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婆婆——黄家小仙
时间:2018-07-20 09:54:14

  濮煜挑眉瞅她一眼,随后道:“小安,多努力吧,路还长着呢。”
  这是模仿陈想容对安溪说话的语气。
  桌上一圈都忍不住笑出来。
  万众瞩目的时候到了,上届金象奖最佳男主角得主陈艾庭拆开信封,大屏幕上,他轻微地挑了下眉,随后故作深沉地放下信封:“请看大屏幕。”
  四个画面,濮煜赫然在其中一个画面里。
  四位男演员都是近两年当红电影的男主角,陈艾庭环顾一周:“本届金象奖最佳男主角得主是——”
  陈艾庭一个深呼吸,随后突然松懈,他看向《锦绣》剧组:“陈想容女士,您在《锦绣》中实在太美了,请允许我致以赞美。”
  陈想容没想会突然一个转折,在镜头里笑得灿烂。
  “好了不卖关子了,本届金象奖最佳男主角得主,濮煜!”
  全场报以热烈掌声,灯光全部洒向《锦绣》剧组,濮煜笑着站了起来,与导演拥抱,与徐屏老师拥抱,随后走上了颁奖台。
  灯光熠熠,星辉闪耀,濮煜手中举着奖杯,致以获奖词。
  安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闪耀的人,朝身旁的婆婆说:“如果我有一天,也能站上那里就好了。”
  “会有机会的,肯定会有的。”
  陈想容侧头,握拳。
  事实上这个机会来得很快,当颁布整晚最后一个最重奖项最佳影片时,黑马《锦绣》全剧组代表演员站上了颁奖台,安溪都快腿软了,她深呼吸:“不紧张,我有钱,不紧张!”
  但当代表最佳影片的星光从半空落下,倾洒到众人头上,安溪紧紧抿着嘴,眼眶红了。
  陆恒站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看着对面led屏幕上的小兔子,抹了抹眼睛。
  颁奖典礼结束后,演员明星不一定全回酒店家里,大多数都会出去吃一顿夜宵,凌晨,陆恒从公司出来,他顺着灯光、人多的地方走,怀揣着隐秘的期待,不知道会不会撞见安溪。
  他走了两条梧桐大道,四月份的夜里还是挺凉的。
  陆恒准备打道回府,这时,零散几个人从一家晚茶店里出来,他一眼看到了穿着t恤的安溪,蹦蹦跳跳的,太好认了。
  这么冷的天才穿一件。
  陆恒加紧了步伐往她的方向走过去,眼看就要走进他们的人群,安溪的背影被挡住了。
  濮煜将他的针织外套搭靠在安溪的身上,和安溪并排走在前面。
  陆恒愣住了,他停下了脚步,直到前面一行人欢欢笑笑,越走越远。
  - -
  秦嗣成原本是有机会成功的,他原先就有为亲父打理纽约投资公司的经验,可亲父并非如秦姿想要的那么资产雄厚。
  做不到人上人,她回到了国内,同时她需要一个打理资产的帮手,秦嗣成便也回来了。
  再高的学历,自视甚高的菟丝花还是菟丝花。
  秦嗣成有能力、有经验,很快得到了陆城的赞赏,但陆城不信任他,因为他是秦姿和其他男人的儿子。
  在美国时,秦嗣成就有认识的合伙人,通过做暗桩,他调整内部数据粉饰了陆氏众组的年度投标,外人看来看上去光鲜但实际是多方搭的桥墩。
  靠这一着,合伙人公司获得机会投资另一项陆氏的年度投标,一举壮大,而秦嗣成这当仁不让的功臣,获得了近三成的股份。
  天有不测风云,秦嗣成的好运气在一年后到此为止。
  合伙人公司因涉嫌贿赂而被当地公署进行调查,秦嗣成的两张身份证明曝光,因陆氏诈欺案涉及金额十分庞大,所以秦嗣成立马被逮捕归案。
  陆恒从没想过,会接连不断地跑法院,而这次站在对面的是神色平静的秦嗣成。
  秦嗣成对陆恒、陆城都是没有恨的,他只是为了自己的事业罢了。
  陆恒的律师谨代表陆恒及陆氏,对秦嗣成的行为丝毫不宽容,并希望法官严格按照法律让秦嗣成得到应有的惩罚。
  秦嗣成面临二十年有期徒刑,不得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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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想容在这一届金象奖颁奖晚会上得到了最佳女配提名,她在第四十三届金象奖颁奖盛典中以电影《母亲》获得最佳女主角殊荣。
  同样安溪,在第四十五届金象奖颁奖盛典中以作品《青梅》获得最佳女配角奖。
  同年,影帝濮煜在微博上安溪,
  【濮煜:专注事业的小安同学,什么时候能专注一下你的濮老师 安溪】
  陈想容后半生过得十分自在,演戏、旅游、做个小导演拍纪录片,李嘉慷无一不是大力支持,他就像是陈想容的影子,无论什么时候,总在陈想容的背后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每一次陈想容站在颁奖台上收获一座奖杯,李嘉慷总是在台下静静地看着她。
  网友说如果这还不算爱,那算什么。
  陈想容却更觉得这是亦师亦友,李嘉慷丝毫没有逾矩的意思,她也更喜欢叫他李老师。
  - -
  这一生璀璨得像是能摘到星星,陈珂闭上眼睛时还忍不住满足地弯着嘴角。
  等她再睁开眼睛——是一个胖乎乎的女人站在身边,这个女人像是四十岁左右,头发离子烫,看到她醒过来,连忙夸张疾呼:
  “哎哟,妈你醒啦,真是,小时都嚷嚷好久了怎么奶奶还没醒!”
