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美[快穿]——清嘉观流
时间:2018-08-11 09:42:53

    这个在梦想和现实的夹缝里挣扎的男人,他永远也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就明白并痛心他的痛苦。
    “何少,这是美国生化界的权威弗兰克·伯纳德博士的私人邮箱。只要能请动他出面,再有何氏美国分部推波助澜,我们就能发起对默林奇医药的流感疫苗的调查。”
    何子鸿颤了颤唇,突然拉着薛茵起身闯进来何瑞然的办公室。
    “九叔,我们有办法了。”
    何子鸿激动的向何瑞然说出了薛茵的建议,然而何瑞然却没有看他激动胀/红的脸,他紧紧的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幽暗的黑眸里满是戾气。
    “我知道了。”
    何子鸿一愣,“九叔?”
    “我说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出去吧。”何瑞然攥紧了手中的签字笔,强压着怒火淡淡说道。
    何子鸿讪讪的点了点头,短短几个小时,他经历了绝望到再次升起希望,情绪大起大伏之间不免有些恍然。
    “好……好吧。”何子鸿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还握着薛茵的手,俊脸一红,连忙松手。
    “徐秘书,不好意思啊。”
    薛茵摇了摇头,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没关系,何少您也是太激动了才会这样。”
    “出去。”
    看着旁若无人聊起天的两人,何瑞然紧绷的理智终于断了线,她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可是为什么?她会对何子鸿的事情这么上心?
    再一联想起昨晚宴会上薛茵的失态,何瑞然心中仿佛被虫蚁啃啮一般,压抑酸痛里燃起熊熊妒火。
    “砰!”
    何子鸿刚走出办公室,大门就被狠狠的摔上,听着咔嚓的落锁声,何子鸿身体一僵,心底陡然升起带薛茵离开的冲动。
    他怎么会这么想?
    何子鸿微震,徐秘书是九叔的女朋友,甚至以后说不定是他的九婶。又帮了他大忙,他应该像尊敬长辈一样尊敬她才是。
    何子鸿虚握了一下手,仿佛在回味放在握在手中的绵/软小手,徐秘书的身上,是他熟悉的茉莉花香。
    那股清雅的香气仿佛还萦绕在他鼻端,扯着他的心,带起细密密的失落与茫然。
    明明公司还有很多公务等着他处理,何子鸿却怎么也抬不起脚,他转身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紧闭的大门木然的发起呆来。
    宽敞的办公室里,薛茵却被何瑞然高大的身体困在门后狭窄的空间里,何瑞然抬手锁上了门,沉着身子覆上了眼前纤秾有度的女/体。
    她的身体又娇又软,隔着薄薄的夏裙,何瑞然都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柔/滑。
    心底的火焰越燃越烈,烈的让他想要跟她一起融化。
    男人素来严肃冷静的眉眼此时变得压抑疯狂,他的鼻尖紧贴着薛茵柔嫩的耳/垂,轻嗅间喑哑着嗓子说道:“你对何子鸿不同。”
    “我没有。”
    薛茵咬了咬唇,他靠得太紧,呼吸交缠间,她有些喘不上气。薛茵撇开眼,扭/腰试图逃开男人,却被腰间的大手死死定住。
    “撒谎。” 何瑞然瞳孔一缩,凛声说道。
    这个小骗子,明明已经落入了他的掌中,却还敢看别的男人。何瑞然惩罚性的用略带胡渣的下巴在薛茵柔嫩的脸颊上蹭了蹭,张嘴咬住了薛茵圆润小巧的耳/垂。
 
 
第112章 鸠占鹊巢
    薛茵身体一颤, 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扣住了何瑞然紧实的肩膀, 她仰直脖子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嘤咛,呜咽着酥/软在何瑞然的怀里。
    何瑞然哑着嗓子笑了起来, 他贪恋的嗅着薛茵颈间清雅的茉莉花香, 却被那日有若无的清香撩/拨的更加血脉贲张。
    “徐秘书, 到我身边来……嗯?”
