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三日成晶
时间:2018-09-02 08:13:12

  魏子时慢慢敛了表情,乍听时脑子一热的劲头过了,有些失神的看着从良,似是不相信有人竟然会为了一己私情,放弃万人之上的地位,从此别说是锦衣玉食,连自己真实的身份都不能用。
  一见魏子时蹙眉愣神,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从良赶紧转移话题,“怎么还不满意?”
  从良踮着脚尖扒魏子时的耳朵接着说,“大不了你以后想灌药就灌药,想亲亲,想抱抱,”从良轻轻晃腰,蹭了下魏子时方才说话分神消下去的半软,“把我拴在床头,你也不必忍着,想怎么样怎么样啊……”
  “小女子的后半生,可就全仰仗六皇子殿下的垂爱……哎妈呀!”从良正说着话,绞尽脑汁的哄人开心呢,就被魏子时突然给抄膝盖和腋下横抱了起来。
  这姿势从良熟悉,她抱过人好几次,冷不丁换成是她被抱着,感觉还挺美滋滋。只是魏子时没穿特质的鞋子,走起路来忽高忽低的,从良生怕他一个搂不住把自己甩出去。
  不过想到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从良整个人就都轻飘飘的,照她现在的状态,就算魏子时抱不住她,把她甩出去,她也能自己飘床上去。
  出人意料的,魏子时手臂虽然没有男性虬结的肌肉群,却到底是蕴含着男性与生俱来就比女性强悍的本质,抱人非常稳,噗啦噗啦几步到了床边。
  熟读新手指南的从良,大概能想象出接下来的剧情。
  魏子时邪魅狂狷的把她甩,摔、按、压、在被子上,撕,扯、拽、扒……什么的,然后就是销魂蚀骨激荡难言到天明。
  电光火石间,从良脑中一闪而过那天问大夫时,大夫耳提面命要魏子时务必先养好身体,瘟疫之症,对身体是大伤,叮嘱千万不得马虎云云。
  只是随即这些叮嘱,转眼就被前些天在系统那里看过的各种带着太阳颜色小片片,其中某些片段在脑子里循环乱窜,给窜出了脑子。
  从良怀着不可言说的心情,瞪着眼,等着魏子时感动于她为他舍弃位高权重一生尊贵,控制不住自己激荡的爱意,化身为魏小狼,嗷呜一声扑上来咬的她汁水淋漓。
  然而,从良瞪着滴流圆的眼睛,一脸懵逼的看着满脸严肃,甚至还抿着唇,拧着一点点的眉心的魏子时,把她轻轻放坐在床边上,然后转身端了水盆打了水,笨拙的拧了个布巾,蹲在地上,托起她的小腿给她擦脚……
  两人刚才直接从床上跑地上的,这么半天光着脚站青石地面上亲的难舍难分,全靠年轻火力壮!
  只是魏子时自小虽然不受皇帝宠爱,可也好歹是个皇子,蹲下身伺候人这件事,刺激的从良连魏子时给她擦脚用的是冷水都忽略了。
  从良没有惶恐的起身抽脚,而是垂眼看着明明满脸嫌弃,动作也粗鲁的似是要用布巾绞折她的脚腕一样,可确确实实在给她擦脚的魏子时,刚才那些风花雪月的胡思乱想这会才退潮一样消散。
  从良心安理得的受着魏子时的伺候,在布巾擦过她的脚心时,突然笑了,却不是因为痒。
  魏子时果然就是魏子时,会高兴会激动,却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失去理智,果然是他妈的阴鸷又多疑,不见兔子不撒鹰。
  啧!她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狼玩意。
  魏子时给从良擦完,自己也弄了水坐在她旁边擦洗,从良斜眼看了人半天,见人还是一脸的严肃,伸手勾上魏子时的脖子,把头埋在魏子时的肩膀上嗡嗡嗡的说。
  “我算是服你了祖宗!”
  从良咬了口魏子时的胳膊,“明天除夕,你跟我一块儿回太尉府,到时候皇帝也会来,我肯定说话算话,成不成了?”
