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封神直播中——朝流烟
时间:2018-08-15 07:49:20

  只是,他却踢到了铁板。
  在雨画生身上。
  他并没有看出“雨七”就是“雨画生”。
  一开始,他只当是修为原因,只当看不穿元婴期修士的伪装。
  可今日,船舱歌舞之时,他却有不一样的观感。
  雨画生同行的元婴期长老,他皆是能看出一二。
  偏偏就是雨画生。
  他什么都看不到,像一团迷雾一般。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雨画生身上。
  这些,阿虞对钟彩并未隐瞒。
  钟彩心下一咯噔,她明白阿虞的顾虑,一个看不穿的修士,还是对她很感兴趣的修士,亦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修士。
  再者,南修真域是散人盟的地盘,而雨画生则是散人盟的左护法,同盟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难免会让二人有些担心。
  阿虞又是接着道。
  “总之,到了南修真域后,尽量小心,尽量远离雨画生。”
  阿虞说完就准备回房间。
  但此时,钟彩似乎想到了什么——
  “阿虞,你早就知道我是女的了?”
  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阿虞脸上表情一滞。
  两人似乎陷入了当年同寝的一夜。
  翌日。
  除了南灯和羽旦的两个护卫,其他人都是做了伪装。
  毕竟一个道子,一个魔修和散仙之子。
  羽旦纯属是凑热闹玩的,大家都伪装了,我也要玩伪装游戏。
  南灯则是因为还有应承下来的战书,等打完这一波,再作伪装不迟。
  所以,下船之后,南灯亦是同几人分着走,为了以后更好的潜藏。
  同南灯约战那几位,亦是南修真域的佼佼者。
  只是或因各种原因,败给了其他修真域的人。
  所以,他们才敢挑战南灯。
  出于自信,无知无畏。
  几人找了一处人烟稀少的郊外野林的中心地带,定为比斗场。
  而钟彩几人,则隐藏在森林之中。
  等候南灯,顺便观战。
  修真域的挑战自也不是白战,多少有些彩头。
  尤其是在南修真域以“资源掠夺”著称的一方土地。
  南灯也没客气,开口就是要对方一半身家。
  赌得起就打,赌不起就自己麻溜滚蛋。
  那几人或许太想成名了,又是对自己过于自信,还真就同意了。
  结果呢,可想而知。
  南灯的凶残不是盖的。
  但就在南灯笑嘻嘻像挑走他们的储物袋时,变故又一次发生。
  原来其中一人,突然跟发了疯一样,死死护住储物袋,不让南灯碰。
  跟受了刺激一般,脸色瞬变凶狠同同伴道。
  “此地,就哥几个,南灯不过一人,我们只要联合起来,不怕端不过他一个南灯,届时,我们既得了名,还不用损失财物,还能得南灯的好东西。”
  突然的变故,让同行者都是一愣,但听到那人的话,几个同行者,眼神也是变了变。
  那人见他们还在犹豫,那人先是同南灯交手缠斗,不让他跑了,然后边打边说道。
  “大家可别忘了,南灯先前掠杀了多少修士,他的宝贝可不少,而且他还有佛家宝贝,指不定身上还有藏宝图呢。”
  同行者不知是被哪句煽着了风点着了火,大抵不过财帛,他们终究是动了,但打着的名头却是——
  “你不说我都忘了,南灯手上可有不少人命,死不足惜,也算是替天行道。”
  这一句话,让偷偷围观的钟彩等人,都快气笑了!
  去你妹的替天行道!
  初出茅庐的羽旦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从小是个小霸王的他,可也没有如此颠倒黑白,视人命如儿戏!
  这群人,枉许自己为正道修士!!!
  今日,是钟彩等人来到南修真域的第一日。
  亦是被此地正道修士的标榜震惊三观的第一日。
  话不多说,南灯既是同伴,钟彩等人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当下,手起刀飞。
  群战南灯的几个大汉只见,南灯身后突兀出现一位面覆薄纱的紫衣女子。
  曼妙身姿,仙姿绰约。
  只是同仙姿不同的是,手上那柄蹭亮开锋的大刀。
  此时,见那少女将那大刀扛过肩头,一字一句冷肃道——
  “想死吗?”