    何瑞然轻声呢喃着,略带薄茧的手指扳过薛茵纤柔的下颌, 试图吮她饱满的红唇。
    一声徐秘书让薛茵从沉醉中警醒,一瞬间, 薛茵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她白着小/脸狠狠的推开了何瑞然, “不可以, 我们不可以在一起。”
    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控制的哽咽,何瑞然没想到自己一时不察, 居然就这样被她推开了,他握紧了拳头, 惊疑不定的看着泫然欲泣的薛茵,“为什么?难道你真的喜欢何子鸿吗?一个有妇之夫?”
    薛茵抬起了头, 眼泪在她眼中打着转, “何瑞然, 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却摇摇欲坠的直发颤, “我谁都不喜欢。不可以吗?”
    何瑞然知道, 自己失态了。是, 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被拒绝的滋味的确不好受。但这却绝不是他可以出言伤害她的理由。
    他闭了闭眼,薄唇微微翕动,“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
    薛茵抬起头,眼中氤氲着朦胧的水雾,“喜欢?你真的了解我吗?”她咬了咬唇,自嘲的笑了,“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你一定会后悔了。”
    “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不等何瑞然回答,薛茵开门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紧闭的大门,何瑞然只觉得心中窒闷不已,了解她?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秘书……”
    何子鸿见薛茵走了出来,连忙急切的站起了身,仔细打量着薛茵。
    “你哭了?”
    女/人的衣服虽然依旧整齐,眼尾却带着红痕,浓密的羽睫上还隐约挂着泪珠,分明就是哭过。
    是九叔欺负她了吗?
    薛茵没有说话,只是掩饰性的侧过脸,“何少还有事吗?”
    察觉到了薛茵的抗拒,何子鸿即使还想再问,也只能强行打住话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啊徐秘书。”
    “那个……对了,徐秘书你是怎么知道弗兰克·伯纳德博士的联系方式的呢?实不相瞒,博士这些年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论文每一篇我都有仔细拜读,他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我学术上的偶像。”
    薛茵眼中犹带水光,唇边却勾起了一抹讥嘲的笑,“为了一个人……”
    “算了,不提也罢。”
    “我还有工作要做,就先失陪了。”
    何子鸿抿了抿唇,看着薛茵的背影鼓起勇气说道:“徐秘书,那个……谢谢你。”
    薛茵脚步一顿,却没有再回头,只是加快了步子消失在转角。
    何子鸿低垂着头坐了下来,疫苗有了转机,他应该高兴才是,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却像空了一块似的,满是怅惘。
    A市火车站前的广场上,身穿劣质Polo衫的男人东张西望的看着繁华的大都市,浑浊的眼中满是赞叹与贪婪,“妈的,死丫头片子一个人在这么好的地方享福,倒把老子给扔在脑后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古怪的乡音,一边说着一边往地上吐了口痰,“等老子找着她了,看我不削死她。”
    背着帆布大包的干瘦女/人小心翼翼的拉了拉男人的袖子,嗫嚅着小声劝道:“孩子她爹,小蓉一个女孩也不容易,就算了吧。”
    “滚,老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男人骂骂咧咧的将女/人推倒在地,“再胡咧咧老子扇死你。”
    摔倒在地的女/人第一反应是护住肩上的帆布包,她倒翻了个身子,手上被划出了几道口子。
    女/人没有在意,第一时间打开拉链看了看里面的山货,这些可都是她捡废品攒下来的钱买的土特产,小蓉最喜欢吃老家的山木耳,她攒了好久才能买上这一包呢。
    见东西没有被压坏,女/人这才松了口气,瑟瑟发抖的说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围的行人对着两人指指点点,男人胀/红了脸,插着腰唾沫横飞的说道:“看什么看,老子打自己女/人,关你们屁事。”
    骚/动声引起了巡逻的巡/警队的注意,一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大步走了过来,“怎么回事?是谁在闹事?”
