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冻感超人
时间:2018-07-26 09:50:48

  “不敢?”道玄将这两字在舌尖来回滚了一圈,他为人离经叛道桀骜不驯, 还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胆量,这小丫鬟,色心壮人胆,好得很。
  “啊!”千秋的雪峰突然被那和尚重重地抓住,那处本就生得格外柔软可怜,被那和尚如此粗暴对待,不禁又疼又麻,疼麻之后是越发深沉的渴望,希望他的手再重些,再用力些。
  那和尚仿佛真有读心术似的,跟着千秋所想重重地揉搓起那处,他毫无章法,就是野性狂浪地胡乱抓揉,叫千秋期期艾艾地婉转低吟,叫的调子越发高昂,便是瀑布轰鸣的水流声也遮不住,那和尚像是听不下去她的叫声,俯身吻住了她。
  他的唇齿如同他的手一样,莽撞蛮横,有力的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不多时便吻得她檀口发麻,好厉害,较之徐名舟也丝毫不差,千秋被他又吻又摸,弄得三魂丢了七魄,绞着腿求道:“大师,弄弄我。”
  “贫僧法号道玄,”道玄轻笑一声,一只手来回在她两座雪峰之间揉搓弹捻,另一只手一边往下,一边明知故问道,“弄哪里?怎么弄?”
  千秋咬着嘴唇,凑向道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个字,道玄沉沉的眼底欲念更深,低声道:“好一个浪丫鬟。”
  他那只手如千秋所想般伸入裙底,他的手大的出去,一把就能抓住她纤细的大腿,作怪地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弹了两下,千秋抖了抖身子,颤声道:“道玄,别弄我。”
  “一会儿要弄,一会儿不让弄,”道玄低头隔着衣裳叼住一朵红樱,“小丫鬟真难伺候。”嘴上说着,手却终于探向千秋最痒之处,刚摸到边缘,道玄便轻笑一声,“水漫金山,你这小丫鬟是水做的不成?”
  千秋刚想回他一句,被头顶天上炸起的一朵烟花闪了眼睛,青天白日的,好大的红色烟花,道玄也顺着她的眼抬头,瞧见那朵红色烟花,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抽出千秋裙下的手,沉声道:“你到底是哪房的丫鬟?”
  “我自然是司徒大人的丫鬟,”千秋挑挑眉,脸上露出一个娇笑,“大师怕了?”
  这回道玄没再受激将,果断地脱下僧袍扔在千秋身上,沉声道:“今日你就当未见过我,是你自己脱险,误打误撞跑入此地,若想活命,切莫胡言。”说完,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千秋的视野中。
  千秋糊里糊涂地就被一个人扔在这陌生地方,还浑身发着热,头发湿漉漉,风一吹头也晕了起来,这活受得什么罪,还不如赶紧重来!偏偏这时老天爷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名舟!”千秋怒吼,然而因为中了药的缘故,声音又轻又软,如同撒娇一般,没料徐名舟真的从林子里跑了出来,他穿的一身黑袍,从林间跃出,脸上怒火滔天,如同一只猛虎出林,大喝道:“千秋!”
  他的宝贝小丫鬟瘫软地倒在水边的孤石上,眼角含泪,形容狼狈,将他一颗八风不动的心都要揉碎了,徐名舟抱起千秋,颤声道:“千秋,你怎么样?”
  “大人……”千秋只说出了这两个字,后面都不用她在说,只需默默流泪,徐名舟已双眼发红怒气勃发,咬牙道:“慕、容、清。”
  徐名舟是贫苦出身,全靠自己的诗书才华和深沉心机坐到今天的位置,每一样属于他的东西,都是他尽心费力夺来,他对自己的所有物有超乎常人的占有和珍视,千秋早已被他纳入自己的领地,慕容清,他以为不过骄纵些罢了,好歹出身言情书网,没想到如此心狠手辣。
  千秋在徐名舟怀里扭动,哭着道:“大人,我难受呀。”
  “别怕,大人带你回府看大夫。”徐名舟心痛如绞,他手握重权,在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竟然保护不了区区一个小丫鬟,他绝不能容忍自己犯下这样的错误。
  徐名舟快马加鞭地带千秋回府,千秋在马车上不停地缠他,都被他坚决地制止,她被药物引导神志不清,这种情况下占有千秋只会让他觉得侮辱了千秋,也侮辱了自己。
  府里的大夫是徐名舟从民间重金挖回,一出手毫无废话,果断地开药施针,一针下去,千秋直接晕了过去。
  “姬大夫,怎么样?”徐名舟背着手,面色沉沉。
  姬未很淡定:“药是寻常药,这丫鬟的身子骨媚的很,反应要大些,不过没事儿,喝两帖药就过去了,倒是像着了凉,还得连风寒一起治。”
  徐名舟略略放下了心,吩咐院子里的丫鬟照顾千秋,背着手往院外走。安大正笔直地跪在院外,徐名舟走到他面前,低声道:“我不怪你,你起来吧。”此事只能怪他,怪他没有与安大说清厉害关系,怪他根本没认清千秋在他心中的位置。
  当他随慕容清往千秋院子里,见到陌生男子躺在地上,身旁的慕容清笑容僵住,徐名舟瞥见她的表情,瞬间已将前后情况想得通透,他勃然大怒,大怒之后又是极大的恐慌。
  纵横官场,身处权利中心的漩涡,他气定神闲如云间漫步,现在不过是不见了一个丫鬟,他便方寸大乱。
  徐名舟啊徐名舟,这小丫鬟定是老天派来抽你的脸,叫你清高孤傲目中无人,自以为自己超凡脱俗,无情无欲,原来不过是劫数未到。
  慕容清被安大安二关在清辉院中狂躁地拍门,“放我出去!我是司徒夫人,你们凭什么关着我!”