 
 
第217章 伪装
  斑驳的树影也挡不住刀身蹭亮, 十四颗极品灵石剔透晶莹映衬着少女的秀发黑亮黑亮。
  但此刻却是无人欣赏。
  刚刚参加完“修真域大比”的修士,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七星刀,是道子的标识。
  眼前这朦胧的紫衣少女,竟是道子, 钟彩!
  围攻南灯的几人当下表情一变, 一个南灯,他们尚且还有胜算。
  可遇上筑基期第一人!
  还是感悟了道念的万年不遇的奇葩天才!
  他们哪还有争斗之心。
  当下,有几个人就是想撤退!
  可方才还受困,神色狼狈的南灯却突然发力,脸上是怒极反笑——
  “想走,没那么容易!”
  想他南灯恶了这么些年, 还是头一回被人给欺着,他是低估了这几个人的胆子。
  呵, 那就得付出代价!
  一时, 佛光, 刀光, 闪烁其里。
  阿虞摸了摸手腕上的黑绳,微微去往钟彩身后,虽他不能多用灵力, 但亦可用禁制帮阿彩制敌。
  可他刚一行动,一道猖狂却有爽朗的笑声, 从他身侧划过——
  “竟敢当着小爷的面, 恃强凌弱, 是不把你羽爷爷放在眼里了吗?!”
  话音一落, 羽旦抄起两粒雷爆丹,就往混战的人群中去。
  这嚣张的声音,还真让围战一众愣了。
  不是因为态度,而是因为内容。
  几人看着自己处处挂彩的身体,心里是咆哮的委屈。
  到底谁是强,谁是弱?
  只是话还没问出口,就被雷爆丹炸得焦黑。
  然这还不是结束,钟彩恐怖的攻击,南灯残忍的打法,羽旦砸灵石的架势,再辅以阿虞的加成禁制。
  五六个人,不一会就全部放倒了。
  速度之快,看着不像初次的合作。
  看着昏厥的几人,钟彩笑了笑,拍了拍手道——
  “搞定,上路吧。”
  转身正欲离开。
  却听见身后的南灯载笑载言——
  “是该上路了。”
  下一刻,却是听到了羽旦的惊呼声。
  钟彩疑惑回头,然后惊诧。
  却见方才昏厥的五六人,俨然已成了五六具面貌扭曲的尸体。
  而南灯正在勤快地扒下他们的储物袋。
  羽旦虽是个小霸王,可从未闹出过人命,养尊处优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血腥场面。
  正所谓,小恶见大恶,小巫见大巫。
  他现在总算有了一点,南灯是“魔刹佛”的感觉。
  钟彩则是有些恍然,南灯从未对她下过狠招,还救了她好几回,笑面佛的模样让她差点忘了他的心性。
  只是,钟彩虽不认同这种做法,但也没有圣母到谴责南灯。
  这几人是招惹了南灯,理当由南灯处理。
  因为诧异,无人注意到阿虞眼里的淡漠。
  生命的存在和消亡,不论悲喜,他似乎皆无所感,仿若置身事外之人。
  这个感觉,在南灯回身同他们对视时,似有所感,心下一凛。
  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漂亮星目,南灯眉头微蹙。
  但嘴里还是同他们解释道——
  “南修真域虽也划分为正道阵营,但论其阴私,不落于魔修,若是今日放这几人走了,恐怕之后不得安宁。”
  羽旦和钟彩显然阅历不高,好似没想到这茬,其后对南灯的行为,也算是可以理解。
  之后,就到了分赃时刻。
  南灯算是大方,钟彩、羽旦、阿虞也算是救了他,所以便让他三人先挑。
  羽旦摆摆手,推脱不要,他眼界高着呢,看不上南修真域破落散修的东西。
  阿虞则是都给钟彩,论其自身,好似也无需求之物。
  所以,钟彩和南灯准备对半分。
  财迷的钟彩,现实地选了所有灵石。
  其余法宝、法器符箓丹药都给南灯。
  没办法,谁让她又穷又需要灵石。
  蚊子再小,也是肉。
  解决完这几人后,六人又是一番伪装,终于踏上了路。
  ***
  南修真域不若东修真域,城池割据,各统一方势力。
  它统共都被“散人盟”管束,所以这里没有城池之分,只论盟号。
  比如,钟彩他们要去的就是【右盟零零叁号】。
  这日,天还未蒙蒙亮,【右盟零零叁号】的城墙附近。
  六个身影悉悉索索的往城墙一角走。
  一个是朦胧曼妙的覆纱紫衣女修。
  一个是面目平凡的没有特色的路人脸。
  一个是帅气翩翩美少年,身型有些偏瘦。
  一个是高个硬朗的肌肉型修士,看着十分孔武有力。
  另外还有两个大胡子修士。
  此时,紫衣女修正同那美少年道——
  “南道友,这儿真的有路能混进去吗?”
