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春暖——只只不醉
时间:2018-08-18 07:33:21

  春暖得不到顾媛的回答,便又转头看向顾婧,嘴角哦顾着一抹淡笑,“那你有什么办法解决没有?”
  顾婧咬了咬唇,实际上她跟顾媛也是同样的想法,她比顾媛小不了几个月,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生母刘姨娘跟杨姨娘一样不得宠,杨姨娘的出身还不如刘姨娘,年轻的时候也不像刘姨娘一样积攒了许多好东西,公中实在分不到好东西给顾媛,刘姨娘还可以自己出钱给贴补,她就不一样了,杨姨娘没银子给她补贴,她长得也不如顾媛好看,她要找个更好的亲事,比顾媛更难,必须自己多花心思,那匹缎子她真的很喜欢。
  等了几息功夫,也不见顾媛回答,春暖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不想让步。
  “怎么办了?缎子只有一匹,有人得了就有人得不到。”春暖懒洋洋笑眯眯地看着她们道:“不如这样吧,你们抓阄,谁抓到谁得这匹缎子。”
  两个姨娘加顾媛和顾婧俱是愣了一下,她们吵架就是想自己得到缎子,才会吵得面红脖子粗,可是春暖一来,谁也不偏袒,要抓阄决定结果,全凭她们自己的运气。
  “用抓阄决定谁得这匹缎子,公正公平,谁抓到谁得,没得到的那一个就不可以再吵闹,否则家法伺候。”春暖本是笑眯眯地说着解决的法子,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严厉起来,一副谁要是敢违命,就决不轻饶的威严。
  两个姨娘、顾媛、顾婧愣了愣,大家心里都有小九九,虽然抓阄凭的是运气,但谁也不想承认自己的运气就一定比对方差,如果不答应,春暖就会把缎子给对方,自己一样得不到,答应了还有一半的机会,想明白之后,双方便都点头同意了。
  春暖吩咐安平去准备抓阄的东西,不一会儿就准备好送上来,一个开口的土红色罐子,春暖当着几人的面写好两张纸条,一张纸条上写缎子,一张纸条上写没有,然后分别揉成团丢进罐子里。
  准备好一切,春暖示意顾媛和顾婧上前抓阄。
  顾媛和顾婧上前抓阄,各自抓到自己的纸条,一起打开。
  顾媛抓到写有缎子的纸条,顾婧抓到没有的纸条。
  “缎子是我的了。”顾媛拿着纸条在顾婧面前晃了晃,脸上笑开了花,得意得像是要飞起来。
  杨姨娘也得意地向刘姨娘挑了挑眉,还是她的女儿厉害。
  顾婧暗恨,咬紧了牙。刘姨娘也沉下脸,连同春暖一起恨恨上了,都怪她出的馊主意,不然缎子究竟该谁得也不一定。
  可春暖一早就把丑话说在了前头,刘姨娘和顾婧心中再恨,也不敢再闹事,家法可不是吃素的。
  “世子夫人,我们先告退了。”刘姨娘不想再看杨姨娘得意的嘴脸,拉着顾婧先行告退离开。
  杨姨娘笑得一脸灿烂,对着春暖一通夸,“世子夫人英明,多谢世子夫人了。”
  刘姨娘和顾婧才走出几步远,自然听到了杨姨娘说的话,她听在耳中就忍不住泛起嘀咕,难道杨姨娘和春暖串通好了的,故意欺负她们娘俩?
  不想还好,一想就越觉得是那样,刘姨娘更恨春暖了,明明杨姨娘母女比她的日子过得好,春暖身为世子夫人,管着府里的中馈,不说帮一帮她们,还联合刘姨娘欺负她们,真是太可恶了。
  刘姨娘生气地对顾婧道:“今日世子夫人联合杨姨娘母女欺负我们,总有一天我要报复回去。”
  顾婧也恨恨地道:“我也不会放过顾媛的。”
  ……
  夜里顾鸿远办完事回来,春暖就跟顾鸿远提起顾媛和顾婧抢缎子的事情。
  “她们都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生怕对方把自己比下去,才要耍这种小心思。”顾鸿远一针见血地道。
  春暖朝他竖起大拇指,“一言中的。”
  “你过几天是不是要去参加平定侯府的百花宴?”顾鸿远记起前几日春暖收到的请帖,稍微就想得更深远一些。
  说是百花宴,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是平定候夫人为了给平定候世子相看合适的姑娘才举办的宴席。
  春暖也想起这件事,前后一联想便也明白了其中的症结所在,原来顾媛和顾婧争缎子是为了参加平定侯府的百花宴,期望在这个宴会上在众多贵女们中脱颖而出,才会争那匹缎子。
  “我到时候带不带她们去参加宴席?”春暖有些不放心,两个姑娘为了一匹缎子都能吵得脸红脖子粗,万一到时候去平定侯府出丑就不好了,她们不想要脸,她还想要脸。
  顾鸿远却是无所谓,“你带他们去吧,就算她们不去丢脸出丑,难道我们侯府的名声就很好呢?”
