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痴狂[快穿]——月离争
时间:2018-08-19 07:55:48

      这个女人,24小时都做好接吻预备了吧!
      他恨恨想着,落实到动作上,却是轻易而见的爱不释口。
      怎么舍得松开呢,她也太甜了吧。
      甜得过分,不现实的,像一场迷梦。
      见他之前,她抽了一会电子烟等着,残余在脸和唇舌间的,是棉花糖的香甜——她一点也不像抽这种甜腻口味的女人,她应当是抽黑冰爆珠的,不,爆珠的款太年轻了,她可能要更成熟一点的款……云子策一时词穷,触及他的知识盲区了,毕竟他不抽烟,倒是朋友圈里有两个卖外烟的烟贩子。
      这种甜得幼稚的香味,与她强烈的成熟女人气息,形成微妙的反差感。
      是他从未见识过的类型。
      即使拥入怀中,低头热吻,也不见得已经拥有她。
      长吻过去,夕欢先轻轻推开他。
      被她推开的云子策定定地看向夕欢,纯黑的眼带一点湿意。
      他的眼睛不知道怎么长的,一点也不干涩,会流泪般动人,此时委屈巴巴的看住她,像被主人推开的小狗,心要软了。夕欢失笑:“你还要亲多久啊!”
      “再亲一会。”说得要吃肉肉似的。
      “不在这里亲了!”
      刚才一时兴起,说亲就亲,但不避嫌不害羞是一回事,在正经八儿的聚会里这样当着旁人的眼作出亲密行为,始终很不合适,俊男美女做来,也可能有辣眼睛的效果:“这么爱亲给人看啊,连接吻也有表演欲?”
      云子策扬起浓眉,扬出满眼的桀傲,顿时一点都不奶了:“带我出场不丢脸,我门面担当稳稳的。”
      ……重点是这个吗?
      夕欢闹够了,酒劲退下,礼仪廉耻重新归位,拉着他退场。
      公馆有提供客房,但仅有少量,毕竟不是主打做酒店的,定位高端私密。
      华茂集团今日租下一整层,夕家面子大,经理立刻给她安排了一间风景最好的总统套房。
      当云子策被带进房的时候,心情是懵逼的。
      他猜想过,如果夕欢不是同行的话,也许是哪家公司的高层女强人——不过这猜测不太靠谱,虽然对明星来说,她已过见最合适的出道年纪,但对商场事业而言,她又太年轻了。那天也没见别人调戏她,这么漂亮的年轻姑娘,在这种场合,不拿出来当话题调侃是不可能的。
      这么看来……
      云子策按住她在摸自己头发的手:“等等,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这很重要吗?”
      面前的女人摆出一脸可恶的迷惑。
      更可恶的是,即使说出这种节操全无的话,她无辜的小脸还是可爱得让他想捧起来用力亲吻。
      “当然很重要啊!”云子策气结:“想知道你是谁,叫什么,做什么的……”
      “我其实是被悬红三千万的汪洋大盗,你要小心了。怕我是坏人吗?晚了,没错,就是不能自报姓名的坏人,而且睡完你就跑,绝不负责。”
      瞥见他愣愣的年轻俊脸,夕欢停下解他钮扣的动作,失笑:“不是吧?吓到你了?”
