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三日成晶
时间:2018-09-02 08:13:12

  山上中午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从良狼吞虎咽了两块糕,解了汗津津的上衣中衣在水中草草的涮过,拧了拧,在树枝上随意一搭,赤条条的下了小河中去冲凉。
  就算大街上总能见着坦胸露乳的女人,从良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每次出门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严实,还特意兑换了罩罩带着。
  不过这个世界是女尊,对于从良来说,实在是方便透了,要不然打死她也不敢就这么光天化日脱的溜溜下小河冲凉。
  男子都在家中洗衣做饭带孩子,集市上偶尔见了也是包的跟个粽子一样,小体格子她使点劲都能撅折,根本不可能跑到上山来。雷是雷了点,不过不是自己的爷们,从良感触并不大。
  这样的山里,她脱的溜溜的,就算给人看见也只能是个娘们,澡堂子都挤过,给娘们看几眼她还是没什么心理障碍的。
  每天午间她都洗一洗,衣裳也涮了,下午湿乎乎的穿上,干活一会就干了,风一吹可凉快。
  从良正“哗哗哗”撩水洗的欢实,冷不丁一回头岸边站了个人影,脚底下一出溜,就摔小河里,双手上下纠结了乱晃,不知道捂哪是好,最后“啪叽”捂脸上,撬开指缝一看,盘腿坐小河里笑了。
  自家爷们。
  从良撩水把自己身上冲干净,走到河边上拽了长衫披上,“你咋来了啊?”从良踮脚亲了下云丑的唇角。
  自己戏水戏了半天,大夏天的连唇都是凉丝丝的,云丑睫毛闪了下,把手中拎着的布兜兜着的碗撂在河边,坐实了,一把按住了从良要去系带子的手。
  “嗯?”从良勾起嘴角,双眼看向云丑的情愫,比一河盛着的正午阳光还温暖,她记着上一世,她的大宝贝儿最喜欢她这么看着,可惜这一世她的大宝贝儿看不见。
  不过没关系,她照样能让她感觉到。
  “宝贝儿?”从良凉凉的手指尖勾着云丑的手背,“怎么个意思?想摸啊……”
  云丑耳尖泛红,从良玩心大起,稍稍往前站了站,把自己完全展示给云丑,带着云丑有些粗粝的手指,划过她*凉丝丝的皮肤。
  从良本来只打算逗人,没想到才划拉两把,云丑就一脚迈进了小河里,一手把她紧紧揽进与她戏半天水正好相反的火热怀中,压着她的唇用力吻上来,粗粝带着薄汗的手指,逡巡在她长衣下。
  “小怪物……”云丑勾着她的脖子呢喃。
  从良愣了一下,笑的有点咬牙切齿,“你叫我啥玩意?”
  云丑把从良箍的紧紧的,也不吭声,半抱半拖着把从良拽到了一片树丛和蒿草从的软沙滩上,按倒。
  缠缠绵绵的亲吻,两人幕天席地,荒草根淤成的沙滩又凉快又软和,草丛和树丛成了天然的阻隔屏障,一下子就将两人隔到了方寸之地的世外桃源。
  “你到底是不是装瞎啊?!”从良捶了把紧紧搂着她亲吻的云丑,“你怎么知道这地方能敝人?”还特么绝佳适合打野。
  “我自小就在这山中转,没有我不知道的坑洼和树丛。”云丑眯着眼吮吻从良的心口。
  “不好把,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再说我下午还干活呢,一会不都没力气了么,柴还没拖家去呢,你不是给我送吃的来了么,怎么就知道欺负人家呢……”从良嘴上拒绝,小拳头假惺惺的轻捶了下云丑的肩膀,小腿儿却不太听话的勾上云丑的后腰。
  干了这些天的粗活,从良的指头还是白皙嫩生,云丑猛的沉腰时,无处安放的在身旁的沙土上抓了一道道的沙泥沟子。
  小沟子里很快溢出了水,先是混的,什么也看不清,等到沉淀了一会,清亮亮的就映出两个相缠深切的男女,晃一晃,潋滟柔情,荡一荡,爱语痴迷。
  隔一会,就又被抓成了更深的泥沟,复又变成了浑浊不清。
  “小怪物……”云丑突然间又冒出了一句。
  从良满脸的云山雾罩褪去些,半眯着眼照着云丑的肩头咬出两排牙印,“你不许叫我怪物!”