  语气有丝不确切。
  更不确切的则是那个肌肉型修士,大咧咧就往地上一坐——
  “太累了太累了,歇会歇会,都走了一晚上了。”
  顺便指着那两个大胡子修士给他按按摩。
  美少年先是同紫衣女修点了点头,又转头同肌肉型修士道——
  “羽道友,再歇会,今日可就进不了城了。”
  肌肉型修士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接着走。
  这就是伪装的钟彩六人。
  说是伪装,但除了钟彩和阿虞可没人贯彻伪装的第一要则——
  “低调。”
  胖和尚南灯,直接幻化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
  引得阿虞挑眉,钟彩吐槽,忒装嫩了。
  真的翩翩美少年羽旦,反而幻化成了一个肌肉型高个俊朗修士。
  照他的原话讲,好不容易搞回伪装,可不就要把他的遗憾填满。
  可当伪装六人组除了南灯外,看到城墙脚下那不大点的洞时,还是有些如鲠在喉。
  “南道友,真的要钻……”一脸惊悚的钟彩还是没把剩下两个字说出口。
  南灯摊了摊手,语气有些无可奈何——
  “没办法,散人盟管束甚严,进城都要查验身份,好不容易伪装好,你们也不希望,一会进城就被堵城里走不了被人挑战到累趴下吧,别忘了,我们可是身负重任。”
  钟彩想了想也是,特殊时期,不拘细节。
  可娇惯长大的羽旦可不乐意了。
  他这么金贵的身体,怎么能去钻狗洞了,当下就是撂摊子不干。
  正不高兴地嚷嚷要走。
  却忽然膝盖一痛,跪了在地,头半进了洞口。
  同时,身后响起阿虞淡淡地声音——
  “别吵,一会该来人了。”
  羽旦怵阿虞,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虽然原因不明,他刚起的反抗愤懑之心,在阿虞冷淡的声音里,压了下来。
  嘤嘤嘤,没有理由的可怕真可怕。
  于是,六人迅速地潜进了【右盟零零叁号】。
  至于为什么六人的目的地是【右盟零零叁号】。
  只因,南灯说,“圣宝”所在线索在【右盟零零叁号】。
  不过,进城后,第一件事却不是找线索,而是找个落脚的地儿。
  跟着羽旦,自然是去城中最好的酒楼。
  只是,他们似乎忽略了天色。
  所以一行人等,兴奋满满地赶到酒楼门口。
  不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
  其间,南灯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珠溜溜转了一圈道——
  “几位道友,且先在此等着,我去去一来。”
  说罢,还未等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惹得剩下的五人面面相觑。
  犹如被丢在异地他乡的找不到主人的大黄狗。
  所幸,南灯不是真打算抛下他们,让他们自顾自南修真域一日游。
  在酒楼开门之时,南灯也赶了回来。
  六人直接找了个包厢落座,当然灵石羽旦付。
  羽旦刚坐下就有些不满地问南灯——
  “你大早上去哪了?我们可是来帮你忙的,这第一日,你就给我们晾着了?”
  南灯却是脸上带着一丝神神秘秘,从储物袋里掏出了六块木牌——
  “喏,以后我们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这身份,自然指的是他们现在的伪装。
  原来,南灯在南修真域混迹这么多年,自然是有些门路的,之后他们还要去好些地方,也不是次次都有狗洞给i钻,要个身份木牌还是很有必要的。
  先前,他到此地时,才想起自己有位友人,干得就是这个勾当,而且还就在此地。
  钟彩几人,之前也有构想,决定以兄妹相称,猜拳之下,套钟彩的姓。
  大小按伪装的长相来。
  羽旦是大哥,钟大。
  阿虞是二哥,钟二。
  钟彩排三,钟三。
  南灯垫底,钟四。
  不过四人在某些方面亦是难得的共同奇葩。
  四个长相风格如此迥异的人,是兄妹?!
  这个伪装,真就很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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