      她抬手转而去摸他的脸,动作温柔得像在哄骗——
      云子策将脸窝进她小小的手心,她的手很小,但他经得起镜头考验的脸也小得不可思议,只比她的手略长。恋慕的贴住她的手,绵长的视线如穿过浓重雾气的晨光,隐隐约约,氤氲柔和:“不要睡了我就跑啊。”
      “好。”
      而实际上,她确实是在哄骗。
 
      ☆、第35章 富婆抱抱你
 
      温存过后。
      肉体得到满足, 倦怠地舒展在床上, 若是困了,就转身睡去,还不困的话, 思维便史无前例的活跃起来,开始思索一些平日不会想的事情,俗称贤者时间。极端一点的人,在独自解决掉需求后,便会对着一硬盘的小姐姐懊悔不已,删个干净, 然后在下次浪潮来袭的时候, 气喘吁吁的找资源,瞎忙活折腾自己。
      夕欢想起,自己以前半夜更新或者发微博,有读者揶揄她, 这个点还在上网,作者大大一定没有X生活吧。
      能同意这句话的朋友,多半是真的没有X生活。
      白天阳光充足, 皮肤白的容易照得目眩,下午的阳光刚刚好,打上一层蒙胧柔光, 诗情画意, 若是要拍视频留念, 滤镜都不用开了。
      当然, 夕欢在这方面没有拍视频的爱好。
      她认为,眼睛就是最好的纪录工具。
      真刀实枪的拍下来,一来容易落入第三者手中,网络时代没有绝对的隐私,保护好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让它纪录下来。二来太真实了,面目狰狞,轻微抽搐的瞬间通通纪录下来。若非学习用途,实乃煮鹤焚琴之举。绯红脸颊,娇小肩膀,背部的纤巧蝴蝶骨……用嘴唇纪录触感足矣。
      她倒没有抽事后烟的习惯,但想喝罐可乐,嗓子有点渴。
      不想惊动睡得正酣的云子策,夕欢动作轻柔地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来,坐在枕头之上,拿起床头罐上的矿泉水猛灌一口。清冽滑过干得快龟裂的喉咙,牵起一丝甜,冲走浅浅浅曼曼的困倦。
      枕边人正值一个男人最有劲的时期,彷佛不知疲倦。
      但女人在这方面占了暗便宜——在男人只剩下白开水,甚至要流血的时候,尚能保持精力。这道理就很简单,负责动和躺着的体力消耗能一样吗?夕欢不累,腿略酸软,就怕他明天腰疼去不了片场——叫他要悠着点了,他只问她疼不疼,她说疼个屁。
      她不疼,他就不想停下。
      唇角微翘,夕欢心情很好,转头低眸,视线描摹他的侧脸五官,越看越喜欢,光看不够,用手去摸他的额头。光洁饱满,没有发际线的烦恼,0黑发浓密柔软又听话,随她像撸猫一样的摆弄,不刺手,是很适合蓄长发的发质。
      她想起他之前发来的古装少侠扮相。
      从额心摸到眉骨,从鼻梁扫下来,到微挺的鼻尖。
      嘴唇不薄,饱满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就粗糙,少一分则寡淡,经得起镜头挑剔的脸,也经得起她指腹的琢磨。
      夕欢的手很轻,不施力,似有还无的游移在他脸上。
      睡梦中,云子策只觉脸颊微痒,半梦半醒的意识以为她在吻他,亲近地将脸往她手上蹭。
      简直像一只无意识卖萌的大型动物。
      真可爱……
      指尖滑到下巴,松开开。
      半小时后。
      半睁开眼睛之际,云子策迷迷糊糊的摸旁边,发现枕边空空。
      他浑身一激灵,霍地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宽敞的房间,天色已近黄昏,晚霞从窗外倾泻入室,洒了一地温暖。
      然而,床边理应侧着人的位置,已是一片平整。
      可见枕边人之前,还很有责任心的将枕头和被铺稍为拍平……
      很有责任心……
      对床都比对他有责任心!!!!!
      云子策抬手扶额,刘海尽数拢至脑后,没抹定型水,一会又柔软地垂在额前,痒得他心烦。他不信邪,从床上下来,走到浴室,空空如也,地上湿嗒嗒的,走之前还洗了澡?他尚不死心,用密室逃脱游戏找线索一样的精神,翻箱倒柜,连床底的抽屉都被他拉出来检查过,实在没有可藏人的地方了,才不得不承认——
      她又跑了!
      如果她还会约他,那可能这个又字,以后会替换成‘双’、‘叒’以及‘叕’。
      而且被她模糊过去,夕之后是什么?
      只知道她姓夕。
      其实问一下工作人员,应该很轻松就能问出来了,但没能从她口中问出来,云子策莫名有点伐开心。
      坐在床上生闷气,一时之间也不想在微信上问她到底去哪了。
      不想管了。
      十分钟后消气了再说!