  “嗯……小怪物~”
  挣扎着蹬了两脚,从良还想据理力争一下,然而云丑突然特别温情的亲了她一口额头,呢喃的还是小怪物,紧贴着她的腰身嵌的更猛,从良张了两回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怪物就怪物吧,兴许小瞎子眼中心中的怪物,是最美的呢。
 
 
第47章 修罗场之盲眼夫郎
  俩人从草丛出来, 清可见底的小河里头洗涮干净坐在河边上,太阳从头顶微微偏移, 流动的河水将阳光割碎,晃的人心尖都亮闪闪的。
  从良把湿衣裳好好拧了拧,直接裹身上穿好,挑着眉尾,指尖向下轻划,点着锁骨侧颈心口上成群结队分布密集的小红云, 脖子太往上和往后的全都看不见,就光是能看见的她查出了十七个……
  得亏着古代衣裳都是高领, 要不然她在现代就这模样穿个低领t恤往街上一站, 保证有人找她拔罐子, 她进城找工作出租房那老板娘就兼职干这个,给老头老太太拔罐子, 要是青壮年,那就换别人给她扎针。
  云丑把鞋子在小河里洗涮干净,光着脚趾踩在水里,从良蹲在河边上查完了小红云,侧身抻长了脖子亲了亲云丑的鼻尖,“你这是叮记号呢么?”
  云丑不回头,也不吭声, 只侧脸一个深深的酒窝, 暴露出主人此刻比河水中的阳光还要细碎明亮的心情。
  打开布包包着的碗, 是云丑煮的米粥, 已经糊成了一坨,没有筷子也没有汤勺,从良撅了两根树枝,扒皮后充做筷子,照碗里一夹,没夹动。
  只得直接用指头抠了一块放嘴里,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没咸淡,糊一起咬一口……还有夹生的也是奇迹。
  索性把一整块从碗里抠出来,当成个米粥饼拿在手里啃,这米粥肯定是大火烧出来的,做还很急,火头的地方米粒都散了,锅边上却还没熟,这时候闷一下,几分钟也都能熟透,可直接盛到碗里,热度就显然不够夹生的那些闷熟。
  从良膝盖一晃一晃的撞着云丑的膝盖,小河边上清风徐徐,将她总是碎碎糟糟的头发,糊了一脸,也糊不住她笑弯的眼睫,云丑这明显是想上山找她耍流氓,找不到什么好借口,匆忙间就糊弄着煮了米粥,还没等熟好,就匆匆盛了来找她。
  从良反正生冷不忌,把一碗越吃越甜的“米饼”整个吞进肚子里,布巾又包好了碗,塞在云丑的怀里,“回家去看小鸡子去吧,大宝贝儿。”从良说:“我再去多弄点柴。”
  云丑接了碗,摸了河边上鞋子穿上,从良拍了拍云丑的脑袋,起身的时候从系统空间抓了瓶营养液,拧开喝了。
  方才胡闹了那么长时间,她现在一站起来就腿根发酸,懒洋洋的只想找个地方趴会,但是活也得干,从良出身农村,自小就勤快,计划干完的活计,基本上不会拖到明天。
  只是她一个小瓶瓶喝完了,随手扔空间垃圾桶,回头正要看云丑走没走,发现云丑就站在她身后。
  “你喝的什么?”云丑低头,鼻尖凑近从良的嘴唇,嗅了嗅,还伸舌头舔了舔。
  “你快回家躺会去吧啊……”从良也真是服气,昨晚上再加今天中午,两人胡闹的频率明显过高,她都受不了要喝管营养液回血,云丑看着倒是气色红润有精神,采阴补阳吗?
