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重生?本宫穿越!——随写写
时间:2018-08-15 07:29:26

  “阿白,这次我家老头子提了你的名字,说你这次突发状况临危不惧,及时安抚了百姓的情绪,并且有条不紊的主持了安置重建,此次当居首功。”
  听了萧如景的话,谢白骇得差点把嘴巴里的茶给吐了出来,一口茶呛得直拍着胸口咳嗽道:“咳咳咳...我是哪里得罪萧相了?为求开脱竟把我也推出去了,不过陛下不会当一回事吧,我现在不过一介宫学学生,如今连试任都未过。”
  萧如景道:“朝堂上有人提出异议,不过皇上他老人家只说了句,未尝不可。阿白,不是我说你,如今满朝皆知的事情,你牵扯其中的人却恍若未闻,这不合适吧。不然,你说为什么这工部久久不让你回去干活,还不是王亦璨顾忌你。”
  “陛下那日从吏部这儿抽调过去文书包括阿白哥哥你的。”孙栩对于萧如景的话又补充了句。
  两人这么把情况说了个通透,谢白倒是将这几天有些莫名的事情弄得清楚了些。原来自己却是莫名挡了人家的路,才被赋闲在家中这些时日的。
  谢白心中无奈,叹了口气儿,看来这尚书职务未尘埃落地,自己想安生回去完成试任是不大可能。最终做出试任评价的是萧相,总归也是他把自己推出去的,这试任大半时间赋闲在家也怪不得他谢白了。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家中仆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似乎有什么紧急事态。如今家中能做主的人就他这么一个,谢白便招了手让人到自己跟前来,问道:“何事慌张?”
  “小公子,表小姐...被带到衙门那儿去了。”那府中的仆从喘着大气儿有些慌乱的说道,话说得都不大清楚了。
  谢白听到这话眉头皱起道:“冷静些,将事情给我仔细说清楚,发生了些什么,宁宁她如何被人拿去那京兆衙门去的?”
  那仆从经过这些时候也渐渐冷静了下来,述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陆宁宁今日在谢府待得实在乏闷便自己出去转转,虽说陆宁宁来京中也有些时候了,但每回儿出门便让府上的悄悄跟在后边以防万一。
  今日陆宁宁本在小巷间走着,忽而遇着个被人追赶着的小姑娘,她向来热肠热心的,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自然是挺身护着那被人追着的姑娘。没想那姑娘竟然是徐家的逃奴,原先打跑了一帮子徐家的仆从,后来那家主子带着一大群人又找了上来了。
  陆宁宁也知道自己此番作为确实有不妥当的地方,便想与徐家那少爷商量着赔上那丫鬟的赎身钱了事。没想那徐游看着陆宁宁生得一副好皮相,便生了歹念,硬逼着陆宁宁赔人,争执期间甚至想要动手。陆宁宁忍无可忍便动手了,将那一帮子人教训了。
  毕竟徐家乃是京中高门,徐游是徐太常的嫡子,这一番动静也闹得不小,一下子便惊动了京兆府巡护的衙差,便要把人拿了去。
  “小人本还想拦着说侯府的名头,不让他们把表小姐带了去。但表小姐只说,自己此番举动并非完全无理,当那堂上谁是谁非,自有公论。”
  谢白心道,这丫头到底是年纪小天真了些,这京中关系错杂繁复的地方,哪里是区区道理能够说得清楚的地方。如今情况也无心招呼萧如景与孙栩,只能让这二人先行离去,自己先去处理陆宁宁这事。
  谢白去后院将陆宁宁暂养着的兔子脖子上的明珠取了下来,与那仆从道:“你拿着这个,送到那北漠王府去,见着那王爷只道陆姑娘有事,请他动身到京兆衙门走一趟。”对仆从吩咐了一番,谢白便也先行骑了马赶去那京兆衙门去了。
  今日围观的百姓不少,谢白稍稍挤到前边些的位置,看堂上那京兆衙门的县令此时才缓缓打着哈欠由后边缓缓行至堂前座上坐下,看了眼面前鼻青脸肿的徐游一帮子人与若无其事的陆宁宁,还有公堂外议论纷纷的百姓,抬手将那乌沉沉的一敲。
  谢白隐在人群当中静观事态的发展,并没有打算现身去解决事情。毕竟这事儿也有陆宁宁冲动的错,再来让她多见见这世情复杂,人心难测也没有坏处。
  “堂下何人?今日来这衙门所为何事?”