      三分钟后,房门应声而开。
      夕欢手上提着一个花纹精致的漆木食盒,反手关上门。
      抬眼就瞅见坐在床上,双眼黑沉沉地望住自己的云子策,他安静不语的时候,锋锐桀傲的部份便被无限放大,夕阳彻底下山,房中光源消失,从外边走进来的夕欢眼睛尚不适应黑暗环境,眨眨眼,踌躇地咬停下脚步,摸索墙上灯的开关。
      啪的一声,房间重新恢复光明。
      而云子策一直在凝目看她。
      礼服很经不起折腾,而且温存之前解得匆忙,裙摆的碎钻被蹭掉一小片,腰间原本光滑地贴着腰线的衣料也皱了,应当是被云他扶住的时候不慎用力揉出来的,精致高贵得不可侵犯的强势气场稍失,保全了另一种美感,遐想蹁跹,想将它弄得更乱。
      她没吹干头发就出去了,半湿云发搭在肩上,楚楚动人。
      简直想将她藏起来。
      你去哪了?
      云子策很想问这个问题。
      但是理性提醒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这种问题,会让他失去魅力。诚然,他要时刻表现出对她的好感,但太想束缚她,太想寻根究底,他就会变成倒贴上砧板上的肉,吃掉之前还有点新鲜感想尝尝,吃过的,就会顿失再次光顾的兴趣。
      他说:“醒来发现你不在,我还以为你有事先走了。”
      语气尽量轻松悠闲,不经意。
      夕欢抬头看他,没接住他轻松的语气调侃,也没笑起来,适中舒缓的暖色灯光映进她的眼里,碎开光晕,美极了,但看得云子策浑身不自在起来,视线似柔懒的刀,洞悉开他的伪装。就在他即将炸毛之际,夕欢便笑了,眉眼一弯,那股不留余地,要将人看个透底的锐意亦随之消融:“今天有什么事比你重要?我怕你醒来饿,下去买了点吃的。”
      说来也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上一次睡完就跑,是真的跑,她就想起会所服务了。
      这次慵懒悠闲的起来,她洗完澡,穿上衣服,走到楼下中餐厅,才想起来能直接送到房间。来都来了,索性等服务员做好了直接拿走。
      当她提起,云子策才发现自己确实饿了。
      而且饿得不轻——他从片场赶着来接她,上一顿已经是上午的批发盒饭,又做了一连串的‘体力活’,此前一直沉迷于夕欢可餐的秀色,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浑然不觉。云子策从床上翻下来,夕欢将食盒放在餐桌上,打开来,是三层中式点心,最底下的两个糯米鸡充当主食。
      云子策忍住饿意:“你先吃,我吃你剩下的。”
      “其实我在等出餐的过程,已经吃完一碗牛腩河了。”夕欢坦然承认,她必不可能亏待自己。
      “……”
      这女人!
      除了工作场合,头一回有女人见了他不晕头转向的,云子策顿感内伤,但更多是新鲜感。
      既然她已经吃饱,他就不顾忌了。
      点心造工精致,方便女客也能小口小口的吃。他倒好,一口一个,最后用来填肚子的糯米鸡也被他解决掉,彷佛食物焚化炉。“慢点吃,”夕欢用热水给他冲了杯茶,带有慰劳性质的:“辛苦了辛苦了。”
      ……
      这句话听上去怎么很不对劲呢?
      云子策狐疑,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暂且压下不管。
      一觉醒来空荡荡的床边快要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了,他耿耿于怀,这次没忘记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夕欢沉吟,唇畔划开温柔的,哄骗无知少男的笑:“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准备好听我了吗?”
      云子策警惕:“你别以为我没看过《你是人间四月天》。”
      “啊,你居然看过。”
      此套路不通,夕欢不无遗憾,随即换了个真诚点的笑,在狗子云炸毛之前牵起他的手,翻过来,指尖在掌心边划边说:“夕欢,只争朝夕的夕,醒时同交│欢的欢。记住了吗?我只说一次。”
      夕。
      欢。
      掌心的一笔一划,几乎要烙印在神经末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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