  “喝的什么?”云丑额头抵着她,舔了两下没够似的,撬开她的齿关吸溜起她的舌头,从良无奈的后弯腰,快把自己弯成一张弓,“营养液,”从良说,“我们妖精喝了补气血的,你要喝吗?”
  “不要,你怎么了?”云丑直起腰,没有聚焦的眼睛,云里雾里的对着她。
  “我……哈,”从良舔了舔嘴唇,四圈看了眼,压低声音说,“你说我怎么了?我干一早上活,中午还被你按着干了那么长时间,腿都站不住了呗~”
  从良刻意把尾音上挑,云丑的脸如她所料的唰一下子就红透了,从良“咯咯咯”一边弄柴一边笑的没完,云丑拎着个小布包,红着脸跟在她后面,也不走。
  “快回家吧,”从良拽了树枝,拧成一股,弯腰捆好一捆,声音里满含着笑意,“你不会是还想来吧,我可不行了。”是真的不行了,她喝了一个营养液,才缓过来点,现在眼皮都打架了想睡觉,要不是今天的分量没干完,她早回家躺尸去了。
  “……没有。”云丑站在从良的身后说。
  从良摇了摇头不理他,寻思一会没意思就走了吧,可没一会人直接贴在从良的身后,整个一背后灵,弄的从良施展不开,连掰树枝都要压着劲,生怕抽着身后的人,费劲巴拉的又弄了两捆,从良叉着腰回头哭笑不得戳云丑脑门。“你干嘛啊我要干活,你贴着我碍事不知道啊!”
  “回家吧,”云丑说,“……家里没水了。”
  因为是敞口的老式井,从良在旁边围了很多的树枝,云丑看不见,从良怕他踩空掉下去,家里的水一直都是她在打,可是……
  从良脸色奇异的看着云丑,早上她出来之前,缸里明明打满了水,不光缸里,连专门喂鸡的水桶都打满了,只要云丑不是在家里洗了澡,绝对不可能把水用没。
  天热洗澡情有可原,可云丑来的时候明明头发是干的,发髻还是今早她上手梳的,连衣带子也是她亲手系的蝴蝶结。
  从良靠着树干默不作声的揉了揉鼻子,没想到做了真夫妻,云丑还跟着解锁了一个粘糕饼属性,还是特别黏的哪一种。
  “好好好,回家。”从良反正是被云丑粘的束手束脚没脾气,把柴都用树枝拧在一块,搁在一整颗小树上,从良一手拽着小树拖着柴,一手拉着云丑,一天的活才干了一半,就被磨回了家。
  一进院子,从良去把拖回来的树枝码好,眼睛溜着云丑,果然见他在鸡架跟前转了两圈,“不小心”把还满着的水桶踢翻了。
  除了想笑,还想吹口哨想嚎叫,云丑这样的举动,在从良看来,简直是在跟她表白,潜台词就是——我想你想你想的在家里待不下去想时时刻刻的跟你黏在一起。
  下午的时候,从良跟云丑在附近挖了点野菜,晚上从良切了点腌肉,炒在一块,蒸了米饭,两人都吃了不少,吃完洗漱好,早早的就吹灯上床。
  两床被子其中一床被铺在了底下做褥子,两人扯着一个盖,靠在一块儿一身薄薄的汗也不舍得分开,沉默着依偎。
  从良其实本身并不怎么爱说活,属于能动手尽量不吵吵的类型,对着她心爱的大宝儿聊骚几句算是多了,云丑也不爱说话,两人在一起,很多的时候都是沉默的,沉默的勾着手指或者搭着肩膀,却一点也不无聊,一点也不寂寞。
  这也是从良两辈子都迷恋她大宝贝的重大原因之一,这是一种静谧的安然,不激情澎湃也不惊涛骇浪,像彼此的巢穴和港湾,又温暖,又轻松惬意,是那种每块骨头都瘫软,每个毛孔都舒展的温柔。
  早上洗漱好吃早饭的时候,从良吸溜着云丑独门秘制的无色无味粥,感觉时光被无限拉长,而这一幕,早已经循环往复了一生,又重新按照她想要的姿态开始。
