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要转型做萌宠博主啊?
简时一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倒给经纪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忍不住戳了戳国庆的脑袋。难道这只知道吃和睡的家伙也比她更有魅力?
Christine的官博在下午一点贴了张照片,那是还未公布过的简时一在《成化风云》里的剧照。
照片中的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刺绣袄裙,微微侧身,用一把绣花团扇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杏眼。
Christine要在今天公布代言人的消息早就像长了翅膀的鸟一样,飞进了粉丝的耳中,不少人为了得到第一手消息一直蹲守在官博底下。
可是这张照片直接让他们都懵逼了。
卧槽,这穿着古装的女人是谁?只露出一双眼睛也美的让人心醉啊!
但是不放正脸照是闹哪样?官博你皮这一下很开心?
没多久,#Christine代言人是谁#的话题上了热搜。
简时一看着热搜第一,忍不住热泪盈眶。因为她真心想将“演戏”当做事业的缘故,程佳音和陆柏言都觉得她应该爱惜羽毛,从来没给她买过热搜,所以这是她第一次上热搜第一!
好吧,虽然没有名字。
Christine晚宴简宋的选择倾向已经很明显,而《成化风云》剧组里的人大部分见过剧照,所以虽然还没有正式官宣,简时一却已经收到了不少“恭喜”的微信和短信。
程佳音示意她先别回,简时一也听话地等着事情发酵到最热点,等着官宣。
晚上七点,当Christine代言人话题在各大娱乐论坛都有了摩天高楼后,官博终于给出了答案。
Christine:听说你和我一个名字 @简时一【图片】
配图是简时一晚宴当天的照片,她站在灯光下,像置身于朦胧的星空中,而她,是其中最亮的星。
简时一立刻转发。
简时一:那接下来,让缘分延续。// Christine:听说你和我一个名字 @简时一【图片】
有了前面卖的关子,代言人一经发布,引起了更大热度的讨论。
亏得简时一早前靠着电视剧刷了不少脸,问“这代言人是哪里钻出来的?”的网友并不多,大部分已经开始舔屏,并且抨击以前的电视剧造型严重影响了她的颜值,让他们现在才发现有这么位宜古宜今的女神。
一时间,微博涨粉百万不是梦。
陆柏言从回来起,就见她一直在刷微博,现在更是刷着刷着傻笑了出来,没忍住问了一句:“这么开心?”
“当然啦。”简时一窝在沙发上,抱着手机,咬着手指,像偷到了油的老鼠:“做演员的哪个不想红?”
这是句实话。
那些整天在网上日天日地的想红的心不要太明显,但那些平时不作妖,安安静静拍戏,平时发个通稿也是“不争不抢”、“人淡如菊”的难道就不想红了?真的不想红发什么通稿,走的是不同路线罢了。
“那之前应该多给你买几次热搜的。”
陆柏言走过来夺走她的手机,简时一微博粉丝数量已经涨到六百多万,每次刷新还能再多出来一些。
简时一抢回手机:“没事上热搜也不是什么好事。”
多少人因为上热搜次数太多,被网友嘲讽“热搜包年”?她还不想成为其中一员。
“我希望我以后能话题度高一些,带着话题上热搜。”
陆柏言闻言,特别认真地问了一句:“你觉得东泰老板娘这个话题怎么样?”
“什么?”简时一只顾着刷微博,没有听清他的话。
“没什么。”陆柏言也没有重复,拍了拍她的头,示意她继续刷微博吧。
刷微博总有刷累的时候,简时一刷了一个多小时,发现今天发的微博评论里,夸她漂亮的终于比夸国庆好看的更多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APP。
冯曼曼已经一连给她发了近百条微信,官宣结束了,简时一也终于能回她了。
【冯曼曼:哈哈哈,你拿下代言了,真的太棒了!恭喜恭喜!】
【简时一:谢谢。】
【冯曼曼:我一想到何沛诗这个时候应该气到爆炸就觉得开心到不行,他们剧组因为女主角缺席,今天放假呢。】
【冯曼曼:肯定是何沛诗气到连戏都不想拍了!】
气到连戏都不想拍?
简时一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应该很小,哪怕何沛诗自带投资,也不会敢因为个人情绪直接不拍戏吧?那以后谁还敢用她啊?
