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冻感超人
时间:2018-07-26 09:50:48

  刚刚不是逗得挺开心的,现在着急?千秋在心中暗笑,逗小丫鬟好玩吗?面上还是那副“我有事但我不说”的模样。
  徐名舟对朝中之事一息之间就能想个通透明白,对着小丫鬟倒是糊涂了起来,没辙地将千秋拉入怀中,将她如孩童般抱在怀里轻拍着哄道:“好千秋,你就告诉我吧,我什么事都应你。”
  “大人,”千秋终于松口,在徐名舟瞬间变亮的眼神中轻声说道,“我能不能回家?”
  “你说什么?”徐名舟的脸色变了,抱着千秋的手也紧了,千秋惊呼一声,“大人,您松松。”
  徐名舟的逆鳞便是自己的所有物竟然会想离开,他的怒气瞬间被点燃,沉声道:“想叫我松开,你好跑回家?千秋,你是我的人,你这辈子也不能离开我。”
  “大人,不……”千秋解释的话还未说完,嘴便被徐名舟堵住,徐名舟不想听她嘴里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语,干脆不让她说话。
  嘴被堵住,千秋只能用手捶他,徐名舟的吻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热烈,千秋很快就被他带入到旋涡之中,嘤咛着倒在他怀里,柔顺地让徐名舟予取予求。
  感受到她的顺从,徐名舟的怒气略微平复了些,吻起千秋来也越发温柔缠绵,将她的舌尖咬住又轻轻放开,握着她小蛮腰的手微微上移,在她姣好的身段上游移,一直摸上了她的雪峰,双指夹住那小小的一点,轻拢慢捻抹复挑,他的手指极长,除了那一点,上头的柔嫩也得到了他精心的爱抚。
  千秋这媚骨在徐名舟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浑身酥麻得一震一震,许是受过情药的刺激,这具身子略尝过甜头,这回千秋自个儿动起情来比先前与徐名舟几次暧昧时更加蠢蠢欲动。
  “大人,”千秋在徐名舟啄吻她的间隙,艰难地说道,“别只摸那一边。”另一边难受得都要发疯,身子不争气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徐名舟轻笑一声,在千秋饱满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都听千秋的。”一手如她所言从一处摸到另一处,他清俊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脸上的笑意同平时的虚伪模样不同,是十足地真心欢喜。
  他的宝贝小丫鬟还是被他抓在手心,哪里也跑不了。
  “千秋,”徐名舟俯身,将结实的胸膛压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微微磨蹭,便让千秋低吟轻叫着讨饶,“事情都解决了,你嫁给我,当司徒夫人,好不好?”
 
 
第172章 陪嫁10
  千秋愣住, 徐名舟在说什么胡话呢?娶她一个出身低微的丫鬟做妻子?她以为他不过是玩弄丫鬟罢了,就算是喜欢,能有多喜欢?横竖他长得也十分俊俏, 她便陪他玩上一玩, 怎么这还玩出真情来了?
  千秋是拿她见过的那些个高官公子去作比较,却不曾想徐名舟为人极端高傲自负,世间的身份门第在他心中一文不值,什么出身高贵还是低微,只要他喜欢, 哪怕是丫鬟又何妨?何况是这样世间难寻的合他心意的丫鬟, 叫他怎么疼, 怎么爱,都尚嫌不够。
  原先想的一人独行也被他抛诸脑后,官场凶险,如无间地狱,若是不牵着这小丫鬟的手, 他怕自己会无所顾忌一头栽倒。
  有了心头的牵挂, 他才更愿走下去。
  “千秋, ”徐名舟恳切地又说道, “嫁给我,我不是说笑。”
  千秋低下头,轻声道:“千秋哪配得起。”
  “我说配得起便配得起,”徐名舟柔声道,“我说过, 我也不是什么金贵人,跟你一样,出生乡野,我们之间最般配不过。”
  “可大人您现在已经是三公之一,”千秋绞着手,还是回避道,“我只是一个丫鬟。”
  “三公如何,丫鬟又如何?”徐名舟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的眼中已泛起泪花,随即温柔道,“我不过是个普通男子,而你却会泡世上最香的茶,要这样算,是我高攀了你。”
  “大人!”千秋被他逗笑,眼角泛起一点泪花,但很快脸上的笑意便淡了,“即便大人不在意,可大人的同僚会如何看待大人?娶一个丫鬟做夫人,会叫他们笑话。”
  徐名舟轻啄了一下她的眼睛,笑道:“谁敢笑话我?”脸上的神情骄傲自负,意气风发,端得是一副神采奕奕志得意满的模样,叫千秋看了,着迷地伸手摸他的脸,直到小手被他抓住时,才恍然自己竟又被美色所迷,怎么没中药,自个的意志力还那么薄弱。
  “千秋,你不用顾忌别的,只需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愿不愿意做我的夫人?”徐名舟抓着她的手,缱绻地亲吻她的手心,抬起一双情真意切的双眼,双眉十足心机地微皱,手握重权却为情所困,真是矛盾的迷人,千秋心中暗道这样可算是犯规,她努力克制住自己被美色蛊惑的小心脏,轻声道:“大人,可以给千秋一点时间想想吗?”