  生生有他,夫复何求。
  从良吃饱饱的,还特意多揣了三个糖糕,干劲十足的上了山,今天要把昨天的份量一块干出来。走的时候还特意的跟云丑亲亲抱抱缠绵了好一阵子,免得人再上山去黏她。
  谁成想还没到午间,她抹了一头汗,打算休息下,一回头,云丑正披着一身树影斑驳的阳光,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熟悉的小布兜,搁在脚边,从良生理性的后退了一小步。
  “你咋,”横不能天天中午都来,这么搞下去,她那点积分怕不是都要兑换成营养液。不过从良还是把你咋又来了,在舌尖上一转,换成了“你咋这么早来了”
  “给你送米粥啊。”云丑理所当然的说。
  从良默默摸了把胸口的五块糖糕,苦笑沉默。
  好在云丑这回也没扯她进树丛,就是手里捏着个小软树枝站在她旁边抽风。是字面意思的用树枝抽风玩。
  从良选择性失忆,把五块糖糕遗忘在风里,端着云丑的拿来的米粥一干到了底,跟布兜子裹巴裹巴塞云丑手里,“去去去去,回家去!”从良照着云丑的大屁股狠劲掐了一把,回头就咔吧咔吧掰树枝不再理人,耽误事的玩意,眼瞅着要入秋了,天冷了她再出来多遭罪。
  云丑又自顾自的抽了一会风,后来被从良又撵了两回,拧着屁股下山了。
  晚上从良回来,云丑把饭菜都弄好了,甚至洗澡的时候,都没用从良上手,可以说是伺候的非常到位。
  倒了水,大布巾把溜溜光的从良裹起来“嗖嗖嗖”如履平地的横抱进屋搁在床上,晃悠悠的油灯下,两个酒窝一出来,从良就感觉出要操蛋。
  这酒窝跟那天要她去狼窝的那俩如出一辙。
  果然这一晚上,埋在地下的床柱子,生生的晃松了,从良眼泪汪汪,半真半假的央求了半宿,才总算是放她睡觉,早起抖着腿洗漱好,干了两瓶营养液,身上的酸痛劲才下去。
  早饭过后,从良回忆起昨晚仔细摸过,云丑因为常年上山发起力来肌理紧绷的大腿和腰身,特别乖的率先开口。
  “那啥,我上山了,你跟我一块去不?”
  “好啊。”云丑拎起了准备好的小布兜。
 
 
第48章 修罗场之盲眼夫郎
  从良用一个夏末加上秋天的功夫, 把一整个冬天烧和用来卖的柴码了高高的两个大树枝垛, 还攒下了不小的一笔铜珠子。
  用干草闸碎和黄泥在冬天到来之前, 和云丑两个人, 用了好几天的功夫, 把房子整个重新涂了厚厚的一层, 用来冬季的保暖。
  期间从良几次从山上往下撵云丑, 成功的在初秋, 把那深埋地下的床柱子摇的差不多,到最后坐上去都“咯吱咯吱”的响, 偶然一天轻轻一坐,柱子圆满寿终正寝。
  从良凭着乡下扒土炕的记忆,睡了足十几天的折腿床板, 泥土做坯四搭四扒,终于在天气撒冷, 搭成了一个不怎么规整的但是尤其好烧的土炕,土炕底下还搭上了一溜搭脚的火墙,彻底取缔了麻烦的炭炉,火炕和火墙一烧起来, 屋子里进门热气扑面可以说非常的适合冬季蜗居了。
  家里的小鸡从十五个到现在的五十几个, 卖掉的鸡蛋和按照从良说的那样, 在年关将至的时候,杀了长成的公鸡, 分开卖肉, 正经抢手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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