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alpha后的荒谬生活——花花欧尼
时间:2018-08-28 07:39:01

  卡尔点头。
  “博士一开始创造智能人,初衷并不是要发动战争夺取资源,而是在上一次宇宙战争中对西宇宙极度失望了,西宇宙对外作战,而对内却同时在内乱,军队在外作战,而失去军队威胁管控的西宇宙内部的局面则变得完全无法控制,那时候到处都是烧杀劫掠、强|奸滥|交,没有道德,没有约束,令人作呕。”
  “博士的家人是被人无辜屠杀了的,他的妻子被恶人轮|奸致死。”
  “他憎恨一切的西宇宙人,认为那些人不配为人。”
  柏修斯说:“所以,他想到了制造一批新人类,用新人类来代替西宇宙人吗?”
  卡尔笑了笑:“是也不是。”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道:“还有两小时我们就进入西宇宙外围了。”
  柏修斯走过去看着床上的伊丽莎白,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能够让他活过来吗?”
  “我不确定。”在柏修斯发怒前,卡尔继续补充道,“最终执行手术的是博士,我没有办法确定他会不会让伊丽莎白活过来。”
  “什么意思?”柏修斯走过去一把揪着卡尔的领子粗暴地将人提了起来,压抑着怒气,“你刚开始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会救活他。”
  卡尔被揪着的领子勒得难受,把他的手硬掰开,舒了口气道:“我是那么说过,那时候博士只有伊丽莎白一个明确的目标,他自然会为伊丽莎白倾尽全力,可是现在……博士找到了复制体二号。”
  “复制体二号?”
  卡尔看了他一眼:“就是你的妹妹,唐清。”
  柏修斯一拳砸在墙上,低吼:“一个伊丽莎白就够了,你们竟然还打唐清的主意?”
  “不是我们,是博士。”卡尔接住他飞过来的一拳,继续道,“我想带走的人从头至尾只有伊丽莎白,就算醒来会忘记所有,我也不希望莉莉的芯片落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手里。”
  柏修斯强忍着暴揍对方的冲动:“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没有人比我更想莉莉活过来,如果有的话,那个人应该是你。”卡尔还有心情开个冷玩笑,见柏修斯神情真的不太好,他才收了故作轻松的姿态。
  “博士留在E区的间谍已经找到了唐清,但愿你的妹妹能够被好好地保护起来,如果她被成功带出来,那么……”
  “一切就不好说了。”
  *
  成功让霍顿把友情升级为爱情的唐清还沉溺在甜蜜蜜的氛围里不能自拔,她自从霍顿主动亲了她以后便一直傻乐呵个不停,跟在霍顿身后一步都不离。
  霍顿看书,她就在旁边看书,也不是看书,是借看书之名行光明正大偷看之实。
  霍顿写字,她就在趴在霍顿肩膀上,吹霍顿写得好,马屁一个接一个地拍。
  霍顿看个视频,她就抱着他胳膊蜷在沙发里,一边看视频一边时不时地亲他一下。
  “我说……”
  “嗯?”唐清眼睛亮晶晶的,期待地看着霍顿,满头粉红泡泡。
  “……算了,我去洗澡。”霍顿放下手里的东西,从沙发上起来,唐清也一个蹦子跳起来。
  “我也去!”
  霍顿扶额:“你去干什么?”
  唐清笑着眼大言不惭地说道:“我去帮你洗澡啊。”
  霍顿眉毛一横:“你帮什么?”
  唐清抿着嘴,睁大眼睛看着他,一副单纯又无辜,一心一意为他着想的样子:“你现在是孕夫了嘛,得注意安全呀。”
  “能有什么不安全的?”
  “就……比如滑到什么的。”
  “浴室有防滑措施,我也不可能滑到,再说了,就算滑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Omega的生育能力是出了名的,霍顿的身体已经算是不怎么好的了,但当初伊丽莎白演唱会出事,他上机甲作战时挨了那么重的一击,依旧好好地把胎保下来了。
  如今虽说身体不如之前,但摔上一跤问题是不大的。到底是个omega,不至于脆弱到那个地步,也不知道唐清整天在想些什么。
  唐清“嗯嗯啊啊”半天,小心道:“万一呢?”