  陆宁宁还未反应过来,倒是那徐游先说的话:“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徐家今日才买的丫头,哪知道那小丫头如此不安分,竟然跑了出去。我家仆从便去将那逃奴追回来,没想就遇着堂前这女子无理阻拦,后来我带人找上她讲理却又被打了顿。”
  说话期间,那徐游还捂着自己额头上的瘀伤龇牙咧嘴的。陆宁宁张口想要争辩,却没想那堂上的京兆府尹又是一拍那惊堂木道:“好一个大胆女子,竟然如此刁钻难驯,在这天子脚下这帝京地方随意动手伤人?”
  这话说出来,陆宁宁哪里还能憋得住,开口道:“那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词,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无理呢?且不说我好言好语的赔他那逃奴的赎身钱,再说若不是我反抗,便被他那手下人强带回去了。”
  “这刁横女子,事到如今了还做狡辩,徐少爷如此高门怎样的丫头没有,还能费这等思不惜用强把你这么个小女子诓到府里去?”那京兆府尹挑眉看着陆宁宁。
  陆宁宁气得懒得再辩,只道:“你爱信不信,原想这衙门是说理的地方,没有想到如今倒是有理却也说不通,如何说也能是对牛弹琴罢了。”
  “你说谁是畜生?小小女子,嘴上却如此刁钻不饶人的!来人,先打她三十大板,挫挫她的锐气再说!”
  那徐游此时听着那堂上府尹的宣判,转头看着陆宁宁因为气愤有些微红的笑脸,突然又忘记一身的伤痛,有些不舍得劝道:“大人这教训教训,治治她那性子就行,让她乖乖跟我回去就行,别真把人打坏了。”
  “徐公子开了口了,本官便看在他的份上饶你这小女子一次吧,改十五大板吧,你若是好好听话跟着徐公子回去,这事到这里便也算了吧。”
  “原本你们倒是一伙的仗势欺人,怪不得他敢在这天子脚下如此目无王法,横行霸道的!”陆宁宁一扬手里的鞭子,将围到身边的衙役逼退了些。
  当陆宁宁还欲再扬起鞭子朝那堂上砸过去的时候,却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她往后瞧见来人瞪大了眼睛,道:“你怎么过来了?”
  那宋徯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乖,先收起来。”
  谢白眼看着那宋徯如此快赶了过来,想来倒是没有自己出面的必要了,反正那宋徯是决计不会让陆宁宁吃亏的,便也心安理得的在旁看着了。
  “王爷!?”那府尹完全没有想到今日这堂上不过是桩小小争执,却也惹来这样的大人物过来。虽然不知道这宋徯是何来意,只得下了座先恭恭敬敬地行礼。“不知您今日过来府衙,下官有失远迎。”
  “无碍,我也不过来听听罢了。”宋徯也不看那行礼的府尹,只看着那仍有些愤愤的陆宁宁问道:“怎么?你不说说今日发生什么了吗?”