  “嘭”门被徐名舟一脚踹开,紧扒着门的慕容清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尖叫一声,还未等她回神,耳边便响起徐名舟无情的话语,“司徒夫人?很快就不是了。”
  “夫君!”慕容清大惊,顾不得摔在地上身上沾染的尘土,慌道,“妾身犯了什么错,你要说这样绝情的话?”
  徐名舟冷笑一声,不再是平素对着慕容清的温和忍让,“慕容清,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却不知?”
  慕容清嘴硬道:“妾身真的不知。”
  “你找的那个地痞无赖,那人的嘴实在松得很,”徐名舟脸上的笑意越发冷然,“你够毒,但不够聪明。”刑讯的安二不过刚上手,那人便什么都招了,最让他怒到极点的是,安二向他禀告这个叫赖三的是个留恋风月的腌臜人,一身的花柳病。
  最毒妇人心。
  徐名舟已不想对慕容清多说什么,“三日后,休书奉上。”
  “徐名舟!”慕容清怒极,也不想再留脸面,横竖她在徐名舟面前也没什么脸面,“你当初娶我时,是怎么求我父亲的?现在你要休我?你当我慕容清是什么?随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不知老师是怎么与你说的,”徐名舟勾唇一笑,讥讽意味十足地说道,“事实是我娶你,不过因为老师相求。”
  “原先我想,娶你不过让你占个司徒夫人的名头,你要如何锦衣玉食我都依你,只当酬谢师恩,可慕容清,你不该生出别的心思,”徐名舟看着慕容清冷道,“更不该对千秋下手。”
  “说来说去,不过就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女人!不能与你做真正的夫妻!你才迷上千秋那个贱人!”慕容清怒吼道,脸上已沾满了泪。
  徐名舟额头青筋暴起,他也未曾想到慕容极卫这样的聪明人会生出慕容清这样骄纵恶毒自以为是的女儿,他冷道:“我喜欢千秋,与任何人无关,若你安分守己,我会给你足够的正妻地位和尊重,但事已至此,你等休书便好。”说完,便拂袖离去,命人紧闭院门,不管院中的慕容清如何发狂吼叫。
  姬末号称是扁鹊后人,确实手段高超,一帖药下去,千秋已恢复了意识,除了身子还有些发软,其他倒是感觉没什么大碍,想起中了药之后,自个儿对着一个俊俏和尚发痴的样子,千秋真是难以置信,她是混沌入体,竟然也会如此忘情孟浪。
  其实是千秋这副天生媚骨的身子,威力自然与众不同。
  徐名舟一进门便瞧见千秋呆呆地望着屋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心中又怒又痛,强压下翻腾的心绪,缓步走到她床前,坐下柔声道:“千秋,你觉得怎么样?身子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大人,”千秋转过头,潮红退去之后,脸色更显苍白,“千秋害怕。”
  这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叫徐名舟柔肠百结,百炼钢也化成了绕指柔,官场上最利的那把刀也有刀鞘,他低头轻抚她汗津津的额发,无限怜惜道:“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先前是他想错了,他以为千秋有他的疼爱便已足够,平白叫她忍耐慕容清,他心爱的小丫鬟,便是他自个儿也不能让她受委屈。
  
 
 
第170章 陪嫁8
  千秋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 身上忽冷忽热,不停地发抖,在梦里迷迷糊糊地乱叫, 姬未早已同徐名舟言明, 她这一夜过得不会很舒服,都属正常反应,熬过今夜便好。
  徐名舟瞧着她紧皱的眉头,心头像是一把钝刀在割肉,轻柔地替她擦去额上的冷汗, 徐名舟紧握着她的手, 亲吻她的手指, 柔声道:“好千秋,熬过去,大人守着你,没人敢伤害你。”
  他守了一夜,到天蒙蒙亮时, 千秋终于如姬未所言, 平复下来, 呼吸平稳, 不再发抖说胡话,苍白的脸上也恢复了些许生机,徐名舟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起身准备上朝,坐了一夜的腿微微有些麻, 徐名舟敲了两记,才恢复如常。
  走出房门,还是叫等着的安二吓了一跳,“大人,你的脸!”
