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七杯酒
时间:2018-08-18 07:50:54

  冯培初见这位殿下就觉着十分惊艳,仔细了解之后发现这个男人不仅有权有貌,他甚至还有令人惊叹不已的才华,这样一个男人,就好比一朵名花,如何能让人不想睡呢?她肯反水,不光是因为不看好指挥司,还因为她抱着但求一睡的心思看上了薛见,现在被震惊的半点聊骚的心思也没了。
  阿枣把满脸惊恐的冯培打发走,关上车窗,面色不善地看向薛见:“你人缘还不错吗。”
  几天没见,又有一个勾搭上来了!薛见捻了块蜜饯喂给她:“王妃也不逞多让。”
  阿枣哼哼了两声,张嘴叼住蜜饯,薛见凑过来,咬去另一半蜜饯,又亲去她嘴角的糖渍,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我什么时候乔装成尼姑了?嗯?”
  阿枣见唇角一抿,就知道他心里肯定不爽了,恶人先告状:“我是为了把冯培打发走才故意这么说的!你还有点遗憾是咋地!”
  薛见眯起眼看着她,忽的把她脸朝下按在自己膝上,在挺翘的臀瓣上重重捏了一下:“胡言乱语还敢狡辩?看来得好好给你立立规矩了。”
  阿枣死鸭子嘴硬,见挣脱不得,揪着他衣服下摆道:“我怎么就胡言乱语了?你敢说你没有穿过女装?!我只是合理地加了一些艺术修饰。”
  薛见:“...”
  他见这小混蛋还死鸭子嘴硬,改掐为拍,阿枣吱哇乱叫:“你有本事别放我出去,不然我一出去就把你穿女装的事告诉所有人!”
  薛见啧了声:“真以为我没法子调理你了?”他沿着臀瓣探下去,隔着衣裳在重重揉按粉软的芙蓉蕊,阿枣立刻软了,呼天抢地地求饶起来:“殿下我错了,你没穿女装,从来没穿过成了吧!”
  他哼笑一声:“知道怕了?“
  阿枣虚弱地趴在他腿上:“知道了。”
  薛见这才饶过她,伸手把她拉起来。阿枣对玩马车play没有半点兴趣,一起来立刻把自己裹紧,靠在马车角落里装死。薛见瞥了她一眼,命人取出纸笔来继续抄写心经。
  阿枣见状胆气又足了,笑眯眯地凑过去:“殿下你再抄几日,等这一阵忙完了,咱们好好地浪几天,争取造人。”
  薛见知道她调戏他一向是信手拈来,于是屈指弹了下她的脑瓜子:“禅师,你也该好生修身养性了。”
  阿枣:“...”
  她瘪了瘪嘴就没再说话了,倒是薛见说完之后面上有些若有所思,原来阿枣跟他谈过孩子的事,不过生产是女人的鬼门关,他想等她大些再要子嗣,虽然时间不急,但现在可以着手给她调理身体了。
  两人就这么干动嘴,不动手地过了四五天,终于到了前线大营里,所有营帐都设在一处守备严密的小城里,薛见虽然这些日子不在军营,但大营里照旧军纪严明,所有人都目不斜视,见着浩浩荡荡一行人进来也没一个停下手头的差事去围观的。
  大营里还有女兵,薛见先给阿枣安置了住处,然后又调来两队女兵守护她住的营帐,然后他自己又无休无止地忙活起来。军营里阿枣不好随意走动,只得安生在帐篷里闷着,没多久居然有两个随军的大夫进来,负责照料她的女兵道:“娘娘,殿下派人来给您调理身子了。”
  阿枣愣了下:“我又没灾没病的...”她细问了才知道两个大夫的来意,没想到薛见这么忙还能把这事记上,不知不觉笑意满面,看的两个女兵都捂嘴偷笑。
  又过了两日,薛见收到前方羯人的线报,按照早先的布置,亲自带兵突袭羯人王子的营帐,他出发当夜没见着阿枣出来送行,心里自然有些别扭,常宁问道:“殿下,要不要我使人通报王妃?”
  薛见在心里嫌常宁没眼力价,有功夫问不会直接去叫人?但面上还是淡淡:“要是她有心送行,自然会出来相送,何必你去叨扰?”