  不可以,徐名舟很想果断地拒绝,然后禽兽地将千秋抗回屋子,直接生米煮成熟饭,最好立刻怀上孩子,让她想跑也跑不了,但这些恶劣的想法也只能想想罢了,若是真的这样做,可是将千秋从他的生命中赶走,于是只能勉强维持风度地点点头,“你慢慢考虑,我等你。”
  千秋羞涩地点点头,又突然叫道:“啊,大人,我能不能回家一趟?”在徐名舟脸色变黑之前,她立即解释道:“我只是想回去见我娘一回,去去就回。”
  徐名舟脸色缓和下来,原来是想回娘家一趟,他还以为她打算回家之后不回来了。
  “行,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徐名舟这下又变回大方的好大人,不再对着小丫鬟发疯。
  千秋轻声道:“我想明日就动身,估摸着时间,能赶上娘的生辰。”
  “明日?”徐名舟皱起了眉,太匆忙,朝中之事尚未处理完,叫他丢开手,下头没有一个能叫他放心的人接管,事情到最后一步,可不能功亏一篑。
  看出他的为难,千秋立即道:“大人,没事,我可以自个儿回去。”
  “不成,”徐名舟怎么可能放心自己的心肝宝贝一个人回乡,路上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若是出了什么事,可不叫他悔恨终身,这样的错误他犯过一次便够了,“我派人送你。”
  得派个千万可靠的高手,徐名舟思及前次山上寺庙之事,到今日,他也未查出到底是谁救了千秋,想来想去,萧裕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无论是为人还是功夫都不错,虽说缺了那么点心眼,但护送千秋不需要什么心眼,怕只怕这小子对千秋会起什么歪心思。
  想罢,徐名舟亲了亲千秋的额头,沉声道:“你去收拾东西,我出去办事。”放下千秋,又想到什么,拿出腰间挂着的玉牌,“去库房支一百两银子带给你娘。”
  “大人,不行,千秋不能要。”千秋慌忙推辞。
  徐名舟却不管,只将玉佩塞在她手里,轻声道:“别嫌少,不是大人不肯给,你娘在乡间生活,给太多银子只会招人,一百两银子刚好够她再添置一间屋子,我听说你还有个弟弟,孩子大了,住在局促地方总是不好。”
  千秋拿着玉佩,感动得眼中泪花微闪,“大人,您替千秋考虑得这样周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您好。”
  “傻丫头,”徐名舟刮了刮她的鼻子,“一百两银子就把你收买了?若是你愿意,将你娘亲一家接到京中也未尝不可,只是我认为你娘还是在乡间过闲散日子来得好。”
  “当然,”千秋点点头,“娘在村里过得挺好,我不要她上京。”京中繁华不是人人都消受得起,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徐名舟见她一点就通,心中欢喜,又忍不住俯身轻啄了她一记,“我的好千秋,真是冰雪聪明。”这毫不吝啬的夸奖,叫他手下那些拼死拼活只能得到徐司徒一个点头的官员听见,可得气得要撞墙。
  这心呀,偏到不知哪去了。
  萧裕接到徐名舟的传信,急忙下山,马不停蹄地赶到司徒府,翻墙入院,来到徐名舟的书斋,急道:“有何要事?”信鸽飞来时,腿上绑的是红色信纸,这是表明徐名舟这有一等一的急事,他接到信,与七殿下说了一声,便立刻气都不喘地赶来。
  “是有要事,”徐名舟嘴上说着紧急要事,手上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叠画像,在萧裕面前翻转过来,“你也到了娶妻的年纪,瞧瞧有没有喜欢的?”
  “徐名舟,你十万火急地唤我来,就是为了这事?”萧裕不敢置信地指着画像,他无法说服自己徐名舟会干这样无聊的事,都要怀疑眼前的徐名舟是不是什么人假扮的。
  “当然不是,”徐名舟将画像往萧裕眼前一凑,“你只管瞧,有没有喜欢的,我自有用处。”
  萧裕心中不知徐名舟卖得什么关子,但一想此人从不做无用之事,或许叫他来瞧画像,是真的有什么用,也只好半信半疑地凑过来看。
  “眼睛太小,不喜欢。”
  “皮肤太黑,不喜欢。”
  “身量太矮,不喜欢。”
  ……
  十几张画像看下来,萧裕没有一张说喜欢。
  徐名舟倒没想到这个缺心眼的萧裕在挑选女子的眼光上如此挑剔,奇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当然是得比照他娘子的模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水磨豆腐般雪白的皮肤,还有玲珑有致的身段,模样既可怜又标致,萧裕脑海中已浮现出一幅千秋向他温柔淡笑的模样,对着徐名舟高傲道:“这世间没有我喜欢的女子。”
  这也没撒谎,他娘子可不已经不在人世间。
  徐名舟最善看人是否撒谎,一瞧萧裕的模样,便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心中终于放下了心,“唤你来,是有一件正经要事请你去办。”
  ……
  “殿下,你能相信吗?”萧裕在道玄面前上蹿下跳,气得满脸通红,“徐名舟那厮用最紧急的红色信纸唤我,竟是为了让我护送他的小丫鬟回乡!”他堂堂一个暗卫,还是暗卫中的佼佼者,派他做这种事,徐名舟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不稀奇。”道玄半躺着翻着佛经,那日他收手也是因为瞧见那朵独特的红色烟花,徐名舟为了找这个丫鬟,将方圆十里的暗卫都召了出来,可见这丫鬟在他心中的地位之独特。
  那丫鬟确实厉害,勾得他都动了欲,他与徐名舟在某些方面很是相似,徐名舟会喜欢那丫鬟一点也不稀奇。
  道玄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你只管办好差事就行了。”
  也只能这样,谁让徐名舟也能支使暗卫呢?“到时我只管将那丫鬟当成一个物件就行了,”萧裕撇撇嘴,嘟囔道,“一个丫鬟,有什么好护送的,还怕人抢了不成?”