  陈珂盯着眼前的人,记忆回潮,这个女人陶丽丽是她的儿媳妇,而站在旁边的这个胖乎乎的,看不清脸的,低着头的小姑娘是原主陈清正在读高三的孙女孟蕊。
  陈珂一时受不住记忆太多,又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过来,就觉得枕头十分的坚硬,她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写字台。
  她看着自己白嫩肥胖的手,拉开门,走到卫生间才找到镜子。
  镜子里的人——赫然是她上回醒过来才见过一面的孙女孟蕊。
  ……
  陈珂:???
 
 
第84章 
  卫生间猛然冲进来另一个人, 孟蕊颤抖地抓住门板,紧张地盯着站在镜子前的、是她的身体但不是她的人——
  “奶奶?”
  祖孙俩面面相觑, 陈清问:“怎么回事?”
  孟蕊欲言又止, 她低着头,紧张地搓着手指,又时不时瞄正等她回应的奶奶,脸色煞白。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奶奶, 你能不能来一下我房间。”
  陈清以为这个世界的某些人是有特异功能的, 而她或者她的孙女孟蕊就是其中之一,但孟蕊想说的好像完全不是这样。
  “奶奶,你能不能, 代替我去上学?”
  陈清没明白。
  孟蕊像是害怕极了,整个人窝成一团站着,陈清皱眉, 按照记忆里原主怎么叫的, 喊孟蕊:“小蕊,你能不能先跟我说说, 这是怎么回事?”
  孟蕊低着头,不肯说。
  陈清觉得荒谬极了:“你是不是有能力和我交换身体?”
  孟蕊摇头。
  “那你是不是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孟蕊表情纠结, 陈清想了想:“小蕊,你只要跟我说为什么会有这事情,我就今天代替你去上学。”
  “那能不能不要怪我?不要骂我?”
  陈清点点头。
  孟蕊小心翼翼地看了陈清一眼,躲了更远一些:“我上周生日许愿,想每个礼拜一都跟奶一样待在家里, 不要去上学。然后今天一起来,我就发现变成了你,我就可以不用去上课了。”
  陈清微微瞪着眼,简直匪夷所思,这年头阿尔忒弥斯(1)帮助过生日的人实现愿望那么随机不科学的吗?
  “孟蕊——你要迟到了知道不知道?每天都要我来叫你,高三学生没有一点自觉的吗?”
  陶丽丽推开房间的门,然后就见到了她婆婆,陶丽丽愣了半天,结巴张了张嘴:“妈,你怎么在这?身体好啦?这——”
  她看看站在房间里的婆婆,和坐在床上眉头紧锁的孟蕊,一时摸不清状况。
  “小蕊,你去上学吧,路上买包子吃。”
  这个“陈清”像是极紧张,快步走出“孟蕊”的房间,陶丽丽还是没搞清怎么婆婆一大早在女儿的房间里,她扭头,神神叨叨看向闺女:“孟蕊,你奶和你说什么?不会说你妈坏话吧?”
  “孟蕊”眨眨眼:“没有,奶叫我起床。”
  “她会叫你起床?真是怪了……”陶丽丽自言自语,随后又突然凶起来:“怎么还穿睡衣呢,赶紧换衣服去上学!真是操心!”