  常宁正要说话,忽的听见出城的战鼓响起,薛见和她心有灵犀,抬首一望,就见阿枣站在城墙上,她换了一身戎装甲胄,头盔上的红缨飘扬,绝丽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刚毅的英气,她举着鼓槌,一下下按着节奏敲击在鼓面上,鼓声连绵不绝,远远传开,三军将士见郡王妃亲自登上城墙为将士助威,士气越发高昂。
  阿枣一边击鼓,一边低头看下去,她正和薛见四目相对,两人齐齐一笑,薛见一声传令,无数骑兵策马笨出城外,卷起滚滚烟尘,连天上一轮姣好的明月都遮盖住了。
  阿枣早就知道薛见是要带兵打仗的,但知道不代表她不担心,见薛见走了,她难免怅然若失,却越发用力地给他们击鼓助威,两个负责照料她的女兵劝了半晌,阿枣直到最后一名骑兵也看不见影子,她的双臂也肿的抬不起来,这才缓缓放下鼓槌。
  申妙已经换上了男装,显得格外沉稳老成,他就站在一畔,等她停了才笑道:“郡王妃和郡王伉俪情深。”
  阿枣面色郁郁:“我恨不得跟他一起上战场。”
  两个女兵立刻上来要给她揉胳膊,也被她摆手拒绝了,她一脸忧郁地回了军营中间,如此食不知味地过了五六日,申妙突的来报道:“娘娘,殿下在前面形势大好,听说已经快攻入羯人王子的营帐了。”
  阿枣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
  申妙话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过羯人派了好几撮骑兵,准备来个围魏救赵,想要攻打咱们大营,以解他们王子之困。”
  阿枣的心情也跟着做了个过山车:“共有多少人手?”这事儿不用说,肯定是皇上作的妖。
  申妙脸上毫无紧张之色:“约有三千余人,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羯人阵营里顶尖的高手,咱们军营里骑兵太少,只剩下步兵了,怕是抵挡不住。”
  阿枣皱眉:“殿下现在正打到紧要关头,不能这个时候去扰乱他心神,咱们的人还能撑几天?”她刚问完就意识到自己白操心了,军营里有几个将军参将都在呢,她也做不得主。
  “不过娘娘啊,您也不用过于担心...”申妙又扭了三百六十度:“郡王神机妙算,他料到羯人可能会攻打咱们大营,为了确保您的安慰,他已经去信让西南其他指挥司的人来支援,现在人已经赶到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阿枣:“...”
  她诚恳问道:“我能打你吗?”
  申妙娇滴滴地哎呦了一声:“人家是娇花啦,您不能因为殿下宠我,您就辣手摧花呀!”
  看她女装撒娇卖萌也就罢了,换了男装...怎么就这么辣眼睛呢?
  “没化妆就不要撒娇了。”阿枣就觉着眼睛一疼,忙捂住眼睛:“把人请进来吧。”薛见转性了啊,居然这么放心请别的地方的指挥司来帮忙。
  申妙过了会儿就带了几个人进来,阿枣一见就惊了:“爹?哥?方姐姐?!”大团圆啊!
  薛见一是知道这三人必然靠谱,二也怕她在军营里胡思乱想憋出毛病来。
  沈珏沈入扣和方如是分别落座,沈珏解释道:“殿下和羯人打仗,我听说他把你也带到前线来了,我和你娘心里都放心不下,所以带兵来驰援,你哥也非要跟过来,你娘是妇道人家,我就硬是没让她来。”
  阿枣一直对这个老爹一向颇有微词,但在此时此地见到他和沈入扣,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高兴,又疑惑地看向方如是:“方姐姐怎么也来了?”
  方如是原本白皙的肌肤黑了不少,不过更显得英姿飒爽,她笑了笑,解释道:“我爹腿疾犯了,但是皇上的吩咐,不敢不从,我就自己带兵来了西南,又收到殿下的指令,所以也赶过来帮忙。”
  阿枣感叹:“姐姐真是当今第一奇女子。”
  方如是道:“奇女子不敢当,来西南这么久了,空跑了一场,却没什么战绩。”
  沈入扣却道:“别这样说,你上个月才剿灭了三千想趁火打劫的异族,能在国难之时挺身而出,这份胆识和才智,有几个女子能有?”
  方如是冲他一笑,两人的默契尽在不言中。
  阿枣一双贼眼在两人之间乱瞄,沈入扣问完方如是,又道:“丝丝你没事吧?前些日子听说你被皇上软禁在京城里,娘担心的险些没晕过去,后来听说你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跟着殿下来了前线,娘又是几天吃不好睡不好。”
  阿枣讪讪一笑:“让娘操心了,娘身子怎么样?”
  沈入扣点了点头:“都好,只是操心你。”
  一家人许久未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阿枣还特地命人准备了饭菜招待三人,沈入扣道:“现在战事正紧,随便吃点就行,不用特地准备。”主要是妹妹留在军营本就不方便,要是再铺张,底下人该不满了。
  沈珏也道:“你哥说的对,这毕竟不是郡王府,军营里的将士也不比家中下人可以随意吩咐。”
  阿枣见沈入扣比原来思量周全许多,心下颇是欣慰:“哥,你长大了。”
  沈入扣笑道:“怎么能这么跟哥哥说话呢,没大没小。”
  四人相谈甚欢,阿枣又留了他们吃饭,然后才给他们安排地方,却发现薛见早已经把沈珏和方如是带来的兵马要安置的地方准备好了,她难免又在心里感慨了一回,这才送沈入扣和沈珏进营帐。
  前面传来的线报准确,不到五日,羯人果然带了几千铁骑来攻打军营,虽然他们暗夜前来,打算攻其不备,不过军营里重兵在手,阿枣半点不慌张,还有心情换了缁衣跟申妙站在城墙上谈笑风生:“羯人原来长这样啊,当初江平扮的太不敬业了,一点都不像吗。”
  申妙还记得她上回说他穿了男装不能撒娇的事,于是又换上了一身女装:“也就欺负欺负咱们这些没见过羯人的土包子。”
  军营里沈珏身份最高,很快接过统理权,他先故意露出破绽来,让羯人以为自己成功潜入敌营,然后准备一网打尽,他戏做得好,羯人竟没怀疑这是圈套,他们一路浴血到了城下,仰头看着城上站着人,目光却自然而来地掠过阿枣,落到了...申妙身上。
  羯人首领用汉话喊道:“广贤郡王妃,听闻你一向仁义,就不要再让这些将士为你流血牺牲了,只要你肯束手就擒,我保证以礼相待,我们王子只是有事想请您去一趟。”
  他目光眨也不眨地锁在申妙身上,语调带了些逼迫:“郡王妃,还请您考虑清楚。”
  申妙:“...”
