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狐狸精——四酥五斤
时间:2018-07-20 09:42:32

  这个男人,果然太会撩了。
  还没等她有任何的反应,他便欺身而上将她全都包裹而住,那孟浪的语气一下子撩拔在她微微透明的耳垂之上:“他想你了。”猛地一下,她的手被他往那处一压,硬邦邦的。
  曲云晚不得不承认她被贺知行这个老司机,撩得满脸通红,而他的眼底全是□□裸的欲望,直白而又滚烫。
  她甚至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反应过大会落得个适得其反的效果,那双桃花眼里的笑意在她僵硬着的身体的感知下尤为炙热,他的吻一下子滑落在她的耳垂,厮磨的感觉让她心思一荡。
  贺知行看着不同于以往,在此时显得有些娇羞的曲云晚,心绪莫名的悸动,男人都钟爱于征服欲,而此时她的反应让他很是惊喜。
  顺着她白嫩的脸,他的吻缠绵悱恻直到裹挟着她的唇瓣,将动人的胭脂色全都染在她的唇上,即便是她僵硬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可他的魅力无限,反复的描摹,让彼此的关系越发的亲近,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的身体压了上来,顺着这个狭小的沙发四目而视,他眼底的欲望让人顿时觉得害怕。
  禁欲许久的贺知行,仿若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喧闹的崩腾而下,形成了一阵巨大的冲击,在灯光的明灭下,呼吸声越发的浓重。
  女朋友生气怎么办?当然是上啊!
  动情之处,纠缠的难分难舍,恍惚间曲云晚听见,耳边是他引诱:“晚晚,你原谅我了对吧?”这明显就是个甜蜜的圈套,她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清明,一股危险的气息横生,断然拒绝了他的念想:“不可能。”
  而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更是将彼此的关系推到了一个致命点,贺知行看此此时一脸香汗的曲云晚,在她迷离的神色中察觉到她的冷静,叫嚣道:“我可不管你的意愿。”
  曲云晚又怎么可能是软柿子:“贺知行,你少来这套。”即便是在其下,她也不会吃任何的亏,特别是男女之情上。
  接着就是一阵天昏地暗的浪潮涌来,她被剥夺了所有能够反抗的意志。
  贺知行越发的卖力,狠狠的剥夺索取,将烙印全都刻在她的身上,他就要让她无论身心都离不开他。
  不过究竟是谁离不开谁呢?
 
 
第124章 
  从渝北开车到平城的高速路上也不过三个小时,而车开开到萍乡陵园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 沈淮将车停在了陵园外的空地上, 按照着回忆往东边的半山腰的位置寻了去, 扫了一圈总算是落在了熟悉的墓碑上,而其下还有一束早已经干枯的菊花倚在墓碑上,沈淮记得这是曲云晚买的。
  他一步一步朝着曲林成的墓地走进, 上面的遗像的熟悉感跃然而出, 接着他又仔仔细细的将墓碑上所有的信息全都看了一遍,迅速又掏出了手机与文档上的信息一核对,他的心猛地一惊,瞳孔因着情绪的紧张而微微一缩。
  原来云晚的爸爸就是十五年前涉及调查报道国际走私案的记者,据他所知这名记者的死似乎与这件案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难道说?
  此时的沈淮已然陷入了一种极致的震惊中, 但说实话的若说曲云晚隐瞒他什么这根本就谈不上, 毕竟送她们母女俩来墓地上香的人是他, 而且当时他也清楚可见这张遗像,不然也不会这一次特意赶过来查明真相。
  从海港的案子调查完之后,即便是已经缉拿了涉案的高官, 但暗藏其中的谜团确实并没有解开完,前段时间他出差渝北的路途上, 又接到了神秘的邮件,恰巧还正好与这件事有关联, 这段时间他忙活着调查,也渐渐有了眉目, 查阅了卷宗才顺藤摸瓜的调查到了已经死去的曲林成的身上。
  他可以断定,曲云晚父亲的死亡并没有那么简单,若他没有猜错,只怕云晚进入新闻界也是在调查父亲死亡的真凶,也怪不得当年回去插手走私案件,这样看来他心底所有的疑问一下子都能解开了。
  不过这个给他发邮件的人,究竟是谁?
  难道....此时沈淮已经陷入了一种质疑中,如果他的设想是对的,他忽然觉得他口中心心念念的云晚,竟然是如此的可怕,设计他一步一步的卷入这件案子。
  他只觉得这四处刮着阴风一点点侵袭着他的身体,视线里依旧是曲林成那张与曲云晚四五分相似的脸,浑身颤抖的感觉席卷而来,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想要去询问这其中的缘由...
