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人又危险[快穿]——绿药
时间:2018-09-03 09:34:38

  贺靳笑笑,道:“金际娱乐城是合法赌场,不接受活人赌注。”
  倪胭双手撑着台面,风情万种地向后挪了挪,坐得更舒服一些,她翘起大长腿,雪白的腿从红色的裙摆里露出来,那翘起的红色高跟鞋像有魔咒一般吸引着周围男人的目光。她拖着腔调,不紧不慢地说:“贺总当年身无分文第一场赌局的赌注就是自己的命。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尾音轻挑,哪里还有半分疑问,分明就是娇滴滴的撒娇。
  周围的人都去看贺靳的脸色。更远一些的人听说了这边的事情,纷纷停下赌局赶过来看热闹。
  贺靳眯起眼睛,略感兴趣地望着坐在赌台上的女人。他点点头,笑着说:“好些年没赌,今天就跟你赌一次。”
  他缓步走过人群,神态自若地在赌台一侧坐下。
  坐在赌台上的倪胭略微弯腰凑过去一些,饶有趣味地问:“贺总的赌注呢?”
  “贺总又不会输。”人群里有人说。
  其他人在附和。
  贺靳抬手,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贺靳开口:“如果我输了,金际娱乐城就归你了。”
  一片哗然。
  “这赌注可太大了吧?”
  “金际可是全球四大赌场之一啊。”
  “没事啦,你们都安心,反正贺总又不会输。”
  “也是,也是……”
  倪胭把玩着几枚筹码,彩色的圆形筹码在她的手中转动。那些议论声逐渐小了,周围的人竟慢慢被她指尖的筹码吸引,或者说被她柔弱无骨的那双手吸引。
  倪胭垂着眼睛,目光落在掌心里把玩的筹码上,她蹙起眉,慢吞吞地说:“我对这个赌注不满意。”
  “天,这个女人疯了吧?”
  “金际娱乐城当赌注都不满意?我怀疑这女人不是脑子不好用就是故意来找事的。”
  “居然拿贺总寻开心,活腻了吧。”
  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上赌台,也因为太久没人这样和他说话,贺靳落在倪胭身上的目光却带着几分感兴趣。他问:“那你想要我出什么赌注?”
  倪胭双手压在赌台,整个上身前倾,凑到贺靳面前,随着她的动作,她的腰背臀拉出一条柔丽到完美的曲线。
  “你。”倪胭近距离地望着贺靳的眼睛展露笑颜,“我输了,我的人我的命我的一切都给你。你输了……”
  倪胭娇糯而笑,柔旖的轻笑声酥可入骨。站在周围的男人不知有几个恍惚失神,沉醉在眼前的美色中。
  “那就好好伺候我一夜,直到我满意为止。”
  贺靳大笑。
  他抬手示意服务生开始,一身白西装扎领结的俊俏服务生弯腰,打手势示意周围所有人保持安静。他将骰蛊罩盖好,修长手指几下动作将蛊座和蛊盖系上。他连续摁了三次把手,骰子在玻璃罩里跳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服务生做这些时,贺靳偏着头,似在听骰,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倪胭身上。倪胭一副悠闲的样子,似乎根本没在意正在跳动的骰子。
  服务生摁亮“请客投注”的灯牌,做了个“请”的手势。
  贺靳看向蛊盅,先开口——
  “围骰,”稍顿,“3”
  周围忽然响起了一阵叫好声。明明还没有解开蛊罩,周围的人好像一定确定了贺靳说的一定是对的。
  一双双眼睛纷纷看向倪胭。
  倪胭蹙起眉,问:“围骰是什么意思?”
  大厅忽然一片死寂。
  这个女人……根本不会玩?
  倪胭莫名其妙地扫视周围的人,悠闲地晃了晃腿儿,说:“我刚刚看别人玩了一把,应该是在‘大’和‘小’之间随便说一个就行。他们没说过围骰呀。”
  带着妖气的眼睛,性感的大红唇,偏偏一脸茫然,带出几分懵懂的天真单纯。一个女人倘若能够将妖娆妩媚和天真清纯融于一身,便是惑人的尤物。
  倪胭偏过头,慵懒地摸上红宝石耳钉,自言自语:“是选大还是选小呢?”
  她抬起下巴,带着小小的傲慢问周围站着的几个人:“你们说我选什么?”
  有人忍着笑告诉她:“美女,不管你是选大还是选小都输了。”
  “为什么呀?”倪胭不悦地竖起眉,“不过……围骰3是什么意思?”
  有人好心给她解释:“围骰是指三颗骰子点数一样,围骰3就是三颗骰子都是3点。猜大猜小的赔率是1比1,如果三颗骰子数字一样叫做全围,赔率1比24,如果不仅赌三颗骰子数字一样并且说出一样的数字那就是围骰,赔率1比150……所以你不管猜大还是猜小都输了。”
  “你们就确定贺总说的一定对?”
