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人又危险[快穿]——绿药
时间:2018-09-03 09:34:38

  季绪临把香烟放回盒中,半真半假地开玩笑:“我要是开娱乐公司的话,倒是可以考虑捧你当影后。”
  倪胭笑得很甜,同样半真半假地回答:“实不相瞒,我觉得我上辈子可能是七金影后。”
  倪胭一直认为和聪明人交手,面具戴得太假反而容易被发现。真假参半,反倒显得更有诚意。
  “你老公在找你。”季绪临目光越过倪胭,望向她的后面。
  倪胭回头看了一眼,见季衡双手插兜站在花园尽头,望向这边。倪胭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望着季绪临纠正他:“很快就是前夫了。”
  季绪临但笑不语。
  ·
  倪胭和季绪临一起从花园往回走,倒也没避讳什么,坦坦荡荡。
  倪胭眸光微动,对季绪临的了解又多了一分。
  两个人走到门前,季衡先开口喊了一声“四叔”,季绪临轻轻颔首,越过他径直进屋。
  季衡皱着眉,打量倪胭的目光多了几分思量。他最后将目光落在倪胭身上的西装外套上,不咸不淡地开口:“翅膀硬了,想绿我?”
  倪胭惊讶地睁大杏眼,反问:“我不是早就和哥哥绿了你?”
  季衡“嗤”了一声,笑:“你爱和谁搞就和谁搞,但是离四叔远点!”
  倪胭一脸坦然地望着他。
  季衡有些不爽,他扯开衬衫上面的第三颗扣子,语气带着不耐烦:“他是咱们四叔,别他妈干这么丢人的事儿!”
  倪胭脸上的惊讶更浓了,她吃惊地问:“季衡,你居然知道什么是丢人?唔,真让我意外。”
  她拉了一下肩上的西装,抬着小下巴,越过季衡走进屋中。
  “你!”季衡朝倪胭追了一步,又停下脚步。
  若不是顾虑奶奶在家,他真想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点教训。
  ·
  第二天吃过早饭,倪胭陪着季老太太散步回去,季绪临就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了她。
  倪胭扒开钢笔盖子,在签字的地方唰唰写下自己的名字。
  季绪临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慵懒地倚着沙发。姿态有些随意,却不失骨子里的从容端庄,似乎这个男人做任何动作都特别优雅自然。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开口:“你都不看一眼就签字了?”
  倪胭将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合上,对上季绪临的眼睛:“我相信四叔。”
  坐在一旁椅子里的季衡冷哼了一声,低声骂了句:“表子。”
  这个时候,管家在外面扣门,原来是季绪临有客。
  倪胭和季衡一起往外走,迎面看见了季绪临的来客。居然是一个美艳的女人,走路时自带香气,妖娆楚楚。
  倪胭勾起嘴角。在和季衡分别后,偷偷回到了三楼季绪临门外。
  ·
  半个小时后。
  戴着兔耳朵的女人半裸着跪在地上,可是她脸上的笑却有些绷不住了。
  季绪临陷在沙发里的身体和半小时前一样没有动过,他抽了一口雪茄,终于舍得看向跪在他脚边的女人。镜片后的眸子依然儒雅,连语气也十分绅士,可说出话却不够温存。
  他说:“孙小姐,勾引这种事应当进退得当、矜持有度。”
  他终于微微欠身,探手摘掉女人发间戴的兔耳朵,扔到一旁:“还有,不是什么脸都适合扮兔女郎。”
  “打、打扰季先生了。”女人双唇颤了颤,捡起地上的外套裹住身体。她站起来赔罪似地鞠了一躬。她想立刻逃走,可面前的男人没发话她不敢走。
  季绪临挥了下手,她立刻捡起包落荒而逃。她推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倪胭时愣了一下,不想再丢脸,匆匆跑开。
  季绪临的上半身重新慵懒地陷进沙发里,他推了下金丝眼镜,隔着镜片看向站在门口的倪胭,语气古井无波般开口:“偷听?”
  “不是偷听,是偷学。”倪胭翘着嘴角走进来,用后背将两扇红木房门关合。
  “哦?学到什么了?”季绪临语气漫不经心。
  “进退得当、矜持有度。”倪胭小指细的高跟鞋走在雪白的地毯上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走到季绪临身边弯腰捡起兔耳朵小心翼翼地戴在发间。
  季绪临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的动作。
  兔耳朵戴好了,倪胭双手背在身后,弯腰凑近季绪临的脸,问:“叔叔,我的脸适合扮兔女郎吗?”