  徐名舟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一夜未眠,定是精神好看不到哪里去,下巴也长出了短短的胡渣,与他平素翩翩君子的模样相去甚远。
  “别大惊小怪,去打水。”徐名舟摸了摸刚长出的短刺胡渣,今日可有一场硬仗要开打。
  从江南织造贪污之案开始燃起的一把火,烧旺了整个朝廷,圣上震怒,许多涉事官员接连落马,这把火越烧越旺,眼见都快烧到太子头上。
  贪污案爆出第三日,太子终于忍无可忍,在朝会以头抢地,直言受小人污蔑,此事定有人在背后操纵,旨在诬陷与他,他愿自请让出太子之位,只求一个清净,言辞恳切,涕泗横流,真是一副谦和知进退的模样,叫圣上也出言安抚他。
  没想到,此时光禄大夫慕容极卫突然出列,摘下官帽,散发投地,向圣上认罪,直言自己数十年的贪污历史,并且自个儿呈上了账本铁证,慕容极卫是众所周知的太子一系,且是太子心腹,他一认罪,太子绝无可能干干净净,这前头的一出戏成了笑话,圣上怒极,竟敢在朕面前惺惺作态!
  朝堂之上,风云瞬息万变,太子圈禁,慕容极卫下狱再审,太子一众嫡系人人自危,争先恐后地想办法找出路自保,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太子的时代就这样悄然而过。
  操纵这一切的徐名舟不仅片叶不沾身,还得了其余同僚的同情安慰,前途无量的司徒大人被巨贪恩师蒙蔽,还娶了恩师女儿做正妻,真是一片赤诚之心错付。
  徐名舟在众人的同情中,十分有勇气地恳请震怒中的圣上让他去牢中探望恩师,圣上不仅没有动怒,反而赞徐名舟是个有情有义的真君子。
  “老师,学生来看你了。”徐名舟又带了个盒子来看慕容极卫,只是物是人非,他还是风光无限的司徒大人,慕容极卫却已是阶下囚。
  慕容极卫身在牢狱倒是比先前镇定许多,尘埃落定,再也无可彷徨,他摸摸半百的胡须,温和地笑道:“名舟,你我不是外人,怎么还要带东西来?”仿佛他不是身处阴森可怖的天牢,而是如同在家中待客一般。
  “礼不可废,”徐名舟打开盒子,里头是半卷残书,“学生访遍四海,终于是得到老师您心心念念的这本书。”
  盒子里的半卷残书正是慕容极卫当年教授徐名舟时,经常念叨的那半卷,时隔多年,他早已忘记,未曾想徐名舟还记在心上,这半卷残书也唤醒了他当年只是个教书先生时的情景。
  莘莘学子,天真浪漫,嗷嗷待哺,每日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他,老师长老师短的叫着他,多么单纯的日子啊。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许是大夫言明清儿这辈子都不能当一个真正的女子,那时,他的心变了,他慕容极卫一生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为何他的女儿要受寻常女子不会受的苦,不,就算清儿做不了普通女子,她也一定要比寻常女子过得更尊贵!
  “名舟,你是个好孩子,别忘了你踏入官场的本心。”慕容极卫哑着嗓子,不敢去碰那半卷残书,就像不敢去触碰过去的自己。
  徐名舟微微一笑,“老师,您知道吗?您输就输在保留了那一份天真。”
  在慕容极卫惊愕的眼神中,徐名舟的眼睛沉了下来,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官场之中,何来本心?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只需做那个拿刀之人,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师竟还想不明白,您输的不冤枉。”
  “贪如何,不贪又如何?”徐名舟微微一笑,合上盒子,“您还是忘了学生给您说的布庄伙计的故事。”
  贪如何,不贪又如何?慕容极卫这才终于想明白,他不过是站错了队,跟错了主子,他在官场浸淫多年,也终是比不上年轻的徐名舟,徐名舟是个天生的弄权高手,他虽是老师,可在官场运筹之上,想要指点徐名舟,那就是闹笑话了,慕容极卫苦笑一声,“名舟,老师都不敢说你是我的学生。”
  “老师,有件事我想与您说清,”徐名舟从袖中掏出一张薄薄的纸,那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慕容清的罪状,他沉声道,“原先我想将她送官,看在她是老师独女的份上,我留她一条命,我们师徒之情便两清。”
  慕容极卫急了,双手抓住那张纸,一目十行地看完,眼中发红道:“名舟,你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清儿一辈子!”
  “她自会好好地过完她的一辈子,”徐名舟自认已仁至义尽,不再欠慕容极卫,冷声道,“老师,您有没有想过,为何您的宝贝女儿会长成这样一个心肠狠毒的妇人?”
  他的清儿怎会心肠毒辣?她分明是那样可爱懂事,父女二人相依为命时,伸着胖胖的手费力地替他盛饭,“爹爹吃。”脆生生的幼儿声仿佛还在耳畔。
  是他害了她,是他害了她,慕容极卫拿着这张有如千斤重的薄纸,眼中落下一滴泪来,他这一生,为何有如此多的憾事……
  慕容清一直被关在小院中,对朝中所发生之事一无所知,她只是惶惶然地在等徐名舟所说的三天后的休书,心中千百种想法在脑中闪过。不会的,徐名舟是靠她爹上位的,有爹在,徐名舟不敢休她,他一定是吓唬她,不过是想先给她一个下马威,好让千秋进门的时候顺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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