  他僵硬的将手机的联系人界面翻开,迅速找到了曲云晚的名字,试图去拨打她的电话,寻找他想要的真相,可是手指刚准备按下去的一瞬间,他的心猛地一跳,闭上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蹲在了墓前,他百无聊赖的掏出一包香烟,随着弥漫的烟云在在空气散开,冷冽的眼中逐渐恢复了些冷静。
  细细思索着过往跟她一切的交流,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脑中纠缠着,香烟抽了一根有一根,最终化为了脚下的冷灰,他站了起来迅速出了墓地然后驱车朝着上京赶了回去。
  有些话,还是需要当面问清楚的好。
  *
  贺知行走没多久,曲云晚就接到了冷杨海打来的电话,当然则是节目顺利过审播出的信息,听着冷杨海对她的语气似乎要比之前的多了份尊敬,当然她并不能点破其中的曲折。
  挂断冷杨海电话之后,曲云晚立马又给荀闻余通知了下去,既然临着播出了,就必须抓紧时间做下一期的拍摄。
  电话那头的荀闻余一接到电话,显示诧异但并没有过多询问其中的缘由,而是按着曲云晚的吩咐老老实实的做着下一部采访的准备,挂断电话后,曲云晚从床上坐了起来,裹着睡衣就进了浴室,镜子里的她通体都是星星点点,眼底的媚色在情爱的渲染显得更加的妖艳,她将花洒开到了最大,任由着水冲洗着她的身体。
  不一会儿整个浴室里,水雾迷茫仿若前景一般,若她猜测的不错,沈淮已经知道了她父亲的身份,亦或者甚至去了墓地来证明心中猜想。
  也许他会怀疑她的动静,也许会跑来质问她,可依照沈淮的性格,也许又会隐忍不发,直到找到她所有的破绽,才会跟她说破。
  她走得每一步都太过于艰难,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掀开报仇的序幕,一点点将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拉下马来,将他们肮脏的罪行全都公之于众。
  哗啦啦的水淋湿在她的身体上,剧烈的水花让她睁不开眼,已经将她所有的情绪都潜藏在弥漫的水汽之中,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穿好衣物后,接到了邵景弘的电话。
  消息是从贺知行那里知道的,往日里纸醉金迷沉迷酒色的贺知行突然会问,他是不是在云晚采访邵志伟的时候也出现在采访队伍里,然后又瞬间揭开了所有的真相,他那个狠心的父亲,甚至用云晚来要挟她?
  恍惚的一瞬间,邵景弘想起了曲云晚那句歉意的话‘这是最后一次’,心绪中的闷雷一点点冲击着他的情绪,他方才有些后悔那日回家时,与邵志伟的直面冲突。
  这应该是邵志伟给他的警告吧?
  电话一接通,邵景弘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生怕两人间产生一股莫名的隔阂,这种微妙的情绪将他的心包裹了起来:“云晚。”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邵哥,怎么呢?”她拿了毛巾擦了擦头发,一听见邵景弘的声音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特别郑重的回了句。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散落一地的珠玉极为的悦耳动听,下意识让他紧张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暗自吸了一口气试探性的问了句:“节目的事怎么样?”话刚说完,邵景弘就保持着安静,细细的听着她的话,她的呼吸声。
  “嗯,挺好的。这段时间麻烦邵哥了。”她前一句嗯尾音稍微往下扬,后一句轻快了些,似乎在敷衍什么,话说到最后咧开了一抹笑意,似乎很是高兴。
  若不是知道了真相,邵景弘兴许会被她的回答所欺骗,想到这里,邵景弘心都揪在了一起,他们之间似乎隔着一道巨大的沟鸿,即便是他想要踏出哪一步,又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下去。
  求而不得,近而不敢靠的感觉简直是折磨人,折磨到他发自骨子里的冷,他有感觉若是他继续靠近云晚,也许邵志伟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于她,就像他话说得一样,迁怒别人,他身边的人最让他在乎的是她,就像孤狼有了软肋,他会妥协。
  但妥协对于他来说又是另一种的折磨,交织在一起的前仇旧狠简直都快要撕裂了他,邵景弘收了收心绪,淡淡回应道:“没事的。”这句话说完之后,彼此间剩下一股尴尬,接下来的话题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似乎感受到了气氛的微妙,她率先开口问了句:“邵哥,你吃饭了吗?”试图解开彼此尴尬,邵景弘嘴角的弧度变得有些上扬,顺着她给的阶梯下了台:“好没有,你呢?需不需要我带你出去吃?”