  魏子时转头特别温柔的亲了从良额头一下,洗好了穿上鞋子又去洗手,从良朝天翻了个白眼,把自己冲后摔在床上,特别大声的唉声叹气给魏子时听。
  不过没一会她唉声叹气就变成了咯咯笑,她喜欢魏子时这个德行不是没有道理的,这种男人就像你赌博,下了大本搞不好会血本无归,不下大本却又是见不到大利的。
  可是一旦盈利,那种胜利的欣喜若狂能冲昏人的头脑,让你止不住的往里投入投入,盲心又盲眼,却完全停不下来。
  没一会魏子时洗完了手回来,从良躺在床上的眯眼看他,魏子时俯身抱着从良的垂在床边的脚把人摆正,吹了蜡烛爬上床。
  黑暗中魏子时把从良捞进被窝,两人搂在一块,热乎乎的靠着睡了。
  怀中传来平缓的呼吸,魏子时轻轻的亲吻着从良发旋。用特别细小的,简直只能称为口型,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对着从良嘟囔。
  “要是明天你非做太后不可——那就我不做皇子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知道你们理解的傲娇是什么样子
  但是我理解的傲娇就是魏子时这样,拿着小本本一笔笔记着得失,不见兔子不撒鹰,
  连准备做出的牺牲,都不肯好好的告诉你。
  俩人想要浪起来,必须要解决了身份之后。
  日常表白,给小天使笔芯mua! (*╯3╰)
 
 
第30章 修罗场之跛脚皇子
  第二天除夕,本该早早就回太尉府的从良, 跟魏子时黏黏糊糊磨磨蹭蹭到下午不得不动身, 才带着四个奴婢坐着她二哥老早就给准备好的马车往太尉府赶去。
  从良其实挺怕见原身的家人,系统说, 原身因为数据链崩坏, 已经被销毁, 从良生怕自己这个冒牌货顶替不好, 或者系统篡改出了什么差错, 到时候会非常的麻烦。
  马车上从良枕着魏子时的大腿假寐,实际上脑中跟系统再三确认。
  “要是待会一大堆的人,你真能同时篡改的过来吗?”
  “能能能,你都问了多少遍……吸溜,了。”系统跟好基友在晋江商城吃面, 吃的满头大汗。
  “咱家都没积分了, 你哪来的钱去吃面, 你是不是跟我攒小份子?!”
  从良本来就焦躁,等会要面对那么多“家人”她十分的紧张,这事也不能和魏子时说,想让系统安慰她两句, 系统明显语气十分的不耐烦, 她火大, 就要找小方方撒。
  “要点脸行吗?”系统也吼,“咱家钱不都换成营养液喂你养的狼了吗?我好基友看我太可怜,请我吃碗面, 你瞎叫唤什么?!”
  “……哼,”小.逼玩意脾气越来越大了,从良气鼓鼓的哼一声,一个两个的都这个逼样,没积分给那小方脸吃面条,小方脸就敢跟她起刺,不搞定两人之间的身份,魏子时恨不得亲个嘴都掐着时间。
  正装睡觉的从良,突然间诈尸坐了起来,魏子时正垂头用手指隔空虚虚描摹从良的眉眼,没想到人会突然起身来不及躲避,从良的脑门不偏不倚结结实实的磕魏子时的鼻子上。
  从良听到魏子时的痛呼就心道不好,坐起来一看,魏子时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两条鲜红鲜红的血线,顺着鼻子窜出来,从良慌忙中也没在怀中摸到巾帕,只得拽着自己的宽袖子去堵。
  魏子时拧着眉脸色不怎么好,鼻子撞的又酸又疼,也不知道血怎么就那么旺,跟拧开的水龙头似的,呼呼往出冒,没一会就洇湿了从良一小片袖子。
  “哎妈呀!”从良见血流的没完,赶紧照着农村土方子给魏子时脖子扳成倒仰,血糊糊的手一把薅住魏子时头顶的头发扯了几把,还“啪啪啪”猛在魏子时的脑门上拍了好几巴掌。
