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妒夫——倾我不倾城
时间:2018-08-14 07:22:38

  自她颈间抬头,洛辰脩意犹未尽舔了舔下唇,到底没再作乱,一本正经地伺候她,揉肩捶背什么的做起来很娴熟。
  “阿挽,若是累,你歇着,我帮你洗。”
  想养精蓄锐,稍后才有力气陪他……
  “嗯。”慕挽歌未多想,应了一声后便靠着他闭目养神。
  洛辰脩揽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着更舒适,长臂一伸,拿过放置在石头上的帕子,轻轻给她擦背。
  磨磨蹭蹭一番,觉得后背该擦的没落下,该换换姿势了,但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他不忍心叫醒她,便保持着目前的姿势抱着她。
  片刻过去,他觉得身上有些麻了,怕她也受罪,遂才调整了彼此的坐姿,将她的身子翻转与他面对,靠在他怀中。
  两人成了相拥的姿势。
  她动了动,双手无意识抱住他,低声呢喃。
  “洛辰脩……”
  “嗯。”
  他以为她醒了,可等了半晌未听到她再出声,低头看去,不禁失笑,更多的是心疼她。
  她为他而来,数日来的艰辛,他能想象到,这一路奔波,她是真的累坏了。
  她便是这样,苦和累,嘴上从不说,即便与他抱怨两句也只是轻描淡写的。
  怜惜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又忍不住还想再来一下,而他也如此做了。
  滑嫩细腻的触感,令人流连不舍。
  她不堪其扰,挥手推了推他的脸,眉头轻蹙,小声咕哝,“别闹……”
  听到她软糯的声音,他更加难以把持了,再次俯身凑近,衔住了微张的娇唇。
  轻吮娇软的唇瓣,缓慢品尝,耐心极好,怕扰到她,却又想将她唤醒。
  半个多月来的思念,分隔两地只能对月遥寄相思。
  夜深人静时,那一夜的温存在梦中不断重现,她娇媚的模样,微喘时的低语,情动时美得不可方物。
  她在他心上,如烙印,深深印在他心头,拔除不去,动一下便觉得疼。
  热情不仅在唇舌间,也从身下涌去,他也觉得疼,觉得难受。
  “阿挽……”
  唇齿见溢出的亲昵低唤,他自个儿亦不曾察觉,而怀中之人却被他唤醒了。
  慕挽歌幽幽睁眼,瞧见的便是熟悉的俊颜,眼眸轻闭,借着月色,她甚至能看清长睫,唇上麻麻的,有柔软试图推门而入。
  许是月色醉人,她脑袋放空,也想不起什么了,情不自禁开始配合他。
  藕臂抬起搭在他肩上,继而搂住他的脖子,檀口轻启给他回应。
  如愿以偿的洛辰脩猛地睁眼,微怔后,便是身心狂喜,渴望愈浓,急切攻占。
  水波微漾,时有激荡的水声伴着娇声低吟,一池春波荡漾。
  一番折腾下来,慕挽歌是一根手指也抬不来了,藕色小衣孤零零飘在一边。
  满是餍足的洛辰脩抱着她平复许久,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气息不匀,微微喘息。
  不多时,洛辰脩抱起怀中娇躯出了汤池,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抱着她躺在了铺好的毯子上,抓过披风盖住两人。
  两人皆睁着眼,望着圆月躲进云中。
  “阿挽,若是一直如此便好了,你我安安稳稳度日,不管那些糟心事儿……”
  慕挽歌翻过身侧躺,头枕在他胸膛上,手被他捉住,轻轻揉捏把玩,她微微一笑,凑过去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
  “无妨的,你在何处,我便在何处,处处可为家。”
 
 
第85章 
  在香肩轻轻摩挲的大手顿住, 垂眸凝望,此时月色渐渐明朗,离得近,他能瞧见她脸上的笑。
  洛辰脩是头一回听到她吐露心迹, 情真意切, 动人心弦。
  “阿挽……“他只低低唤了一声,而后再无别的言语, 目不转睛盯着她。
  慕挽歌微微仰头与他对望, 闪闪灵眸,氤氲着暖意, 她一直知晓他要的是什么, 此时给他一颗甜枣,竟让他如此感动。
  铁汉柔情, 驰骋疆场,威风凛凛的将军,却又一颗柔软的心。
  她的心意未曾明言, 他患得患失,在未去禹州前,她尚未真正认清对他的感情,分别数日后,某些隐藏的情感渐渐清晰了,也越发强烈了。
  满心满眼皆是他,唯有他一人而已。
  也是那时她才明白自个儿费尽心机为他谋算,究其根本缘由, 逃不过一个情字。
  是的,她已情根深种而不自知,有些后知后觉了,但为时不晚。