  道玄将佛经盖在脸上,薄唇勾起一个邪笑,那丫鬟,倒真有值得抢上一抢的价值。
  因心中不是很愿领这差事,萧裕消极怠工,一直等到徐名舟临上朝前才不情不愿地来到司徒府门口,护送人是个明面上的差事,是以萧裕还乔庄打扮了一番,将自己俊秀的脸化成了一个满脸胡子的粗糙大汉。
  徐名舟倒是挺满意他这副模样,就是怕千秋被他吓坏,不放心地说道:“我去唤千秋出来。”
  切,萧裕默默翻了个白眼,对色令智昏的徐名舟嗤之以鼻,一个小丫鬟,还要徐名舟亲自去唤,真是丢人,真是跌份,徐名舟这样的行径实在叫他不齿,不过他隐约获得了些优越感,像徐名舟这样平常目中无人的怪胎,迷上一个小丫鬟,不还是跟普通男子没什么区别?
  不,看着比普通男子还要昏头。
  徐名舟说的唤千秋,是唤醒千秋再帮她穿衣洗漱,叮嘱万千,跟个女儿要远游的焦虑母亲没什么分别,千秋都听笑了,“大人,千秋不小了,都懂。”
  “你呀,”徐名舟抱住千秋,柔声道,“小丫鬟就是不懂大人的心。”
  他说不懂,千秋便真的装作不懂,只沉默地靠在徐名舟怀里,屋里流淌着温情脉脉的离别气氛。
  他们在屋子里你侬我侬,萧裕在门口抓蚊子,秋天的蚊子是最后一批蚊子不甘的反攻,又多又毒,叫萧裕不胜其烦,又在心里吐槽起徐名舟,在门前栽上那么多花草树木,平白招这么些蚊虫,文人酸气就是麻烦。
  好不容易等来了徐名舟,只见他穿着威严的赭色朝服,脸上的神情可称得上是柔情似水,拉着身边一个身段窈窕的小丫鬟,时不时地低头说着什么,嘴角的笑意让萧裕看了就倒胃口。
  这徐名舟还是假笑的好,瞧这笑的,可腻死人,对着个丫鬟有什么可这么黏黏糊糊的,萧裕瞥向徐名舟温柔注视的丫鬟,脸上不屑的表情僵住了。
  那丫鬟明眸善睐,肤白如雪,长发飘飘,笑容如春花般烂漫,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爱娇惹人怜,分明是他的娘子才对!
  萧裕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又惊疑地瞧着两人交握的手,徐名舟能抓着她,难道她化形了?不对,她是鬼,不是精怪,精怪才会化形,又往地上一瞧,两人一高一矮的影子正亲密地靠在一起,萧裕心眼是比徐名舟少,但也绝不比常人笨,他脑中瞬间滑过一个可能是真相的念头。
  不会的,她说的那样情深意切,怎么会是骗他?萧裕抿着嘴,双手紧紧按着手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只是人有相似呢?
  徐名舟再不舍,也只能将千秋交给萧裕,他对着一言不发的萧裕道:“务必将千秋平安带回京中。”
  萧裕点点头,脸上的大胡子飘了起来,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徐名舟只当他是不愿意暴露身份,并未多想,离别的愁绪充斥心间,他平素的那些心眼也少了许多,没有看出萧裕的不对劲,又替千秋拢了拢额边的鬓发,柔声道:“早去早回,我在府中等你。”
  “嗯,”千秋柔声道,“等娘的生辰过了,我就回来。”
  她一出声,萧裕就已确定,她就是那天那个立在月光下的女子,他是做暗卫的,听声辨人是他做惯的事,哪怕有人刻意伪装他也能分辨的出,更何况千秋压根没认出这个大胡子是那日的愣头青,丝毫没有顾忌。
  她真的是骗他的,萧裕沉默地坐在马车外赶车,心中不知是被她骗的愤怒多些还是发觉她还活着的喜悦多些,真叫是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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