  他说的是顾正阳,有那么一个不着调的风流成性的老纨绔在,武勇侯府的名声真的不怎么样,外面的人一提起武勇侯府,除了有顾鸿远这个才貌双全的状元郎以外,说得最多的就是顾正阳的风流之事,外面的红颜知己,莺莺燕燕不要太多,而且原配夫人刚死,就娶了妹妹蒋幼娘做继室,除了说他好艳福,其实更多的是嘲讽和看笑话的。
  顾鸿远又道:“你要是不带她们去参加,搞不好外面的人还说我和你亏待庶妹。”
  细想一下,还真有可能会有这样的传言,杨姨娘和刘姨娘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好,我知道了,我过几天带她们一起去。”听了顾鸿远的话,春暖决定带两个人去参加百花宴。
  说完顾婧和顾媛的事,顾鸿远又说起他明日要出门一趟,要两三天才能回来,道春暖在府里操持辛苦了。
  他虽然从来没有细说过他在外面忙什么,但春暖知道,顾鸿远明面上是在给蒋氏守孝,但是暗地里却依然在替皇帝办事,皇帝格外器重他。
  “你去忙吧,府里不用担心。”顾鸿远是要做摄政王的人,春暖能做的事就是尽量支持他。
  过了一会儿,安平进来禀告,热水准备好了。
  春暖要去洗漱,顾鸿远搂住她的纤腰不放,嘴角往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一起吧。”
  春暖闻言,脸颊滚烫,顿时一片绯红,害羞的挣了挣,可顾鸿远抱得紧不松手,她挣不开,反而被害怕她跑掉的顾鸿远抱得更紧了。
  “春暖。”顾鸿远柔声唤着她,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畔,犹如拿着羽毛在她的耳边扫来扫去,感觉痒痒麻麻的,一直痒到她心里。
  春暖有些腿软,脸颊烧得厉害,躲不开顾鸿远的诱惑,被他搂得密密实实的。
  “你,你别这样,让安平她们看到不好。”春暖弱弱地挣扎。
  顾鸿远轻笑,口含住她的耳朵吮吸,声音充满诱惑的沙哑,“她们不敢看,只有我和你。”
  安平她们当然不敢看,连听都不敢听,早在他把她抱住的时候,安心和安平就远远地离开门口,不敢再在门外候着了。
  春暖完全招架不住,尝过甜头的男人太欲,食髓知味,恨不得化身成狼,把她一口一口地吞吃入腹,开了荤的肉食动物,想让他再吃素,那是不可能的事。
  最后到底还是让顾鸿远得逞了,他得意洋洋地把春暖抱进浴房里。
  “你,你,我自己会脱……”
  似乎是嫌春暖身上的衣裙太碍事,他试着解了几下解不开,干脆不解了,双手扯住衣裙的一角,用力一扯,只听得撕拉一声,直接把春暖身上穿着的衣裙扯烂了,春暖想拦都来不及,急得眼眶都红了,晶莹的眼泪珠子快要滚下来。
 
 
第089章 
  看到她红红的眼眶, 顾鸿远用手轻轻抚抚她的脸, 柔声哄着她,亲亲她的额头,“娘子乖。”
  “不……”
  顾鸿远在哄她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直接把春暖脱了个精光,惊得春暖一声低呼, 顾鸿远已经飞快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把她的惊呼声全吞进了肚子里。
  春暖被顾鸿远堵住唇舌, 灵巧的舌头钻入她的口中, 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吮吸啃咬, 吻得又狠又凶,仿佛就是一头饿急了的大狼狗终于吃到了肉骨头,恨不得把她啃得渣渣都不剩。
  等到春暖被顾鸿远抱进浴桶里, 春暖早就浑身无力, 全靠顾鸿远支撑她, 她软软地趴在顾鸿远怀里, 脑袋晕晕乎乎, 顾鸿远把她转个身,让她趴在浴桶边缘, 顾鸿远贴在她的身后, 浴房里的室温越来越高,浴桶里溅出的水花打湿了半个屋子。
  春暖根本不知道顾鸿远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等到顾鸿远终于放过她,抱着她回到床上,她已经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闭眼睡觉。
  乌黑的发丝洒落在枕头上,衬着她白皙粉嫩的脸蛋儿,更显得她乌发雪肤,皮肤吹弹可破,一双刚刚被吻得红艳艳的双唇,像玫瑰花一样娇艳欲滴,虽然无意勾引,可是却诱惑十足,妩媚动人。
  看着眼前的美景,顾鸿远觉得自己刚刚消退下去的欲望又再一次涌上来,甚至比刚才更加凶猛强烈。
  娇艳的红唇就在眼前,像枝头上含珠欲放的花朵儿,顾鸿远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力吞咽了一口,深邃的眼眸里跳动着火焰,他再次俯身覆上她的唇瓣。
  “唔……”春暖受不住地低吟一声,明明是要逃避,可怜她这只小白兔根本逃不过大饿狼的手心,被大饿狼猛扑在身下,低下头便是一口,稳稳地咬住就不放了。
  春暖被顾鸿远压着折过来翻过去的折腾,上好的黄花梨木大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顾鸿远凶狠的样子恨不得把整张床给拆了。
  好在黄花梨木大床到底经受起了顾鸿远的摧残,最终没有散架,但是春暖快要散架了,连一下手,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春暖全身都汗津津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被顾鸿远抱去浴房再洗了一通,整个过程她都意识不清,只闭着眼靠在顾鸿远怀里任他服侍,任他帮她洗白白,然后抱回床上。
  顾鸿远把春暖抱回床上,春暖的头一沾到枕头,下一瞬就睡着了。身上的男人看她确实累坏了,伸手摸摸她的脸,将她搂入怀中,闻着她身体的清香,满足的睡了。
  第二日清晨起来,春暖只动了一下,就快要哭出来了,实在是好痛,她连翻身都翻不了了。
  呜呜呜呜,她好惨呀!
