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天下之摄政郡主——泪幻儿
时间:2018-07-31 08:06:19

  百里未荨虽未躺到地上,脸色也差的不行,强撑着身子,先放飞了鸽子,摇摇晃晃地观察了四周一圈,冷声道:“别躺着了,那边有家客栈。”风灵儿哀号一声,终究是爬起来跟上了百里未荨的脚步。
  客栈内,前面有一男一女正在喝着店小二说着什么,店小二爽朗道:“客官放心,各种档次的房间都还有好多呢。”
  男子点点头,又低声说了些什么,才离去。由于隔得远,百里未荨并未听到对方在说些什么,只听见店小二大声的嗓门。
  男子一身暗如纯墨的衣袍,行事邪魅狂傲。女子面上挂着面纱,从那露出的眉眼可以看出她还是个少女。
  待二人走后百里未荨有气无力道:“要一间普通的厢房。”
  “抱歉呢客官,”店小二面上堆笑地摇头:“已经没有普通的厢房了,您要不要……”
  “笑话!”风灵儿厉声打断,强撑着劳累的身体瞪着店小二:“刚刚那位客人来时,你说各种档次的房间都还有好多,如今你告诉我没有房间了?”
  “客官莫恼,”店小二好脾气地陪着笑:“那位客人将店里出了下等房的所有的房间都定下了。”
  风灵儿一瞪眼,还要发作,却被百里未荨拉住了。“那就下等的厢房吧。”百里未荨向店小二微微点头:“麻烦了。”
  风灵儿气的不行,却又因身子劳累过度发不出脾气,只好气哼哼地去了下等厢房。
  待二人休息够了,百里未荨才幽幽道:“灵儿,那二人绝非简单之人,我们最好不要去招惹。”
  风灵儿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百里未荨拨弄着腰间的玉佩,长叹一声:“我细看了那女子半晌,她虽然带了面纱,眉眼却与青阳郡主极像。”
  “青阳郡主?太孙义妹?那男的,莫不是鬼门门主?”风灵儿脸色顿时有些凝重:“这么巧,特而希特皇宫一出事他们就来了?那罗德尔……”
  “他会来接我们。”百里未荨淡淡道:“若是他连这都做不到,便不配做师父的徒弟。等着便是。”
  是夜,二人倒在床榻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风灵儿还微微地打起了呼噜。
  窗户纸被悄悄地捅破一点,一阵迷烟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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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宫变
 
  窗户被悄悄地捅破,一阵迷烟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一道雪白的身影,像一道幽魂一般,无声地飘了过来,立在百里未荨和风灵儿面前,细细地打量了她们半晌,见二人只是沉睡,没有丝毫异动,不由得冷嗤一声,转身离去。
  房间重归于宁静,被捅破的窗户纸也不知何时被补上,似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百里未荨睁开眼,眼神凌厉。风灵儿无声地坐起,脸色不善。
  “这么快就来试探我们了?”风灵儿冷笑:“什么青阳郡主,也不过如此,这点手段,也不过能对付普通人而已。”
  “最好不要掉以轻心,”百里未荨沉着道,眼中似有淡淡的冷意:“特别是要小心鬼门门主。”那个男人,虽然长了一张倾倒众生的邪魅的脸,行事却十分诡异且办事残暴。百里未荨没有忘记,她的五姐百里珑瑛的未婚夫一家和五姐一家多年前就死于鬼门之手。
  百里未荨走到窗前开了窗,雪白的鸽子乖巧地停着,歪着小脑袋,绿豆大的双眼滴溜溜地转着,她噗嗤一笑,揉了揉各鸽子的脑袋:“小家伙。”
  风灵儿走过来取下了鸽子腿上的信纸,脸上绽开一抹笑:“他来了?”
  话音未落,一道疾风扑来,二人堪堪避开,只见一道黑漆漆的影子从窗口急速却无声落入。
  少年面容憔悴,眼中布满血丝,月光凄迷地照在他身上,衣衫以银白丝线绣出细细的纹路,好似要融进从窗口落入的那一重重凄凄月光。
  风灵儿倒吸一口凉气:“皇宫到底出什么事了?”
  罗德尔带着她们到了马车上,才叹道:“我二王兄指使艾薇娜偷盗我父王的兵符和传国玉玺,意图发动兵变。”
  二人自然是知道艾薇娜的,在落幽谷时,罗德尔就天天念叨艾薇娜,言语间也有提及二王子契布曼。
  百里未荨神色微冷:“后来呢!”