    虽然没文化没见识,但男人也是在三教九流的市井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油子,眼见着来了个大盖帽,连忙缩着脖子点头哈腰起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点家务事。”
    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恶狠狠的瞪向女/人,“还不给老子起来。”
    女/人背着大帆布包爬了起来,伸手拢了拢干瘦枯黄的头发,也不敢吭气,小心翼翼的低着头站在了男人身后。
    巡警随意扫了一眼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心中叹了口气,冷着脸说道:“公共场合不是你随意逞威风的地方。”
    “是是是,您教训的对,我们这就走。”
    男人扯着女/人大步往外走,几个围观群众纷纷避之不及的侧身让开,直到走出了广场,男人才收起了脸上谄媚的笑,“呸!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哼!等老子做了大富豪的岳父,看谁敢看不起老子。”他掏出了手机,小心翼翼的默念着上面的地址,这个给他发短信的好心人可是说了,他们家那个死丫头现在攀上了高枝,对方可是亿万富翁呢。
    他彩礼要求也不多,给个几千万就好。
    男人挠了挠脸,幻想着日后穿金戴银的生活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心情一好,肚子就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男人揉了揉肚子,抬头看向眼前金碧辉煌的大酒店,“走,咱们也进去吃一顿好的去。”
    女/人/舔/了舔干的起皮的嘴唇,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轻声说道:“当家的,不行啊,咱们可就只剩五百多块钱了,要是钱花完了,黄哥那可就交代不了了。”
    提起黄哥,男人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那可是他们Z县的地头蛇,自己这段时间陆陆续续从他手上借了好几十万,谁能想到居然利滚利,翻成了上百万。
    这次要不是他千求万求,又有房子做抵押,他们俩根本出不来。
    男人咽了口唾沫,一时有些气虚。似乎又觉得在妻子面前丢了面子,抬脚踹了女/人一脚,“老子难道不知道?还需要你来教。”
    女/人默默受了男人一脚,只一声不吭的抱紧了手中的帆布包,枯黄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值得的,她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忍了这么多年,不也忍过了吗?只要女儿过得好,她这辈子也算值得了。
    两人在路上买了几个包子,算了算钱,决定先去紫金小区找女儿。
    谁知好不容易转了几趟车赶到紫金小区时,却被森严的门禁挡在了小区外。
    “我们找徐碧蓉,老子是她爹,凭啥不让我们进去。”
    紫金小区是本市数得上的豪华小区,和高昂的物业费相匹配的是严格的保全制度。
    几个牛高马大的保安举着电棍将撒泼打滚的男人从大门前赶开,“这里的住户没有你们说的徐碧蓉,你们找错了。再不走,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看着黑漆漆的电棍,男人也不敢再闹,一骨碌爬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点头哈腰的走到了一旁。
    “那不会是骗人的吧。”
    男人打开了短信,反复看了看,一时也有些怀疑,这个电话再拨过去就变成了空号,然而如今他早已没了退路,也只能寄希望这是真的了。
    “走,咱们找死丫头男人去,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富豪还能跑了去。”
    女/人抬手擦了擦汗,“这,咱们突然找上去,对小蓉不好吧。”
    她虽然没见识,也知道什么是门当户对。他们小户人家,他们俩人都是只能拖女儿后腿的,要是贸然找上去,人家嫌弃闺女咋办。
    “还是再等等吧,万一闺女回来了呢。”
    “呸!这死丫头就是存心躲着我们!老子偏不如她愿。怎么,老子生她养她,她还敢嫌弃我不成?”男人挥着蒲扇大的手狠狠的打了女/人一个耳光,“你要是这个时候给老子掉链子,看我不打死你。”
    女/人弓着身子抱紧了怀里的帆布包,咬着牙忍着身上的拳头,就是不肯再走。
    男人到底也是近50的人了,打了一会喘着粗气停下了手,他这个婆娘,性格是软,但是也倔,她要是咬死了不肯去,自己也不能生拖着她去。
    然而他到底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这么多年,他对这个女儿实在是算不上多好,这个闺女呢,性子也像他,是个能狠下心的人。
    要是没了孩子妈,想要从她手里抠钱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要不,自己也不会带她出来,更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买什么山货。
    男人转了转眼珠,掏出怀里皱巴巴的烟抽了一口,“贵娟啊,现在不是丢不丢人的问题啊。”
    “闺女离开家这么多年,这音信全无的,你就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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