  阿枣:“...”
  这眼睛瘸的!难怪要吃败仗,穿了个缁衣就认不出来了,垃圾!
  ......
  在阿枣对羯人铁骑进行反围剿的时候,薛见也直接攻入了羯人王子呼号烈,羯人部族众多,但强盛的金帐篷部落也就那么几个,这位王子就是最强盛的金帐部落首领最宠爱的孩子。
  薛见就靠在一棵树下,思量着这些线报,他想到金帐王对这个儿子的宠爱的时候时候轻轻嗤了声,但转念想到阿枣,面色又和缓下来。他原来费心争取的,无非是父皇和重臣们的看重,现在有了阿枣,这些已经都无足轻重了。
  他想着想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最近一直风餐露宿,他下巴前天都冒出点青色的胡茬,幸好他及时刮了,这几□□裳鞋子都乱七八糟的,他琢磨着这幅不修边幅的样子可不能给阿枣看见,等杀了呼号烈,得好好整理一番仪容。
  他正想着仪容仪表的事呢,常宁就来报道:“殿下,已经攻入呼号烈的帐篷了,他们现在在举旗投降,您打算杀了还是俘虏?”
  薛见沉吟道:“别人都杀了,呼号烈留下,”他唇角一勾:“让我瞧瞧金帐王有多宠爱这个儿子,也得让他知道,有的合作是不能答应的。”
  常宁点头应了,薛见干脆翻身上马,带人进了呼号烈的军营。平时再威风八面的人此时也没了威风,更何况越是身份高贵的人,就越是怕死,呼号烈看着薛见,努力想要膝行过来,用流利的汉话道:“郡王,广贤郡王,你不能杀我!我是王子!你杀了我,我父王不会善罢甘休的!”
  呼号烈后悔到肠子都快青了,早知道薛见这么猛,他打死也不会劝说父王同意皇帝的交换条件。
  薛见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他见威逼不成又开始利诱了:“你不是相当太子吗?你不想继承皇位吗?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让我的父亲帮你!”
  他见薛见仍旧不为所动,又改了色.诱:“我营帐中带了几名绝色美人,我可以把她们都献给你,对了,你要是喜欢庄朝女子,里面还有一个庄朝美女,出身不俗!只要你放了我,她们都是你的了!”
  也是赶巧了,他话音刚落,营帐中就传来此起彼伏的女子尖叫,过了会儿,五六个神色惶恐的女子被推推搡搡地赶了出来,只有一个还算镇定,甚至要求和薛见说话。
  薛见一眼扫过去,看到一张认识的脸。
  齐然此时也看见他了,宛如见到了救星,不顾常宁的阻拦,踉踉跄跄地跪在薛见马前:“殿下,殿下救我!是我啊!”
  薛见这才想起来,皇上当初决定把齐然作为媵妾嫁来和亲,看她身上的衣料首饰颇为不俗,想必在这里还挺得宠。
  齐然大概是被滋润的很好,容貌比出京时还要娇艳,但她在京城里好歹还能装一装,现在已满目浑浊,贪婪怨毒都不加掩饰。
  她知道他铁石心肠,没有好处绝不会多此一举,于是将长眉一敛,面上满是风情:“妾的妹妹才嫁给平阳郡王,妾的父亲兄长也算得力,只要殿下肯救我,我一定会让他们重谢殿下,还有我...”
  她觉着什么都没有活命重要,于是递来一个眼波,不经意地抬了抬手,让胸前的衣襟散开:“我也自甘为妾,侍奉殿下。”
  呼号烈再怎么没节操,也看不得自己的爱妾当着自己的面儿勾引男人,气的大骂;“贱人!”
  这下常宁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你还是完璧的时候殿下都不愿娶您,如今你已经嫁过人了,殿下已经有了郡王妃,他又没有什么怪癖,就算要纳妾,哪里的良家妾寻不到?怎么会要你?”
  这话大概是戳了齐然的痛处,她目泛狠光;“要不是沈丝丝,我怎么会沦落至此?!”虽然日子过了许久,但是她对沈丝丝的恨意不增反减,口不择言:“我非完璧,至少成婚前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难道沈丝丝就是贞洁列妇了?!当初被李殿下带去后周的时候,不知和快活了多少次,除了那处,其他地方怕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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