  魏子时让从良这一系列的动作弄的一脸懵逼,仰着脸刚一开口想说话,就把因为仰头回流的血猝不及防“咕咚”一口咽了,登时脸就黑了。
  咽了鼻血这件事让魏子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使了个大劲一把推开从良扳着他脸的手,赶紧垂头,让鼻血顺着正规渠道流出。
  这时候马车也正好停在太尉府门口,从良一见魏子时的血止不住,心疼的够呛,这人才大病初愈呢,折腾了这么久身子还没恢复好,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的血,身体要受不住的。
  从良赶紧又要上手去扳魏子时的脑袋,她自己小时候流鼻血,她妈妈就让她仰头,揪住头顶的头发,再照着脑门啪啪几巴掌,鼻血就慢慢的止住了。
  她合计着是不是自己用的劲不够大,硬扳着魏子时的脑袋,刚“啪”了一巴掌,就被因为力气抵不过从良,被强行扳起脑袋,又要开口说话,结果又咽了一大口鼻血,瞬间开启狂暴模式的魏子时,一个熟悉的飞毛腿,给蹬在了大腿上。
  魏子时好久都不跟从良动手了,这次实在是抵不过这娘们的手劲,他恍惚知道从良可能是在帮他,但是鼻血实在太恶心了,这才上了脚,不过他不舍得揣别的地方,屁股揣不着,只照着肉厚的大腿蹬了一脚。
  就这点程度,在两个人之间算不上干架,甚至还没吵架激烈。但这一脚劲不大角度却极其刁钻,以至于没能扒住车壁的从良,直接顺着车帘子给蹬出了马车。
  向后翻腾几周半抱膝还是伸展,从良已经不记得了,反正是没受什么伤,只在地上滚了一圈,本来捂着魏子时的鼻子就一手一袖子的血,给魏子时“啪啪啪”的那几下,更是前襟和脸上都溅上了血点子,再加上在地上滚了一圈,弄了一身的尘土,那形象不需要说明。
  得知女儿今天回来,得知马车到了府门前,一场瘟疫死里逃生,一家子急着见从良,高高兴兴的等在门口的二老和三个哥哥,眼睁睁的看着从良从车上跌出来,一身的血还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坐起来半天都找不到北。
  二哥几步迈着大长腿把从良从地上薅起来,大哥弯刀出鞘直指马车,三哥暗器在手指尖也对着马车,太尉大人被惊的差点中风,靠在大儿子身上扶着脖子,太尉夫人心脏病差点吓犯,气喘吁吁的捂着心口靠着太尉……
  魏子时一脚把从良蹬下了马车,更是惊吓的连捂鼻子都顾不上了,顶着一脑袋被从良揪的乱七八糟的头发,额头上被从良糊的一下子血手印,鼻血横流连滚带爬的就蹦下了马车。
  “从良!”魏子时一辈子动静没这么慌过,生怕从良磕坏摔坏或者被马踩到,跳下车就直奔从良,扒拉开二哥,不顾架在肩膀上大哥的弯刀,抵在后腰上三哥的暗器,一双手众目睽睽之下从从良的脑袋顶上一直摸到脚跟底下。
  确定从良啥事没有,一把捞怀里血糊糊的照着脑门亲了好几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太尉一家子都在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
  一家人初次见面,场面可以说是……万马奔腾。
  等到魏子时的鼻血被太尉府的大夫两针给止住,从良磕磕巴巴的把事情给一家好几口解释清楚,两人都重新梳洗好,天都已经黑了。
  年夜饭,一家子坐在桌边,从良笑眯眯的回答着太尉和太尉夫人的问话,时不时殷勤的给哥哥们夹菜,脑子里隔三差五听听系统的篡改记忆的声音,对这年夜饭算是很满意了。
  至少没像她想的那样,不间断的全是篡改记忆的声音,也就是说她扮演的还算成功,能代替原身安慰她的家人从良很开心。