  “他又不听我说。”陆宁宁不忿道。
  “这小姑娘说你不听她的辩词,可有此事?”宋徯语气一冷道。宋氏皇族一家子的长相都是偏温和清隽的,但到宋徯这儿俊秀里边带上几分桀骜,此时敛眉冷语,分外有震慑力。
  面对这么个位高权重的主儿,那府尹也不敢随意怠慢,便再问那陆宁宁道:“小女子把你今日遇着徐公子的事儿再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好生奇怪,刚才我要说你不愿意听,如今却又要问起我来了。”陆宁宁瞪了眼那府尹嘟囔了一句,然后才陈述起来。
  “今日我在路上遇着个惊慌逃跑的丫头,我原以为有恶人与她为难便下手帮了她一把,也未曾想她是徐家的逃奴。后来知道了,我也知这事做得不大地道,便想要赔他银钱,多赔些也不是不能商量的。岂料他说些莫名的话,又硬要我跟他回家里去。”
  宋徯问陆宁宁道:“什么是莫名其妙的话语?”
  “他说我长这副模样不必赔什么银钱,直接跟着他回去家里便是了,若是能讨得他高兴的话,便纳我做家里一门侍妾,今后好日子有得享福的。”陆宁宁回想着今日徐游与她说的话。
  “这话不是说得十分奇怪吗?我放了他的丫头,打上了他的人,赔钱道歉不就是了吗?为何说什么跟他回去,纳妾什么,莫不是京地的男人都这般莫名其妙的?”
  “徐公子,这话可是由你口中出来的?”宋徯此时挑着眉头看那徐游,他嘴角虽然带着几分笑意,却莫名让人看着打心底生出寒意来。
  那徐游虽向来横行霸道惯了,这当头也没敢直视宋徯,只能垂着脑袋有些退缩,最后死撑了一句道:“人是她放的,我们徐家也不缺那点钱,如今少了个伺候的丫头,拿她来补上,有些什么不行的。”
  “既然你决意要那人来抵,那便也只能顺着你的意思了。”那宋徯语气状似无奈的来了一句,连那徐游听着这出人意料的话,也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
  “只是须得本王亲自去问问你爹,要这陆国公家里的独女,谢侯家的外甥女去你这徐府里头做丫鬟,他承不承得起?”宋徯的下一句,让满堂的人都惊讶不已。
  谢白在堂外等着接陆宁宁回去,宋徯也跟在她身后正欲说什么。显然陆宁宁还有些小脾气,并不搭理宋徯,直接往谢白这儿来了。
  “二哥哥,我们回去吧。”陆宁宁也不看宋徯。
  “宁宁,马车在外边,你先去休息会儿,我等等就过去。”谢白对她道。小姑娘虽如今对宋徯有些闹脾气,但面对谢白时候还是十分听话的,听着谢白吩咐便点点头,自己先到马车那边去了。
  “王爷,还有些什么要说的?”谢白看着宋徯的模样似乎有些什么要与他说的模样。
  “还是小谢白你懂我。原先也算不得刻意躲着这丫头,实在是最近一阵子事情实在多了些,今日那天子山那边又出了些状况,这边解决了还需赶去那边一趟,回去你便替我好生哄哄这小丫头。”
  听着宋徯提起天子山,谢白想起谢瑜提起的游猎,问宋徯道:“王爷,可是游猎出了什么事情?”宋徯虽然没有正面回答谢白,但从那神情看来,自己应该是猜中了。
 
 
第82章 刺杀
  82、刺杀
  苏言闭眼尽力安抚自己的情绪,使自己在这始料未及的时态面前快速的冷静下来, 即使如今在她面前只剩下了一具已经冷冰冰毫无生气的尸体。
  是哪里不对?或者说从哪里开始不对的?苏言心中思考着, 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 对着手上的火折子吹了一口, 将火重新弄得明亮一些, 照亮了昏暗难辨的。
  面前的大皇子李祁身上穿着的北卑服饰有些破损的地方,有些被树丛挂破的地方,衣摆处有些湿漉漉水渍泥水印子, 但致命伤口明显是后背的那一处,这一出下手干脆利落, 似乎是毫无防备的被刺了那么一下,这上头行刺造成致命伤口的匕首看不什么特别。
  苏言如今手里握着着李祁咽气前交给自己的玉佩, 阆中所产的玉入手生温, 即使它的主人已经逐渐失去了温度,这玉佩依旧温润如故。苏言回想着李祁临终之前在嘴里头悼念着的,模糊不清的几句嘱托。
  “让宣罗...小心...找她...”