  罗德尔靠在马车内的软垫上,眼神有些空洞,在凉凉月色之下,四周的景物似乎都迷蒙了起来……
  三日前。是夜。特而希特皇宫。
  艾薇娜将兵符交到契布曼手中,眼中含情:“事成之后,你要娶我,你可不能反悔。”
  契布曼抚着她的发:“这是自然。”说罢手又覆上了她的肚子:“等我成了王上,你便是王后,而我们的孩子……”他温柔地笑笑:“无论男女,皆为储君。”
  艾薇娜抚摸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面上一红。
  有下人前来禀告:“殿下,太孙妃已经准备好了。如今太孙正在和姬妾喝酒,已经快醉了。”
  “好、好。”契布曼大笑,随即又哼道:“罗德尔那个蠢货,死活不愿意帮忙,也罢,我们行动!”
  “是!”下人领命退下。
  一个晚上,皇城之内血流成河,二王子契布曼勾结贤妃,窃取兵符,买通了皇帝的亲卫军,起兵作乱。
  于一片剑光血影中,喊杀声和哀号声不绝于耳,沉醉于爱妾的温柔乡中的王太孙一个激灵,从醉意中清醒过来。
  身边的美人早已不知去向,只有一身孝衣的太孙妃。
  “殿下醒了?”迟玉钗笑意吟吟地为他盛了一杯酒,温柔地递到皇太子面前:“太孙要不要再喝点?”
  皇太孙嫌恶地推开酒杯,酒杯落在地上碎了,酒水撒了一地。他冷漠至极:“你怎么穿着丧服?外边怎么了?”
  迟玉钗并不恼,依旧浅笑吟吟:“今日可是太孙薨逝之日啊,臣妾作为妻子,怎么也要为夫君穿着孝服啊。”
  “荒唐!”王太孙大怒,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根本提不起力气。
  “殿下还是莫要费力气为好,”迟玉钗拨弄着从发鬓上拆下的的凤钗,神色温柔:“殿下宽心,这发簪上抹了剧毒,顷刻间便可毙命,不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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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爱温柔的迟玉钗为何黑化?二王子宫变又是否会成功?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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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杀戮
 
  “殿下还是莫要费力气为好,”迟玉钗拨弄着从发鬓上拆下的的凤钗,神色温柔:“殿下宽心,这发簪上抹了剧毒,顷刻间便可毙命,不痛苦的。”
  “贱妇!”王太孙破口大骂:“你对我做了什么?”
  “臣妾什么都没对您做啊。”迟玉钗依旧笑眯眯,天真道:“不过臣妾倒是做了些其他的事,殿下要不要看看?”
  王太孙忽而有了不好的预感。
  迟玉钗拍了两下手,一位侍卫端着一个精美的檀木盒进来,呈到皇太孙面前。
  “给殿下打开。”迟玉钗笑着。
  侍卫依言打开盒子,一股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皇太孙大骇,那盒中,装的竟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侍卫将人头提出来,掼到地上,人头咕噜噜的滚了几下,正好面朝上的停下了。
  王太孙吓得浑身一抖,胃里也隐隐翻滚起来,隐隐有呕吐的欲望,那人头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还在陪伴自己喝酒——自己的爱妾黄良媛!
  “对了,”迟玉钗莲步轻移,居高临下地看着皇太孙,纯净的声音中透漏着血腥的气息:“本宫忘了告诉太孙,你那些庶出的野种和貌美的姬妾们已被二皇子令人全部诛杀。”
  “至于他们为什么能如此轻易得手,”迟玉钗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看着皇太孙的眼中带着快意,她语调愉悦:“是本宫地勾结了他们,亲自开门放他们进来的。”
  “为什么?”王太孙此时已悲愤的两眼发红,几乎癫狂,他恨恨地问。
  “为什么?”迟玉钗看着他:“本宫还想问问殿下,既然喜欢本宫的妹妹,为何当年却要让陛下向我父皇提亲?为何要在新婚之夜在交杯酒中灌下令人不能生育的药?怕是打着让本宫将你那些贱妾所怀的贱种认作自己的孩儿的主意吧。”
  眼前的人,说话依旧很轻,却再也没有那温和的感觉,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刃,轻易割破耳膜,那双没了暖意的眼,此刻盈满了寒意,冷冽的让人心惊。
  王太孙脸色难看之极:“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本宫不是傻的,为何会不知道?!”迟玉钗神色冷厉:“自从本宫来到这里,身边的心腹全被调走,本宫身边,全是你的眼线!”
  “太孙殿下只因为本宫罚跪了你那不知尊卑的黄良媛,就让人羞辱本宫,毁本宫清白,但是,你以为本宫就会因此被你拿捏住?或是像其它女子般自寻短见?”