  于是陈清就被迫去上学了。
  陈清已经很久没有背着书包、穿着校服走进校园,起码上百年没有了——这个说法并不奇怪,她自诩再轮几个世界,能够一脚踏入千年老妖怪的级别。
  孟蕊讨厌学校的周一,因为每周一学校要晨跑,她总跑着跑着成了队伍最后头的那个,同学会笑话她。
  陈清接收了孟蕊的记忆,这所公立高中学风并不好,尤其有欺负同学的现象存在。作为班级里的最胖的胖子,成绩也一般,孟蕊沦为食物链的最低端。
  陈清走进班级,她的位置上有黑色的脚印,今天早上下过雨,脚印还是湿漉漉的,陈清抬起头扫了教室一圈,教室里寥寥无几的同学没有人认领脚印。
  她拿了纸巾将脚印擦去,当手触碰到桌子,脑海里浮现这张桌子被同班女同学踹翻的画面。
  陈清的手一顿。
  陈清于是将桌子的四角也擦了一遍,她余光瞥到有个同学偷偷地在看她。
  陈清视线转过去,这个戴着眼镜的女学生立马回头,低着头继续看书。
  学习委员姜蕾,学习成绩班级前三,在班级里的存在感却很低。
  陈清从书包里把孟蕊周末完成的作业拿出来,她粗粗一翻,语数外三门主课,再加上政史地的练习册,孟蕊选的是文科。
  她把作业放在桌子右上角,正打算把课本拿出来翻一翻,铃声突然响了。
  “出来跑步了。”
  陈清见到了孟蕊的班主任,这是一个看起来挺温柔的女老师,陈清跟着同学走出教室外,一行人听着学校的操行铃声在大操场集合。
  秋风瑟瑟,体育老师吹了口哨,高三年级一个班跟着一个班围着跑道跑步,陈清排在队伍中列,她刚刚察觉自己似乎排错了位置,跑着跑着,明明匀速,但三三两两的几个女生挤着她跑到了她的前面,还顺带会回头看她一眼。
  来自孟蕊的记忆又浮现了,原来她孙女从来都是跑在班级最后一个的。
  陈清气喘吁吁跑完全程,孟蕊的体型过胖,光走路走得时间久了都会累,更别提跑步了。
  高三(3)班的学生看到今天孟蕊没一个人落在整个年级最后,而是跟着班级一起跑完了,都不由惊讶。
  陈清最后一个走进教室,看到十几个刚才没遇到的新面孔,其中头发染色的,就是一脚踹在她桌子上的人。
  陈清回到位置上,她拉开椅子,上面又有黑色脚印。
  在班级同学以为“孟蕊”会一如往常低着头,把脚印擦干以后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时——
  “孟蕊”抬起头,声音平和:“想问一下,是哪位同学特别喜欢踩我的椅子?至少让我知道这三十七码的脚印是谁的吧?”
  同学惊呆了。
  小团体的高三三班学生交头接耳,还有大多数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低头做自己的事。
  “我再问一遍,是谁特别喜欢把脚印留在我的椅子上?”
  “是我,怎么着?我擦黑板难道不需要站椅子上,借你的用一下怎么了?”
  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
  陈清淡淡地注视过去,坐在第四排,靠窗,现在斜斜地倚在椅子上的女同学抬着下巴,二郎腿还使劲地抖。
  何文雅,成绩不好,家庭也不好,但特别喜欢欺负人,尤其是欺负孟蕊。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你的椅子特别大,站起来最舒服。”
  班级里窸窸窣窣地起了笑声,四面八方嘲笑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
  陈清对着何文雅突然笑了:“哦,是嘛。”
  她拉住自己的椅子,往讲台走,椅子腿在地上拖出“滋滋滋——”刺耳的声音,
  她经过左右两边的学生,他们惊讶地看着她,可“孟蕊”全然不顾,只目视前方往前走。
  “孟蕊”单手拎起椅子,往黑板旁边,原先专门让人站起来擦黑板的椅子旁一放,随后转头朝何文雅道:
  “比过了,一样大。”
  何文雅傲慢的表情龟裂,“孟蕊”弯了弯嘴角,眼神很淡:“不过既然你喜欢踩我的椅子擦黑板,那就给你用吧,不用谢我。”
  她将自己的椅子,往黑板前一放,然后拖起另一把椅子,“滋滋滋——”地往教室后面走。
  教室里的气氛几近凝固,
  陈清慢动作地拿出湿纸巾,将椅子擦了一遍,然后坐到椅子上低头看书。
  ——“孟蕊疯了吗?她今天好吓人!”
  第一条消息在二十个人的qq群里出现,
  ——“我的妈,我差点以为她要打人,你看到何文雅脸色有多难看吗?”
  ——“看到了,不过反正我也不喜欢何文雅,看戏咯。”
  此起彼伏的手机提示音,有的同学突然左看右看,课桌下另一只手使劲地按住音量键降低声音。
  陈清没有拿孟蕊的手机来上课,所以她不确定孟蕊是不是在这个似乎很热闹的群里。
  陈清确定孟蕊遭受校园欺凌,她弯腰捡掉在地上的笔,抬起头,看到前面有两人在对着她偷笑。
  上周测试发下的试卷,她的卷子上面有个沾着泥土的脚印。
  陈清努力搜索孟蕊的记忆,却始终没发现她求助老师,尤其是教历史的班主任。陈清对这个女老师观感不错,说话温温柔柔的,对着学生都是笑意。
  但下午的历史课,陈清知道孟蕊为什么不求助老师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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