 
 
第26章 霸总的前妻〖07〗
  这是倪胭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季绪临。隔着镜片, 她将季绪临的眸子看得更清楚。可惜依旧看不懂这个男人眼中的情绪。
  倪胭忽然抬起手,试探着去摘季绪临的眼镜。
  季绪临狭长的眸中有着笑意, 并没有阻止倪胭的动作。
  倪胭便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然后自己戴上。她学着季绪临的动作优雅地扶了一下镜框, 嘴角的甜笑更加灿烂。
  “叔叔,这不是近视镜。你的眼睛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
  没有镜片的遮挡,季绪临眼睛的轮廓更为深邃,眸子却愈发清朗锐利。
  季绪临将小臂搭在一侧的沙发扶手上, 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拖长腔调开口:“更好看,也更像个斯文人。”
  “可我觉得叔叔不戴眼镜的样子才更好看。”倪胭全神贯注地望着季绪临的眼睛,“叔叔的眼睛这么好看, 我可以亲一下吗?就一下下。”
  季绪临低沉笑着, 问:“这就是你的进退得当、矜持有度?”
  倪胭眨了下眼睛, 然后动作缓慢地摸了一下兔耳朵,不回答,反而问:“叔叔, 我弯腰站了好久, 累了。可以坐吗?”
  季绪临的目光在倪胭身上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
  倪胭为了在老人家面前扮演一个好孙媳,这两天穿的衣服都很温婉贤淑。今天穿了一条刚过膝的杏色刺绣无袖连衣裙,精致的江南刺绣爬满玲珑有致的身子。随着倪胭弯腰的动作, 即使是正常保守的圆衣领也泄出几许圆润春光。
  季绪临收回视线,问:“坐哪里?怎么做?”
  倪胭眸中星子愈亮,语气乖巧:“我都听叔叔的。”
  季绪临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轻敲了两下, 终于朝倪胭伸出手。
  倪胭嘴角的笑灿若星河,她将手放进季绪临微凉的掌中,身子轻旋,侧身坐在季绪临的腿上。
  她眨了眨眼,感觉有些新奇。她低头瞧了瞧季绪临的腿,又转过头望向季绪临的眼睛,甜甜地说:“好开心。”
  “这就开心了?”季绪临松开握着倪胭的手,又将手放回沙发扶手上。似乎只是单纯地拉了她一下。
  她暧昧地坐在他腿上,可他动作没有什么变化,就连神情也看不出变化。
  倪胭歪着头想了想,问:“还有更开心的吗?”
  季绪临的目光在她戴着他的眼镜的脸上停留了几秒,收回目光,道:“眼镜给我。”
  倪胭轻轻翘起嘴角,把眼镜摘下来,挂在了领口中间,微凉的镜腿滑进她的领子,贴着软嫩的胸口:“叔叔不让我亲眼睛,不给。”
  季绪临笑了。他抬手去拉倪胭裙子背后的拉链,动作不紧不慢,即使是这样暧昧的举动也透着优雅从容。拉链从颈后拉开,一直拉到后腰。没了拉链的束缚,紧紧贴在身上的连衣裙顿时变得松松垮垮。眼镜往下坠,带下胸前的裙子布料。
  倪胭“唔”了一声,急忙拿起眼镜,又将胸口的裙子往上扯了扯挡住春光。
  她嗔了季绪临一眼:“还你就是了。”
  季绪临朝倪胭伸出手,倪胭却没有直接把眼镜放到他手里,而是亲自给他戴上。
  她凑得那么近,好像一个戴眼镜的简单动作都带着一点虔诚的味道。
  眼镜戴好了,倪胭却微微皱着眉,连软软的两腮也鼓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她双手伸到背后拉拉链,拉链往上拉了几公分,她便停下动作,瞪了季绪临一眼,微微转过身背对着季绪临,示意他给她拉上。
  季绪临轻轻扶了下眼镜,从容地给她背后的拉链拉好。
  倪胭毫无留恋地从他腿上站起来,摘下头上的兔耳朵丢到一旁,嘟着软腮闷声说:“我回去了。”
  “这就走了?”季绪临问。
  “叔叔教我的,进退得当、矜持有度。”她调皮地眨了下眼,“该退了。”
  季绪临颇有深意地笑了。
  倪胭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叔叔能陪我去挑选参加奶奶寿宴的礼服吗?”
  季绪临望着她沉默地笑。
  倪胭与他对视了片刻,了然地点点头:“那我就当叔叔答应了。”
  她挥挥手:“叔叔再见。”
  她似又想到了什么轻蹙了下眉,慢悠悠改口:“季叔叔。”
  从“四叔”到“叔叔”再到“季叔叔”,那是两个人之间身份和关系的转变。
  倪胭推开门出去,嘴角的笑跟着淡下去。
  掌心里季绪临的七星星图中终于慢吞吞地亮起了第一颗星。缓慢的速度简直充满了不情愿的态度。
  慢,太慢了。
  这男人太难搞了。
  倪胭走到楼下,看见季衡抱着胳膊懒洋洋地倚在楼梯扶手上。
  “你该不会是在等我吧?我的前夫。”倪胭神态自若。
  季衡抬手看了下腕表,说:“你在楼上单独和四叔待了二十七分钟。”
  倪胭挑眉,斜着杏眼看向季衡。
  季衡嗤笑了一声,道:“你这是什么鬼表情?”