  这块玉佩苏言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一次宫里头的寻藏游戏里头作为藏方李祁所藏的就是这一块玉佩。
  那时苏言也耍了一个小聪明, 在确认物件时候暗暗在玉佩上头撒了些引萤草的粉末,天色暗下来之后便在上面从承天台上头放飞流萤跟着去寻, 最终找到玉佩不是在其他地方,而是兜兜转转的再回到李祁身上找到的。
  显然, 李祁在这场比试当中其实并不在意胜负, 他只不过接着这个游戏传递给苏言一个信息, 他已有意中人, 无论如何也无法放弃的人,他也无心联姻。
  苏言还记得自己那日在承天台两人独处时候曾问过李祁道:“在您身上只有半块,元嘉可以问问另外半块的在哪里呢?”
  苏言早已经注意到那块玉佩的形状怎么看都只有半边,必然是块鸳鸯佩,只有配合着另外半边才能够凑成完整的模样的。
  闻言那李祁抿唇微微一笑,苏言没有想过这样一个无限刚毅的北族男子也会有这般柔和的一面。
  “还在北卑,她也是你们大昭的姑娘,幼年随父兄但我们北卑去做生意的,后来在那儿定居。这一趟回去我便预备着与父王说我与她的事情。说来,如今我能讲的许多南边的话还是与她学的。”
  “您觉得这样值得吗?”苏言那时候曾这样问李祁道。
  一国的皇子,更是储君的热门人选,婚姻大事关系深重,岂能随意儿戏。如此娶一个平民还是异族的女子,说不准就此与将来的继承再无干系了。
  “值得。”李祁语气淡然却也笃定。
  “殿下也是有意属的男子,自然是明白的,公主之尊甚至北卑皇后的位置,相比之下便算不得什么了。”
  苏言自然知道李祁临终托付那玉佩,挂念放心不下来,着要找的人也是他那仍在北卑的意中人,仍在等着他回去的人。
  两国邦交,如今作为使者的皇子被刺死于异邦,不管如何都会对于大昭与北卑的联盟造成极大影响,甚至就此作罢也不足为奇。不管动手的是谁,发生这个事情都在这大昭的地盘上头,大昭这边都难辞其咎。
  现在能够确定就是这次出现的这伙人目标显然不在她身上,初时她无意跟着乌云骢才刚刚找到了陷入到了陷阱里头的宣罗,那伙人便已经找了过来了。
  苏言当时根本没有空当儿多想其它,只能让宣罗不要出声,临时将那宣罗跌落下去的陷阱坑洞草草的重新掩盖了起来,自己骑上乌云骢疾驰起来将那些人引到另一边去。
  那些人听到动静追着绑了外披的马匹一阵子,似乎发觉不对,已经下马躲在隐蔽处苏言远远的听见其中一个说了什么不对上边的不是宣罗公主。当时才知道这些人原本盯上的就是宣罗。
  夜色慢慢沉了下去,身边没有了马,也完全失去了方向。如今这天子山围场里头敌我难辨,苏言生怕火光引来前面那群此刻,只能接着勉强能够照明的月光摸索着前行。
  遇着山雨,只能摸到一处洞穴前边躲雨,因为里边的情况一时之间也摸不清楚,苏言也不敢马上进入太深,只能蹭着外边边缘想躲过这一阵子山雨便继续前行。
  莫名听着几声轻微的声响,苏言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声音又反复了几次。苏言也警惕了起来,握紧了怀里头防身用的匕首,她实际并非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前世的营生方式危险逼着有些防身本事,这辈子穆夫人又教了她些,虽轮不上什么武功盖世,三两个还是解决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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