  众人笑着都不说话,以用沉默代表了肯定答案。
  倪胭认真想了一下,有些不高兴地皱起眉。她嘟起红色的唇,轻哼了一声,柔声嘟囔:“我才不信这都能猜对……”
  她趴在赌台上去开蛊盅。
  服务生刚想制止她坏规矩,贺靳抬手阻止了服务生。
  盅罩掀开,里面的三颗骰子皆是3点。
  围观的人虽然早就料到了是这样的结果,仍旧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倪胭趴在赌台上托腮望着贺靳,调皮地笑着:“赔率1比150?哇……可是没有150个我赔给你呢。”
  她指了指自己,娇声说:“贺总看好了哦,这世上只有一个我。”
  倪胭掌心里,贺靳的第一颗星在倪胭攻略性极强的目光中亮了起来。贺靳起身朝倪胭伸出手,不紧不慢地说:“跟我走吧,赢来的赌注。”
  倪胭狡猾地笑着,娇嗲撒娇:“我怎么看别人都是把赢来的赌注揣兜里带走的呢?”
  “也是。”贺靳笑着将倪胭抱了起来,这一片喧闹声中,淡然穿过人群,抱着倪胭上楼。
  金际娱乐城不算地下室,一共五层,五层都是各种赌场。贺靳的办公室的五楼。他从容抱着倪胭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他也没有打算把倪胭放下来的意思。
  当然,倪胭也同样没打算下去。她舒服地窝在贺靳怀里,纤细的指尖在贺靳胸前写字。
  “你在写什么?”贺靳垂眼看着怀里的倪胭。
  倪胭同时慢悠悠开口:“你是我的。”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贺靳没动,问:“你和苏宴兮什么关系?”
  “我就是苏宴兮呀。”
  贺靳细微地皱了下眉,迈出电梯。
  到了办公室,贺靳松手把倪胭放下。他走到窗前办公桌后的椅子里坐下,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倪胭,问:“苏小姐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想做什么?”
  “想勾引你呀。”
  “哦?”贺靳笑笑,“然后呢?”
  倪胭迈着懒散的步子朝贺靳走去,慢悠悠地说:“我如果说我是为了要你的心你肯定是不信的,那我只好说想找你做金主。”
  “以苏小姐如今的名气恐怕并不需要什么金主。”
  “才不是呢。”倪胭拉着红色长裙,在咖啡色的地毯上慢悠悠地转了个圈,“我要转型,到时候一定骂声一片。”
  贺靳漫不经心地说:“苏小姐的人设经营得很好,转型很有风险。”
  倪胭停下来,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动作轻柔地向下滑去,沿着纤细的腰和弧度刚刚好的胯。她理直气壮地说:“我觉得我还是喜欢走美艳路线。装小仙女真的是又累又无聊的。”
  贺靳“咦”了一声,装作苦恼地说:“怎么我赢回来的赌注这么麻烦,不如随手扔掉算了。”
  倪胭身形一转,红色的裙摆旋开宛如罂粟绽放,她坐在贺靳的腿上,躺靠在他臂弯,妩媚地笑着:“贺总才不舍得呢。”
  “未必。”贺靳不为所动,“贺某是生意人,凡事讲究利弊。”
  倪胭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眼前,认真地说:“贺靳明明是大赌徒,凡事最喜欢赌。”
  她的手抚过贺靳的脸颊,望着他的眼睛里彷如一副活色生香的画。
  “贺总要不要赌一把,就赌你将来绝对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甚至你会心甘情愿地把你的心送给我。”倪胭一边说着一边手指下移,一颗一颗去解贺靳的衬衫扣子。她解开最上面几颗扣子,扯开他的衣襟,弓着脊背凑过去,将大红色的口红印留在贺靳心脏的位置。
  倪胭缓慢抬眼,望向贺靳逐渐漾出笑颜。贺靳好像看见罂粟的绽放,他捏着倪胭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俯下身来尝她的味道,便好像尝到了这世上最烈的酒。
  倪胭用她的香吻轻易骗到了贺靳的第二颗星。
  贺靳的手掌握在倪胭的后腰,他总觉得她的细腰似乎轻易能被折断。吻到缱绻时,倪胭旋身从他腿上起来,又去拉他的手,撒娇:“陪我下去玩吧。教我玩好不好?他们玩的东西我看不懂。”
  她又古灵精怪地转动眼眸,眸中流光熠熠:“下次可是要赢你,把赌枭的名号抢来的。”
  贺靳压下眼底的沉色,神色淡然地起身,陪着倪胭下楼。男人对女人应该有耐心,宠女人的过程本来就是一种享受。慢慢来,贺靳不急。
  他侧过脸,望着身侧像是全身淬了毒药一样的女人。
  ·
  凌晨两点,倪胭坐着贺靳的车回到四合院。倪胭凑过去,在贺靳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金主大人送我回家。”