  倪胭甜甜地勾勒出唇角小梨涡,笑道:“我和季叔叔只是聊天而已。如果真要做什么,二十七分钟可不够。我的前夫。”
  倪胭绕过季衡回房间,季衡看着她的背影脸色阴沉。
  ·
  赵文卿在公司里忙了一天,快下班的时候他将特助单独叫到办公室。
  “赵总,您找我。”
  赵文卿西装革履,却懒散地翘着二郎腿,神态懒洋洋的。他询问:“季衡盯着的那块地怎么样了?”
  特助微笑回禀:“属下几个一直在按照您的意思办事。季衡以为那是块宝地,不惜调动公司别处的资金也要把那块地拿下来。”
  赵文卿扯了扯嘴角,笑得很是玩味:“让贺老板和秦老板继续抬价,让季衡这龟孙子把棺材板都投进去。”
  “属下一定把事情办好。”
  赵文卿上半身后仰靠在椅背上,悠悠开口:“记住,明面上的事情让贺老板和秦老板去干。”
  “明白,谁都查不到是咱们公司下的手。”特助笑得温文尔雅。
  赵文卿挥了挥手让特助退下,他松了下领带,眼中的笑意冰冷。
  他决定用总裁届的手段教训一下季衡这个总裁届的败类。
  眼前又浮现倪胭鼓着软软的两腮一本正经地跟他说想要和他快活的样子,赵文卿嘴角的冷笑逐渐变得温柔起来。
  想起昨天故意逗她的事情,赵文卿决定哄一哄她。
  怎么哄?
  大概,首先要送点小礼物表示诚意。
  赵文卿伸了个懒腰,起身下楼,开车去往珠宝行。
  ·
  倪胭从试衣间里走出来。
  她身上穿了一件酒红色的抹胸小礼服,包裹玲珑的身躯。胸口花瓣的设计,又为她的小性感添了几分甜美气息。
  “没想到这位小姐虽然长得甜美,走性感路线也这么迷人。这条小礼服简直是为小姐量身定做一般。”导购小姐脸上挂着标准的礼仪式笑容夸奖着。
  倪胭转了个圈儿,对着季绪临,问:“这件好看吗?”
  季绪临狭长的眸子在她身上淡淡扫过,说:“可以。”
  倪胭不满意季绪临的评价,她转身回到试衣间,又换了一件小礼服。这次她换上一条黑色的小礼服,比起刚刚那件,这件裙子更短一些,胸口露出的更多一些。
  她拨弄着刚做的头发,问:“这件呢?”
  季绪临沉默了片刻,才道:“可以。”
  倪胭已经换了好几身,她显然对季绪临每次都是简单的“可以”两字有些不满意。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安静地望着季绪临。
  导购小姐瞧瞧两个人的脸色,笑盈盈地说:“这位小姐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不管穿哪一件都好看。简直让人看花了眼。”
  季绪临朝导购小姐招了下手,说:“都要了。”
  “先生,刚刚这位小姐试过的都要了吗?”导购小姐微笑着再次确认。
  “不,是你们店这一季所有的新款。”
  纵使在这样手工奢侈品品牌的店面中工作多年,已经见够了足够多的有钱人,导购小姐还是惊了一下。
  季绪临起身,弯腰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挂在臂弯。他走到倪胭面前,俯视着她嘟起的嘴,漫不经心地问:“不开心了?”
  “是。”倪胭很诚恳地点头,“别以为拿钱就能收买我,我刚刚离婚,分了好些钱呢。”
  “我说的是实话,这几套礼服的确只是‘可以’的水准。”
  倪胭蹙着眉看他:“衣服都不好看,那不就是说我不好看?”
  季绪临儒雅地弯下腰凑到倪胭耳畔,神态俊美风度翩翩,却漫不经心地说:“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最好看。”
  倪胭刚偏过头,季绪临已经重新笔直站好,疏离冷淡。
  她压低了声音问:“叔叔是希望我用最好看的样子参加奶奶的寿宴吗?可是叔叔明明都没有看过。”
  倪胭勾起嘴角,笑得像个小狐狸。她的手放到腰侧,优雅而缓慢地去拉腰侧的拉链。
  季绪临微怔。
  店里客人不多,可偏巧有一对情侣走进来。站在门口的迎宾也是一位很帅气的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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