  她也该让他早些明白她的心意,让他安心。
  “往后你去何处我便在何处,会一直守着你的。”
  言毕,她主动亲吻他,吻在他的嘴角,在他呆愣时吻住他的唇。
  她很少主动,无甚经验,有些生涩,发乎情,本能的亲吻,柔和而美好。
  洛辰脩只是一瞬的怔愣,而后不自觉弯了嘴角,大手扣住她,加深了这一吻,强势夺回主动权,将她压到身下,开启新一轮的征伐。
  在沉沦前一刻,慕挽歌还在想,他离开营帐时收拾那么多拿着,果真是心怀不轨,此时可不正便宜他行好事么。
  于洛辰脩而言,半月来的思念化作汹涌的热情,明知她已累极,但他仍压制不住,粘上她便撒不开手了。
  连日来的奔波,加上夜里两次无节制的折腾,最后慕挽歌是真的眼皮也掀不开了,只隐约记得事毕后又被他抱回汤池里洗了一回。
  之后的事她无半分记忆,翌日她是在营帐中醒来的,身上穿着干净的里衣,不用想也知是谁给她穿上的。
  支起身时顿觉腰酸腿软,她又躺回去,过了片刻又才翻坐起身,反手捶捶老腰,舒缓舒缓。
  她的衣物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的木凳上,是一套男装,从南境过来时在歇脚的镇子上的成衣铺里置办的。
  男装要比女装简易许多,她很快穿好衣物,弄了个简易的男子束发,此时同样一身男装的灵璧端着一碗粥掀帐进来。
  “主子,您起了。”
  慕挽歌扭头看去,笑着应了一声,而后弯腰,掬水净面。
  灵璧将粥碗放到一旁的小案上,趁此空挡打量一番帐中布置。
  “王爷的营帐还不如我那边呢,想来起初慕叔叔是给主子您准备的那营帐,王爷蒙在鼓里,见到您时,王爷都惊呆了。”
  慕挽歌拿帕子擦干脸,偏头看了眼灵璧,轻笑,“大晚上的,隔那么远,你怎就瞧见他惊呆了,我可没瞧见。”
  闻言,灵璧掩唇憋笑,清了清嗓子,才小声道,“王爷迫不及待将您拖进营帐中可不止一双眼睛瞧见,王爷的惊喜之色不用瞧清楚也猜得出来。”
  “啧啧,果真是不一样了,看来我让你留在木屋的那一年你跟着非言学到了不少嘛。”慕挽歌戏谑道。
  提到,灵璧俏脸一红,双手捂脸,自指缝中偷瞄,羞赧道,“主子您别提那木头,他也真是笨得可以,叫他保护好七公主,他反倒将自个儿给折进去了,差点儿连命也丢了……”
  灵璧虽在嫌弃埋汰非言,可慕挽歌明白她也是在担忧非言他们,离京将近一个月,也不知京中究竟是何等情形。
  坐下喝粥时,慕挽歌思索之后叮嘱道,“灵璧你今日便启程回京,这边的事你也大概了解了,回去之后你与非言、非语见机行事,切记要避开扶风,莫要让扶风知晓我与洛辰脩在慕家军军营。”
  灵璧不解,微愣,“主子您是怀疑扶风他……”
  扶风是细作这句话,灵璧难以说出口,毕竟扶风是洛辰脩的人,且一直是七公主的随身侍卫。
  慕挽歌叹道,“洛王与洛辰脩并非一条心,墨隐与扶风皆是洛王的人,墨隐还好,他的心是向着洛辰脩的,可扶风就不一定了。”
  在此之前,灵璧对此事一无所知,只听说洛王似乎欲弃宸王扶持九皇子夺权,却也不曾往深处想,此时听到,不免细思极恐。
  “主子,那非言、非语他们……”
  非言、非语亦是从洛王府出来的,灵璧不敢往深处想,最怕的是身边竟无一个可信之人。
  慕挽歌淡笑摇头,“非言、非语是洛辰脩的人,他们并无二心,你且安心就是了。”
  闻言,灵璧松了一口气,怅然道,“这人心怎就这般叵测,绿意跟在主子身边那么多年,我视她如亲姐妹,主子您待她更是不薄,可未曾想她竟然是狄国的细作,墨隐、扶风兄弟俩也是听命于洛王,您说他们为何要如此呢,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非要弄成这样的局面。”
  灵璧不明白,为何人与人之间会有那么多的欺骗,这样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绿意便是最好的例子。
  好在非言、非语不是。
  慕挽歌不可置否笑了笑,大道理无需她说,灵璧心里明白,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罢了。
  “你收拾收拾启程罢,如今在京中,洛辰脩唯一的后顾之忧便是困在宫中的洛妃娘娘了,你回去后想法子探知一下宫中消息,确保洛妃娘娘安然无虞。”
  “是。”
  灵璧应声后正要退下,洛辰脩掀帐进来,灵璧恭敬行礼。
  “王爷。”
  洛辰脩摆了摆手,“无需多礼。”
  而后洛辰脩的目光落在慕挽歌身上,见她抬眼瞧他,他温然一笑,“方才我在外听到了,宫中有我的人,灵璧带着我的令牌去见他,他会助灵璧入宫的,在京中我暂无可用之人,要有劳阿挽相助了。”