  魏子时却因为太尉府门口的那件事,尴尬的垂头闷吃,几百辈子没吃饱似的,恨不得把脑袋插进饭碗里。偶尔三个哥哥对着他举杯,他就一口干掉。
  这顿饭没有什么皇子太后太尉,一家人吃的也算是其乐融融,从良和魏子时两个人的事一家人早就听二哥说过了,本来还担心有先前宫里圈禁那一遭,魏子时怕是会恨上自家女儿,今天见了两人状态,总算放下了心。
  当初太尉得知自己女儿圈禁皇子,几次三番修书劝诫,但是女儿自小娇惯,性格执拗,并不听劝,才想尽办法借十皇子之手,想助魏子时逃宫。
  没想到逃宫没成,两个人如今看来也并不是没有情义,太尉滋溜了一口小酒,精明锐利的眼溜着已经神色涣散的六皇子,完全不见谣传中的阴鸷,笑起来两个酒窝深深,一双眼迷蒙的胶着自己女儿的身上,心中啧啧啧。
  不是很懂年轻人的感情,竟然靠硬关着,也能成了眷侣。
  魏子时的酒量实在是跟他一口一杯的豪迈背道而驰,几杯酒下肚,表面上还坐在那里笑眯眯露着两个小酒窝像个人样,桌子底一双脚踩着从良的脚,碾来碾去,碾来碾去。
  从良夹着一个饺子,魏子时的手顺着她紧绞的腿缝硬钻,从良“咯噔”一口咬在了自己腮帮子上,疼的当时眼泪就下来了。
  “当真不回宫了吗?”太尉夫人递给从良一杯水,从良漱口后,捏着来回的转圈,也不知道怎么表态才不绷人设,就愣呵呵的猛点头。
  “不回了。”
  “也好,”太尉夫人一脸的欣慰,“当初你就不应该进宫……”谁家姑娘不愿意嫁给个如意的郎君反倒喜欢嫁给个老头子呢,就算老头子是天子,也是一副老棺材板子了,怎么啃的动!
  当初太尉夫人十分的不赞成,但是自家女儿从小被家中几人惯的无法无天,实在劝不住,好在入宫几年一直避宠,老皇帝碍于从家势力也没有发难。
  好容易给人养了个儿子熬上了太后,太尉夫人还只当自己女儿不恋红尘只爱权势,却没想到阴差阳错……可要不是执意进宫,要不是以太后之身登基大典上上哪去见到深居简出的六皇子呢。
  “既然你决意不回宫,未免皇权动荡,也不能宣称太后薨逝,”太尉接过话,“今晨皇帝来过了,”太尉不赞同道,“新皇登基,根基尚浅,这时候宣称太后薨逝,并不是良机。”
  “我与皇帝商议之下,决定先找个肖像你的,顶替在宫中吧……”
  从良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头,就差拍手称好,确实是她考虑欠周到,小皇帝仗着丛氏上位,要是大靠山死了,肯定是件麻烦事,找人顶替最好不过,等到小皇帝皇位坐稳当,太后薨不薨的就无关紧要了。
  太尉斜眼看着自家明明总是运筹帷幄,一步步心机深沉算计上太后之位,把小皇帝拿捏在手心,连他有时都自叹不如的女儿不知怎么变的傻呵呵的,摇了摇头,情爱误人也救人了,还是这样好啊,女儿就应该这样的。
  他从氏家业根基都是战场上生死搏来的,他从前理解女儿想助从家在魏国更加根深蒂固的心,却不赞同女儿为了从家连自己的幸福都拿来做赌注的做法。
  从家世代忠良,决计不可能谋国,树大招风,树本来就已经够大了,他都琢磨着砍枝修杈了,要那么根深蒂固干什么,徒增天子忌惮吗。
  可之所以没拦着自己女儿扶植亲自教养的皇子继位,还鼎力支持,是因为皇子魏悦却有治国之才,最难得的是在众皇子当中最为仁厚,又不似十皇子魏澜懦弱贪色,魏国江山固若金汤,各国之间和平通商,并无战乱之祸,不需要多么杀伐果断的君王,相反仁厚第一才是魏国百姓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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