  她没等贺靳回应,推开车门下车。她低着头一边在包里翻钥匙一边往家门走,旁边忽然窜出来一道影子,吓了倪胭一跳。倪胭仔细去看,笑了笑,懒洋洋地说:“是如生啊……”
  倪胭懊恼地以手扶额:“抱歉啊如生,我把约了你拍照的事情给忘了。”
  闻如生在倪胭家外面等了八个小时。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她的手机又一直打不通,闻如生是越来越焦急担忧。如今倪胭回来了,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震惊地看着倪胭身上的装扮。
  “没、没什么。宴兮姐平安回来就好。”闻如生说着不由自主看向正在调转方向的豪车。
  他心中惴惴,不由乱猜送倪胭回来的人是谁。又一联想到倪胭身上的衣服,大概是约会时穿的吧?闻如生心中更是往下沉下去。
  车中的贺靳也从后视镜审视着立在倪胭身旁的闻如生。
  倪胭开了木门上的锁,推门进去。她回过头来,抱着胳膊对闻如生说:“还傻站着做什么?唔……今天太累了,也实在是太晚了,明天再拍。我也不请你进来坐了。”
  “宴兮姐,你是不是喝酒了?”闻如生皱起眉。
 
 
第127章 娱乐圈隐婚〖06〗
  “是喝了一点。怎么?”倪胭勾唇, 饶有趣味地望着他。将他脸上的犹豫和小别扭尽收眼底。
  “没什么, 就是觉得女孩子在外面还是不要喝太多酒比较好……”闻如生的尾音低下去。
  “太多酒……”倪胭朝闻如生走过去,凑到他面前,媚眼如丝,“如生觉得姐姐喝醉了吗?”
  闻如生抬起眼, 对上倪胭的视线。倪胭的眼中漾着如水的温柔媚意, 却依旧是清澈。看上去并没有喝醉。闻如生望着倪胭的眼睛,不由发起呆。一时之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的眼睛真美。
  许久之后,闻如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傻乎乎地看了倪胭好久,他匆忙别开眼低下头。
  闻如生欲言又止, 好半天才憋出话:“宴兮姐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
  倪胭随意将他翻过去的衣领整理好,指尖儿不经意间碰到他脖子上的肌肤。她温柔地浅笑着说:“都多大的人了,连衣服都整理不好。”
  她离得那么近, 说话的时候, 吐气如兰。闻如生周围的空气都被染上倪胭特有的香甜。脖子上被倪胭手指碰触过的地方,开始变得酥麻。闻如生又觉得有点窘迫, 心里并不想被倪胭像姐姐一样照顾。
  “好啦快回家吧, 晚安。”倪胭拍了拍他的肩膀,收手退回去,打着哈欠关上小院的木门,将厚重的门闩插上。
  “晚、晚安……”闻如生对着已经被关上的木门道晚安。
  他站在院门外许久,才转身回家。回去的路上,闻如生一想到倪胭打扮成这个样子, 还喝了酒,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送她回来……他心里就有些小郁闷。这种郁闷的情绪持续了很久,直到他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倪胭,他的心情才好起来。
  已经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的倪胭感受到掌心里闻如生的第三颗星在闪烁过几次之后终于彻底亮起,她才舒舒服服地睡着。
  ·
  又一次漫灌疗法结束,沈行风身心疲惫地一头钻进浴室。他换上工整干净的衣裳走出来,虽然衣着打扮一丝不苟,却藏不掉眼睛里的疲态。
  “坐下休息一会儿。”陈医生手里握着的钢笔一下又一下没什么规律地敲击着桌面。
  沈行风坐下,不由自主地盯着陈医生手里的钢笔。时快时慢的频率让他觉得不舒服。
  “行风,从一个专业心理医生的角度我不该和你说太真实的话,可是从多年朋友的立场上……”
  “没事,你有话直说。”
  陈医生叹了口气:“我很担心这样下去无法抑制你的病情。洁癖和强迫症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你和你身边人的生活。可这并不是最严重的,我更担心的是你的第二人格有一天会占据主导。”
  沈行风很平静,只是说:“嗯,知道了。”
  沈行风也感觉到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行风,我认为你的第二人格正是因为你过度严重的洁癖症所产生的焦虑、压抑后造成的结果。慢慢磨掉第二人格的方法或许还是要从治疗洁癖症入手。你回忆一下,有没有稍微不那么讨厌碰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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