“你对付何沛诗了?”她看向身边的男人。
陆柏言原本长腿交叠,正坐着看报纸,听到夫人的问话,分出一点注意力给她。
“没有。”
简时一皱了皱眉,本着何沛诗和我也没什么关系的心态,准备继续和冯曼曼说话。
陆柏言发现妻子好不容易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又转移走了,也不再拿乔,坐正,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但她遇上了不小的问题。”
简时一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陆柏言身上,显然是有些兴趣的:“什么问题?”
“蒋铁军带给她的问题。”陆柏言每次念到“蒋铁军”这个名字都很想笑,但是简时一喜欢这个名字啊,他能怎么办?
“因为蒋铁军,也因为你。她大概是心中不爽,决定去整容了。”
简时一想起姜琼说过的她和何沛诗在某个程度上有些相像的话,眨了眨眼睛:“她想整的和我不像一些?”
“不,为了抹掉你在蒋铁军心中的影子,她决定整的和你更像一些。”
简时一:……
真是有病。
“那我以后遇见她岂不是很尴尬?”她的前男友成了何沛诗的未婚夫,而何沛诗又去照着她的样子整容,她们以后还能见面吗?一碰面岂不是尴尬得炸裂天际。
“你怕什么,谁丑谁尴尬不是吗?”陆柏言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哦。”可是心里还是会不舒服啊。
陆柏言见她仍旧在想何沛诗,干脆将另一件事情抬了出来,“我倒是觉得,你现在最应该想的事情,是过一会儿,我要作画那一件。”
作、作画?
简时一原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了一劫,怎么这件事情又被翻出来了?
“你以为我忘了?”陆柏言捻了捻她的耳垂。
“那约定的时间不是过了吗?”他们约定的是昨天晚上啊。
陆柏言眯着眼表示不赞同:“你的意思是我昨晚上体恤你,让你睡觉是做错了?”
这是个送命题啊!
简时一看着男人眼中流露出的危险气息,十分警觉地回答:“不,我很感谢你昨晚上让我睡了个好觉,但是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没准备好。”
“准备?”陆柏言眉梢挑起,语调却低了下去,无端端让气氛中多了些暧昧,“我看你已经准备得很好了,柜子里那件衣服,我很满意。”
昨晚上,他在给简时一找换洗衣物时,无意间发现了衣柜底部的盒子,里面是一件素色的丝绸单衣,轻薄透明,让他忍不住开始脑补那件衣服穿在他的妻子身上的样子。
好不容易忍者给她洗完了澡,原以为终于到达了胜利的彼岸,可是那一瞬间的脑补,却差点让他破功,转身将已经在床上的女人拆骨入腹。
原来她表面上看着很抗拒,但在私底下却为他准备了这样的惊喜。
就像她虽然嘴上说着还没有准备好,事实上已经从程佳音那里取经,想要征服他,让他喊“爸爸”。
“简简。”陆柏言喊着她的名字,让简时一觉得喉间像是化开了一颗奶糖,甜腻得让人发慌。
“简简,和朋友不要多说房事,你想知道什么,我们都可以一起实践。”
作者有话要说: 我:陆总,您的误解有点深啊,简简不怎么想听你喊爸爸。
恼羞成怒的陆总:闭嘴!
第20章 第二十步
简时一还没想出来她什么时候和朋友讨论过“房事”,转眼间,已经被陆柏言放到了床上。
被子因为受到碰撞发出一声轻微的“嘭”,随后,简时一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嘭嘭嘭碰”地跳个不停。
“喜欢什么画?山水还是人物?”陆柏言的手臂撑在简时一的两侧,这个动作让在他身下的女人压迫感倍增。
“都、都可以。”管它是山水画还是人物画,她反正看不到。
简时一有些破罐子破摔,偏头不看他:“你要是喜欢,可以先画一幅山水,再在上面画点人物。”
“好主意。”陆柏言眼中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语气却很严肃,“那先画梁山泊美景,再画一百零八位好汉如何?”
一百零八个!哪怕是画火柴人也要画很久吧!
简时一震惊地抬头,看到男人眉眼间晕开的笑意,知道自己八成是被逗了,恶向胆边生,抬手掐了掐他的脸。
“那你画啊!”
