉,壁炉的上方挂了个驯鹿头。
  颠簸中,她的视线始终在驯鹿头上。
  恍惚中,她见到驯鹿变成了一头狼。
  狼张开了嘴,森白的獠牙尽现,寒光凛凛。
  莫名的,狼牙比驯鹿更让苏妲己兴奋,简直让她热血沸腾。
  屋内原有的酒,都已被换成了傅爱玲特制的那批。
  想到这事,苏妲己不禁嘴角一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
  第二天一早,严旭东告诉苏妲己,说自己要去办些公事,大概三四天后回来。
  苏妲己懒懒地从床上起来,给严旭东倒了杯酒。
  “外面那么冷,喝一杯,身子暖了再走。”苏妲己轻笑。
  她一手搭严旭东的肩,一手端酒到他眼前,娇笑着,容不得他不答应。
  严旭东痛快地喝尽杯里的酒,吻别了苏妲己后,便出门了。
  “他走了,”苏妲己电话傅爱玲,“八成是找那个女人了吧!”
  “我就猜到会这样,你还不信。”傅爱玲得意自己说中了。
  “你确定那个酒有用?”苏妲己悠闲地步入厨房,为自己冲了碗麦片。
  “相信我,我大学里修过这个专业,”傅爱玲自信道,“那酒里的毒素是特制的,只要他不进行亢奋性的运动,就不会有事。”
  “那如果他不幸做了,而又没及时吃解□□的话,就只能算自讨苦吃了?”
  苏妲己很难想象严旭东去找那女人,会只是谈心,而不和她做些剧烈运动。
  电话那头传来傅爱玲的笑声。
  “真可惜,我看不到他那副样子。”
  苏妲己一个人,百无聊赖,她与傅爱玲煲了一整天电话粥。
  入了夜后,她早早地睡去了。
  说不清睡了多久,苏妲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请问您是严旭东先生的朋友吗?”
  电话那头说的是法语,苏妲己庆幸学过。
  “我是,你是?”苏妲己用法语回道。
  “请速到医院来下,严先生得了急病。”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非常不好,病因不明,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第46章 
  据医生说, 严旭东在濒临昏迷时, 给出的是苏妲己的电话。
  苏妲己感到奇怪, 严旭东理应也会找傅爱玲,甚至, 傅爱玲的名字该排到她前面。
  她赶到医院时,严旭东刚刚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仍昏迷未醒。
  “医生, 他怎么样?”
  医生无奈地摇头:“他的病情很奇怪,有中毒的症状。”
  同时,有警察来向苏妲己询问。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苏妲己不想节外生枝,“他太太是我的同学。我刚好来瑞士办事,就借住在他的度假屋里。他这是怎么发生的?”
  苏妲己是明知故问,装地全然不知。
  警察告诉苏妲己, 有人在酒店打出急救电话,一个金发法国女人陪严旭东入的院。
  当医生检查出严旭东近一个小时内中了毒后,立刻报了警。
  “那现在那个法国女人?”
  “已经被我们以意图谋杀罪名逮捕了。”
  一天后, 傅爱玲乘飞机到了瑞士。
  苏妲己到机场接她。
  “现在情况怎么样?”傅爱玲神色中没有丝毫担心,她手里拿了份文件, 这是她赶到瑞士来的主要目的。
  她要趁严旭东的眼睛尚未复明之际,骗他签下这份文件。
  文件的内容,是允许傅爱玲处理他所有资产的授权书。
  “还没有醒, 医生说, 他的眼睛是暂时性失明, 还有恢复的可能。”
  “无所谓,我估计,他也没什么时间去恢复了。”
  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傅爱玲望了眼窗外,冰雪覆盖之下,五层小楼的医院美得像童话里的城堡。
  苏妲己和傅爱玲来到严旭东的病房前,正巧有个护士出来,告诉她们病人醒了。
  严旭东醒来,无助地去拉苏妲己的手。
  “我的眼睛……”严旭东怎么都不能接受自己瞎了。
  苏妲己劝慰他道:“没事,医生说只是暂时的,将来还会恢复。”
  说罢,苏妲己看了眼傅爱玲。
  对于严旭东对苏妲己的亲昵,傅爱玲没丝毫反应,她看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听谁来了?”苏妲己巧笑轻吟在他耳旁。
  “旭东,是我。”傅爱玲略附下身,对严旭东说道。
  严旭东听出了傅爱玲的声音。
  “是你,你怎么?”严旭东没想到傅爱玲这么快就来了。
  傅爱玲笑对他说道:“你走的这段时间,公司里有很多事耽搁了。他们有份文件,需要你尽快签字。”
  说着,傅爱玲递了文件给严旭东,她才想念给他听,蓦地,就被严旭东打断了。
  转而,严旭东问苏妲己文件上的内容。
  苏妲己瞥了眼傅爱玲,对于丈夫对她的不信任,她仍是毫不在意,表情上没有丝毫触动。
  “是深水港的物流项目。”苏妲己按照傅爱玲事先教好的说道。
  严旭东放下心来,在苏妲己的指引下,他在签字的空白处,写上了“严旭东”三字。
  看到文件上的签名,傅爱玲满意地笑了。
  “旭东,我帮你另外安排了好的医院,”傅爱玲柔声对严旭东说道,“等下我就帮你安排转院。”
  严旭东同意地点了下头。
  当傅爱玲去办手续时,苏妲己陪坐在严旭东身边。
  她以为,到眼下这刻,她才算真正了解了严旭东和傅爱玲这对夫妇。
  显然,苏妲己看得出,在傅爱玲面前,严旭东并不掩饰与她的情人关系。
  这并非是急病之下,严旭东的冒失。
  很明显的,这是他们夫妻两长久以来所达成的默契。
  两人互不干涉。
  对彼此,他们都有份特殊的感情。
  但是,这样的感情,竟又不足以让他们完全信任对方。
  办完手续后,傅爱玲搀扶着严旭东出院。
  苏妲己把行李放在车后,她与傅爱玲坐在车前座,严旭东坐在后排。
  傅爱玲开着车子出院时,天色渐黑。
  她既没有回度假屋,也没有往通向另一家医院的高速路。
  出医院向东,有一条往山上去的小路。
  出小镇后,傅爱玲径直开车上了这条小路,往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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