  她的眼神冰凉至极,半晌却又微微地笑了,语气中满是恶意:“你以为以这般卑劣的计谋就能算计到本宫?为了给殿下一份回礼,本宫调换了交杯酒,喝下了那加入了大量藏红花的交杯酒并不是本宫啊,而是殿下您。而且,那日殿下派来的羞辱本宫的人也全部被本宫拿捏住了。”
  王太孙的脸色更加难看。
  “殿下似乎忘了,本宫是乾凌国公主,真正的金枝玉叶!”她至今也忘不了,新婚之夜,自己的丈夫都不拿正眼瞧自己,只是吐出冷冷的话:“认清你的身份,别以为你还是乾凌国高高在上的公主!”
  那话至今听来,还记忆犹新,而之后,他所做的那一桩桩、一件件令人恶心的事件,都宛若一把刀,在她的心间不断绞着,绞的她的心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来人。”深吸一口气,她神色恢复常态,拍手道:“为太孙殿下送行。”
  “贱人!你不得好死!”王太孙看着侍卫们拿过来白绫就要往他脖子上缠绕,犹自怒喊:“就算你勾结契布曼,他也不会看你一眼!他的心中只有贤妃!你永远……”
  怒喊声戛然而止,王太孙眼珠子恶心的突出,气绝身亡。
  没了声息的身子轰然倒下,没人去接,侍卫们自动避开,任他怆然砸落在地。
  然后,向迟玉钗深深拜下。
  胜负已明。
  谁接受跪拜,谁滚落尘埃,谁主宰胜利,谁承受失败。
  《特而希特国史:卷十》记载:炎历828元月二十五日,二王子契布曼发动兵变,王太孙暴毙于寝宫,其子女嫔妃尽数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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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篡位失败
 
  皇太孙一家灭门,而杀戮还在继续。
  皇帝的寝宫被撞开,契布曼亲自提着剑走在前方,看着金碧辉煌的寝宫,听着不断传来的行动胜利的捷报,他握紧了手中的剑,眼神冷厉。
  母妃,如你所见,孩儿已成功地发动兵变,马上就要成为帝王,孩儿会亲手杀了那负心薄幸的昏君,来告慰你的在天之灵!
  “殿下!”前去搜查的侍卫匆忙返回:“陛下不见了!搜遍了寝宫都没找到!”
  契布曼心中一惊,扬手道:“在宫中全力搜查!封锁出京路线!”
  “是!”侍卫退下。
  “契布曼。”有人唤他,他回头,脸色凝重的艾薇娜前来。
  “你怎么来了?”契布曼缓和了神色,温柔地搂着她。
  “我杀了刘贵妃。”艾薇娜道。
  次日,契布曼对大臣们宣布,皇太孙意图篡位,杀了皇帝,自己愤怒之极,起兵前去镇压,如今已将太孙一脉全部诛杀。
  大臣们自是知晓真相如何,却无人去捅破。在登基大典上,对着这位新任君主恭敬地跪拜。
  契布曼登基为皇,立艾薇娜为后。
  罗德尔作为一名旁观者,冷眼看完了这场充满了血腥气息的宫变。
  他在皇宫四处,都是有眼线的,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但,以他的能力,也仅仅能在皇宫四处布满眼线。对于发生的一切,他根本无力去制止。
  百里未荨看着罗德尔,怔怔道:“这就是三日前发生的事?那迟玉钗她……”
  “契布曼准许她在未婚配的诸位中皇亲贵族中选择一位夫婿。”
  “嗯。”
  几人都无话,车中一片寂静。风灵儿早已沉沉睡去,百里未荨心如乱麻,但身子实在是劳累,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也睡去了。
  几人都劳累过度,一睡便是很长时间,再次醒来,已到了皇城内。
  宫门封锁,皇城之内戒备森严,百里未荨和风灵儿扮成罗德尔的侍女、加上罗德尔在皇城内也有些势力,几人才悄声进了皇宫。
  此时的皇宫内戒备更为森严、宫内不时有全副武装的侍卫巡查。
  罗德尔转了好久,才看见自己的一个亲信,忙拉住对方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侍卫低声道:“殿下,您真是英明之极,没有与二皇子共同叛变,如今陛下归来,二皇子及其党羽皆被捕,正压在牢里呢。”
  罗德尔的脑海中顿时一片苍白,像是极冷冽的风,呼啸着从面上横扫而过。午后的阳光从天上直直地扫下,明晃晃的,刺得人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嗡嗡作响。
  百里未荨心中一凉,忙揪住那侍卫,急急道:“静淑公主呢?静淑公主怎样?”
  “什么公主?”那侍卫一呆。
  “就是皇太孙妃。”风灵儿替她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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