  “啊?邵哥你不上班吗?”这话听得曲云晚诧异的回了句,而气氛也由此缓和了不少。
  “嗯,在哪儿我来接你。”
  “在家。”
  邵景弘将电话挂断之后,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驱车朝着襄阳公寓开了去,正值晌午,上京的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看远处路面上还泛起了暑气的热浪,车刚停在襄阳公寓,曲云晚撑着小洋伞站在门口,迅速给邵景弘打了招呼后立马坐上了副驾驶座。
  她刚把安全带拴好,就一脸笑意朝着邵景弘说道:“这次,我请客。”不由分说,听起来语气还有些霸道,看着她盈盈地笑眼,邵景弘心绪莫名的一紧,说实在的,他有些害怕,若是几乎靠近她,会不会给她带来些不能估计的伤害。
  毕竟,邵志伟的阴狠这些年他早就见识的清清楚楚。
  邵景弘不忍心破坏她的好心情,点了点头笑道:“好。”
  “不过地方还是的邵哥选哦。”她声音略显得俏皮了些,与她今日的打扮显得更加相符,平日里她都是一身刻板的职业装,妆容也化得老气横秋,即便是容颜过盛也要被如此的打扮压下三分艳丽之色来。
  “没问题。”他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
  沈淮刚回到上京,就接到了穆巍丛的电话。
  更让他的吃惊的是,穆巍丛居然代替他接受的云晚的采访,甚至还负责了几天的招待,这样看来他是被丛哥估计支开的。
  而更让沈淮吃惊的是,傅斯韫居然回国了,而且已经接手了家族企业,甚至还投资了曲云晚的节目,做了广告商。
  种种信息交织在一起,他隐隐觉得这上京城似乎又要掀起了一阵风雨,虽然不知道这个猜测是否正确,但是就目前而看,他和云晚的距离似乎越来越遥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型修罗场即将拉开序幕。
  (二更结束)。
  菠萝萝小可怜,浑身病。
  还被我剃了毛,现在光溜溜的不理我。之前我码字还来窝电脑键盘,不让我码字。
  现在,直接大屁股对着我半个小时一动不动。
  大概,不爱我了吧。
 
 
第125章 
  上京的杏林餐厅。
  小圆桌上围着三人,沈淮刚赶到上京就被穆巍丛一个电话call到了这里, 没想到居然还有傅斯韫为他接风洗尘。
  四年没见, 加之中间不能言说的隔阂, 让沈淮对于傅斯韫有着深深的忌讳,源于不能被言说的歉意,这种微妙的感觉沈淮并不敢过多的表露出来, 像是那些过往的种种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斯韫, 没想到你居然回上京了。”沈淮视线一直落在傅斯韫的身上,不经意地似乎在询问傅斯韫此番回京发展的意图。
  “继承家业而已。”比起四年前沉默寡言的大男孩形象,此时的傅斯韫说话已经带有了上位者的气势,更加的沉稳内敛。
  沈淮端起了酒杯朝着他示意道:“既然回上京了,有什么需要你淮哥帮忙的,一定要说。”毕竟沈淮已经在上京有了自己的地位根基, 不同于以往, 再者傅斯韫是从商, 在华国企业家终归都需要政治家的依仗,毕竟朋友多了好办事嘛。
  傅斯韫倒也没拒绝,端起酒杯嘴角的弧度微微往上一扬:“那就麻烦淮哥了。”穆巍丛在一旁看着, 丹凤眼上挑的笑意有增无减,轻飘飘说了句:“斯韫比以前更懂事了。”
  这种社交场面上的肠肠肚肚这些年来傅斯韫也见惯了, 习惯了也就麻木了,他并不否认这一点, 坦然道:“人总是要变得嘛。”
  沈淮一听,目光立马投射到了傅斯韫身上, 这这些年来的历练,岁月的蹉跎带给他们的改变太多了,甚至有些面目全非,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但心底有个强烈的声音在告诉他事实的确如此。
  是啊,人总是要变的。
  时间也会抹去所有的痕迹。
  穆巍丛抿起笑意不经意朝着沈淮问了句:“渝北的案子都结束了?”按照原定的行程,离着贺知行回京这么也得一个星期后,这提前回来,虽然他早就接到了消息,倒是更好奇于沈淮去平城到底干了什么。
  “都结束了,收尾方面已经提交给上头了。”沈淮自然明白他师哥穆巍丛眼底不经意流露的探究,就重避轻的回应道。
  听着沈淮的语气,似乎不愿意提及,穆巍丛倒也觉得无所谓,向来他想要知道的事情,那里会有不可能知道的道理呢?穆巍丛揶揄一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又问了句:“对了,陆沉那小子这些年怎么样?斯韫又跟他联系过吗?”
  毕竟傅斯韫跟陆沉有血缘关系,穆巍丛这话也问得在情理之中,毕竟一群人都是相互熟识的好友,一听到陆沉的名字,立马就将两人心事中久远而又不愉快的记忆给揭开,傅斯韫当然不会驳了穆巍丛的面子,只不过这脸色却是不太好看,冷冷淡淡回应了句:“听家里人说陆沉开了件传媒公司,在南都。不过这些年我跟他却是没有联系过。”
  穆巍丛一脸惊讶,兄弟辆关系好那可是出了名的,这不闻不问的姿态倒像是发生过了些什么似得,他赶忙问了句:“没联系?这可不像陆沉的风格。是不是出什么问题呢?”
  沈淮一听,那沉冷的目光在穆巍丛身上旋了一圈,在他轻佻的凤眼中找了一抹幸灾乐祸,立马明白了穆巍丛这故意而为之的问话,赶忙打断道:“斯韫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没联系也很正常,再说我跟斯韫也不是没什么联系嘛。”
  穆巍丛并没有继续问了下去,而是用一种狐疑的眼光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沈淮,傅斯韫在旁也察觉到此处的微妙,打断话题道:“对了,之前在酒会上听云晚说,丛哥参加了她新节目的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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