  嘴上说着客套之言,可他却无客套之意,光明正大的就是要慕挽歌出手。
  慕挽歌失笑,又对灵璧道,“可听见了,王爷有求于我们呢,灵璧你任重道远,此次回京,那边的事皆要你随机应变了,回京后先安排人入宫保护洛妃娘娘,其余之事待我回京再做打算。”
  灵璧再应了一声后便安静等着洛辰脩发话。
  洛辰脩不曾多言,拿出一个包袱,自包袱里翻出一块令牌递给灵璧。
  “你带着此令牌去陈三娘的酒肆,与她说明情况,她会带你见到内廷侍卫统领刘宇,而后便由刘宇带你们的人入宫。”
  “陈三娘竟是王爷您的人……”灵璧讶异接过令牌,下意识看向慕挽歌。
  陈三娘此人与主子可是熟得很,不曾想陈三娘竟是王爷的人。
  洛辰脩只点了一下头,而后便对灵璧摆手了,灵璧会意退下,脑袋里乱哄哄的。
  果真是侯门深似海,寻常人根本摸不透。
  灵璧一走,洛辰脩便不端着了,凑过去与慕挽歌挤在一个垫子上坐下,将她揽入怀中。
  “阿挽莫要气恼,陈三娘一事我并非刻意隐瞒,我知时常去她的酒肆,与她颇有交情,此前我也没机会与你细说这些。”
  慕挽歌嫌弃推开他,蹙眉道,“你这一身戎装硌得我脸疼,你离我远一点。”
  洛辰脩哑然失笑,瞧她并非真的恼他,心下稍安,依言松开手,若非稍后还得操练,他定立即宽衣解带。
  慕挽歌看了他一眼,也不客气,将已经空了的粥碗带给他,“喏,去将碗洗了。”
  “……”
  这碗也用不着他亲手洗。
  心知她是故意的,洛辰脩自然是配合她,拿着碗出了营帐,不多时便又回来了,这回手上拿着一个碗,里面放着两个烧饼。
  来到她面前,看着她消瘦的脸,洛辰脩眼中满是愧疚与疼惜。
  “军营中不比别处,要你跟着我受苦了,明日给你打野味儿。”
  慕挽歌是真的胃口极佳,接过他递来的烧饼慢慢吃了起来,察觉他一直盯着她,慕挽歌口齿不清地道,“盯着我作甚,你也吃呗。”
  洛辰脩紧挨着她坐下,仍与她挤在一个垫子上,拿起另一个烧饼咬了一口。
  这几日已吃腻味了的烧饼,此时似乎多些味道,既是甜的,也是香的。
  烧饼吃了一半,慕挽歌便吃不下了,放回碗里,洛辰脩手上的还剩最后一口,他将它吃了,而后起身倒水给慕挽歌。
  慕挽歌只喝了一小口,剩余的尽数进了洛辰脩口中,她喝过的,他也不嫌弃,慕挽歌不禁笑了起来。
  “许久未尝到烧饼味了,慕家军的军营伙食还不错嘛,这烧饼做的挺好的。”
  “还不错。”洛辰脩很没诚意地附和了一句,伸手将她拉起,倾身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偷香得逞,他心满意足。
  “阿挽可想去瞧一瞧慕家军在训练场上是怎样一番模样的,给你瞧一瞧我这些日子的成果,如何?”
 
 
第86章 
  洛辰脩诚心相邀, 慕挽歌欣然点头。
  “这十多年一直是征叔叔劳心劳力主持大局,慕家军才能延续至今,以罗州为秘密驻地,护一方百姓平安, 你或许也猜到了, 在不知你身世之前,我应下你的提亲, 其中很大的缘由便是欲将慕家军交到你手上, 让慕家军徽号再亮,再现当年慕家军的威名, 慕家军已沉寂太久, 即便我并非慕氏子孙,可我……
  慕挽歌肺腑之言只道出一半, 余下的她不明说,洛辰脩也明白她。
  自大将军慕啸天遇害后,慕家军无统帅隐没于市井, 由慕征暂代接管,虽然如此,可慕征到底无法名正言顺带领慕家军再展慕氏雄风。
  洛辰脩则不然,以他之才定能让慕家军再现二十年前慕家军的威风。
  慕挽歌从不否认她当初选洛辰脩是有私心的,当时洛辰脩与楚香寒同时向她提亲,楚香寒是她的师兄,算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但她选了洛辰脩, 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洛辰脩握住她的手,笑叹,“此时听你说当初愿嫁我为妻是别有用心,我虽有些心疼当初我,但今时今日,我却是庆幸的,庆幸当初能被你利用,否则哪里会有今日。”
  她开门见山,半分也隐瞒,而他则宽容接受。
  慕挽歌缓缓而笑,当初她并未看走眼,洛辰脩值得她托付,不管是慕家军亦或是她。
  他值得。
  洛辰脩轻叹一声,忽然拢她入怀,下巴轻蹭她的额头,“阿挽,过去之事咱们便不提了,往后咱们夫妻一体,荣辱与共,你想要的,我皆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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