  都怪顾鸿远没有节制,她整个人像是被他拆散了重新拼装起来的一样。
  春暖恨恨地磨了磨牙,她要找顾鸿远算账!
  艰难地转过身去,身后哪里还有人啊,顾鸿远早就已经出门了。
  坏人,走了都不跟她说一声,春暖气呼呼地在心中想着,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下来了。
  门口传来动静,春暖刚要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水,就见顾鸿远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顾鸿远眼尖,一眼就看到春暖眼角的泪水,亮晶晶的,可怜兮兮的挂在眼角,惹人心疼。
  春暖没料到顾鸿远会突然又回来,眼角挂着的泪水还没有来得及擦,就这么不期然地被顾鸿远看了去。
  “怎么哭了?”顾鸿远几个大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捞起春暖把她搂入怀中,拿帕子轻轻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
  春暖才不好意思跟他说真实话,难道告诉他,因为她以为他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又出门办事去了,就这么把她一个人丢下,她才难过的哭的,那多丢脸啊,她才不要告诉他。
  “眼睛里进了沙子。”春暖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
  刚才明明没有风,她在床上好好睡着,哪来的沙子落入她眼中?
  顾鸿远猜到肯定不是这样,不过他也不拆穿她。
  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顾鸿远低声道:“你再睡会儿吧,晚些再起来,我让管事们今日先回去,回头再来回禀差事。”
  春暖身上正疼得厉害,哪哪都疼,一点儿都不想动,能多歇息一会儿也好,就懒懒地“嗯”了一声。
  顾鸿远又亲了她一下,有些不舍地道:“要出门两三天,真舍不得。”
  春暖忽然明白过来,顾鸿远昨天晚上那么凶猛,像头嗜血食肉的恶狼一样,大约就是因为要出门两三天,才要连本带利都吃个够,真真是把她给折腾惨了。
  他爽是爽了,她可是全身都痛。
  想着这些,春暖就瞪了他一眼。
  顾鸿远轻笑,又亲了亲她的唇,柔声哄着她道:“我一会儿就要走了,你这几天在家好好的,有什么想要的告诉我,我给你买回来。”
  春暖瘪了一下嘴,想了想没什么想要的,唯一想的是再睡一个回笼觉,便催促他道:“你赶紧走吧,我没什么想要的。”
  顾鸿远看她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对春暖道:“那我走了,回头等我回来带你去逛街,等你看到喜欢的再买。”
  “嗯嗯,你快走吧。”春暖摆摆手,嘴里哼哼两声,已经闭上眼急于去见周公。
  顾鸿远把她放回床上,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眉眼里都是温和的笑意,“好好睡,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顾鸿远走了。
  且说顾鸿远带着侍卫出门,一行人行至朱雀大街,突然遇到一辆失控的马车,横冲直撞疯了一般朝他们撞过来,眼见着下一瞬就要跟他的马撞在一起,来一个马死人亡了。
  街上的行人都跟着吓得尖叫起来。
  千钧万发之际,却见顾鸿远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身旁跟着的四个侍卫也跟着跃下马背,以顾鸿远当先,四个侍卫协助,一同迎上飞奔过来的马车。
  顾鸿远跳上马车控制飞奔的马匹,另有两个侍卫也跟着上前协助,剩下的两个侍卫则去控制后面的马车。
  马车终于跟飞奔的马分开,马车在街道上停下来,疯跑的马儿往前跑出去一段路,最终也停止了狂奔。
  一场危险终于化解。
  街道上目睹一切的行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发出欢呼声,只道他们真厉害。
  玉婷郡主从马车上走下来,一抬眼就看到高大挺拔的顾鸿远,一身深蓝色的锦袍,剑眉星目,玉树临风,明明是书生打扮的模样,赫赫有名的状元郎,却有着过人的身手,不输那些所谓的将军,武艺高强,文武兼备,智勇双全,只怕整个大夏朝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只那么一眼,玉婷郡主的心就怦咚怦咚地剧烈跳动起来,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这样激烈的心跳,像是有只小鹿在胸口横冲直撞,随时都会从胸腔里跳出来。
  这是玉婷郡主第一次明白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多谢世子相救。”玉婷郡主迈步走上前向顾鸿远行礼,凝望着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热切的崇拜和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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