  “你就那么想我有个万一?”
  唐清讪讪地笑了下,嘟哝着:“就是、就是担心嘛。”
  霍顿分辨不出她这个担心是真的担心,还是想勾引他的担心,但是他跟唐清这段时间这么在一起也没有过任何太过越矩的行为。
  对方的克制他看在眼里,心里也明明白白。
  虽说他没有腺体了,但是唐清跟别的alpha不同,她是能够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的。信息素的气味对于一个alpha的刺激和吸引力有多大,他是知道的。
  当初他因药物被迫发情,唐清找到他家时,他光是听见唐清的声音就已经难以忍耐了,后来把人放进来后更是,扑面而来的alpha气味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失控的羞耻感一次又一次袭来,他不得不用顽强的毅力一次又一次忍耐,可就这样,依然忍不住主动上前去触碰唐清,仿佛光是碰到对方的肌肤,他浑身的躁动便能缓解一些。
  那时候双方还没有任何感情的情况下便是这样,而现在情到深处,两人又互诉了衷肠,爱情的催化剂比催情剂更可怕。
  他自己是因怀孕进入中期没有了太多的冲动,可是看着唐清时还是会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连他自己都这样,更不要说年轻健康、又对他一往情深的唐清了。
  “那、那你去洗吧,小心一点啊,我先去卧室,去卧室床上等你。”唐清偷偷掐了一把自己,让自己尽可能地冷静下来。
  她觉得嗓子干得不行,霍顿身上的甘霖气息越来越浓,在鼻尖飘来飘去,挠得她那颗心又痒又颤。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曾经亲密的瞬间,亲密的体温还有对方或沉着或急促的呼吸。
  耳朵烧得连她自己都觉得烫,估计霍顿也看到了。后背、头顶、鼻尖都开始发热冒汗,她觉得自己快要蒸发了。
  “那我去了。”霍顿转身要走。
  “上校。”她忍不住一喊。喊出声时连她自己都惊呆了,自己这什么声音,怎么跟猫叫似的。
  这么欲|求不满的吗?
  还是对着一个孕夫!
  曾经在男女社会待了二十来年的唐清对孕妇的印象还是一直停留在需要好好保护起来,不能干重活,不能有大动作的老观念上。
  即便霍顿告诉了她多次不必这么小心,omega流产几率很小,她也依然纠正不过来担心的心态。可是alpha的冲动又是实打实的,她怕自己万一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不好了。
  哪家丈夫能在自家媳妇儿怀孕的时候干那些呢?
  也太……
  唐清不想还好,一想脸更红了。一本道德经砸头上也没把自己劝得得清心寡欲,反而让她多了几分不该有的遐想。
  孩子都五个月了,既然不那么容易滑胎,那……不不不不,不能想不能想!
  唐清使劲晃了晃脑袋,把纷繁杂乱的想法晃出脑袋去。深吸几口气,强行忍下冲动,告诉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做衣冠禽兽。
  她的挣扎明显得不得了,霍顿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上校,你去洗澡吧,我去卧室了。”说着,唐清掉头就要走,再不走,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霍顿一把拉住她。
  等着唐清犹犹豫豫地回过头,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时,他才忍不住叹了口气。
  “进来吧。”
  “嗯?”
  “不是想一起洗吗?”
  唐清的脸爆红:“上、上、上、上……”
  她磕磕巴巴半天没说出来。
  霍顿眉毛一挑,接道:“想上我?”