“自然。”陆柏言也没有再废话,伸手开始解简时一衬衫上的扣子。
随着扣子渐渐散落开来,女人细腻白皙的肌肤显现。陆柏言想起昨晚上让人血脉贲张的情形,抬手帮简时一翻了个个儿。
在背上画画,自然是要趴着的。
简时一也没有多想,认命似的将剩下的扣子解开,露出堪比白玉的脊背。
既然不能反抗,那配合一点好了,早点画完早了事。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内衣,黑白相间,给了身后的人很大的视觉冲击。
陆柏言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握住了简时一的手,俯身在她背上印了一个吻。
因为姿势的缘故,简时一看不见他,但是她能感觉到,陆柏言自从落下第一个吻后,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沿着她凹陷的脊椎线,深深浅浅地吻着。
视觉受限,让她的触觉更加敏感,简单的肌肤相触带起的电流引起阵阵颤栗。
“我去拿一下颜料。”
在简时一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的时候,陆柏言停下了动作,他的声音低了八度,有些喑哑。
忙不迭点了头,等男人离开,她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没多久,她松掉的那口气再次被提了起来——陆柏言回来了,带着他的颜料和画具。
“原来想画一幅青绿山水,但是我想你应该更喜欢艳丽的花朵。”陆柏言一边调着颜料一边询问着她的意见,“设色牡丹,如何?”
“嗯。”简时一对他说的话一知半解,不过还是听懂了他要画什么——上了色的牡丹花嘛。
她将自己乌黑的长发拨到一边,想了想又解开了内衣的扣子,方便陆柏言作画。
陆柏言调颜色的手在看到她的动作时顿了顿,眼神落在被挤压的半圆上片刻,又移开了目光。
现在,连他也说不清,在简时一背上作画的主意,是不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深深地做了几次吐纳,陆柏言才勉强稳住自己的心神,用蘸饱了墨汁的狼毫落下第一笔。
第一笔顺利落下后,后头的工作便顺利了许多,在细细描绘牡丹的过程中,他也很难再分心去想一些别的东西。
简时一和他正好相反,她原本只是有点害羞,可是随着毛笔柔软的笔尖在背后游走,她开始想起了一些别的东西,比如,这触感,和他的吻真不同,虽然一样轻柔。
毛笔蘸了墨汁,有些凉,不过屋子里暖气开得足,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冷。
陆柏言许久没有作画,但好在技艺并没有生疏,这一幅牡丹图没多久便接近尾声,待到用白云将最后一片花瓣染红,他放下了笔。
简时一知道他画完了,奋力扭头想看看自己身后的风光。可惜她是人不是猫头鹰,什么也看不见。
“好看吗?”她有些急切地问道。
“不能再好看了。”女人的背并不是什么好的画纸,但是效果,总能出乎人意料。
陆柏言想起了那件单衣,翻出来交给简时一,“这件衣服选的不错,我一开始觉得红色会更衬你,不过既然画红了,衣服素一点也没什么。”
简时一接过那点薄薄的布料,只觉得羞耻度爆棚,再一看装衣服的盒子——这不是程佳音送给她的那个吗?她果然是来坑她的!
“衣服是程佳音给的。”有点想哭。
陆柏言一愣,随即十分正人君子地说:“既然她送了,你也不能辜负人家一片心意。”
心意个屁!
要是程佳音在眼前,简时一能跳起来挠花她的脸。
“你转过去。”感觉了一下这布料的轻薄度,简时一脸上飞起两片红云。
陆柏言十分听话地转了身。
简时一换好了衣服,纠结了很久,最后才鼓起勇气:“我换好了。”
陆柏言再转身时,映入眼帘的是经过薄纱的遮掩,看起来朦胧了不少的美背。背上的牡丹花原本热烈奔放,此刻却像是欲拒还迎,妖冶诱人。
他上前一步,伸出长指,沿着女人的脊背,画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墨水还未干透,印在了素色的单衣上,也印在了他的指尖。
“真好看。”男人赞叹了一句,不知道是在夸画,还是在夸人,抑或两者都有。
“我看不到。”简时一有些窘迫。
“没关系,都染在衣服上了。”他轻笑一声,俯身将自己的下巴搁在简时一的香肩上,“我知道你不喜欢古诗词,不喜欢文言文,但是现在,有句词,我一定要教给你。”
中文最独特的魅力,是它能用最简短,最美丽的话来描绘人的心境。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红色的轻纱睡衣包裹着冰肌玉骨,实在是让人情难自禁。
简时一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垂,还有一直往脖子烧的趋势:“你别说了!”
她大声地打断。
但是男人想将整首词的下阙都教给她:“接下来是‘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你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