  唐清眼睛里都快溢出眼泪了,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给急的,连连摇头:“没、没、没、没……”
  霍顿松开她的手,从兜里掏出橡皮筋把长发扎到脑后,然后悠闲地双手插袋站在那儿,偏着头看着唐清那傻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是个……傻孩子。”他叹道。
  *
  在唐清的坚持下,最后她没帮霍顿洗澡。
  等霍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唐清正傻愣愣地蜷在被窝里,霍顿叫了她两声她都没反应,跟走火入魔似的半闭着眼睛小声地喃喃着什么。
  霍顿边擦头发边走过去,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听。
  只听唐清在念叨的是——
  “爱是克制。”
  霍顿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点好笑又有点说不出的复杂。他只知道那一刻,如果让他为了唐清去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从来没人这样爱惜过他,只有唐清。
  他那硬朗坚毅的眉眼从未这么柔和过,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唐清的脸颊,在对方突然惊醒察觉到他准备睁眼时,他用手遮住了对方的眼睛。
  “别看。”
  他怕对方看到他现在眼底那近乎疯狂的爱意。
 
 
第66章 
  “池律,你这么晚叫我出来做什么?”卢西有点疑惑,毕竟这时候都该睡觉了。
  池律看他那呆头呆脑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塞给他一张芯片。
  “这是什么?”卢西问。
  “是我。”池律说。
  卢西摸摸脑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你?我是说你给我的这个芯片是什么?”
  池律换了句:“是我整理出来的一些机甲数据,你帮我保存一下。”
  “让我保存?”
  “嗯,我最近在整理房间,怕把它整理丢了,你先帮我拿着。”
  卢西本来就不是脑子好使的那种人,从来不爱思考跟机甲无关的事情,自从跟池律组了搭档后,衣食住行都是池律帮他安排操心,他自己就更是生活不能自理,一心一意钻到机甲里头去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周围人不少有说他俩有私情的事,他也知道,但是从来没有刻意去想过。因为他知道池律对他并没有什么私情,他对他从来都是公事公办,多一句的闲话都不会说。
  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情场高手,木讷得要死,连自己对池律的感情都分辨不来,还不要说别的。
  池律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他也丝毫不怀疑,甚至心里还有点高兴,因为觉得池律总算让他帮忙做了一件不是那么正式的“私事”。
  “你好好保管它,知道吗?”池律又叮嘱一遍。
  卢西使劲点头:“知道了,我把它放到我的保险箱里去。”
  池律看着他那呆愣的傻样,难得笑了下:“行,你放到保险箱里去吧,好好保存着。”顿了顿,他又问,“你知道芯片资料怎么使用吧?”
  “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卢西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耳朵,重复了一遍,“我知道的。”
  池律笑了:“知道就好,想我的时候可以把它拿出来……使用。”
  卢西没听懂什么“使用”,他只听懂了“想我”两个字。
  霎时间这个蠢小子就涨红了脸,心里胡思乱想,池律怎么、怎么知道他每天都想他,难道……
  池律又开口:“你还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嗯?”
  “我问你还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卢西一时稀里糊涂的:“说、说话?说什么?”
  “没有吗?”池律笑道,“没有我可就走了。”
  说着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作势要行礼离开。
  卢西一时间不知所措。他虽然迟钝,但也知道今天晚上的池律哪里不对。
  平日里的池律跟今晚的不一样,平时他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笑也不怒,不悲也不喜,仿佛没有七情六欲。就算笑也是假笑偏多,不怎么令人喜欢。
  但今晚不同,他今晚笑了,还对着他笑了很多次。他还让他保管东西,跟他有了私底下的接触。他还说了“想我的时候”,他知道他经常想他。
  “既然没有说的了,那我就走了,你……”池律说到一半,被卢西打断了。
  “有!”
  卢西连忙应声:“有!”
  池律“嗯”了一声。
  “有。”卢西又说了一遍,抿着嘴道,“有,我有说的。”
  “嗯,你说吧。”
  池律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温和,更让卢西确认了今夜的不同寻常。
  卢西有些害羞地看着脚尖:“你、你、你……”
  池律也不打断他磕巴,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静静地听。
  卢西“你”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你今晚笑了。”
  池律微微张嘴,他没想到卢西鼓了半天气最后要跟他说的是这个。
  “你笑得很好看,我觉得很好。”卢西红着脸笨拙地解释道,“我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真的,比以前好看,不是,以前也好看,但是你笑起来,更好看。”
  池律温和地看着他,再次笑了下:“嗯。”
  卢西有了勇气:“你应该多笑笑。”
  “嗯。”池律笑弯了眼。
  两人一对视,卢西便害羞地把头垂了下去。
  他觉得,不笑的池律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我说的是真的。”
  “我知道。”池律并没有嫌弃卢西的笨拙,反而目光更加柔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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